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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活到三十岁

时间:2024-05-31 10:00:02  状态:完结  作者:鹤衔笺

  他就这样毫无尊严的,宛如一头牝兽般,被按在地上肏弄。而按着他的腰背的男人,筋肉结实、手脚修长,动作大开大合毫不留情,充满了发泄和掠夺的意味。

  是......祁之晨。

  为什么?诺苏是他的弟弟,同父异母的兄弟啊?

  我浑身哆嗦,血液从头顶凉到脚底,愤怒、仇恨和惊惧一同涌了上来,瞬间眼睛就红了。如果我这时候手里有一把刀,我会毫不犹豫扑过去,扎进祁之晨的心头,看看那里流出来的血是不是黑色的。

  可是我不能。

  诺苏,不能让诺苏知道我看到了,他费尽心思在我面前隐瞒,为的就是留住那点尊严。

  我颤抖着手去拉门把手,退后一步想把门关上。

  可是,我刚退一步,祁之晨就偏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隔着丝绸屏风,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可是我知道,他一定看到了我。

  他是故意的。

  我咬紧牙关,继续去拉门把手。我要走,在一切还没有变得不可挽回之前。

  祁之晨笑了一声,夹杂在诺苏痛楚的喘息声里,无比清晰。他略略直起腰,手臂搭上诺苏蒙眼的黑布,脸朝着我的方向。

  他在威胁我,如果我敢走,他就要摘掉诺苏的蒙眼布。

  我浑身冰凉,僵在了原地。

  祁之晨看我没有动作,转过脸去,手也从诺苏的眼睛上放了下来。在我的注视下,他好像更加兴奋了,牢牢按着诺苏的腰,提起性器就是一顿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诺苏几乎支撑不住身体,腰背塌了下去,祁之晨肏弄得更凶狠,带着水泽的皮肉拍击声无比清晰,他哼哼着笑起来:“诺苏......舒服吗?”

  诺苏没有回答,他伏在地上,整个人都在哆嗦。

  “是哥哥弄得你舒服,还是小少爷,嗯?”祁之晨哼笑着,减慢了速度,但是加大了幅度,每说一句话,就重重的顶撞一记:“你们滚到一起去了?你看着小少爷的眼睛,都快滴出水了,还以为别人不知道?”

  诺苏被他顶得几乎磕在墙上。

  “凭你一个贱种,也配碰他。”祁之晨冷冷一笑:“他竟然也愿意,躺着对你张开腿。彝族的妖精,和你妈一样,不知羞耻,对吗?”

  我咬紧了牙关。

  诺苏则完全沉默,只剩下被顶撞时候的喘息。

  祁之晨掐着他的脖子,将他从地上捞起来,锢在自己的掌心:“哥哥对你的规训,不要忘记了。你是祁家最忠诚的奴隶,永远都不准背叛。”

  “否则,后果你知道的。”

  诺苏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被子里睡得很熟了。他进门的脚步声非常轻,生怕惊动了我,但是落在地上的脚步一瘸一拐,走路都踉踉跄跄。

  我再也绷不住,翻了个身朝着山壁,眼尾落下泪来,瞬间没入毡毯中。

  他跪在另一头,小心翼翼的拿了什么东西出来,我猜是药膏,因为接着就是他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整理好衣服,又把药膏放回去,然后再一瘸一拐的走到毡毯边,非常费劲的躺下来。犹豫了一下,没有像往常那样抱住我,而是隔着一些距离躺下了。

  我紧紧闭着眼睛,翻了个身面朝着他,假装含糊的呢喃了两句,用力的抱了上去,腿搭在他身上不动了。

  诺苏僵了一下,犹豫了很久,还是伸出手把我揽在了怀里。他的身上是刚沐浴过的清香,不知道洗了多久,一点味道都没残留。发尾还是潮湿的,显然是从浴室里出来,都没怎么擦,就急匆匆回来了。

  诺苏......

  我抱得更紧了。

  那天,他嘴里的“么偌”,我私底下偷偷问过了其他懂一点彝语的人。他们匪夷所思的看了我一会儿,说这是彝语里“爱人”的意思。

  他肯把我当爱人,我就应该肩负起一个爱人的责任。

  我要保护他,哪怕人小力弱,哪怕万劫不复。

  他只有我了。

  第一次,我在夜间来到了大厅。灯火辉煌,人声沸腾,雕花栏杆在顶灯的照耀之下熠熠生辉,扎着鲜艳的彩带。一个一个红色的带滑轮的台子被推上台去,上面是穿着薄纱的漂亮男女,在台上摆着各种姿势,配合着主持人煽动性的语言,展示着自己身体的曲线。

  我靠在角落里,抱着双臂,安静地看着观众举牌出价,用普通人一辈子也挣不到的薪水,带走一具又一具小宠物一般的肉体。

  拍卖会快走到尾声,我等的人终于从楼梯上走下来。

  祁之晨好像对我出现在这里一点都不惊讶,抬眸看我的时候眉眼里都是笑意。他嘴里刚叼上一支烟,手里把玩着漆面亮丽的打火机,朝着我扬了扬眉毛:“小少爷,来看热闹?”

  我的声音很平静:“对啊,来看看在这里做娼妓能卖什么价。”

  祁之晨说:“那你觉得怎么样?”

  我随手指了指刚刚被抬下去的一个少年:“挺贵的,但是和这些人的身家比起来九牛一毛吧。不过,那也是我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了。”

  “他们怎么能和你比。”祁之晨眨了眨眼,笑容里就带了一点轻蔑:“那些小玩意儿......”

  他站到我面前,牙齿里叼着那根烟,发丝几乎垂落到我脸上,说话含含糊糊的,声音就带了一点欲望的喑哑:“小少爷,如果你肯试试,我保证,你会得到一个让你满意的价码。”

  我撩了下眼皮:“比如?”

  “你父亲的行踪?矿脉的一部分?”

  我笑起来,在灯影之下,我清晰的看见祁之晨眼里一掠而过的灼热:“我这么值钱?祁之晨,你当初可是把我贬得一文不名。”

  “毕竟小少爷,今非昔比了。”他的鼻尖若有若无地蹭着我的额头,呼吸温温热热拂在我面上:“你当初明知道是送死,还要往擂台上走的时候......那双眼睛,亮得像太阳。我当时就看了一眼,瞬间就硬了。”

  他的声音很低,很沙哑:“我现在看到你,也硬了。”

  他靠我又近了些,抵在我腰间的触感告诉我,他一点没说谎。

  我微微抬起脸,唇瓣几乎贴在他脸上,他的呼吸一凝,瞬间就加重了几分。我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审视他话语的真假。他一动不动的任我打量,还有几分无奈。

  好几秒之后,我侧过头去,微微张开红润的唇,露出一点洁白如玉的牙齿。

  祁之晨眼睛里一瞬间就升腾起了火焰,他叼着那根烟,甚至带了几分谨慎的试探,将烟嘴往我齿间渡了过来。

  我张嘴含住烟嘴的一瞬间,祁之晨就疯了,瞬间抬手将我笼在自己身下,大厅里万千观众的人声都成了背景音,他灼热的唇舌猛然压上来,隔着那根烟,准确的吮吸着我的舌头,带来了一个充斥着烟草味道的吻。

  一瞬间,我耳边上所有的声音都倏然远去,只剩下剧烈的心跳,如击鼓、如雷鸣。等到他轻轻喘着气抬起脸,吐掉那根被蹂躏得潮湿不堪的烟,唇瓣还在我颊上流连般的磨蹭,带着一点狼狈的笑意,语气很低:“你心跳得这么快?”

  我歪歪头看着他,勾起唇角,展开这段日子以来最真诚的一个笑:“祁之晨,是你的。”

  是你的心跳。

  不是我。

  他的眼睛怔了,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然后再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都弥漫上了一层赤红。

  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我懒洋洋的躺在他怀里,听着那雷鸣般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到带着我飞速爬上两层楼梯,急匆匆踩过走廊的羊毛地毯,一脚踹开他自己的房门,将我掼在了他那张柔软如海浪的床上。

  他压下来的一瞬间,我伸出了一根手指,准确的抵在他咽喉上,淡淡道:“去洗澡。”

  他含含糊糊道:“等会儿洗——”然后就伸手想拨开我的手压下来。

  我点了点,指腹微凉,落在他的喉结上,是一种纯然的警告:“现在。”

  祁之晨叹了口气,半是无奈半是焦躁的抓了抓头,愤愤起身往盥洗室去了,一路走一路把身上的衬衫扯得乱七八糟。我看着他走进盥洗室的背影,眼睛慢慢的沉下来。

  直至冰点。

  祁之晨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在他的被褥里躺好了。他刚走出来,就看见我脱在床边的衣服,眼神立刻就变了。

  他平时看起来有很多的耐心假笑,但是这时候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二话不说就上来掀被子。我当然不会让他立刻得手,裹着被子和他拉扯了一会儿,最后没敌过他,浑身上下就一件短袖一条内裤,被剥出了被子。

  他撑在我身上,低头来吻我,我笑了一下,抬起下巴让他的唇舌落在脖子上,他也就从善如流的亲了下去。一边亲,他的手还在我身上慢慢逡巡,又在枕头和被子里摸索。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他还是警惕十足,一边亲我,一边检查我身上有没有带利器。

  果然是在新疆占地为王几百年的祁家人。

  我摊开双手让他亲,他从上到下摸了一遍,最后手指停在了乳头上。一顿,掀开我的短袖看了看,就笑了:“谁这么大胆子,敢给我们小少爷打标记?”

  他说着,还揉了揉那颗乳钉:“不过,好看倒是很好看。”凑近看了看,伸舌头舔了一口:“还有字母?CHU?”

  我懒洋洋向后撑着双臂:“楚白秋的楚。”

  “小少爷的奶头好看,但是乳钉可以换一个了。”祁之晨又揉了揉,脸上的笑意褪了一点:“我有颗祖传的玉,打碎了给你车个珠子镶嵌,黄金虽然俗气,但是你戴着也好看......雕个什么呢?祁?还是晨?”

  雕你妈。

  我笑了笑,没说话。

  他用力咬了咬胸前,咬得我“嘶”了一声,才心满意足的往下吮吸。他真是个狗,从锁骨开始往下,没一寸皮肤是好的,只要是他的牙齿逡巡过的地方,全都绽开了一点一点的斑斑暗红。我拱起腰,将身子往他嘴里又送了送,他的呼吸也重了些许。

  抵在我腿上的,早已硬度十足、蓄势待发。

  祁之晨伸手揉弄着穴口,他的手指粗粝,擦过嫩肉的时候我又下意识“嘶”一声躲了躲。他抬头看着我抱歉的笑了一下,讨好般的亲了亲我的小腹,张口将性器含了进去。

  平心而论,他的口活儿确实不错。在冠头吮吸了几口,沿着阳筋摩挲片刻,我就全然勃起了。他一边借着湿意套弄,一边慢慢开拓穴口,难得的专注万分,眼睛一刻也离不开我,额前颊边的热汗滴落,因为心潮澎湃而泛起薄红。

  大概到可以容纳性器了,他将我的腿盘在腰上,握着自己抵住,像个初次尝到情爱滋味那样的小年轻一般专注。我勾着他的腰,仍旧撑着身体,看了半晌,等到他准备抵入了,冷不丁开口问:“祁之晨,你为什么要这么对诺苏?”

  “你非得这时候说这个吗?”他被我惊得手一抖,湿润的覃头在穴口擦偏了一下,无奈的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看下身:“没有为什么,一种规训手段罢了。他作为一个杂种私生子,祁家抚养他长大,他就该对我忠心耿耿。性交,是一种建立支配关系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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