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西元一愣,哈哈大笑,“说这么多,其实你就是喜欢我吧?”他相信盖茨比热爱着黛西。 林清答:“像妓女喜欢钱一样。或许。” 付西元没答应,也没拒绝他。他把林清又带回局上,于是大庭广众之下,林清把他按在沙发上,随手捏着他的乳环,像操逼一样狂热地吻了。 他边亲,边打开跳蛋开关,身下传来嗡嗡声响,虽然场合喧闹,听不真切。付西元整个人轻颤,发出嗯嗯的低吟,嘴巴却张得更开,让他把舌头插进喉咙里。 等亲吻结束,林清随手摸了把,发现付西元下体潮湿,竟然被玩儿射了。他把那精液抹在付西元脸颊上。 这之后,林清越发肆无忌惮,他把付西元当作私人性具、便器、所有物,随时发泄性欲。只要他在北京住,一定会让付西元跪在床前,舔他的鞋面。 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屈从,可能确实有点儿刺激。被捧在高处是爽,被践踏又是另一种,两相结合,岂不有趣? 最主要的,他被开发出更深层次的性欲。还以为年纪渐长,他都不大有兴致搞黄,原来是没找到合适的方法。 林清不是正常人,他的精神之充沛,简直像魔鬼。即使一整天都在工作,整夜不睡,还能把他折磨得眼眶乌黑,浑身上下总有伤痕。 令他意外的是,林清居然留在了北京,他父亲的公司总部,且有了个正经职位,尽管他都没大学学位。 付西元问他怎么做到?他只说:“林骁要弄墨西哥的生意,忙不过来。” 他说的时候,他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光,嘴角的浅笑AK都压不住,像天生的反社会杀人狂。 付西元不太信,又打听一番。听郑文世说,林骁这小子是搬石头砸自己脚,主动抢项目去墨西哥,结果让弟弟趁虚而入。 但原因并不止于此。 林清当然不想在老挝那么远发光发热,他想在总公司占据一席,于是逼迫了他父亲。 不管是撒泼耍赖,还是凭本事、耍真心,他整日整夜去和公司的老辈子攀关系,利用他们的子女、爱人甚至敌人,使尽手段讨好他们。 正巧,政府有个大项目招标,他毛遂自荐为公司争资源,竟找到好几个董事为他说辞。 甚至,照郑文世所说,他这五年都没闲着。即使不在国内,也亲自或托人到处送礼,抓住一切时机表现自己。 包括后来开趴、现眼,都是为了一个目的,了解更多人。就像用心去了解一个真爱的情人。 付西元在床上问林清,才知道这事连郑文世都帮了他。问为什么?他冷笑:“每个人都有秘密,比如郑文世和他妹妹有一腿,我可以帮他。” 除此之外,林清还有些怪癖,例如嚼香烟,就像当年在三亚。他还把嚼过的吐出来让付西元舔,说你嫌什么恶心?你吃我口水还少? 还有香水。林清外表很邪性也很硬,男性特质明晰,却爱用女士香水。 他甚至强迫付西元品尝,然后俯身,和他交换了一个怪异得绝无仅有的吻。 他说:“之前在老挝,我也会喝。味道像欲求不满的贵妇,我想到你。” 这话让付西元欲火焚身,迷之高兴,在性事上配合度又提升了一个等级。 林清并不每天在家,但要日常监督付西元的穴和鸡巴。 早上醒来,他会把付西元晨勃的性器松开,允许他射,但一定是在被射尿的时刻,且不仅精液,尿液也得在此时排出,否则就得等到晚上。 他给付西元戴项圈、乳环、阴茎束缚器、跳蛋和肛塞,乳环随时戴着,他没法拿下,怕疼怕伤,也不乐意人看见。其他可以摘,但必须报备。 林清真的会查岗,挑刁钻的时间点打视频。付西元工作清闲倒不觉得,但是真的真的佩服林清的精力。 睡久了,他甚至不再介意林清说他后面是逼。 这个词属于侮辱女性,但他又不是女人。他从中品出一种被侵犯和贬低的快感,就如同萱萱这个称呼,彰显的不是一种性别,而是身份。 OK,他可以做林清的女人。 只要他能一直让他像这样,莫名其妙爽得要命。 付西元明显感觉到,自从上次生日,他和林清的关系火速变得人尽皆知,瞎说什么的都有。 他一向容易陷入流言,许多都不属实。这让他偶尔会烦,但也颇为自得,有魅力才能当舆论明星。 林骁三不五时来问句:你们还没分?他不在意小公主处对象,但他是真厌恶这个亲弟弟。 “还他妈盖茨比,你疯了?他也配?与其说盖茨比不如说是中山狼,我怕他真得志啊。他基因有问题,他妈就是个农村里出来的穷逼。” 这话让付西元有点乐,“……干爹不也是?” 修桥补路无尸骸,杀人放火金腰带,说的就是林程家这种人。出身微末但打出一片天地,要说手里干净,路过狗都不信。 要真算起来,整个林家就不存在好基因。 “我爹能一样?”林骁不爽了,嗬一声,“小公主,你可真为他说话。你这是喜欢上他了啊?” 付西元立刻否认,但感觉心跳太快,想了想又说:“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 林骁不知道那本书,“什么?” 付西元接着念里面的台词道:“我渴望至死都有人暴烈地爱我。”
第74章 让自己变重 “?”林骁骂了句:“搞不懂你们文艺批。” 他说不懂,但付西元觉得,其实林清是能懂的。不然怎么能用上盖茨比做形容? 付西元和林骁见面聊天,没告诉林清,于是受到惩罚。 林清命令他撅起屁股,跪在浴室地上,先做清肠,然后用大针筒往穴里打满了助兴的药剂。 等他内壁上麻痒难耐,不停搓腿,性器又直挺挺无法抚慰,禁不住打滚求饶,才屈尊纡贵,鸡巴送进去操逼,边操边让他爬,膝盖在地板上摩擦,红痕遍布。 边操,边用鞭子抽打,逼着他爬到厨房,不知从哪儿拿来一罐东西,趁付西元高潮后正双颊绯红,舒适喘息,刚被大屌操成小洞的屁眼微张之时,把他屁股提起来,在他穴口插入一根漏斗。 付西元一惊,“你干嘛?” 林清揪起他后领,按进自己胯下,“舔鸡巴。” 付西元于是愣了下,红着脸,把漂亮的脑袋埋进去,将半硬的鸡巴含入口中,收缩着腮帮子吸吮。 下半身突然疼了下,是林清把鞋尖立起来,无情地顶在他肚皮上,把他顶弓起来,像一只虾米,臀部高高翘起。 林清把那罐东西倒进他穴里。 他动作很快,很利落,几乎在一瞬间,付西元就感到穴里一片刺痒,像小烟花接连不断爆炸,有种异常微妙的疼痛感,激得刚挨操热辣辣的肠道剧烈收缩,只觉烫得要命,可他又没发烧。 “怎么会……这什么东西?” 他把嘴里舔得硬邦邦的鸡巴吐出来,颤抖地问,整个身体撑不住,直接趴在了林清脚面上。 “跳跳糖,和黑芝麻。”林清答。他把腿猛地抽回,付西元便砰地摔在地面上,翻了个身,疼得哼唧。 林清踢他一脚,逼得他再次撅起身体,尽管几乎瘫在地上,臀部却高耸起。林清随意地撸了几把鸡巴,闲庭信步般插进去。 这会儿跳跳糖几乎已融化,但操起来还有微弱的过电感,颗粒状的芝麻有点扎。林清皱了下眉,勉为其难地戴上避孕套,再干就非常爽。 爽完,摘下套射精。他拔出阴茎,观察付西元的穴口,又红又肿,这段时间已经被玩得不堪入目,和从前早不同。精液和芝麻都在里面,又脏又黏。 他拿出跳蛋和肛塞,轻车熟路地把穴封好,拍了拍:“上班去吧,萱萱。” 付西元:? 这时凌晨,第二天才上班。 他就这么夹着一屁股东西睡了一晚上,早晨才正常穿上衣服,人模人样去开车。 等到公司,他几乎受不住。 本身一晚瘙痒胀疼,就睡没睡好,走起路来芝麻在里面疯狂磋磨,更是宛如刑罚,有些颗粒被林清的鸡巴操到了G点那处,一直梗着,连呼吸都会带动痒痛。 偏偏今儿还有点忙,他给人安排事,边说边缩紧脚趾,大腿打抖。阴茎少见的没戴束缚,却还不如戴着,因为总是硬挺,刮蹭布料,射了好几次,好在穿着休闲,裤子颜色也深,看不出。 等熬到下班,他几乎快虚脱,正想着别开车了,就接到林清电话,说来接他。 付西元刚见他就发火:“好疼啊!我操,你还给肛塞上链条,取都取不下,也不敢碰……我杀了你。”说到后面眼眶都湿润,十分委屈。 林清懒得听,把他拉进怀里,像情人一样拥抱。 他帮付西元清洁、洗澡,费了点儿劲把他后面弄干净,还喂他吃药,避免生病。最后把坚硬的性器塞进他穴里,颇为温柔地抽插几下,吻他。 这待遇冰火两重天,搞得付西元有点情难自抑,胸口酸软,腿也软乎乎发麻,紧紧夹住他的腰,心跳快得像发烧。 做完,林清拉他去看电影,他困得要死,微眯双眼,片名都没注意。突然出现个剧情,角色送爱人一根项链。 他说亲爱的,你在我心里,是阳光的源头。 有一秒镜头拍到项链挂坠,是太阳图腾,非常小的Logo上刻字:熹源。 付西元惊讶了,一下睁大眼,还当自己看错。他平常上班都不用本名,别说其他人,连自己都快记不得。 林清哑着声说:“没想到,这电影还挺卖座。你放心,答应过你,我投资是以你的名义。” 付西元一愣,这才想起魏宇翔要转股份的事儿。但后来魏宇翔没找他,林清也没再提,他都忘了,“你真去投了?就这片子?” “嗯。” “……为什么会有这个剧情?” “加钱了。” “……” 这电影算得上大制作,本身价也不低。要想插播Logo或文字,等于买个广告位,绝不轻易。 付西元感慨:“你可真是打个巴掌给颗枣儿。” 林清不以为然:“我是学你。” “学我什么?” “泡妞。” “……” “我呸。”付西元踢他,“那你学歪了!假如是我,送点儿高价格低实用性、人平常不会买的就完事,绝不超过日常消费,这样才心态好,不内耗,能继续追。我追你不就这样?做投资又是另一回事。” “没什么区别。” “你装什么傻,这花费能一样?你说以我的名义,那本金算我的,多出来我七你三,你做慈善啊?” 林清不耐烦,粗暴地回:“不要就滚。” “谁跟钱过不去,打我卡上。”付西元立刻举手投降,温柔示弱,顿了几秒,没忍住,“你这段剧情……有点儿像表白啊。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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