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要往后退,却被严鸣又拽到身前。 陆芝的臀缝很深,能让严鸣把整张脸都埋进去,不同于陆芝被操得又肥又嫩的小逼,他的后穴只有在孕期的时候被玩过两回,颜色粉白,青涩得宛如处子。 严鸣早就知道陆芝不喜欢被操后穴。 他甚至曾经亲眼见过。 -- 那时许毅早就发现严鸣对陆芝的心思,两人明里暗里针锋相对过多次,只有陆芝还傻乎乎的以为船上的事情被瞒得很好。 那天下属来报说陆芝找他,严鸣心中雀跃,没有多想就去赴约。 一踏进房门却听到交媾的喘息声。 陆芝的喘息声。 他透过一副屏风的镂空看到陆芝被许毅压在贵妃榻上,紧紧闭着眼睛,露出难为情的表情。 他大概不喜欢这个姿势,却还是撩开旗袍,小心翼翼捧着五个月大的孕肚乖顺地任由许毅侵犯。 严鸣的牙根咬得作响,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倒流,一颗心跳得快要蹦出来。 他已经跨出步子,下一秒就要冲进去把许毅从窗户扔下去,却听见陆芝说。 “爱。” 许毅问他:“你爱的是谁?” 陆芝软绵绵地回答:“爱老公。” 严鸣的脚步便硬生生停住了,整个人被屈辱地钉在原地,鞋底甚至由于跟地面的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但显然三个人都没注意到。 他攥紧拳头的掌心流出血,丧家犬般转身落荒而逃,站在门外听着陆芝的啜泣,一包又一包地抽烟。 -- 可现在这个小穴在他嘴里,人也被他紧紧抱着,严鸣有种劫后余生的侥幸感。 严鸣搂着陆芝的腰,湿润的唇不断吻他的小腹和侧腰,舌头舔过可爱的肚脐,陆芝腰肢敏感,被亲得直哆嗦。 “你会不会爱我?”严鸣忽然哑着嗓子说。 “什么……”陆芝没有听清楚。 严鸣没有继续追问,舌尖顶开陆芝后穴的褶皱插进去,对着那又吸又舔了好一会儿:“芝芝真骚,后面也能被舔出水来。” 陆芝快被情欲烧坏了,手揪住男人在他屁股里乱动的头发,胸口剧烈的起伏:“你别这么叫我,唔……轻点……” “那叫你什么?乖乖?宝宝?”严鸣咬他的锁骨,从一旁拿过早就准备好的香膏,剜了一块手指插进被舔成小孔的后穴里。 “啊……”男人的手指十分修长,很快就碰到深藏的软肉,陆芝被插得直抖,小脸红到脖子,哆哆嗦嗦地说,“原来你早就……” “早就什么?”严鸣反问道,把香膏里里外外涂开。 早就做好了打算要把他吃干抹净。 严鸣扒开陆芝的两瓣臀肉,控制着自己狰狞的鸡巴深深埋入陆芝的后穴,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开了。 “不要……唔……好难受……” 异物入侵的滋味让陆芝觉得身体都被操开了,本能地抬高屁股,反而被严鸣插得更深。 “呼……”肠壁更加紧致,刚一进去就吸着严鸣的鸡巴,他不停喘着粗气,慢慢抽动阴茎,“芝芝真是天生被操的,连屁眼都这么紧、唔这么嫩……” 鸡巴摸索着操到一处凸点,陆芝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严鸣知道操对了地方,菇头顶在那儿不断操弄,油光水亮的鸡巴在陆芝的嫩穴儿里毫无阻碍地进进出出,精囊不断拍着他香滑软腻的臀肉,胯骨都被撞红了。 陆芝被操的瘫软到被褥里,软软的床垫陷进去,把陆芝的腰抬得更高,方便男人的侵犯。 他从来不知道被操后穴也能这么舒服,跟操逼不一样,肠肉能清晰地感受到鸡巴上跳动的青筋,香膏里还有催情的成分,陆芝只觉得自己的小穴热得快化了。 他正被操得舒爽,突然“啊”了一声,原是严鸣看他的小逼也一直在流水,扣了块冰给他堵上了。 “芝芝的小逼流了这么多水,堵都堵不住。” 陆芝被冰得哭出来,可严鸣的鸡巴又热又粗,冰块又冰又凉,一边操得他后穴发热,一边冰得他的小逼抽搐,两种截然不同的滋味把陆芝捧在云端上,整个人舒服得要飘起来。 “呜呜……好冰,拿出去……”他怕自己彻底沉沦在可怕的肉欲中,渴求严鸣拯救他。 可严鸣只是抓着他的手,舔舐他的指缝,一边狠狠操着他,一边说:“没关系,等小骚逼把冰块融化了就不冰了。” 他说的是真的,随着冰块一点点被体温融化,原来的冰意变成一种深入骨髓的痒。冰水混着淫水流出来,陆芝也流着眼泪哭,他难以忍受地摩擦着双腿:“严鸣,严鸣,前面也要……唔啊……” 严鸣吸着陆芝的奶头,拔出湿淋淋的鸡巴,又插进陆芝的小逼里。 含化了冰水的小逼比平时还要湿、还要骚,严鸣也被冰得一激灵,强忍住射精的欲望卖力地抽插着。 陆芝被他按在床上,一根鸡巴不断在冰和热的两口宝穴里抽插,严鸣也不知道自己的精水射进了哪一个。 -- 陆芝被操晕过去,又在噩梦中醒来。 卧室里的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窗外还有雨声,陆芝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在严鸣家里。 但他没见到严鸣。 身体是被清理干净的,陆芝还记得严鸣居然还想在浴室跟他来一次,气得他嗓子都哭哑了,红着眼骂他是畜生,又跟他哭自己下面好痛,迷迷糊糊还要严鸣赔他的裙子。 严鸣说给他买了一屋子的衣服,等下换一件穿走。 陆芝哭着说换了衣服一下就被人猜出来自己去干嘛了,非要原来那一件不可。 陆芝揉着额角把记忆赶出去,他摸了摸身上穿着的衬衫,明显不合身,大概是严鸣把他自己的给他套上了。 陆芝软着腿下床,卧室太大了,他想去上厕所却走错了地,进了旁边的衣帽间。 衣帽间里的灯亮着,摆了好几个大镜子,陆芝看着里头的光景一惊。 严鸣的确给他买了一屋子衣服,半屋子女式,半屋子男式,但都是他的尺寸,颜色和样式也是他喜欢的。 陆芝在满屋的新衣服面前蝴蝶一样转了一圈,严鸣甚至用他喜欢的熏香把衣服弄得香香的。他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一切,明明上次见面还蜗居在旅馆里。 他揪着衣角抿了抿唇,决定下楼去找严鸣,差点忘了地契还没收回来呢。 “夫人好!” 但陆芝没想到他刚下了楼梯就看见一张陌生的脸,个子不高,模样憨厚,看起来十六七岁的样子,有一口浓重的广东口音,问好的声音十分中气十足。 “啊!” 陆芝瞬间汗毛竖起,他倒吸一口凉气,做错事被人逮住一样心慌,登登又转身跑回楼上去,“碰”的关上门,拖鞋都掉了一只。 黄小川站在原地一脸懵,他长得很可怕吗,不就是打个招呼,至于吓成这样吗。 “怎么了?”严鸣闻声从客厅走过来。 黄小川指着楼上紧闭的门:“老大,夫人他——” “你吓到他了,”严鸣看了眼状况就猜的七七八八,不满地睨了眼黄小川,“赶紧回去吧。” 说完转身上楼,还不忘捡起陆芝掉下的拖鞋。 黄小川又看着自家老大的背影一脸懵,老大的宅子刚买没多久,还缺这缺那的,他不过是按照吩咐送针线盒跟药过来,为何一连被翻了两个白眼。 “陆芝,是我。” 严鸣在外头敲门,里头半天没反应,他皱了皱眉头,转动门把手。 陆芝缩在被子里发抖,两条小腿垂在床边。 严鸣过去把拖鞋套在他的赤足上,把人被窝里剥出来,捧着他的脸擦干眼泪:“吓着了?他就来送点东西,很快就走,不哭了。” 陆芝撇过脸去:“你明明说了不会让别人发现的,你明明说了!” 严鸣解释道:“他不会出去乱说的。” 陆芝依旧不依不饶:“可他就是看见了,我不要被人看见!” 严鸣沉下脸来:“你就这么不想让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哪怕是你不认识的人?” “嗯!”陆芝用力点头,剔透的泪珠都甩了出来。
第九章 陆芝平日里是极其温顺的一个人,哪怕对偶尔会对严鸣使性子,严鸣也极少见到他这个样子。 秀气的眉毛拧在一起,红透的眼睛极力忍着泪水,攥紧了拳头,下巴都皱在一起,像个浑身炸毛的小刺猬。 他知道自己在陆芝心里上不了台面,严鸣恨陆芝对这份感情的不屑一顾,他也恨那个早早霸占了陆芝心的男人。 面对陆芝倔强的眼神,半晌,严鸣呼出一口浊气,解开蹙紧的眉头,终是又一次降服:“好,好,都是我的错,是我错了好不好?都怪我没安排好这些,下次不会了,你别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陆芝抽了抽鼻子,他看到严鸣受伤的表情,他知道这人对自己是用心的,抿抿唇想要宽慰他,“我只是……只是……” 他“只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陆芝的犹豫更让严鸣心中像刺扎一样疼,他勉强笑了笑,捧起陆芝的双手,亲他的手背:“好了,别想这些事情了。” 他见陆芝还是低着头沉默,郁郁寡欢的样子,又怜惜地亲吻他哭得肿胀的双眼,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尖抵着他的鼻尖,亲昵地摩挲,哄他:“不如你先想想,收回来的铺子要怎么处置?” 对了,地契。 陆芝忽然想起来,他来这儿就是为了这个,连忙伸出手要,怕自己白白给人送了屁股。 “快点给我。”陆芝摊在严鸣面前的小手四指微弯,眨了眨眼睛。 “你亲我一下就给你。”严鸣笑了。 “不带这样的,”陆芝红了脸,“之前都说好了的。” “那你让我亲一下。”严鸣握住他的一只手搔他白嫩的手心。 陆芝的手心被严鸣弄得很痒,他瑟缩了一下,缓缓闭上眼睛。 严鸣掌着他不盈一握的后颈吻他的唇,陆芝仰着头,舌面和男人交裹在一起,被他仔细舔吮着。男人抱着他,像是要把他嵌进身体里。 一辈子见不得光也没关系,只要这人不离开他就好。 等又把陆芝亲得晕乎乎的,严鸣才放开他,从裤兜里掏出地契塞到他手里。 “这么多?”陆芝数了一下,有十一二张,他对着旁人的霸占毫无还手之力,严鸣才用了几天就能赎回十二间铺面。 “想好要怎么办了吗?”严鸣问他。 “什么?”陆芝攥着地契,朝他投去个疑惑的眼神。 “铺子啊,这里面一半儿是用来吸大烟的,三间是赌博的麻将馆,剩下的不是卖假药就是黑店,你能干得了这些?”严鸣指了指地契上的朱砂,“这上头现在写得可是你的名字,你想做什么生意,陆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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