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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真香实录

时间:2024-08-27 02:00:02  状态:完结  作者:羌三目

  “你不是说结束了吗?”封谦下半身近乎没知觉,屁股像被开了个洞,前端早就无法正常勃起,他惴惴不安,“还要做多久?”

  “不知道,或许我们就这样死在床上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卫舒望平静地说着惊骇话语,额角鲜血差不多凝固,他顺着封谦的目光抓住软在肚皮上的阴茎,握在手心玩弄。

  “硬不起来?”卫舒望装的好像他真不知道封谦被他玩射过多少次一样,拇指一遍遍刺激顶端马眼,又去挑逗睾丸,“阿谦,你之前说我就像你的亲弟弟,今晚过后,我是不是要变成你的仇人了?”

  “你别发神经,少问弱智问题,要操就操,能不能别折磨我?”封谦心如死灰,他总觉得卫舒望会给他操脱肛,到时候去医院治疗,脸岂不是要丢光?

  思及于此,封谦眼皮难过地耷拉下来,在察觉卫舒望低头朝他靠近时也没多大反应,如果双手能恢复自由他可能还会考虑给卫舒望几个拳头吃。

  卫舒望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吻到了他。

  跟一个满脸是血的神经病接吻让封谦毛骨悚然,他不想看,完全合上眼,配合地张嘴,只求卫舒望快点亲爽滚远一点。

  舌尖交缠,氧气逐渐稀薄,封谦在恍惚中考虑要不要去打个舌钉,以后谁再敢强吻他,他就把钉子解下来扎烂他们的嘴。

  粗大硬物再度挺进身体,里面已经习惯了这个形状,在进入的瞬间便缠绵地包裹住它,紧密吸吮,哪怕这并非封谦本意。

  卫舒望越做越狠,精神状况也愈发离奇,说话时而柔情似水时而凶神恶煞,封谦听得烦,只好主动去吻他,换来片刻消停。

  他不在乎卫舒望口中“无法压制的喜欢”或“不得已的放手”是真是假,别人怎么样那一点都不重要,他只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

  干性高潮降临,封谦腿根抽搐颤抖,几乎失声,卫舒望不顾及他,依然在紧缩的穴里用力抽动。

  眼泪模糊视线,封谦好不容易找回点声音,哑声骂道:“你再……再这样顶,我他妈……就要上天堂了……”

  闻言卫舒望非但不停,反而莞尔一笑,依恋地贴在他耳边下咒:“主会保佑我们在天堂相遇。”

  好恶毒的咒语。

  彻底昏过去前,封谦想,假如今天真被卫舒望操死在这,希望来给他收尸的是封文星,起码封文星为了面子会替他整理好脏污的身体,尸检不至于太过难看。

  情热褪下,短暂的亲吻相拥像海市蜃楼,温热肉体抱在怀里,卫舒望从欲望中脱身,凝视封谦紧蹙的眉和被泪沾湿的浓卷睫毛,与满足过甚的性欲相反,实际上,他每呼吸一次心肺都在抽痛。

  有生理上的痛,也有心理上的。

  刚才的激烈性爱耗光了他所剩不多的体力,卫舒望眼神涣散,难以聚焦,可他依然费力扒出手机,哆哆嗦嗦地打字。

  ——10月27日,阿谦清醒地和我发生了性关系,他高潮很多次,这大概是喜欢我的表现。他说他要上天堂,可我这种人,天堂无路,地狱无门,主不佑恶徒,他惩罚我永远不能得偿所愿。

  ——阿谦不知道,比起做爱,我更想和他接吻,如果能亲一辈子就好了。

  至此,卫舒望见不得人的封谦观察日记终于完结,他划到最上方,从头到尾把日记浏览了一遍,或许是两遍,好多遍,然后按下“删除”。

  屏幕卡顿半秒,一切归无。

  *

  *

  “醒了就睁眼,装睡是小孩无聊的把戏。”

  封文星冰冷的声音还是那么惹人讨厌。

  消毒水气味过于刺鼻,封谦记得以前来医院没有哪里会弄这么重的味道,他怀疑是封文星故意找人喷的,就为了把他熏醒。

  “哥。”

  嘶哑的破锣嗓子封谦险些自己都没听出,他不想睁眼,胡乱往床上拍了下,“人呢?”

  封文星知道他在问谁,简洁明了地说:“走了。”

  “哪?”封谦眼睛睁开一条缝,他浑身疼,尤其下面那块隐私部位,怎么躺都觉得别扭,“不是,封文星,什么叫走了,他给我弄成这样,你放他走了?”

  封文星淡漠地看他在床上面目狰狞扭曲挣扎,半点要照顾的意思没有:“卫崇亲自来接的,他满头是血,情况不比你好多少,听说明天卫崇就要把他送去国外进行治疗,你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见到他。”

  封谦呐呐呆了半晌:“……他真要去国外?”

  封文星摘下银框眼镜,掀起眼皮看他:“你也想跟去?”

  “我才不去!”封谦光是想到卫舒望说要把他关进庄园当狗养身上就开始起鸡皮疙瘩,“我才大二,学还没上完,千辛万苦考来的我肯定不能走,大学毕业我还要考研,外面不安全,我就想留国内。”

  “规划的倒清晰。”

  封文星不咸不淡的话听不出是不是在嘲讽,他私底下对封谦说话总这个调,不能展露给别人看的尖酸刻薄全被封谦承受了。

  封谦在心里偷偷扎他小人,扎封文星满头大包,这时候封文星大发慈悲递给他一杯温水,他又把扎在封文星脑门上的针拔掉几根。

  他还是不够坏。

  “先走了,公司有会要开,”封文星抬手腕看了眼,那副银色框架重新回到鼻梁上,他强调:“会议中途不休息,有事也不要给我打电话,你老老实实在病房待着,晚上我会来看你。”

  温水润喉,封谦靠在枕头上,封文星待他总像在招呼路边小狗,高兴了给点甜头,不高兴就踹上两脚,趾高气扬,以为这条狗永远不会咬人。

  他盯着封文星背影若有所思,在那只锃亮皮鞋半步跨出房门时,把一次性水杯放回桌上,大声问道:“封文星,你喜不喜欢男的?”

  封文星没答,甚至脚步都没顿一下,回应封谦的是门被摔上的巨大声响,塑料纸杯表演杂技般晃了晃,最后还是连带杯底那层水一起倒在了地上。

  瓷砖湿了。

  封谦当然不可能应封文星要求老老实实在病房躺着,他等身体稍微好些后就跑出了门,坐电梯直达底层,往后面那栋小楼跑。

  前几天他想着抽空来看看吴可越,但一直没找到机会,谁料今天阴差阳错的来了。

  这栋楼与刚才封谦待的住院部不太一样,从外观上就灰暗矮小许多,离得越近光线越暗,封谦往常都挑白天来没注意过,这回走了夜路,才发现边上居然连路灯都没几盏。

  楼前挂着张掉了漆的铁牌子——疗养站。

  “封先生,今天怎么来得这么迟呀?”

  前台小护士对他眯眼笑,疗养站人不多,以前吴可越病况不稳定,封谦来的勤,三天两头跑,护工医生基本都认识他。

  “碰巧来看我一朋友,就顺路也来看看我姐。”封谦来之前披了件外套,盖住病号服,他努力挺直腰板,迈正常步伐,要说他是来住院的,小护士追问到他在肛肠科可不好解释。

  封谦怕她注意,赶紧转移话题:“我姐呢,睡了?”

  “还没,吴女士最近精神状况稳定很多,但是会经常性失眠,一般快两三点才睡,你要去见她吗?我现在给赵医生发消息……”

  “不用。”封谦摆手,“我不进去,在门口看看就成,她没换房吧?”

  小护士翻了翻房间册子:“还是213……嗯,封先生,另外还有件事啊,您之前寄存的费用大概够吴女士再住两个月……”

  催钱来了。

  封谦想起银行卡里可怜的余额,脸上显出一丝窘迫,他背过身往楼道那走,语速飞快:“我心里有数,肯定在花完前补上。”

  不怪小护士专程提醒他,之前手头最紧那会儿,他拖了三个月的费用,偷偷跑去给院长跪下磕头人家才没把吴可越撵出去。

  往事不堪回首。

  他的好妈妈费尽心思把他带来这惊险万分的花花世界,受了千般苦万般难,福没享上人却先疯了。

  不过也是塞翁失马,福祸参半,如果没疯,说不定现在命都没了。

  对封谦目前半死不活的身体状况来说,上楼梯是个技术活,尤其最开始这段,他背对护士,得走姿正常,双腿并拢,鬼知道裤子底下他已经抖成什么样了。

  妈的,卫舒望真该被绞杀。

  过了拐弯,四下无人,封谦卸下紧绷,狼狈地靠着扶梯,哪哪都疼,从胸口到脚踝,没一块好皮。

  他没注意上头不知何时多了片阴影,还拉衣领往里看那片惨不忍睹的犯罪痕迹,边看边骂卫舒望真他妈的活畜牲。

  封谦低头继续往上爬,可刚上三阶楼梯,就听到头顶木板踩踏声,他兀地抬头,不料用力过猛闪了腰,雪上加霜。

  刹那的剧痛让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方倒去,慌乱中封谦管不了什么旧怨纠葛,张口就喊:“佘九涟!”

  疗养站的楼梯不高,统共七阶,佘九涟身高腿长,如果他想完全来得及两步跨下去拽住封谦。

  但佘九涟只是站在原地,如同一尊静止的精细雕像,无所谓的看戏表情显得封谦像是讨他欢心的跳梁小丑。

  前台小护士原本无聊的快要打瞌睡,楼道里突然迸发出的惨叫把她瞬间惊醒,一下从椅子上站起。

  “抱歉,没反应过来。”佘九涟终于舍得动一动腿脚,缓步走下台阶,说是道歉,却听不出丝毫歉意,“台阶不高,还站的起来么?”

  封谦神情痛苦,喉咙溢出哽咽,格外凄惨无助,他趴伏在地上,身子歪向一边,“不行,你赶紧来扶我一下,摔到骨头了,起不来。”

  这是监控死角,他准备讹佘九涟一笔钱。

  /

  /

  20

  小护士叫赵梅梅,刚来上班半年,之前休息闲聊八卦的时候就听其他护士议论过“吴可越”这个人,她们说她绝不是封谦的姐姐。

  赵梅梅边嗑瓜子边听她们推理。

  “咱泸城人都知道,封谦是高中才被领回封家,当时封老总原配,就那个洪杉,可把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但打封谦被爆出是封恒私生子那天起,再到成功认祖归宗真进了封家,你们没觉得这事从头到尾少了个人吗?”

  “拿亲子报告找上门的是封谦,躺封家门口赶都赶不走的是封谦,跟洪杉当街对骂的也是封谦,那最关键的人物,封谦他亲妈去哪了?不能一直不露面吧。”

  有人插话:“我听说他妈早就疯了。”

  挑起话头的那位压低声问:“那你说,213那位疯没疯?”

  “不像吧,”赵梅梅吐了瓜子皮,掰指头算,“吴女士登记的身份证信息上比封谦也就大了八岁,她总不能八岁……”

  不过那次八卦没聊出个结果就被路过主管听到了,主管赶紧把她们驱散,警告不许再背后嚼人舌根,尤其是这些达官显贵家,再有下次一律开除。

  自那之后赵梅梅对封谦的关注度持续上升,每回封谦来她总乐意跟人搭话,然后发现这位传言中品行恶劣的私生子并不像外面说的那样泼皮无赖,某次给他拿药不小心碰到手,他居然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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