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急,身体还没养好说什么做手术,我哪用忍,只要是你的味道我都喜欢。” 孟厘春笑笑,“其实是我不太适应,不知道腺体取出后能不能还给满玉,他现在一定跟我一样不习惯。” “他好得很。”艾佛浓随口说。 “你怎么知道?” 艾佛浓依偎在孟厘春胸前,“我跟他一直有联系。先前找不到机会说,其实找到你手表那天,他正打算出门报警。” 那天乔满玉折返回来取宝宝的物品,恰好在家门口碰见一脸阴沉的艾佛浓,在对方的追问下,他承认确实知道孟厘春的下落,不过他并不打算置身事外,经过多番考虑后,他最终决定去报警。 “我阻止了他,如果让许绍引知道是他报的警,肯定没好下场,而且我也知道你一定不想连累他,不然不会用这么迂回的方式告诉我你的位置。” 孟厘春揽紧他的身体,“做得好。” “他身体恢复得很好,照顾宝宝也开始得心应手。” “宝宝好不好?我记得在引春馆的时候因为没有信息素安抚,她哭得嗓子都哑了。” 艾佛浓一顿,在短暂的沉默后回:“哦哦这个事,也解决了。”他没说怎么解决的,孟厘春也没问,情侣间这样抱着说话,抬头、低头间又时不时摩挲嘴唇很容易擦枪起火,他们很自然地拥吻在一起,这也是出院后他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先前艾佛浓总顾及着孟厘春的身体不舍妄动。 吻着吻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孟厘春身体里涌动——热、躁、痛,热得让人发躁,躁得让人痛苦,痛苦得呻吟出声后,艾佛浓才后知后觉,孟厘春好像发情了......
第51章 51 【不要走】 对于这次发情,两人都没有防备。孟厘春更是没有任何应对经验,他控制不住喷薄而出的信息素,也抵抗不了发情的燥热吞噬全身,就这样连挣扎的过程都没有,整个人突然就陷入情动迷离的状态。 艾佛浓也没好到哪去,强忍住对方信息素的勾引,手忙脚乱在茶几下翻找抑制剂,身后孟厘春抱上来,呓语般地说着热。 那滚烫的身体贴着后背,浓烈的信息素一股一股往艾佛浓鼻子里钻,他感觉大事不妙。正确的做法是推开对方,可那是孟厘春!是他最喜欢的人,也是第一次让他认知到何为爱情的人。 只是多犹豫了几秒,艾佛浓的腺体就开始发烫,一股野蛮的兽性在他体内酝酿、沸腾,他顺理成章地被孟厘春的信息素引诱发情。 残存的理智告诉艾佛浓应该继续寻找抑制剂,可当孟厘春热情地吻上来时就什么都不顾了。没人能拒绝爱人的吻,何况他还主动伸了舌头。 舌吻! 短时间内,两人前后失控。孟厘春第一次在性事上处于如此被动的状态,也是第一次与正处在发情期的艾佛浓做爱。那都不能算是人类的爱抚——他们像野兽一样在沙发上交配,没有多少前戏,衣服还没脱干净下半身就连接在一起。 孟厘春那被信息素冲击的大脑能做的唯一思考便是迎合艾佛浓的撞击,他人晕晕乎乎,四肢无力地做抵抗,任由身上的人予取予夺。 艾佛浓凶狠的动作让他看起来理智全无,嘴巴还没个闲着的时候,要么一直喊孟厘春的名字,要么暧昧无比地舔他皮肤,还不断恳求着“给我”、“给我”。 孟厘春不知道还能给他什么,他已经把爱和身体全部奉上,没有任何保留。 发情期的第一天两人是在客厅度过的,以人为中心,周围一片狼籍,沙发被撞移了位置,局部湿透得厉害,茶几上的物品被统统扫落,桌面留有快干涸的精斑和水痕。 当天的深夜,艾佛浓稍稍恢复理智,把半昏睡的孟厘春抱回房间。他想去厨房找点营养液,这是最方便也是最快能补充体力的东西,不过翻遍也冰箱也没找到。 最后艾佛浓煮了两碗面回房,他动作很轻怕打扰到孟厘春睡觉,没想到卧室里的人早醒了。 孟厘春赤身裸体伏在枕头上,指间夹着烟,面容隐在烟雾和昏暗的灯光下。那曲线起伏流畅的身体上吻痕遍布,股间还有湿漉漉的精液粘附,他听见开门的声音回头,微眯着眼,吐出烟评价艾佛浓道:“性感。” 艾佛浓就穿了一条围裙,底下空空荡荡,走起路来性器甩动,打得围裙都飘起来了。“你还没清醒吧。”他把面放下,拿走孟厘春的烟。 “可能是吧。”平常孟厘春不会在卧室或艾佛浓跟前抽烟,这是第一次。 “你先吃,我拿毛巾给你擦擦身体。”艾佛浓刚一转身,孟厘春就拉住他围裙的系带,成功让他停下脚步的同时,也解开了他的围裙。 “我不饿,也不脏。” “不是嫌你脏。”艾佛浓转身哄他,“我刚射进去了,弄得你屁股上都是。还是擦擦吧,睡着会难受的。” “别走,我会想你的。” 孟厘春一脸平淡地表达依恋,他何时这样粘人过。艾佛浓被迷得像吃醉了酒,脸红且心跳加速,他猛地压下身体,发狠般吻上孟厘春。在发情期间,他的意志力为零。 就这样连面也没吃,他们紧接着在卧室开启第二轮。艾佛浓一开始还记得要戴套,后面破掉过一次就忘了,这时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交配与交换唾液。 后面又一次高潮的时,卧室里的信息素值飙到了顶峰,几欲要掀翻屋顶,alpha的本能在这时显露,艾佛浓露出犬牙,咬住孟厘春的腺体死死钉住不松口,一股股地注入信息素,直至完成标记。过程中两人都觉得自己是清醒的,对于这场标记谁也没表现出异样或排斥,因为标记和受孕就是发情期的最终目的。 完成标记的那一刻,两人身心仿佛都得到了洗涤——不相干的杂质摒弃,让这对爱人的眼中只有彼此,他们不光身体紧密连接在一起,灵魂也完成了“你中有我”的融合。他们互诉着爱意,在一声声的表白中再次结合、再次经历高潮,然而这一次有点不一样,艾佛浓的性器在孟厘春身体里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先是进入了一条极窄的“道路”,那紧致感与别处不同,夹得艾佛浓又爽又痛,卖力耕耘几下后龟头忽然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他鲁莽地往里连撞数下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孟厘春的生育囊。 与omega们发育成熟的生育囊不同,beta的囊袋自青春期分化结束后就停止了发育,故此beta,尤其是男性beta受孕格外困难。 干涩的生育囊第一次进入外来物,孟厘春不适应地皱起眉,原本沉醉在快感中的艾佛浓注意到他的表情,轻轻柔柔地给他按小腹,“还难受吗?要不要给你呼呼?” 孟厘春摇头笑,揽下他的脖子吻住嘴唇,“吻我就好。” 艾佛浓激动起来不光要吻,还要狠狠地操,很快发育不健全的囊袋就开始分泌水液,滋润着进进出出的龟头,并随着它越进越深,孟厘春的快感也在层层叠加。这是与以往每一次都不同的性爱,每次撞击都好像要将他送上高峰,然而高峰之上还有更高峰。此刻孟厘春已经无法用呻吟来宣泄痛苦与快乐,他咬住艾佛浓的肩膀,牙齿深深进到肉里,他的眼泪不断从眼角淌落,与汗液交织在一起,将鬓边的发打湿成一缕一缕。 艾佛浓本来没有那么快结束的,可忽然有什么东西冲刷过龟头,刺激着他本就敏感的性器。潮......喷,脑海里短暂闪过这个念头。 他低沉地喘息,在即将射精的片刻死死堵住生育囊的通道口,将一股股精液全灌了进去。
第52章 52 【孩子】 发情期来得突然,离开却静悄悄的。清晨醒来,艾佛浓餍足地伸了个懒腰,没摸到床边的人瞬间跳下床,鞋都没穿就跑去找孟厘春。 “你在这!” 孟厘春在书房处理这些天耽误的工作,穿着宽松的睡衣,头发也没打理。艾佛浓想跟他挤一张椅子亲亲抱抱但没挤进去,最后还是孟厘春主动给他让座又坐他腿上才安静下来。 艾佛浓迫不及待要跟孟厘春分享这几天的感受,“我感觉超棒!”他情绪激动高昂,手臂环着对方的腰越来越紧。 孟厘春单是笑笑,眼睛还在电脑上,听他说话的间隙又联系助理安排工作。 艾佛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他形容自己的感受是一株飘飘荡荡的蒲公英种子,被风吹过山脉、溪流,吹上天空、群山间,天地广阔却没有它的落脚地,或许也是它不愿意随便落下扎根。它在找寻它命定的故乡,那里的土地肥沃湿润,流淌着香甜的蜜,彩色的泡泡漫天飞舞。 艾佛浓边说边嗅着孟厘春的腺体,痴痴地回味发情期间两人甜蜜的痴缠,“现在我找到了。”他没发现孟厘春慢慢停下了打字的手,还颠颠腿,摇摆对方的身体问:“你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 “确实是很不一样的体验。”孟厘春如实说,“是单听别人讲述或从书上看,完全无法体会到体验” 艾佛浓甜滋滋地望着他,眼含明亮水光,孟厘春回望过去,突然有点不忍心继续说,但有些事还是早说清楚比较好。 “小A,我很爱你,所以不想骗你。” 艾佛浓抿嘴,“怎么?” “老实说,和你的每一次体验都非常棒。” 艾佛浓笑,“毕竟是你的巨炮小王子。” “尤其是这一次,装上腺体以后,连性体验都达到了极致。但是,我不习惯,也不喜欢被信息素裹挟着,变成另一个不熟悉的我自己,茫茫然地谈爱、做爱,尽管体验很棒,但我更想清醒地去爱你。” 艾佛浓好像意识到他要说什么,忙道:“没关系,我尊重你的一切决定。” “我仍旧决定拿掉腺体,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beta,变成omega不是我的本意。” 艾佛浓嘴上说着没事,但黯淡的神色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情,毕竟他们才完成标记,哪怕完全能理解孟厘春的想法,但受标记的影响仍有一点失落。 孟厘春怜爱地亲吻他,“是不是有一点难过?” 艾佛浓把脸埋到他身前,点点头。 “我也是,一想到跟你之间的连接马上要断掉就很难过,但我想得很清楚,必须先做回我自己再跟你相爱。我希望爱情能存粹点,相爱可以是因为对方的人格魅力、品行作风,但不能只是因为信息素的吸引,那种出于本能的吸引又能维持多久?如果我们之间的感情需要靠标记来加固,那是否说明这份感情本身就不稳固。” “我都明白。”艾佛浓显得很懂事。 “小A......我是一个beta,注定无法与你产生信息素上的共鸣,像先前那种极致的体验,往后也不会再有,如果你因此有了别的想法,我也能理解。” 艾佛浓差点跳起来,“什么别的想法!分手吗?我没有!我打死也不会跟你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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