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给你介绍。” 林骁的意思,是付西元爱看戏剧,曾经夸过一个小明星,那男的也是gay。 “正好,过几天你生日,我叫上他,认识一下。”林骁道。 生日?付西元都快忘了,这些天过得实在混乱。每年他都会弄个聚会,几乎有些腻歪,在北京的平层和别墅都是早些年买,旧了,无非又是选个酒店。 借此认识新人,交个朋友,不是不行。 这件事,他不打算告诉林清。 他有点心虚。 直到生日那天,林清都没回来。付西元重新开始上班,每日却总走神,那乳环有点大,被衣服摩擦,经常瘙痒,害得乳头都变大一圈,乳晕渐深。 夜里,他翻来覆去,莫名其妙鸡巴会硬。高频率性爱持续一段时间又停,当真会不习惯。 尤其被干多了,他总觉得后面不舒服,像有什么要掉出来,需要被鸡巴捅进去。 这日,林清又给他送礼物,是一个跳蛋。他习惯性在公司打开,吓得猛塞进抽屉里,坚决不打算使用。 晚上,林清竟然给他打电话:“生日快乐。” 付西元一惊,没想过他知道。他啧了一声,胸口泛起微妙的涟漪,轻笑道:“还没到。你要不要……一起过?” 他刚说完,就想起林骁那事儿。那大哥前天才跟他确认时间地点,还发了小明星的身高体重私下照片,负责得像个老鸨。 于是顿了下,又道:“不过你应该忙?不用特意来嘛。” 林清笑了一声:“嗯。”挂断。 电话那头嘟嘟忙音,付西元听着,在床上翻了个圈,居然迷之不高兴:就这?见面时候操他狠过打仗,不见面话都不说一句,神金。 生日party选在朝阳区一家酒窖,古堡风,晚间有表演,辣妹跳舞上桌。大家喝酒吃饭,唱生日歌吹蜡烛,甚至有人分叶子,各一口,不敢多。 付西元酒喝多,与小明星相谈甚欢,俩人面对面玩牌。玩着玩着,他突然想起林清,他可砸了不少钱让他输……为什么愿意? 去卫生间,半道上,付西元感到眩晕。 再醒来,他首先觉得手腕剧痛,一股强烈的牵拉感遍布全身,像被人吊在空中,脚不着地。这姿态形成极端的不安全感。 他的脖颈僵直,手臂酸痛,眼皮红肿打架,努力睁眼往下看,突然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或者说只勉强穿了内裤,两个蛋露在外面,鸡巴上有限制勃起的东西。 他一看,就知道是林清给他套过的那个。 这狗东西,又搞老子? 再一抬头,付西元如遭雷击,自己竟然还在开趴的酒窖里面,像个美丽的展品,被吊在半空。 而前面,全是他的朋友。
第72章 藏在光影下 虽然大家要么东倒西歪,喝酒作乐,要么打台球唱K,不算太注意这边,但他还是如被大棒敲头,脑子里嗡嗡作响。 这他妈也太……了。 他感到腰间一凉,是骨骼分明的手掌握住,像雕刻什么印记,力道清晰,他听到那标志性的怪诞嗓音: “别怕,会很轻。” 什么轻? 下一秒他就懂了。 他感到后背一疼,是细长的鞭子抽在上面,带来异常的麻痒感,一点也不轻。甚至可能有倒刺。 啪!再一下,连前面也被抽打。两个乳头,性器,腹股沟三角区,大腿根部,膝盖,屁股,像依次细数,全都不肯放过。 付西元想叫,又不敢,怕引来注意,尽管似乎已经有人看过来。他咬牙,神色扭曲,因为面部耸动,才发现戴着面具,顿时松了口气。 林清问他:“为什么抽你?” “我错了!”付西元立刻反应过来,疼得直打颤,低声回答,“不该跟其他人接触,是不是?你怎么知道?” “我装了软件,能看见你消息。”林清淡淡,把不尊重人隐私说得理所当然,“不是因为这个。” “那什么?呃,啊……疼……” “因为你不告诉我。”他的声音有种危险的诡异,猛然抓住他的下巴,恶狠狠道,“都说了你是我婊子,这么好机会,你不向所有人介绍我?” 付西元:“啊?”他被这脑回路惊了下,“你不会要,你不会要就这么……” 让他所有朋友看见吧?自己被鞭子抽打? 这念头让他惶恐,面具下整张脸腾一下红了,心跳快得要蹦出口腔,嘴里连珠炮似求饶:别别别,什么都行,我不想丢脸! “你已经丢脸了。”林清道。 他把鞭子扔下,摔在地上哐当一声。接着手掌一挥,把付西元的面具扯下,“操你妈的,贱货!” 付西元脸上发疼,又羞又怒,人有点晕,耻辱得说不出话。他猛地想到什么,惊恐地看向前方,心想:天哪,被看见了。 这怎么办?他爸妈不会知道吧,虽然他们宠他…… 林骁说得对,不应该玩火,容易自焚。 付西元感到委屈,崩溃地哭出声来,身体一抖一抖。他一生也算有过见识,但几乎都是好事,一路鲜花美酒,没有荆棘。 他一向注意形象,半夜出街也要穿戴整齐,尤其在圈内朋友面前。他可以接受浪荡的花名,甚至不实传闻,当作艺术夸张。 但这是另一种程度。 谁能接受这样的羞辱? 这时,林清解开他的束缚,付西元一下摔倒在地,砰地撞到什么东西。怔了下,一摸,原来面前不是空地,而是一面玻璃。 从这面能看过去,看到他那些朋友。但那面却不能。 付西元反应过来这点,顿时咳了一声,仿佛胸口郁结的老血终于吐出来,从恐怖的高空骤然落地,安全无虞。既激动又庆幸,甚至有点开心。 “你他妈的,”他骂林清,“你吓我?你又……” “耍你很有意思。” 林清把付西元提起来,按到玻璃墙面上,让他光裸地抵在上面,面对他的友人们。 他扯下裤头,抓住他的屁股揉了揉,用粗硬的鸡巴在他身后磨蹭了会儿,没怎么开拓就插了进去,像一把危险的刺刀,在给情人上刑。 这搞法疼得要死,但付西元居然不觉得。他思维还停留在刚才的刺激行径里,满身鞭痕麻痒难耐,根本感受不到痛苦,只有欢愉。 没错,他居然被操得很爽。 一边被操,他一边淫叫,虚弱地问道:“林清……你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我犯贱。”林清镇定地自我评价,冰冷的粉唇贴近他的耳朵,低声道,“向他们介绍我,萱萱。” 一场性爱结束,林清捏着他的鸡巴,把精液全射进他穴里,用跳蛋堵住。付西元也没抗拒,乖乖听从,满脸情欲的潮红。 他身上都是痕迹,鸡巴还套着,硬邦邦无法高潮,只能勉强塞进内裤里,脸颊也红彤彤的,看不出是因为掌掴还是酒精。 他拉着林清,走路还有点费劲,重新回到局里。 有人喊他:“哪儿去了?寿星!” 付西元笑着跟他打趣了几句,突然屁股一疼,被林清掐了下,顿时浑身一僵。尽量自然地介绍道: “这林清,他刚来。我去接了下。” 那人居然认得林清,“哦,是那个……你好你好。” 付西元并不想介绍得更深。而林清冷笑一声,突然道:你等一等。今天过生日,送你个东西。 他从服务员那儿拿来个精致的首饰盒,当着所有人的面,像拍卖师扯下红布吊胃口般,慢悠悠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只假阴茎。 一只亮闪闪、坚硬的假阳具。 “据说钻石是坚硬的东西,不容易毁坏。不值他的价钱,但长脸。”他说,“我也喜欢。” 他在付西元耳边说:“我在你家见过,林骁送给你镶钻的手枪,是么?这是纯的。” 不远处,林骁瞧见他们,疑惑地望过来。 付西元的嘴角抽搐,将首饰盒啪地关上,再也待不下去,扯着林清冲到外面。没路灯,这儿还挺偏。 “你也太过分,”付西元咬牙切齿说,“我出来见人是不对,但那是林骁坚持,何况我们又不算什么关系,你也没说过啊,我们算什么关系?林清,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林清重复了一遍,似乎认真思考,“我想要的太多。其中也包括你,付西元。” 他咧开嘴角,那漂亮英挺的面容隐藏在光影下,粉唇下牙齿惨白得像狡黠的鲨鱼,正在饥饿不已。 “我去看了那什么盖茨比。”他说,“你就是我的黛西,我必须得到的奖品。不然,挥金如土也没有意义。”
第73章 存在好基因 他扯过付西元的衣领,掰开他下巴,把唾液粗鲁地吐进他嘴里,像明天要世界末日,今夜必须把体液都融在一起。他摸他的锁骨,喉结,然后掐住他的脖颈。 他的力道很足,像要杀死付西元,让他曝尸荒野。 这行为让付西元窒息、痛苦,眼里泛起如蛛网般的血丝,湿漉漉晨露般的水雾。 但与此同时,他并不感到愤怒。 他并不懂鉴赏文艺作品,背台词多半是为了抒情和装逼,甚至不一定看原著。但他有很强的自恋情绪,从不羞于将自己代入。 例如他看恋爱的犀牛,认为也能像女主当舔狗,于是备受感动,甚至乐意给林骁口。 同理,他也可以做黛西。 这让他感到兴奋、动心,和莫名的激情,好像戏剧被搬到现实里,林清居然抓住了他的一部分浪漫需求,尽管非常空洞。 他的呼吸不畅,咽喉肿痛,头脑一片荒芜,厚重喘息着说,林清,你这样很不尊重人,没人会是奖品。 林清扯了下嘴角,回给他一句他曾说过的话: “你喜欢。不是么?” 他观察付西元的表情,感到鸡巴挺立,但不打算操他。有时候比起操人,更该操的是精神。 他说萱萱,我知道你是个贱货,我能给你想要的刺激,你以为你爱艺术,其实你爱的是被迷恋和凌辱。你又不需要做什么,仅仅是服从我。 付西元喘不过气,微颤着抓住他白皙但肌肉坚硬的手臂,结结巴巴地说:“如果我……不同意?” “那你就不值钱了。”林清冷冷地说。 他松开手,看着付西元生理性地扶住喉咙,猛烈咳嗽,乃至于弯下腰。即便如此他也没怎么反抗,后穴里还把跳蛋夹好好儿的。 他低哑地说:“我喜欢黄金和钻石,因为有价格,哪怕不值得。如果你是珠宝,一定是最闪亮的那个,但如果买不到,那你就是个屁。” 他说:“我想你做神祇,我一个人的女神。但除此之外,你也就是个快三十一事无成,靠爹妈吃干饭的傻逼男的。除了我还有谁这么在乎你?”
58 首页 上一页 35 36 37 38 39 40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