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鸣的发根很硬,就像他的人一样,可在陆芝面前却是这样的松弛,老虎也能露出柔软的肚皮。 陆芝吻在严鸣的头顶:“睡觉吧。” 晚安。
第十七章 自打严鸣回了香港,陆芝许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千年琥珀在侧定不了心魂,躺在严鸣身边却能睡得老实了。 柔软的床驮着他微酸的后腰,陆芝罕见地想要赖床,他闭着眼睛往里一滚,就滚到严鸣怀里,白瘦的小臂恰好搭在严鸣精壮的腰上。 严鸣垂眼看了会陆芝,把他脸颊垂下来的一缕碎发别到耳朵:“别装睡了,起不起床?” 男人清晨的嗓音略微嘶哑,面前的胸膛微微振动,陆芝搂得更紧了一些,掌下的鲨鱼肌块块分明:“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他明明闭着眼睛。 严鸣的指尖摸他脆弱的眼睛,小拇指摩挲着睫毛根部:“睫毛,在动。” 陆芝便睁开眼睛,看到严鸣侧卧着,一只胳膊微蜷,手肘抵在枕头上,弯曲指节支着颧骨,像一尊逆着光的雕塑。 严鸣俯下身,撩起陆芝的刘海吻他的额头:“早安。” 他还是第一次早上一睁眼就看到严鸣,把身上的被子盖得更高了些,只露出半截鼻梁和水润的眼睛,陆芝有些不舒服地挣动了一下:“你压到我头发了。” 陆芝的头发又长长了一些,已经落到肩膀。 严鸣赶紧调整姿势,用手把他的长发拢到脑后:“抱歉。” 陆芝摇了摇头,说:“严鸣,我想把头发剪了。” “剪了?”严鸣有些意外,他现在不需要在到生意场上逞强,有选择把头发留长的权利。 陆芝点点头:“长头发打理起来特别麻烦,还有高跟鞋其实我也不想穿了,每次腿都好痛。” 他嫁人之前一直穿男装,骨骼和眉宇都跟个清秀的男孩无异,他本来就觉得自己是男生,后来丈夫要求他穿旗袍留长发他才变了装束。 但陆芝又有些担心:“我把头发剪短了,是不是很丑啊?” 毕竟他在陆家的时候爹不疼娘不爱,没人夸过他好看,直到婚后才有人渐渐开始夸他漂亮。 “不会,芝芝什么样都好看,最漂亮。”严鸣不假思索地说。 陆芝满意地笑了,往近靠了靠,膝盖蹭严鸣睡裤下鼓起的肉棒:“硬了。” 不过是每日的晨勃,严鸣并没有放在心上,陆芝浑身上下没一块肉是不娇贵的,昨天一顿摧残,肉蚌肯定高高肿起,他也没畜生到对这样的陆芝下手。 他不甚在意地说:“没事,待会就好了。” 陆芝抬头无辜地看了他一眼,攀附着严鸣的肩膀,侧脸贴在他的耳畔,脸红扑扑的:“可是我也……” 他的两套器官其实发育得都不怎么健全,晨勃是极少见的,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腰:“严鸣……” 严鸣低声轻笑,陆芝都这么明显地求欢了,他实在没有再忍下去的必要,拍了下陆芝肉感的屁股,反身就把人压在身下:“这么主动啊。” 大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沿着他滑嫩的细腰摩挲,揉着他绵软的奶子,手指随意地逗一逗,昨天被吸肿的奶头就成了小肉锥,隔着衣服都能看到。 严鸣没急着脱他的衣服,对着胸前可怜的布料又舔又嘬,舌头绕着乳头打圈,粗糙的布料舔进敏感的奶孔里,手从根部一捏,一股腥甜的奶水就溢了出来。 陆芝被他吃奶吃得仰着脖子呻吟,嘴巴里一直喊着“不要”“不行”,严鸣偏偏起了逗他的心,握着奶子用力挤弄,奶水就沾湿了衣襟:“怎么这么骚啊,大早上的,一股奶骚味。” 陆芝被玩得眼中含泪,他忍不住握着严鸣的手臂:“不要了,挤没了,啊……” “是么?我不信。”严鸣迅速解开他上衣的纽扣,往下一拽就露出半个香肩,附身在肩头咬出个青紫的牙印,舌头又舔上另一只奶子,牙尖叼着吸他的奶头,咂吧两下就又流出一股奶水。 他这次再没浪费,张开嘴喝得干净:“这不还藏着一个奶子嘛,怎么会没有奶,还学会骗人了?” “没有,我没有呜……啊……慢点” 陆芝洇红的眼睛水汪汪的,睫毛被泪水糊在一起,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严鸣就抬着他的腰,大手一挥把上衣剥了下来。 滚烫的吻落在他的脖颈和胸膛,却始终忘了亲他的嘴,陆芝委屈地瘪着嘴,纤长的手指拧着严鸣腹部的一颗纽扣,解开又系上:“严鸣,我问你,上次你回香港之前,在车里,你忘了一件事还记不记得?” 他说得断断续续,严鸣却一下子想到雪夜里陆芝的明眸,笑道:“你还会记仇啊。” 严鸣也是事后才反应过来当时陆芝在讨吻,可惜行程太紧,一直没机会赔罪。 陆芝瞪着他不满地抿唇,拽了拽严鸣的扣子,严鸣瞧见他娇滴滴的劲儿只觉得甜蜜,抬起他的下巴亲他的嘴唇。 男人的吻依旧狂野,舌头长驱直入舔过陆芝的软腭,他的舌头长而灵活,轻而易举就把陆芝的舌头卷起来吮吸,咕啾咕啾的水声羞红陆芝的耳垂,嘴巴被吻得合不拢,涎水便顺着嘴角流下来。 陆芝唔唔叫了好久,直到舌头都被吸麻了,严鸣才放过他,牙尖咬在待人采撷的唇珠上:“还觉得我的吻技糟糕吗?” 陆芝被亲得眼神都迷离了,半张着嘴吸着气,气得推他:“还说我,你才最记仇。” 严鸣轻笑着啄他酡红的脸颊,伸出舌尖从他微凸的喉结开始舔,一路舔过他每一寸颤抖的肌肤,着重舔吻着他的小腹,扯下他的睡裤,便把勃起的玉茎含在嘴里。 “唔……哈啊……” 不管几次,陆芝都受不了肉棒在火热口腔里的感觉,严鸣的嘴唇把锋利的牙齿包起来,形成一个湿热的甬道,吞吐着他的阴茎,舌头舔着敏感的冠沟,甚至戳进马眼里。 他也不放过两个小巧的囊袋,张开嘴像舔糖葫芦一样含,还不忘用带着茧子的手左右撸动陆芝的肉棒。 严鸣的嘴唇和舌头就像有生命一般,纠缠着陆芝的欲望,肉棒被舔得水亮亮的,卵蛋上的血管跳动着。 陆芝的手插进严鸣的发丝里紧紧攥着,不多时,他的大腿肉和小腹就紧绷起来,腰肢不由自主地抬起操进严鸣的嘴里。 他感觉自己快射了,眼角泌出泪水,可还是夹紧腿强忍着。 “射出来。”严鸣说。 陆芝剧烈地摇头,他对这些事还是觉得羞耻至极,负罪感很强:“不、不行……啊……你起来唔……” 严鸣直接掰开他想要合拢的腿,把陆芝的屁股往上一抬,他的冠头就钻进严鸣的喉咙里,紧致的喉咙上下滚动,自动吮吸着他的前端。 陆芝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性器涨得通红,忍不住尖叫出声:“啊——” 严鸣见他还是不肯射,拇指直接揉他同样勃起的阴蒂,嘴巴里猛地一吸,陆芝就再也忍不住了,精关失守,腰肢拱起来哆哆嗦嗦射了个痛快。 严鸣等他射完,“咕咚”一声喉结滚动,把陆芝的精液咽下去,又舔干净他疲软的性器,才问:“舒服了吗?” 陆芝的身体还止不住颤抖,眼泪流进乌黑的发里:“舒、舒服……” 严鸣啄吻一下他的耳畔,捡起衣服帮他穿起来。 陆芝还是懵的,明明严鸣的肉棒还顶着他的肚子,又硬又烫:“严鸣,你、你还……” “没关系,忍一下就好。”严鸣说。 陆芝坚决地摇头,还停留在白茫的快感中,急匆匆去解严鸣的扣子:“不可以,不可以。” “不是还肿着?”严鸣摸了把他发热的小逼,蚌肉闭合,肿得像个馒头。 陆芝双手环着严鸣的脖子,他的腰还是软的,抬都抬不起来,只好把男人拉近一些,凑在他的耳边说:“那就插后面……” 严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手插进睡裤里,暧昧地揉着他的臀肉:“后面是哪里,我听不懂。” 陆芝脱了他的衣服,亲他包着纱布的伤口,声音软得像糖水:“你知道的。” “那你自己把裤子脱了。”严鸣引诱他。 陆芝高潮过后都很好说话,什么姿势都愿意来,他转过身跪着,把肉乎乎的屁股翘起来,腰窝深陷,双手从胯骨插进去,先是把睡裤脱到膝盖上。 严鸣盯着他被内裤包裹起来的逼和屁股,伸手拽着裤腿一扯,睡裤就被彻底脱下了。 “继续。” 听到命令,陆芝就又忍着羞涩,红着脸慢慢把白色的内裤往下脱,像是剥开水蜜桃的果皮,白腻的臀肉就一览无余。 “掰开,把屁眼露出来。” 陆芝不曾想严鸣还要逼他,怨怼地瞪了他一眼,咬着下唇把沾着淫水的内裤脱下,犹豫地抓着自己的臀肉。 “快点。” 严鸣催促道,啪的掌掴一声他的屁股,陆芝的腰塌下去,更像在求操,他颤颤巍巍地掰开自己的两瓣臀肉,粉白的小洞就露了出来。 “……可以了吧?”陆芝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严鸣从床头柜里拿出只用过一次的香膏,扣了一坨就涂在陆芝的菊穴上,手指沿着皱褶揉了几圈,就轻而易举地插进去一根。 “唔……” 陆芝的菊穴比他的逼还要浅,只是一根中指就能碰到深藏的腺体,严鸣的手指又插进去一根,两根手指抵着栗子大的硬核抽插:“还以为你不喜欢才没舍得操你,没想到芝芝的屁眼也这么骚。” 严鸣重重地捅了两下,抽出手指带出一片淫汁:“才用手指而已,就忍不住喷水了。” 他又插进去三根手指扩张,俯身叼着陆芝通红的耳朵:“想让我怎么操你,从后面操还是正面操,嗯?” “不、不……慢点,啊……” “这会儿又说不了,刚才不是很会扭屁股吗,是芝芝自己掰开了屁股把骚穴露出来的,忘了?” “不是,不是,明明是你……”陆芝简直欲哭无泪。 “还是从正面操吧,这样才能看清楚芝芝发骚的表情,”严鸣替他作答,把人翻了过来,同时把鸡巴抵到他的穴口,“就像这样——” 说着,龟头就捅开了陆芝的菊穴,褶皱被一点点撑平。 “啊啊……慢点……哈啊……” 刚插进去陆芝果然就受不了了,插后穴的滋味太刺激,肠壁甚至能感受冠沟的形状,他忍不住浪叫起来,眼神迷离,半截红舌都吐出来。 严鸣把陆芝的两条腿折起来,抱着他的胯骨慢慢操进去,肉壁缠着他的青筋虬结的鸡巴,好不快活。 他等陆芝稍微适应一下没那么喘气了,就抱着他狠狠地操,壮腰快速地耸动着,囊袋拍在陆芝的屁股上,穴口周围的黏液都被打成白沫,噗嗤噗嗤响。 “啊啊……不要……我快死了,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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