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所有人都跟着鼓起掌来。 真不愧是我们的商连。 真不愧是我的商成疾。 晚上吃饭的时候,封荀吃到一块没削皮的土豆,周舟吃什么都一股大蒜味儿,何年从青菜里吃出一条大肥虫。 这一刻,他们达成了一个共识,炊事员是最伟大的兵种。 晚上商成疾又拉着封荀偷偷去了洗衣房后面的晾衣区。 “教我。” 商成疾说得理直气壮。 封荀立刻摆起姿态。 “上次是谁在我这里打了一张欠条的?” 商成疾这才想起来自己上次让封荀教他85狙的组装和分解,已经欠着一笔债。 “反正都打着欠条,多一张少一张也没差。” 商成疾现在也练出一点厚脸皮了。 封荀靠过来,双手插兜,脸却凑得很近,但也没亲上,带着故意的勾引,欲擒故纵。 “那可不行,我不做赔本买卖。” 商成疾眨眨眼,努力维持淡定。 “那你想怎么样?”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再说我还没收你利息呢。” 封荀眼睛里满是轻浮的笑意,活像个逼良为娼的地主流氓。 商成疾轻咳一声:“人都在宿舍呢。” “那就在这里。” “这里?” 商成疾差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封荀拽着人就躲在一床也不知道是谁晾的被子后头,解了皮带,扯下裤子,牵过商成疾的手,握住自己有些勃发的欲望。 “不干你,就帮我撸一发。” “你自己不能解决吗?” 话是这么说,但商成疾握着封荀的阴茎没松手。 封荀笑嘻嘻的:“你不是想让我教你嘛?就拿我这玩意儿练手。” “你也不怕我把你这玩意儿练废了。” 商成疾说着,攥着封荀性器的手用了点力气,听见他“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才又放轻力道,上下套弄起来。 “嗯,舒服……” 封荀主动挺腰配合着商成疾撸管的动作,伸手勾了商成疾的脖子,凑过去和他接吻。 “商成疾。” 封荀把商成疾的名字含在舌尖,舔过他的唇角,撬开齿贝,渡到他的嘴里,又缠着他的舌头嘬了几口,吃下他的唾液。 “嗯?” 商成疾在喘息声中回应了封荀的呼唤。 封荀其实想问他,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可能要分开? 可他看着商成疾那么专注的眼神,怎么都开不了口。 封荀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他从来不去担忧还没发生的事情,就连方郁明天可能会想出什么变态的法子来搞他们,封荀都不考虑。 可是一想到再也不能这样抱着商成疾,像此刻这样厮混在一起,封荀心里就翻出一股酸。 就连提起离别这两个字,都让封荀感觉到比挨枪子还难受。 想了想,封荀觉得一个人挨枪子总比两个人挨枪子要好一些,于是他还是把话咽进了肚子里。 “你撸管的技术真的很差劲。” 封荀换上那副没皮没脸的态度调侃道。 商成疾刚想报复封荀,封荀的手就覆了上来,抓着他的手一起握住那根勃发的性器套弄起来。 “像这样,碰我这里,别太用力,稍微刮一下,嗯哼……” 封荀手把手教着,又解开商成疾的作训裤,把他发硬的阴茎和自己的一起握住。 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把两人弄得满手黏糊糊的,发出粘稠的水声,全挡在被子后面,不远处有脚步声,大概是有人过来晾衣服,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这处的淫靡。 “商成疾,我想射了。” 封荀难得这么快地“缴械投降”。 商成疾刚换过新的作训服,不想把这身衣服弄脏,心一横,松了手,在封荀双腿间跪了下来,张嘴含住他濒临爆发的欲望,随意地吞吐了几下,精液就在他的嘴里爆发出来。 “咳咳……” 商成疾差点被射在喉咙里的精液呛住,封荀扯了人搂进怀里,和他深深地接吻。 “味道怎么样?” 封荀兴奋得要死,商成疾很少会给他口,更别说让他射在嘴里,光是回想自己刚才插在商成疾嘴里的画面,封荀就觉得自己好像又要硬起来了。 商成疾红着脸丢出两个字:“难吃。” 封荀亲亲他,然后学着商成疾刚才的样子,同样喊住他的性器,卖力地舔弄,同时握住自己又勃起来的鸡巴,快速地套弄。 “嗯哈……” 商成疾爽得头皮发麻,没忍住喘了几声。 封荀吞着商成疾的鸡巴,含含糊糊地说道:“好好学着,下次就这么给我口。” 封荀真是操碎了心,既要教商成疾怎么玩枪,又要教商成疾怎么玩“枪”。 商成疾很小声地回了句:“知道了。” 嗯,果然是个好学生。 封荀老师很满意。 商成疾最后也射在封荀嘴里,而封荀又射了一发在地上。 商成疾接来一盆水,把封荀自己动手的“劳动成果”给冲掉了。 这场隐秘的偷欢好像没有留下任何证据,除了晾完衣服回到宿舍就一直红着脸一言不发的周舟。 ---- 本章开车~
第19章 游戏 在挨了一个星期的枪林弹雨后,方郁总算是让大家摸到了枪。 “500发子弹,最后10个打完的,扣5分。” 方郁的声音落下,子弹出膛如同暴雨,射击场内霎时间尘土飞扬。 封荀趴在商成疾左边,两人扣下扳机的速度几乎一致,只是封荀换弹夹的速度更快一些,但是商成疾很快又能追赶上来。 耳膜震颤到发麻,除了子弹破膛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其他,扣动扳机的手指也快要僵直,身边堆起的子弹壳好像随时都能把人淹没。 封荀是第一个打完500发子弹的,商成疾只比他慢了12发。 方郁慢悠悠地晃过来,评价道:“退步了。” “我练的是精准度。” 这倒不是封荀狡辩,毫不夸张地说,如果一百米的位置有目标靶,封荀那500发子弹不仅每一发都在靶子上,甚至几乎都控制在九分以内。 方郁突然暧昧一笑,开口道:“论精准度,你可比不上你的班长。” 方郁留意到商成疾每次换完弹夹,重新摆正姿势的时候,枪口的位置几乎能做到和之前完全一致,简直就像是一个射击机器。 “我说过,他不比我差。” 封荀看向商成疾的眼睛里满是骄傲。 收到方郁和封荀的夸奖,商成疾并没有太高兴,他还念着自己输封荀12发,心里正在复盘自己究竟慢在哪里。 “有点意思。” 方郁从地上捡了一把95式,又示意封荀和商成疾带上他们的枪。 “想不想和我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商成疾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总觉得从这人嘴里不会说出什么正经的东西来。 方郁没有正面回答,反而丢出一句:“给你俩晚上加个餐。” 方郁带着两人偷偷摸摸绕到射击训练场的西南角,爬上一个土坡。 商成疾抬眼看过去,远处就是训练基地的食堂和菜园。 “看见那个鸡窝了吗?” 顺着方郁的话,商成疾才注意到菜园子的角落有个用渔网和木头搭起来的简易鸡舍,估摸着得有二三十只鸡。 封荀伸出右手大拇指,闭上左眼,粗略目测了一下距离。 “不到400米,大概380,390左右。95式的话,有点难度。” “等等......” 商成疾插入他们的对话之中,看这两人的默契,像是惯犯。 “你们两个是打算......射鸡?” 方郁打开枪的保险,枪口对准鸡窝,摆好瞄准的姿势。 “一人一发子弹,射中了,晚上就有鸡汤喝。” 封荀接过方郁的话:“炖鸡汤得用一整只鸡,还得是老母鸡炖出来的才香。” 为了保证鸡的完整性,他们瞄准的目标就只能是鸡头。 400米之外,一个鸡脑袋也就指甲盖的大小,母鸡又不像公鸡那样有着显眼的鸡冠,在没有瞄准镜的情况下,只有经验极其丰富的狙击手才有可能一击即中目标。 商成疾没有行动,拿着枪坐在地上,看着身边匍匐在草丛里,紧盯“猎物”的两个人。 封荀刚射过500发子弹,指尖还热着,他用指腹摩挲轻轻过扳机,没有轻易扣下。 他的目标是一只刚从窝里出来的母鸡,迈着悠闲的步子,偶尔吃几口地上的小石子,偶尔漫无目的地东张西望。 一只鸡能有什么烦恼呢? 封荀在等待一个它驻足的时机。 “嘭!” 旁边的方郁先扣下了扳机。 商成疾望过去,鸡窝里的鸡受到惊吓,扑簌簌地四下逃窜,落了一地鸡毛。 而血泊之中,躺着一只被爆了头的肥硕的母鸡。 “啧!” 封荀发出有些不悦的声音。 方郁这一枪彻底扰乱了鸡窝,他差点丢失自己的目标。 不过眼下的情况也并不乐观,封荀看中的那只老母被吓得躲到了一块石头后面,他根本没办法瞄准。 等待,封荀能做的只有等待。 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之后,那群鸡又壮起胆子,四处寻找起食物来。 只是封荀的目标似乎格外胆小,只从石头后面露出半个鸡头,很快又收了回去。 不过潜伏对封荀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为了能成功击中目标,一动不动地趴上几个小时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 等待的时间里,封荀的视线绝对不会离开目标,但他依旧会留出耳朵去听周围的声音,察觉可能存在的危险。 封荀感受到有风吹过发梢和耳鬓,布料摩擦着地面,枪的保险被打开。 突然,目标暴露在视线里,只要停留半秒,他就会扣下扳机,击中目标。 “嘭!” 又是一声枪响。 然而开枪的却是商成疾。 封荀的食指还停留在扳机上,没有按下。 “你的鸡,我拿走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商成疾正趴在离他们五米远的地方。 他没有戴帽子,风撩过他有些长长的头发,如同野草一般肆意野蛮。 封荀的位置是一个射击盲区,但是商成疾的位置,却正好能瞄准那只鸡。 比起射中那只鸡,从封荀的枪口下抢走目标这点,让商成疾更加兴奋。 他坐起身来,眉眼间是藏不住的小得意。 方郁看着吃瘪却又拿商成疾毫无办法的封荀,觉得有意思极了。 在这么远的距离下,能够从封荀的枪口下找到他的目标,并且抢走他的目标,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方郁对商成疾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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