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自己想通了,你们是夫妻,这都是理所应当,只不过今天被我撞见了,没被我撞见的时候,你们又是什么样子?” 梁淮笙漠然地望着玻璃中倒映的江墨,脸上浮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只不过,祝程上了我的人,我来找你讨回来,不过分吧?” “毕竟……”他手指摩挲着江墨的面颊,“你们对这种所谓的‘忠诚’,好像要求度还真的蛮低。” 江墨心脏止不住地在胸口处揪疼成一片,难过得站不稳,伸出手勉强支着自己,张张口却发现无从解释,没待他多想,梁淮笙便从身后重重压了上来。 诡异的温情碎了一地。 他粗暴地扯开江墨的西装外套,“刺啦”一声撕开了他洁白的衬衫,捏着他的脖颈将他按在了巨大的落地窗前。 江墨意识朦胧,扒下衣服时胳膊被狠狠扭了一下,他却恍若未闻,虚软的身体被梁淮笙挟在怀中,殷红滚烫的乳尖碾压在冰冷的窗玻璃上。 几根手指毫不怜惜地横冲直撞捅进他体内,干涩地开拓着,所有的感觉都仿佛离他很远。 江墨懵懵的,任由身后人动作。 好奇怪。 他试探着碰了碰胃腹,居然连这里也不痛了。 梁淮笙似乎要把他挤进自己体内般的压在他身上,扶着硬如烙铁的阳丨具猛捣进那汪紧致灼热的穴肉中。 江墨细细颤抖着,双腿抽搐不止,白嫩的臀丘紧绷,隐藏在其中的那团软肉因充血变得一片糜红,被撑的又圆又大,随着抽插的力度溢出白白的泡沫。 身后人大开大合地一顿猛肏,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撞击在他屁股上,他微微阖上眼,把脸颊贴在玻璃上,下身静静的毫无反应。 梁淮笙面上骤然一冷,指节分明的手死死掐住江墨白皙的后颈,铁钳般让他无法动弹,“你就是这么伺候你祝少爷的?给我动!” “听到没有?!”他边说,边在江墨小巧纤薄的耳垂上死死咬了一口,“再不动就操死你。” 耳朵上奇怪的触感拉扯回江墨昏沉的神智,他伸手摸了摸,指尖上便沾染上了一点血迹,他笑笑,刚才似乎模模糊糊听到了一个“死”字。 “好啊。”江墨脸上的笑容灿烂到堪称甜美了,“操不死,算你没种。” 身后人一顿,紧接着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漫过了他。 江墨早已失了所有力气,止不住地往下滑,被梁淮笙拖着抱到了卫生间,坐在了浓黑的盥洗台上,垂下的双腿纤细修长。 梁淮笙顺势埋在他胸前,用牙齿厮磨啃噬着他的乳头,把红红的乳尖舔得圆滚滚挺立着。 江墨任由他摆弄,仰头靠在镜子上,眼睛迷蒙地闭着,睫毛上尽是细密的水光。 他的一条腿被梁淮笙拉高,臀肉间的花穴整个吞下了粗硬的肉刃,胸前的两粒小红豆不断磨蹭着梁淮笙的皮肤。 梁淮笙气息杂乱,一手捞上了江墨的腰,抽插地越来越大力,把他戳弄地来回上下不止,红嫩的小穴随着每一次抽动翻出红肉,又被粗暴地尽数顶回穴口。 梁淮笙要了他一次又一次,似乎丧失了所有理智,直到最后江墨昏了过去,还被他抱坐在浴缸里,慢条斯理打桩般的顶着。 性丨具不知疲惫地在江墨肠道里开拓,时不时狠狠啜吻上他肠道内凸起的那个小点,江墨被他自下而上顶得上下颠动,细白的大腿痉挛着绷紧了,玉茎在身前晃来晃去。 他今晚高潮了两次,却从始至终没有射过,整个人无力地仰倒在梁淮笙胸前,不知过了多久,才被拖拽着扔回到了床上。 江墨眨眨眼,晕眩的厉害,面前是一片光怪陆离的黑暗,意识颤巍巍地扯着一根时断时续的线,耳畔传来梁淮笙整理衣物的窸窣声,他怔怔地听着,冷不防感到身旁一重,有人钳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带着油墨味的纸张轻飘飘落在他面上,印着不堪入目的词汇——刺目的、恶俗的、尽是形容他的。 江墨眼神一黯。 在此前,他甚至还惴惴不安地妄想着从不关注此类新闻的梁淮笙能不知晓这些事。 从四周蔓延来的无力感淹没了他,耳边的声音时近时远,他是停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梁淮笙说了什么。 梁淮笙立在他面前,表情冷肃毫无波澜,身上西装笔挺整洁一丝不苟,越发衬着他在床上未着寸缕双腿大张的狼狈。 梁淮笙静静看着躺在四处飞散报纸间的江墨,声音不急不缓:“既然你是卖,那我是应该把前几次的钱补一下。” “十几次,算你一次一万,零头抹了。” “你欠我的两百万,减掉二十万,还有一百八十万。” “还我,我们两清。” “……” 江墨呆呆的看着他。 过了许久,那双迷蒙的眼眸才微微闪动了一下,脸色在分辨出梁淮笙话意后骤然变得游魂般苍白。 他一口气险些倒不上来,指尖颤的聚集不了分毫力气。 “你……”他话说一半,倏然收了声,遮掩住眼底惨然的黯淡,面上却慢慢勾起淡淡的笑容。 “好。”江墨诡异地低笑了一声,“我还。” 【作话】 我太咕啦(ノ_ _)ノ 下章,下章一定什么都有( ノД`)
第18章 【30】 手机上不断传来到账的滴滴声。 最大的一笔七八万,然后是两三万,最后几千块,零零碎碎的提示音在寂静的房间内此起彼伏。 江墨伏在床尾,身体蜷缩成一团,面前摊了一床的银行卡,脖子上还拴着那个许久之前从梁淮笙这里收到的手作戒指。 戒指在他颈间闪着黯淡的光芒,刺进梁淮笙眼中。 不够…… 还不够。 用这些来还我,还远远不够。 他静静看着最终停止跳动的余额,心底的嘲讽裹同着幸灾乐祸般的快感,遮掩了所有不甘和嫉妒伴随的苦痛,让他难言且恶毒得通体舒畅。 梁淮笙忍不住笑出了声,身上止不住战栗:“江墨?你没病吧?” 在他的笑声中,江墨的脸色越发苍白。 “哎?你在祝家几年,就捣腾出了这二十多万?祝程又没钱,还去外面找人,你是看上这个废物什么了?” 江墨面上褪去了所有表情,默默低头用手抻平褶皱的衣摆,从床边站起身时轻轻晃动了一下。 他仿佛很累一般,缓慢地把银行卡一张张插回到一个陈旧的钱包中,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这都,与你无关。” 梁淮笙沉了面色,笑声戛然而止,整个房间立时变得压抑又寂静。 他死死盯着江墨径直绕开他准备离去的背影,视线慢慢聚焦到他纤细脖颈上那条细细的素链。 记得他们第一次在温泉汤馆私会时,两人就因这个戒指产生过一次争执,那时江墨哭的一塌糊涂,完全任他予取予求。 他曾经,很喜欢看十七岁的江墨哭鼻子,总觉得眼尾红红的他漂亮又可爱,为此他甚至反思过自己是不是被江墨唤醒了什么奇怪的癖好。 他现在也喜欢,是另一种残忍的喜欢。 江墨和祝程有牢固的婚约,即使丑闻缠身也早已成了众人眼中公认的夫妻,哪怕是在八卦杂志中,“L某”也不过是个一笔带过的往事罢了。 “不过还好,”仿佛有蛇的毒液蔓延上心脏,随着血液流遍他全身,梁淮笙无法控制自己恶意地想,“不过还好,你的眼泪是属于我的。” 他探出手,触上那个细瘦白皙的后颈,随后用力一扯。 金属断裂的细微声音落至耳膜,在有些人听来却宛如雷霆万钧。 戒指随之掉落,滚至梁淮笙脚旁。 他轻轻抬脚,踏住了那枚黯淡的指环。 第一次他抢走戒指,江墨哭一整晚哀求他,第二次戒指被梁辰夺去,江墨哪怕被欺侮得浑身是伤也不肯放弃它。 那这次呢? 他仅剩的一些被江墨在乎着的证明。 你要怎么夺回去呢。 别让我失望。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江墨只是用手木然地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前颈,又静静瞟了一眼被他踩至脚下的那枚戒指,忽然莞尔一笑,笑容中竟还带着丝难以言明的妩媚。 “梁淮笙。”他走至梁淮笙身前,轻柔地帮他折了折衣领,“不如,你把我打折拆开卖了吧。” 他把那个陈旧的钱包也扔在了梁淮笙踏着戒指的脚边。 没再犹豫,转身消失在梁淮笙视线。 【31】 江墨倚在楼梯的拐角,艰难地吞咽下喉间苦涩,他闭闭眼,只凭记忆撑着扶手跌跌撞撞向前走着。 他额头布满了细密的冷汗,眼前阵阵发黑,什么也看不清楚,抑制不住地直想吐,强自忍耐后浑身更是颤抖得止也止不住。 难受得恍恍惚惚时,脑子里便只余一个念头。 要离开这里。 要离开他。 身后突然传来关门声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江墨一惊,整晚模糊迟钝的感官瞬间变得惊惧起来,连带着胸腹处骤然炸起一片撕裂般的疼痛,烧灼得他甚至连碰一碰都不敢,口腔内蔓延起了浓浓的血腥气。 “江墨……” “江墨。” “江墨!” 祝程大步追上了那个摇摇欲坠向前移动的身影,手刚抚上他肩膀,就感觉到江墨整个人剧烈的抖了一下,随即一口鲜红的血忽然喷了出来。 祝程一时呆若木鸡,后知后觉地连忙上前搀扶住他,又看着他呕出了几口血,雪白的墙壁迸溅上狰狞的深红。 “江墨!”他心跳如鼓,声音都变了腔调,“你哪里不舒服?” 江墨慢慢抬起头,脸色惨白,下半张脸被妖异的血迹染得殷红,如墨的眼瞳却寥若明星。 他愣愣,突然孩子气地笑了笑,眼睛眯成弯弯的月牙。 “是你啊,祝程。” 话音未落,鸦羽般的长睫疲惫地眨了眨,眼眸轻轻阖上,整个人骤然一软,向后仰倒过去。 “江墨!”祝程大惊,双臂抖得几乎扶不住他,江墨虚软地仰在他怀中,纤细的脖颈无力地垂着,浑身又湿又冷,指尖更是宛如冰一般,隐隐透着一股颓败衰落的死气,整个人失去了所有知觉。 祝程膝盖发软,试了几次才把他抱起来,发了疯似的奔到楼下,和小叔祝森一起把江墨搬至车上。 祝森探了探他的颈动脉,心下一惊,脱下了外套让江墨平躺至后座,边解他的衣扣边问道:“祝程?你老婆怎么回事?是不是消化道出血了?” 祝程竭力稳住自己握着方向盘的手,张了几次口,声嘶力竭低吼出声。 “小叔,他,他……他胃癌三期了……” 祝森解开江墨衣扣的手一颤,衬衫剥落后敞露出来的胸口则布满了红红紫紫的印记,祝森一梗,身为医者的责任感让他脱口怒骂出声:“你知道还折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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