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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真香实录

时间:2024-08-27 02:00:02  状态:完结  作者:羌三目

  所以赵梅梅做梦都没想到有天能看到封谦跟人在医院楼道打架,乍一看挺严重,见血了。但又不知道谁落在下风,因为摔地上的是封谦,见血的是佘九涟。

  “两位先生有话好好说!现在病人都休息了,最好别在楼道这发生冲突。”

  赵梅梅慌里慌张地跑过去想拉开两人,可封谦偏不松口,嘴抹了强力胶一般死死黏在佘九涟手腕处,殷红血迹顺着他嘴角流下,赵梅梅猜这血不来自封谦。

  “松口。”佘九涟右手抚上封谦下颚,语气异常冷静,仿佛被咬出血的人并不是他,“三秒,如果你继续,我会直接卸掉它。”

  赵梅梅吓坏了:“大家冷静冷静……”

  “一。”

  封谦眼中恨意十分坚定,一副今天不咬下一块肉誓不罢休的模样。

  “三。”

  封谦松的比谁都快,趁佘九涟还没发力赶紧拖着地往后退了半米。

  佘九涟似乎被他这又蠢又怂的动作逗笑,很轻的一声,是讽刺,“我以为你不怕。”

  手腕上咬痕惨烈可怖,血珠不间断地往下滴,赵梅梅倒吸一口凉气,询问佘九涟要不要去楼下前台那包扎一下。

  佘九涟微微摇头,面对赵梅梅时换上礼貌性假笑:“不用。”

  “咬死活该,”封谦咬牙切齿,小声骂他:“臭傻逼。”

  佘九涟目光陡然转向他,又是那种让封谦脊背发凉的眼神,可能在斟酌他的死法。

  “明天见。”他说,眼睛垂睨着靠近封谦,一步步像踩在封谦骨头上走,“明天我会让人帮你搬寝室,早点去学校。”

  赵梅梅比谁都紧张,看佘九涟这架势生怕他路过时会再给封谦补上一拳或踹上两脚。

  幸好没有。

  他只是顿了下,低头不知和封谦说了什么秘密对话,赵梅梅听不清,但封谦反应很大,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

  佘九涟走后,封谦很快从地上爬起来和赵梅梅匆匆道别,捂着一边脖子就往二楼冲,赵梅梅想喊他去一楼找医生看看都没来及。

  到了二楼,封谦最先去的不是213,而是楼道尽头的厕所。镜子里,他一眼看到脖颈偏下部位的大片吻痕,暧昧又浪荡,全是畜牲卫舒望留下的。

  佘九涟走前对他说:“下次出门前记得遮一遮脖子,不雅。”

  封谦只尴尬三秒。

  不雅他二舅姥爷!

  管天管地,还要管别人遮不遮吻痕,他佘九涟算什么东西?装的像君子,实际上跟封文星一个德行,不,比封文星更恶劣,封文星只是人面狼心,佘九涟是表演欲过盛的虚伪杀人犯。

  他再怎么不雅,也总比在巷子里干杀人勾当的强。

  封谦真真是讨厌死他了。

  打架起因是佘九涟把他的话当耳旁风,压根没有要扶他的意思,还想从他腿边跨过去,他伸手拽佘九涟,却被直接挥开,差点把他甩回地上。

  狗急跳墙,封谦一口就咬住了那只手,下的死劲。他做事向来不喜欢考虑后果,尤其是在受委屈之后,谁惹谁炸。

  封谦始终相信,能让他不高兴肯定是惹他的人有问题,他才不去替别人着想,一味妥协只会被欺辱,人最先顾好的应该是自己,其他什么都是假的。

  进封家这些年,总有人骂他没教养没素质,骂的缘由千奇百怪,有时候只是因为他见面没招呼陌生人。

  天地良心,不认识的要怎么招呼?

  最开始封谦还会反省,后来他调理好了,理直气壮地回那些人:“对,是我,中国千千万男人里最没有素质的那一个,你想怎么样?”

  适时的坦白比不停道歉效果好很多,不过自那以后他在外名声更差了。

  封谦不在乎。

  人活在世短短几十年,如果时时在意别人怎么想怎么看,在他人目光堆砌的城堡上走路,看着光鲜亮丽其实脚底板都给磨破了。

  那太过无聊乏味,所有人都应该勇于表现最真实的一面。

  世界上只有一个词是永远正确的——自救。从泥潭里爬出来,靠的不是别人,是自己。

  封谦满怀坚定信念从厕所里出来,直奔213病房。

  楼道空旷寂静,住在这家疗养站的病人本就不多,这又是晚上,大多都回屋休息了,亮着灯的也没几间,213算其中之一。

  吴可越失眠。

  没有主治医师陪同,家属无法进入房间与病人沟通,封谦今天来也不是有要事跟吴可越说,他动作猥琐地趴在门上小玻璃窗那,撅着屁股往里看。

  一个女人正对他坐在床边晃腿,目光呆滞,身穿病号服,仪容仪表整洁干净,五官细看和封谦还有几分相像。

  泸城所有的疗养院入院时病患信息都查的特别严苛,只有这里,因为是挂名在附院下,表面上的疗养站,暗地里的洗钱所,管理较为宽松,封谦才能拿假身份证帮吴可越混进来。

  以前疗养院有人跟他开玩笑说:“你姐姐都傻成这样了,神经病再怎么养也养不好的,何必浪费这些钱。”

  封谦当时脸色就变了:“你怎么说话的!我……我姐根本就不是神经病,她这是被人逼成这样的,肯定能好转。”

  怎么可能不好转呢?

  蹲的时间太久,封谦身上又开始痛了,但看到屋里吴可越翻身上了床,盖上被子关灯准备睡觉,他又立刻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两个月前吴可越连睡觉都要人在边上哄,现在进步多少,值得夸奖。

  灯一关什么都看不见了。

  封谦扶着墙站了会儿,腿麻。

  他在心里默算吴可越接下来的药费要去哪里凑,难不成真要他一天三个白馍从牙缝里抠钱出来?

  都怪佘九涟,为什么不能老老实实被他讹一笔钱,这笔钱对佘九涟来说又不算很多,给他又能怎么样?

  ……!

  封谦突然灵光一现,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下回某软件,账户登录成功,聊天记录还在,他扒拉出粉红兔头像,发出条消息。

  ——兄弟,在不在?我过段时间能跟佘九涟有很多的接触机会,你还想要他的私密照吗?

  很快,“粉红兔”头像框闪了闪。

  ——要。另外再给我加一个人的,我给三倍价格。

  封谦眼都直了,这就是拍校长内裤他也得潜进办公室把那老头裤子扒了咔咔拍。

  ——哥,你要谁?

  ——封谦。

  /

  /

  21

  尖锐刀锋快而狠地扎进咽喉,悲鸣咒骂戛然而止,腥红动脉血喷涌出一道弧线,封文星偏头不及,侧脸鼻尖落了红。

  那双紧压在手掌下的眼睛死死瞪着他,封文星居高临下,不躲不避,直到那双混浊瞳孔完全扩散,颈部脉搏消失,他才缓缓起身,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

  “考核成功,完美喔。”

  Andy戴着鸭舌帽从草垛上跳下来为他鼓掌,又蹲到尸体旁边扒拉那道致命伤口查看,“一刀封喉,很少见到第一次动刀不手抖的,心理素质这么好,考虑跟我合伙吗?”

  “不考虑。”封文星毫不犹豫,他把沾满血迹的橡胶手套外翻,一层层叠至小方块,再连刀一起扔进脚边黑色皮袋中,“剩下的你来处理,我还有事。”

  Andy眯着眼抬头,调侃:“急着去烧香拜佛抵杀人的罪恶感?”

  封文星微微一笑,“碾死只不知好歹的蚂蚁,为什么要罪恶?”

  Andy思索了会儿,叹息着:“说的有够造孽,你跟你弟还真是一点不像。”

  封文星没什么情绪打量他一眼,漠然道:“是么。”

  这是一处破了顶的废弃仓库,荒无人烟,四周围满矮木树丛,夜空无星无月,狂风骤起,吹乱Andy扎在脑后的小啾。

  不多时,一滴冰凉水珠打在脸上,他抬头望天:“等会儿有场雨,正好方便清理,你有事就先走吧,记得把钱打到卡上,还有我的新身份证,弄快点,我要走了。”

  只这几句话的功夫,暴雨倾盆而至,很快将两人浇成落汤鸡,空气中的腥气逐渐被洗刷淡去,封文星率先转身向外走,他摘下一边染血的眼镜,犹豫几秒,装进了西装口袋里。

  脏的东西他一般不留,原本是想直接扔给Andy处理,只是脑中忽而闪过一张送礼时讨好试探的怂脸才改了主意。

  封文星脚步顿住,没有回头,“不要去找封谦,无论什么事,别让他知道,我之前把他带去,只是让你认一下人,并不是让你拉他下水。”

  Andy正顶着暴雨拖尸体,湿湿嗒嗒的雨水淋在头顶滑落模糊视线,他随手抹掉,听这话觉得好笑:“封文星,我这种亡命之徒很闲吗?”

  封文星不可置否,留下最后一句:“他胆子小,别再装神弄鬼吓他。”

  *

  *

  粉红兔的加码要求封谦答应了,没人会跟钱过不去。但封谦求财也有自己的一套准则,他可以毫无负担地出卖别人的肉体,轮到自己绝对不行。

  不过他自有妙计,到时候应该能应付。

  从疗养站离开的路上封谦嘴没停,骂天骂地,骂人骂鬼,路过一个垃圾桶都要评价两句臭不可闻,虽然里面干干净净,垃圾刚被清洁工倒完。

  一连遇上那么多神经病任谁也不会心情好,窝囊气憋在心里难受,回到病房封谦闲来无事登微博一看,发现之前被封禁的小号申述成功解封了,赶紧再摸去谷臻超话发几个帖子骂他。

  刚骂完没多久,微信来了消息提醒,是之前联系的狗仔。

  自上次见面被搅局后,狗仔那边莫名其妙的忙了起来,说是赶业绩要跑去省外拍八卦,封谦再约他好多次都没成功。

  ——F哥,我从外地回来了,这周末有没有时间,咱们见一面?

  周末没课,明天就得搬去308,封谦肯定不想在宿舍跟佘九涟待着,他恨不得一天25小时都泡外面。

  ——行,具体时间地点?

  ——格莫拉酒店吧,周日晚上六点,到时候我把房间号发你,酒店隐蔽性好,我们可以仔细聊聊谷臻那个瓜,争取一周内帮你讨回公道,推那么多次实在是因为忙,这次一定说到做到。

  封谦高兴坏了,最近诸事不顺,总算让他等到个好消息,他回备忘录翻找之前写的稿子,心想这些欺负过他的孬货,他迟早要一个个报复回去。

  那晚他快睡着封文星才来,封谦觉得他不太对劲,尤其身上有股泡在下水管道里腐烂的死老鼠味,把封谦熏得忍不住干呕几下,差点吐出来,捏住鼻子嗡声问:“你到底是去开会还是挖粪坑了?怎么这么臭……”

  VIP病房有浴卫一体,封文星从床头柜里拿了套一次性换洗衣物,假模假样解释:“会议中途抽空杀了只猪,味道很重么?”

  封谦只当他又在乱发神经,死命把封文星往浴室推:“滚,洗澡去,还杀猪,我看你是把猪活生生臭死的!”

  第二天搬寝室还算顺利,佘九涟不知干什么去了,一整天没在宿舍,这让封谦自在不少,他实在难以想象要如何跟佘九涟和平地共处一室,毕竟他俩相看两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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