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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有，经常。 大河：为什么？ S：除了画画，我也想做点别的。 大河：比如、做什么？ 比如睡觉、撸猫、涮火锅、滑雪跳伞，还有想你。他想做的，没一样说得出口的。夏以风靠着沙发，准备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做爱做的事。 结果刚敲两个字，他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二毛就被吓得跳了起来，一个飞身，踩着手机当跳板，上了身后的柜子。 S:做爱爱爱爱爱 陆之河刚把水杯递嘴边，没等喝呢，就把自己咳了个半死，做爱？ “操。”夏以风看到那一长串爱字，第一时间想撤回，但想到撤回只会更尴尬，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硬着头皮解释。 S：手滑了，我想说的是做爱做的事。 大河：…… S：做想做的事。 大河：…… S：随你吧。 大河：…… 夏以风要疯了，这对话怎么看怎么荤。 S：OK，我就问你，你不平时不做爱？你是和尚吗？没有需求吗？你家省略号很闲吗！ 陆之河却直接回他说：“我现在只能靠右手，比和尚强点。” 夏以风觉得跟一个已婚直男讨论“做爱”这个话题，着实不妥，但陆之河说的话，又很难不让他多想。 S：什么意思？ 大河：字面意思。 大河：我有需求。 大河：但我离婚了。 大河：自力更生一年了。 大河：尽情的嘲笑我吧。 大河：靠，人呢？ 陆之河突然就想到那年，他跟S说自己结婚了，结果人直接消失了4年多，刚他又说自己离婚了，这人不会又跑了吧？ 妈诶，千万别再跑了！ 大约过了一个钟头吧，陆之河都睡醒一觉准备出门了，对方又出现了。 S：抱歉，刚去抽了根儿烟。 大河：…… 大河：一小时一根烟？那我平时抽得是寂寞吗？ 刚消失的一小时，夏以风除了震惊不可置信，就是在想陆之河为什么离婚了？陆之河离婚一年了，而这一年自己又他妈在干什么？ 在一个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外国农村混日子。 尝试跟毫无共同语言的男人发展成恋人关系。 被陈红吐槽头没有性生活创作灵感早晚枯竭。 甚至想彻底退出对方的世界，再也不见……操！ S：为什么离了？ 大河：不知道，不爱了？或者我可能不适合当人老公吧。 S：那就不当老公了。 大河：你可别咒我，第二春没准很快就来了。 S：那你准备好了吗？ 大河：准备什么？ S：迎接第二春。
第25章 GAY吧 夏以风和齐笙到子丑的时候，叶桥的乐队还没上场。夏以风不知道齐笙的模特小男友，居然还是个多才多艺的。 “走吧，在前面呢。”子丑外面看着不起眼，一进来却是别有洞天，叶桥给他们留了卡座，齐笙说完又把人给拉住了，意外道：“我操，那不是陆哥吗？” 夏以风跟着看了过去，果然是陆之河。 那人上身虽然还是衬衫，但明显更修身了，显得背部肌肉轮廓清晰。下边是牛仔裤，后腰以下因为坐姿显得格外紧实。 夏以风脸一下子就沉了下去，这人想干嘛？ “没想到陆哥还来这种地儿，跟他说话的酒保一看就是gay，你说他不会是……”齐笙说的酒保是老板向阳，此刻俩人正有说有笑，碰杯呢。 夏以风果断打断齐笙不着四六的言论，“没影的事，别瞎说。” “我操，又来一个，什么情况？”齐笙生怕夏以风看不见，开始现场解说：“直接搂上了，你不过去打个招呼？” 刘宇刚去洗手间放水，回来的时候，陆之河已经喝了一瓶黑皮，还有两杯向阳的特调。 刘宇手搭在陆之河肩膀上，笑盈盈地看着向阳说：“媳妇，悠着点，回头你抗他回去啊？” “陆哥难得来一次，他想喝，我还能拦着不让喝？”向阳看了眼时间，“人差不多了，你们先聊。” 向阳从吧台出来，接着全场变暗，一束追光一直跟着他来到了台上，热场的DJ跟着也换了气氛，向阳试了试麦。 “喂喂，各位晚上好，欢迎大家今晚的到来，今晚子丑7周年大酬宾，酒水一律7折，办卡全年打折节假日除外，希望大家玩得开心。” “这人是这的老板？”齐笙他们在前排，这会儿把向阳的长相，看得一清二楚，“别说，还挺够味儿，跟陆哥应该认识。” “你今晚不是给男朋友捧场来的？”夏以风知道齐笙喜欢耍嘴炮，恋爱期间向来懂规矩，不会乱来，但还是忍不住怼人。 “那必须的啊，我跟你说，桥桥虽然玩贝斯，但只要他愿意开口，保准你听了直接跪。”齐笙猛夸男友的功夫，夏以风已经往吧台瞟了几次了。 “呵呵，谁刚一本正经说不去打招呼的？这乌漆嘛黑的，你眼睛不累啊？” “不累。”夏以风拿了跟前的苏打水，喝了一大口，现在他一点不想碰酒精。 “服务生，”齐笙突然叫人过来说：“点一杯冰红茶给吧台那位客人送过去。” “寸头牛仔裤，白色衬衫？”服务生又确认了一遍，因为另一位是他们老板娘。向哥之前特意叮嘱过，不准随便替人给宇哥送酒水。 “对，顺带说一句，喝酒伤身，喝茶吧。”齐笙看向身边的长发帅哥，死鸭子嘴硬的模样，真萌！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跟陆哥也认识，打个招呼没毛病吧。” 陆之河下午过来之后，一直在后台休息室跟刘宇打游戏，出来喝酒没多久，搭讪的人已经来几波了，但陆之河只管蒙头喝，刘宇他们负责打发人。 “哪桌给点的？”刘宇替陆之河开口问的。 “宇哥，是A03的客人。” 刘宇挑眉，又问：“男的女的？” “男的，那位客人还说，喝酒伤身，让陆哥喝茶吧。” 刘宇顿时失望上脸，“行吧，你开瓶红酒过去，说老板请的，红茶我喝了。” “你有病啊？开瓶红的，向阳的买卖你就这么造？” “放心吧，那桌低消都五位数了，要是女的多好，可惜是男的。” “是谁说的，来的不都是男的，请问刘老板，女的在哪里？” “别着急啊，这才几点啊。” 陆之河往卡座那边瞧了一眼，黑压压啥也看不清，隐约看到一个长发背影，心道：刚不是说男的吗？ 服务生端着酒回到A03，他把酒放下礼貌地说：“这酒是我们老板请您二位的，红茶他给喝了。” “你家老板还真大方，”齐笙倒是一点也不介意，他忙着看戏呢，“开了吧，不喝白不喝。” 夏以风一言不发，不高兴仨字全写脸上了，头上的灯球晃得他眼睛疼。 “陆哥身边的gay可真不少啊，可惜了。” “你喝吧，我出去抽烟。”夏以风说走就走，路过吧台正好跟刘宇对上眼，冷冷一瞥直接出去了。 “我操，刚出去一大帅逼，看着就野，但一看就不好惹。”刘宇想起刚才那眼神，不禁哆嗦了一下。 “你这么意淫其他男人，向阳知道吗？有本事你当他面儿说？” “我可不敢，也就背后耍耍嘴，我对向阳那是一百个忠心不二。” 陆之河鄙视了刘宇一眼，抿了口酒，跟着手机一亮，有人找他。 夏以风出去之后，先是点了烟，接着就是给某人发微信。 刚得知人离了婚，就在GAY吧遇到，夏以风早就不淡定了。 虽然知道陆之河是笔直的，可GAY吧到了晚上那就是狼窟，陆之河这么不设防，简直不知死活，所以刚才他一口酒都没喝，必须把人带走。 以风：出来见一面。 大河：今晚？现在？ 以风：你有事？ 大河：不是，我在这朋友这儿呢。 以风：还要多久？ 大河：其实也差不多了。 以风：地址给我，我去接你。 大河：不用接，你在哪，我去找你。 以风：在哪？ 大河：三巷街子丑。 以风：你去GAY吧做什么？ 大河：朋友的店，今天周年庆。 夏以风猜得到八九不离十，可就算是过来给朋友捧场，也不能拿酒当水喝吧。 以风：五分钟之后出来。 陆之河喝了酒，脑子多少有点混沌，小鬼突然找他，而且五分钟就到，这人会飞吗？ 刘宇见人要走，忙说：“你能行吗？我安排个人送你回去？” “不用，我的量你还不清楚？”陆之河站直了，整理了一下衣服又说：“有人过来接我，没事。” “有人接？谁啊？”刘宇好奇追问：“男的女的？” “男的，您就别操心我了，”陆之河给了刘宇胸口一拳，强调道：“我没那么饥渴，告辞。”
第26章 登门 陆之河推门出来，带起一阵冷风，想把头缩进衣领，无奈领子太小。他今天听了刘宇的鬼话，没穿羽绒服，现在整个一透心凉。 “操，太冷了。” “冷不知道多穿点吗？”不远处过来一人，嘴上叼着烟，手上还拎着一个袋子。 “你来了，”陆之河一时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搓着手问：“你哪天回来的？” “没几天，”夏以风吐了烟问：“你开车了吗？” “开了，停车场前面直走左拐。” “给我吧，”夏以风伸出手，说：“钥匙。” “啊，好。”陆之河喝了酒，于是痛快上交了钥匙。 三月份了，也没见春天有来的意思，俩人都穿得单薄，大步迈着谁也顾不上说话。 去停车场的一段路，虽不是闹巷，但是晚上出来玩的人也不少，时不时就有人朝他们看过来，确切地说是看夏以风。 风衣潇洒长发，眉眼间透着股冷劲儿，陆之河也偷瞄了几眼，忍不住感叹小鬼真是男大十八变。 上了车之后，夏以风轻车熟路开了空调，又递了个袋子过来，说：“赶紧喝了。” 是还热乎的醒酒汤，所以刚才是特意去了趟超市？陆之河拧开后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了，“谢了，还让你跑一趟。” 夏以风又说：“安全带。” “啊？啊，好嘞。” “喝酒吹风头会疼，你睡儿吧。” 很显然，此时陆之河倍儿精神，并不想睡，开始没话找话说：“来这附近办事啊？这么快就到了。” “嗯。”夏以风早就把齐笙抛脑后了，而齐笙现在也顾不上他，正忙着给小男友摇旗呐喊呢。 车子很快驶出了巷子，陆之河又问：“咱们现在去哪？找个地方再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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