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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祖献试完香水试口红，拆了口红笑眯眯地点在手指上，转过身把手指上的那点红抹在了邵元麒的嘴唇上。 邵元麒本能反应后退了一步，他拧起眉头不快的想：有钱变坏他能理解，可这变骚是怎么回事呢？ 逛完百货公司，买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文祖献自觉成功膈应到了邵元麒，心里很是痛快。痛快完了，他心生悲悯打算带邵元麒玩一玩，领着邵元麒去了大世界游乐场。 邵元麒刚一踏进大世界就看见几个落地镜，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在门口放上几面大镜子，走近一瞧，才发现这是哈哈镜，镜子里的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 对着镜子瞧了半天，邵元麒难得笑了笑。 文祖献瞧着他笑，默默发愣，突然之间觉得心酸。 邵元麒虽然是家里独子，可是日子很不好过。十七岁之前，邵元麒连家门都没怎么出过，读书都是教书先生来家里教。没出过门也就算了，邵文雄还经常打他，并且打的很凶，恨不得要打死他一样。好在，邵元麒命大，没有被活活打死。 十八岁的时候，邵元麒的生活变了套。邵文雄大抵意识到家中只有一个儿子，不能只是成日里关着打骂，于是他让邵元麒去带兵。 邵文雄让邵元麒带兵，让邵元麒上前场，拨饷的时候却是一毛不拔。邵元麒的生活一变就是大变，第一年，他根本应付不了那些兵，没钱没粮没武器，他的兵一直内讧，上了战场，直接搞起兵变，差点把他弄死在战场上。 他在战场上死里逃生，回到家依旧不受他爹待见，他爹依旧深仇大恨似的打他。 不过，第二年就好了，邵元麒学会了打家劫舍，学会了火烧屠城，他无所不用其极地筹备军饷。生生变成了凶残恶毒的丘八，那段时间，连文祖献都有点怕他。 说句不夸张的，邵家连狗都比邵元麒过的好，毕竟邵文雄从不打狗，只打邵元麒。 不过正因如此，邵元麒练就了一身带兵的好本事，只要有兵，有军队，他就饿不死。 至于邵文雄为什么像对待仇人一样对待邵元麒呢？无人知晓。不过文祖献知道，文祖献想，还活着的人里，大概只有他还知道其中因由了吧。 邵元麒长了这么大没有机会玩，老大一个师长，见了什么都稀奇。 文祖献带着邵元麒在大世界看电影听评书吃点心。他平日里玩的不正经，所以正经起来也不知道该带邵元麒玩什么，只能带着邵元麒到处瞎逛。 一通乱逛之后天色见晚，文祖献带着邵元麒去了大烟馆。 他朝罗汉床上一躺，一个伶俐的小男孩端着烟盘走了过来，文祖献一见小男孩就骚，骚出了脸狐狸笑，旁若无人地去捏小男孩的脸。 邵元麒冷眼瞧着，无话可说。 这位小男生的脂粉味很足，文祖献一捏，他娇羞地翘起兰花指，开始烧烟。 文祖献靠在床上“呼噜呼噜”地吸着大烟，邵元麒坐在一旁摆弄他的头发。 吸足大烟，文祖献晕眩地躺了许久，然后浑噩且神采奕奕地走出大烟馆，邵元麒拉住他的手，问道：“小妈，晚上吃什么？” 这时，一辆车径直驶来，文祖献甩开邵元麒的手，车子一个急刹停在他身前，他眼疾手快拉开车门，跳上了车，随口喊道：“没空陪你吃饭！” 文祖献刚一上车，车子弹簧一般窜走了。 驾驶座坐着小羊，他是个闷葫芦，脸上永远一本正经：“哥哥，我下午接到你的电话就过来等着了。” 没有人应答他，车后座传来抽泣的“嘶嘶”声。 小羊忍不住朝后座看去，只见文祖献披头散发表情痛苦地捂住后脑勺，上车的时候邵元麒一慌神抓住了他的头发，不仅抓走了他的皮筋，连他的头发都抓掉了一大把。 文祖献一见邵元麒就倒霉，平日里漂亮俊俏，举止风度的好形象一见邵元麒就全没了！ 小羊小声问道：“哥哥你没事吧。” 这两天，文祖献的头发让邵元麒摆弄了无数次，他揉着头皮低声骂道：“去你妈的，头发有什么好摆弄的！我明天就把它剪了！” 小羊微微一愣，眼神不明地看了文祖献一眼。 ... 文祖献的头发说剪就剪，第二日上午，理发匠就来家里等着了。 文祖献总要让人等，就好像他是一尊大佛，非得旁人潜心等待，真心祈求，才能一享他的尊容。 直至晌午，文祖献这尊大佛终于慵懒地露面了，一觉睡醒，他心不在焉地坐在椅子上。 小羊走到文祖献身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意味不明地问道：“哥哥，真要剪啊？” 文祖献打了个小小的哈切，在那只手上拍了拍：“不剪的话，我还喊什么理发师？” 理发匠打开小皮箱，脸上是热情的微笑：“文先生，你想要剪个什么发型呢？” “看你吧，剪短就好。”文祖献说道。 小羊爱惜地摸了摸文祖献的头发，眼里闪着阴森森的光。 理发匠拿出梳子和剪刀，二话不说直接上手，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文先生，你放心，我这手艺没得说，那男明星女明星的头发都是我剪的，保准给你剪个最摩登的发型。” 文祖献闭着眼睛轻笑：“那就有劳了。” 这位理发匠手艺格外细致，生生剪了一个钟头，恨不得在文祖献的头发上秀出一朵花来。 文祖献照了照镜子，理发匠把他的短发梳成了当下最流行的偏分头，他满意地点点头，笑着看向小羊：“小羊，怎么样？” “好看。”小羊低着头，囫囵应道。 文祖献有一张美丽的脸蛋，自然是长发短发都好看，各有各的美法。不过短发更利索更精神，他看着镜子感觉回到了当初出国留学的时候。 小羊打发走理发匠，回身抱住文祖献，他高了，在不经意间长得比文祖献还要高一点，文祖献笑着拍了拍小羊的小卷毛：“去给我烧两口烟。” 文祖献躺在床上“呼噜呼噜”吸大烟，他脸上带笑，吸完烟后神经兮兮，骂骂咧咧说道：“小兔崽子，老子被人扛走了，他无动于衷。哼哼，给我等着，我今天晚上就去把那小兔崽子好好收拾一顿。” 嘴里骂的人乃是英博，文祖献无事可做，所以没事找事。 小羊从酒柜里拿来威士忌，文祖献抽大烟时一般只喝茶，但他照顾文祖献久了，他给文祖献喝酒，文祖献也会喝。酒杯里乘着琥珀色的液体，小羊手里揣着一粒米色的药丸，他揉碎了洒进酒杯里，无色无味。 文祖献身材高挑修长，尤其那双腿长得特别好，随意地搭在床上，又直又细。他蒙在烟雾缭绕之中，神经都蒙上一层迷雾，他抬起手指向小羊，嘴里依旧在骂英博：“小兔崽子给我等着瞧，看我折腾不死他。” 小羊走近文祖献，拉住那指在空中的手握在手心里。他想，这才是属于他的文祖献，疯狂的，荒谬的，眼里只有玩乐，对谁都没有真心。 只见了邵元麒一面就闹着要剪头发的文祖献，不属于他，或者说，早晚会不属于他。 如果文祖献属于他，他甘愿依偎在文祖献身边做一辈子羊崽子。但若是文祖献不再属于他，他也不在乎从羊崽子变成狼崽子。 文祖献吸足大烟，就着小羊的手喝了一杯酒。他还是口干，小羊又给他倒了茶，文祖献喝茶的时候体力不支，于是小羊喝了茶爬上床抱住他，嘴对嘴喂他。 文祖献一边被小羊啃着嘴，一边笑哼哼地拍打羊脑袋。 大烟带着致幻效果，时不时让他精神亢奋，又时不时让他神色涣散，对于身上异样的感受，他毫无防备地朝小羊敞开一切。 小羊松开文祖献的嘴，支起身子朝文祖献的脸颊吹了一口气：“哥哥，要么？” 文祖献轻喘了一口气，飘忽地应道：“要。” 小羊用手安抚文祖献直至文祖献高潮，文祖献神经身体处于一种不可控的兴奋，但他觉得够了，大烟剥夺了他的神智，他轻飘飘地眯起眼：“可以了...够了...” 文祖献的话被小羊当成了耳旁风，小羊选择了更进一步，在大烟和药物作用下的文祖献不具有任何判断力。 小羊眼眶发热看着文祖献身上的痕迹， 昨日文祖献回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些鲜红的痕迹。 小羊对文祖献有奇怪的占有欲，为什么奇怪呢？如果无人撼动他的地位，他可以放纵文祖献肆意胡来。如果有人撼动他在文祖献心里的地位，他就只好把文祖献圈起来，圈在一个安全范围，这个范围里，他的地位必须稳固，必须无可动摇。 他是文祖献的小仆从，虽然喊文祖献一声哥哥，但想必，文祖献从来没拿他当过弟弟。他们的地位是不平等的，文祖献不会听他的。他只好把文祖献圈起来，但是又不能真的圈起来，他只能用另一种方式将文祖献圈在他的身边... 小羊拉下裤子露出一根笔直粉红的性器，小羊的性器十分漂亮，即使火热坚硬，也不显半分狰狞。 小羊紧紧抱住文祖献，性器抵在文祖献两腿之间，他粗喘着，语气里带着哭腔，像是急哭了似的：“哥哥，我能进去么？” 文祖献只觉下身很痒，他想把腿合拢，可腿间跪着小羊。他有点犯迷糊，简直听不清小羊在说什么。 “让我进去好不好...”小羊用头蹭了蹭文祖献，眼红地吻住那些邵元麒留下的痕迹。 文祖献无言的喘息着，火热的性器挺进了他的身体里。 随之而来是暴起地抽插，小羊在文祖献怀里蹭出满身热汗，着急地操干着文祖献的身体，两人都是畅快极了。 等小羊喘息着射进文祖献的身体时，文祖献已经被摆弄成一滩烂泥。 文祖献昏睡过去，醒来时，身体干爽洁净，小羊早已精心打理过。 文祖献平躺在床上，记起中午的胡闹。 胡闹的始作俑者此刻正依偎在他怀里睡觉，文祖献头重脚轻地坐起来，昏昏沉沉地不太清醒。 怀里的人跟着醒过来，小羊顶着一头小卷毛，楚楚可怜地看向文祖献。 文祖献看着小羊一脸愧疚的可爱模样，简直想笑，想笑是一回事，这并不耽误他想给小羊一巴掌。 他抬起手臂。 “啪！”的一声，光听声音就知道这是一个恶毒的耳光。 不过不是文祖献打的，文祖献此刻手脚无力，根本打不出如此响亮的耳光。 小羊扇了自己一巴掌，羊一般的大眼睛眼角下垂，渗着泪珠，模样仿佛万分懊恼，恨不得大哭一场。他小声说着：“哥哥...我...对不起，我没忍住，你打我好了。” 文祖献看了小羊一会儿，脱力倒回床上，他想：怨不得小羊，他俩成日睡在一张床上，一连睡了这么多年，睡出问题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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