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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真香实录

时间:2024-08-27 02:00:02  状态:完结  作者:羌三目

  所以卫舒望可能只是为了报复他那番过激发言才这样做?

  封谦这人没什么特点,就是认怂道歉特快,打小练就的变脸神技。

  “我下午说的不是针对你,那是被封文星恶心的,你别气,咱俩好歹室友一场,没必要闹成这样,是吧?”封谦边说边小心观察着卫舒望的脸色,察觉到卫舒望表情柔和了些,还以为说的话起作用了,绞尽脑汁继续编。

  “你人挺好的,就算你是男同我也肯定不歧视你,有话好好说,你先从我身上下去,我请你去校门口那家老牛烧烤吃一顿,咱俩吃着聊着……”

  卫舒望打断他:“我不吃路边摊。”

  事儿逼,不花钱还挑刺。

  封谦:“……那我带你下馆子,反正你先下去,我被压得喘不上气了马上,你别给我压死。”

  “你想在上面?”卫舒望不知想到哪去了,意味不明地笑,眼神暧昧,“阿谦,你跟我回家,我就让你在上面。”

  “不是你怎么老惦记要带我回家。”封谦有些急了,搞半天他说的屁用没有,卫舒望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点没放心上。

  “大哥,你带我回你家干嘛,囚禁我?你疯了吧,卫家多少人,多少双眼睛看着耳朵听着,我只要路上叫一声不全都知道你是同性恋的事了,不划算的,你想操人我去帮你找一个,我这种男的有什么好操的,没胸没屁股,实在不行我把封文星介绍给你,你俩处,行不行?”

  封谦迫不及待想把这个烫手山芋甩给封文星,或者甩给其他任何人,“我哥比我强多了,相貌身高学历能力样样拔尖,他胸围一百多……”

  “你怎么没屁股?”卫舒望抓着他臀部掐了把,没收力,疼得封谦往上一蹿,又被拽了下来。

  “肉多,每次我撞上去都很有弹性,你能想象它有多弹么?”卫舒望的眼底逐渐翻涌起兴奋和疯癫,欲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场随时打雷的暴风雨。

  “你……”

  具象化描述令封谦几乎失语,卫舒望充满暗示性的话很难不让他想起前段时间异常真实的春梦。

  不可能,那是在寝室,卫舒望怎么敢……

  “你怀疑的对,但没有人进寝室,也没有偷东西,”卫舒望怜悯地垂视他,顺着他的腰腹摸下去,略过阴茎直抵那处柔软小口,“阿谦,被人操了也不知道,你真是笨死了。”

  封谦牙关打颤:“你……我操你……”

  卫舒望把手指强硬地塞进他嘴里,“生气了?可以咬我,别说脏话。”

  他不许封谦往外吐,封谦反抗的越厉害,他往里塞的越深,快要把整根手指压进喉咙里,惹得封谦干呕不止。

  与此同时,揉弄后穴的指尖也欣然探入,封谦发狠咬他,尖牙毫不留情刺破皮肉,血迹比口水更先流出。

  卫舒望不痛,唇角甚至浮现出一丝满足的笑,纵容道:“再用力一点,阿谦,咬断了就送给你。”

  封谦气疯了,他才不想要卫舒望断掉的手指,他要把卫舒望吊起来打,和谷臻一起打死!

  “不要这样看我。”

  卫舒望突然说,他抽出深埋在封谦体内的长指,不顾封谦抗拒重新拉下遮眼毛巾,“你越这样看我,我越想强奸你。”

  封谦问:“不看就不想了?”

  卫舒望笑笑:“不看也想。”

  修长双腿在仅剩的狭窄空间里乱蹬,封谦几次踢到卫舒望,都被卫舒望不在意地压了回去,像在管教逆反的家犬。

  手指一根根增加,抵在腰间的阴茎硬热明显,封谦不适地蜷起腰,没人堵他的嘴,他就不停辱骂卫舒望是强奸犯神经病。

  “去死,你们这些傻逼……别碰我!卫舒望你别塞了!”

  “我们?”卫舒望敏感地从骂声中提取到关键信息,倏地抬眸,“还有谁?”

  封谦叫得嗓子快哑了,好不容易等到卫舒望停下,他赶紧把身体往床里缩,大声嚷嚷:“你管他是谁,快滚,我警告你,你今天要敢对我怎么样……”

  “你被谁操过?”卫舒望掐住他脖子压下来,手背青筋暴起,冷白皮肤下的血管尤为显眼,“什么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

  封谦被掐得呛咳,求生本能让他爆发出超越极限的力量,双腿挣脱压制,膝盖重重顶上卫舒望胯间,卫舒望因剧痛暂时失力,痛叫一声摔倒在地。

  温手罐终于撬开一道缝隙,封谦顾不得勒红的腕部,随手抓起个罐子就往卫舒望头上砸,他来不及去想后果,仓皇提上裤子,一瘸一拐地往外跑。

  罐子重量足,砸卫舒望头上起码能拖个十几二十分钟,他先逃了再说,保住屁股的清白,过几天再找人把卫舒望套麻袋打一顿,好好出口气,以后见这个死基佬都绕着走。

  规划完美,如果房间门没从外面锁住的话,一切就更完美了。

  扯了半天把手没松动一点,封谦气急败坏骂了句,后方细碎动静传来,他贴紧房门转身,见到了二十年来最为惊骇的一幕——

  卫舒望跟刚从地底爬出来的恶鬼没两样,额角顶着流不尽的鲜血,大片五官被血色模糊,肩膀划伤,暗红色血迹渗透晕染白色布料,面积不断扩大,不清楚到底伤的多深。

  他手里握着片碎瓦,一步步稳健地向封谦走来。

  怪物。

  封谦心如鼓雷,恨不得把整个人融进门里,他手脚发软,按理来说不应该怕一个重伤的人,但卫舒望不要命的模样太过可怖,他不想真背上命案。

  “你不要再过来了!”封谦说话都在抖,“别过来,我……我真能把你打死……”

  他企图以此恐吓卫舒望,阻止他靠近。

  “来啊。”卫舒望轻声喊他,递出手中碎瓦,“阿谦,来弄死我。”

  封谦哪敢接,腿软得站不住,他在滑落的前一刻被卫舒望面对面托了起来。

  血珠凝结在睫毛末梢,卫舒望眨了下眼,它便落到封谦脸上,浓重血腥味缠绕在鼻腔,封谦张着嘴却说不出话,直到卫舒望温柔地用拇指抹去他脸上淡淡水痕。

  “你舍不得,对不对?”

  “阿谦,跟我走,我能把你藏起来,谁都找不到,你跟我走,以后只和我见面说话,我带你去国外,给你买个小庄园,你不用上学不用找工作,也不用再跟讨人厌的哥哥见面……”

  封谦往后撑住门板,“那和你养的狗还有什么区别?”

  “怎么了?”卫舒望眼底浮现出迷茫,似乎真认为这是个好的提议,“你这种窝囊废又没远大志向,当私生子只是为了分点家产,我能供应你所有花销,当条戴金项链的狗不好么?”

  “窝囊废”像把破空的尖锐利刃,当头刺穿封谦。他呼吸屏住,良久,才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你放什么狗屁?”

  “我他妈高考全市前几,我是窝囊废?我从捡垃圾填肚子到回封家过好日子,走到今天的每一步都是我自己争取来的,没吃你的穿你的,你哪来的脸说我是窝囊废!”

  “我是窝囊废,你比我强到哪去?”封谦脸红脖子粗,呼吸急促,只有骂人能使他胆量飙升,“想强奸一个烂货,你比我高尚到哪去?”

  “封谦,”卫舒望很久没叫过他全名了,他丢下划破掌心的瓦片,低声像在说难缠的诅咒,“你就算是株腐烂的杂草,也得烂在我这块泥里。”

  *

  *

  要死了。

  封谦要死掉了。

  空气中响着肉体用力相撞的清脆声,混杂呻吟,封谦臀部已经麻木,他被压在按摩床上,死咬下唇,却还是藏不住凄婉惨叫。

  布条束缚双手于头顶,泪水糊了满脸,在又一次重顶后封谦忍不住昂起脖颈,后背骨头凸出,仿若一只濒死蝴蝶,在死亡边缘无助挣扎。

  “……疼……呜呜……卫舒望,卫舒望不要了……我肚子疼……”

  而卫舒望只是低下头,把他的惨状尽收眼底,凶猛力道一点没收,密集的撞击快让封谦崩溃,体内炙热的鸡巴像是要把他捣成一摊烂泥。

  他确实要烂在卫舒望这块泥里。

  阴茎夹在腹部和床单间,随着卫舒望的动作来回摩擦,他痛,又可耻地勃起,在卫舒望一次次碾压他身体里的某个点时。

  这感觉并不陌生,之前谷臻也是这样操他,只是相比起来,谷臻要更有人情味,卫舒望完全在发疯,街边狗交配都不是这样的

  封谦能感觉到时不时滴落背上的液体,那是卫舒望的血,这个疯子不止血,就要操他,说今天就是死在这,也让封谦跟他脱不了关系。

  “呜……”

  封谦在床上乱扭,腰酸腿疼,他用嘴去咬手腕上的布条,奈何卫舒望扎得太紧,绳结古怪,无论怎么咬都撕不开。

  卫舒望从内侧挤开他的腿根,故意让他颤着腿肉跪趴,入的一次比一次深,把封谦腰背操成一道可怜的弧形,又提着他的肩持续撞击。

  封谦压抑着闷哼,高强度性爱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不能再继续了,这根本不是做爱,是索命。

  “不行,停,停……让我歇会儿……”

  他大口喘息,被卫舒望翻了个面,未处理的丑陋伤口与卫舒望的脸有种诡异反差感,卫舒望嘴唇泛白,说话却极狠,“你总说不行,我事事迁就你,不是你教我自私点么,我要自私,我不放过你。”

  “你脑残啊……啊……啊啊!”

  大开大合地顶弄让封谦在颠簸中只能发出无意义叫喊,身上全是粘腻的汗,他控制不住失声痛哭,丢下尊严求卫舒望别做了。

  卫舒望不停,精神分裂般时而喊他“阿谦”,求封谦跟他走,时而说些封谦听不懂的话,什么“来不及了”,“没时间了”。

  “没时间你还操我?”

  如果不是手被绑了,封谦一定几巴掌扇醒卫舒望,他难受地想逃,放软姿态商量:“以后……以后做……以后再继续行不行?”

  “没有以后了。”卫舒望把住他的腰,强行抬起,臀部被撞到红肿不堪,穴口泥泞,前列腺点接受着不间断的刺激,封谦呜咽不止,哪怕知道这时候哭只会让卫舒望更为疯狂,他忍不住。

  哭声如同某种小动物的哀鸣舔舐卫舒望的耳朵,可怜无助,又勾人凌虐。

  “没有以后了,阿谦。”

  明明是施暴者,卫舒望的神情却比封谦更痛苦,他闭上眼,顷刻间落下一串掺着血的苦涩泪液,像在对封谦说,又像在警告自己。

  “最后一次,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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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想要不要写操尿,但是又觉得不能什么好事都让卫舒望一个人占了,这个play还是留给其他人吧。

  闭站前最后一章,码长一点,大家吃饱喝好,提前祝老婆们中秋国庆快乐。


第19章 -23

  19

  卫舒望口中的“最后一次”似乎和封谦理解的不同,封谦以为他说的是床上最后一次,于是在卫舒望射完抽出来随意擦了擦又掐着他的腰准备再送进去时,他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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