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霜:“你觉得我会做这个事?” 徐念笑:“别戳破嘛。” 愁霜:“你每耽搁一分钟,就有两桌在你前面。” 徐念赶紧凑到前台,去跟老板点菜。他没看菜单,非常熟悉把菜点完了,看样子是真的很常来。他点完了菜占着一张桌子等其他同学,这还不忘偷偷看看愁霜跟他一点不像的哥哥。 手上刷刷的打着字,往学校贴吧里发帖子。 震惊!冷面王子原来也会给人挑鸡骨头! …… 夏征雁:“你同学怎么都一个模子刻的啊。” 胖乎乎,爱说话,活泼,喜欢喊。 愁霜也挺头疼,他自己静,周边却全是叽喳的。他想了想,说:“邱天其实挺静。” 邱天跟谁都好,也爱说话,明面上来说,他跟静没啥关系。但愁霜跟他同桌,又是同寝室,再加上两人都有各自隐秘的情愫,所以愁霜更能看清他一点。稍稍看清一点就发现,邱天很孤,他的热闹都虚无的很。 夏征雁“啪”的一下把筷子拍到桌子上。半酸不拉地说:“你挺了解。” 愁霜抬眼看他,眼角突然弯了弯,透着一点温柔的笑。 “不了解。我只看得到你。” 夏征雁一句话被噎住了,人声鼎沸,夏主任被这位有话直说的选手弄的脸都红了。 两人吃完了饭溜达着回学校。夏征雁问要不要等他的同学一起,愁霜摇头,拽着夏征雁的一点衣角就往外走。 “他们认得路。” 谁说他们不认得路了?夏征雁哭笑不得。但是现在他愿意纵容自家小孩想跟自己独处的小心思,默默跟着他出去了。 从小街转到学校的那条路挺多年头了,是最早一批城区建设留下来的见证,岁月几许,石板路轻轻浅浅的印着小坑与痕迹。 洒水车咿呀唱着歌缓缓而来,愁霜拉住夏征雁的手,往里侧靠了靠,没让水洒到身上。 小坑里盛着水,愁霜这次不放手。 夏征雁抠了抠他的掌心,没挣脱。 …… 愁霜马上要升高三,暑假压缩下来,只有二十来天,在最热的那几天,他跟所有高中生一样,需要坐在教室里学习。 愁霜这学期缺席了大半的课,为了赶上进度,他忙的不得了,夏征雁又有近半个月没见着人。夏征雁只好去学校看人。 没提前通知人,愁霜他们提前换到了高三的教室,他只好问门卫大叔,大叔一听他是李愁霜的家长,二话没说就带他到了教学楼。 “李愁霜啊,李愁霜我们都晓得,得了国家的一等奖咧。这小孩,真是……”大叔啧啧竖着拇指。 大叔很热情,带着夏征雁走最近的路,一路都在夸。在电视上看到报道李愁霜获奖的新闻时夏征雁都没感受到“骄傲与自豪”,就觉得挺高兴。现在平平常常听着一位大叔用并不华丽的词语夸着自家小孩,他好像才切切实实感到了“以他为傲”这种令人愉悦的情感。 到了一楼一间教室外,大叔放低了声音:“这间,高三都在这一层。” 夏征雁:“谢谢。” 夏征雁还拎着两大袋的水果,从袋子里掏出了两个,递给了大叔。大叔笑呵呵接了。 夏征雁透过窗户往里看,扫了两眼,看到了倒数第二排的李愁霜。 教室里只有三台吊扇在飞速转动,有几个学生的书页被风吹得悠悠晃动。饶是精英班,这夏日的午后还是挡不住困意,上的又是数学这让人想睡觉的课。一大半的学生昏昏欲睡地撑着脑袋。 愁霜似乎也挺困,写写停停。当老师说把昨天写的卷子拿出来的时候,坐在他隔壁的邱天终于从课桌上抬起头,拐拐愁霜。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愁霜肉眼可见皱了眉,然后把一张卷子递给了邱天。 邱天照着他卷子开始画勾。 夏征雁笑愁霜的小脾气,后面又忍不住想,邱天这学习态度怎么能跟愁霜一个班的。 愁霜听着严厉没什么起伏的声音,着实有点困,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感受到了窗外的视线,他往外面一瞥。 整个人从模糊的状态瞬间清醒过来。 哥! 哥来了! 夏征雁就站在窗外,还冲自己招了招手打招呼,他还笑,微微地笑,一把就攥住了心。 李愁霜“唰”站了起来。 严厉卷子都还没开始查,被这动静搞得一愣,“怎么了?” 全班都清醒了,小声私语,也回头看他。 “老师,我要请假两节课。” 严厉:“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李愁霜面不红心不跳:“我哥来了。” 在愁霜站起来的时候夏征雁就知道他要干嘛了,尴尬的恨不得找地钻进去。这小子,看不见刚才自己朝他摆手吗?那意思就是不用现在出来啊! 严厉朝外面看了看,全班几十双眼睛都朝外面看,都瞧见了李愁霜的哥。 严厉笑了笑:“家长来了啊,行,你去吧。” 好学生是不用问请假理由的。 李愁霜把书简单收了收,邱天朝外面张望,然后给愁霜递了个眼神:哥们,可以啊。 李愁霜没理他,迅速出去了,夏征雁还想跟老师打个招呼,李愁霜没给他这个机会,拉着他就走。 夏征雁还拎着两袋子吃的,跟他脚步走得踉踉跄跄,但是夏征雁没开口阻拦他,慌得心甘情愿。宿舍离得很近,暑假时只有高三生在,非休息时间也不再设门禁,愁霜拉着他往里走,进了门就一把把夏征雁推到门后,力气挺大,夏征雁却没感到痛,任由愁霜深深吻下来。 “吧嗒”一声,夏征雁手里的袋子掉到了地上。 简陋的高中宿舍,两张上下铺,午后热辣的阳光,汗水混着呼吸。 愁霜将夏征雁的舌头勾将出来,一下一下不知疲倦舔着,夏征雁闭着眼睛,一点点回应着他。两人无声又激情地交换着情思。 片刻后,愁霜短暂放开夏征雁,让他呼吸两下。 “哥,这是你第一次来看我。” 夏征雁想了想,这的确是第一次自己主动来。愁霜跟他抵着额头,轻轻地说:“好想你。” 夏征雁凑上去亲他,“我也是。” 愁霜单手环过夏征雁的腰,将他抱离地,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夏征雁下身早被脱光,就这么光着屁股坐在愁霜腰腹间。愁霜靠坐着,凑上去,隔着棉质T恤咬夏征雁的乳首。夏征雁紧紧抱着他的头,一边喘一边不要命地扭动着腰。 夏征雁实在想不到他还能做出这样涩情的动作,可他实在忍不住,下腹难以抒发的热情,好像怎么都不够,扭着腰狠命蹭着愁霜。 愁霜稍稍低下头,看到他哥的性器挺立着,一下一下在自己的腹肌上磨蹭。愁霜微微笑一下,凑上去,在夏征雁耳边说:“哥,操什么呢?” 夏征雁被他粗俗的话臊得脸搁不住,低头重新吻住他的嘴,让他别再多话。 夏征雁挺着瘦直的腰背,将最后一件衣料也脱了下来。愁霜轻轻咬他的下唇,将他压到身下,抬起他一条腿搭在床头边的上下架上。 这样一搭,夏征雁双腿大开着,还未反应过来,愁霜的手指就插了进来。夏征雁浑身一震,疼得抖起来。 愁霜不厌其烦吻着他,一边哄一边说:“先让我的手进去,哥,让它进去,我们先适应适应。别怕,下次,我们再……” 夏征雁又疼又臊,一口咬住愁霜的嘴唇。 手的抽动从干涩难行到水润顺畅,频率也越来越快。夏征雁受不了,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抓住了铁质的床栏,白皙的手心都是汗。 愁霜见他要到了,将手抽出来,握住了前段的性器,上下撸动几下,夏征雁就呜咽着射了。 暑天热地,连电扇都没来得及开。汗液体液唾液,夏征雁当真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第二十八章 “为什么暑假二食堂就不开了啊,我们高三生正长身体呢!没有糖醋里脊怎么行?!” “你每顿三碗大米饭,你还不够长身体啊!” “哈哈哈哈哈哈……” 夏征雁被外面一阵说闹声惊醒了,宿舍门薄薄一层,根本不隔音,几个高中生的说话声就跟在耳边说一般。他完全是下意识,吓得猛睁眼,迷瞪了两秒才发现自己还被愁霜紧紧搂在怀里。 宿舍单人床,两兄弟挤在一起,刚才还做了运动,这会全身都是汗。 夏征雁听着外面的声音应该是下课了,他赶紧推了推愁霜:“小孩,起来了。” 愁霜睡眠不深,被他哥一推就醒了,缓缓睁开眼睛,没什么表情,又把怀里那个人搂回来了,有点不满这人往外挣。 夏征雁哭笑不得:“热。” 愁霜“嗯”了一声,却并不放开他。 夏征雁没办法,抹了一下这人额头上的汗:“你不热吗?我下去把电扇打开?” 愁霜还是没松手,只是眼睛睁开了。 刚才缠绵的时候根本也没顾得上认真看,夏征雁这会凑近了看才发现,愁霜眼下的疲惫很明显。高三这才刚刚开始,就已经这么累了,可见这真的是个不轻松的阶段。 夏征雁心疼:“最近很累?” “嗯”,愁霜知道有人在乎,顺着杆就往下爬:“最近学的晚。” “一般用功就行了,也不要求你拿状元。” “可我还挺想拿的。” 夏征雁在他怀里转了个身,面对他,使了点劲,捏住脸。他脸上没什么肉,肤色也不白,只有夏征雁敢上手。 “状元,别腻歪,赶紧起来,我浑身都汗津津的,得冲个澡。” 愁霜盯着哥看,无声笑了下:“是流挺多的。” 夏征雁把他往边上一推,愁霜没用力气,所以轻轻一推就被推开了,放他哥去冲澡。 高中宿舍条件有限,也就是江城大学附中,才能有这单独的浴室。虽然设施简单,但毕竟能冲个澡。 夏征雁一时间没找到拖鞋,坐在床边没办法,只好又回头瞧这位正偷着乐的祖宗。 愁霜直接赤脚下了地,从鞋架那里把自己洗澡的拖鞋拿过来了,蹲下来套在他哥脚上。 两人刚洗好澡,宿舍就有人在开门,但是钥匙拧开了却没打开。当然打不开,愁霜把夏征雁压在门后亲的时候就已经把门反锁了。 倒是夏征雁,一听到有人来了,紧张的天线都竖起来了,把自己浑身上下瞧了个遍,又看看愁霜,确信没啥可指摘的了,才放愁霜去开门。 愁霜打开门,徐念奇奇怪怪站在外面:“你在宿舍啊!还以为你跟你哥出去吃饭了呢。” 夏征雁这时候觉出了不好意思,从后面站出来:“送点东西到宿舍,还没出去。” 徐念对夏征雁印象好,毕竟人长的又白又高,还是哥哥。他立马笑:“哥哥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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