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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活到三十岁

时间:2024-05-31 10:00:02  状态:完结  作者:鹤衔笺

  诺苏的手指圈住了我的性器,很生疏的套弄。但是他的指尖都是粗茧,哪怕是很生疏的划拉,也能让我久旷的身体散发热度。头部湿润以后,我揪紧了毡毯,他的吻落在我耳根,带着我跪坐起来,我难耐的蜷紧了身体,在急促的喘息声中主动侧过头,让他本该落在我耳根的唇舌,落在我的唇角。

  诺苏愣了一下,然后就像是疯了一样捏着我的脸扭过来,拼命的吮吸我的舌头。我仰着脸顺从的迎接他的唇齿,他急切又剧烈的呼吸拂在我面上,整个人都透着一种处在崩溃边缘的状态。我不知道他这种绝望从何而来,只能用尽我全力去抱紧他,努力的张嘴包容他不知疲倦的进攻,直到他渐渐的缓下来,身体在我怀里一点一点柔软下来。

  “诺苏。”我轻声说,额头抵着额头。这一次,借着缝隙里漏进来的月光,我终于看清了他的眼睛。那么漂亮的深棕色瞳仁,黑白分明、清澈见底,因为情欲和情绪,眼尾微微泛红,透露出一种饱受折磨的脆弱和崩溃,甚至有泪光隐隐闪烁。

  我在那双眼睛里,看见了一个辗转绝望的、压抑经年的、却又高贵纯净的灵魂。

  “么偌。”

  他喃喃道,长长的睫毛上带着水珠,以一种几乎是仰望和渴求的眼神看着我。我如何能受得住那样的眼神?下意识捂住他的眼睛,任由湿漉漉的睫毛在我的掌心挠着,喘息着靠在他的颈窝,眷恋的蹭了蹭。

  诺苏被我骑在腰间、捂着眼睛,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将他柔韧的脖颈送在我的眼前,十成十的顺服姿态。我一点一点解开他的衣服,舔湿了他的手指,带着他往我身后探进去,引导着他生疏的在那里开拓、深入,摸索着内里最饱满的柔软,难耐地咬着他的衣领低低呻吟。

  我从来没有过如此放荡的时候,无论楚白秋给予何等威胁、顾北知给予多少引诱,我都不曾向性欲屈服。可是这一瞬间,我仅仅只是想用尽全力,用我身体的每一寸,去安慰和容纳孤独的诺苏,让他多一点点热度。

  我终于坐下去,将诺苏吞到底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诺苏抱着我的腰,就像是幼童抱着一杆随时要爆炸的火器,几乎手足无措。我抬着他的下巴扬起来,咬着他的舌尖含在自己齿间,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认认真真上下套弄起来。

  濡湿的水声在黑暗的山洞里格外清晰,皮肉拍打的清脆渐渐急促起来。我被顶着要害处,几乎颤抖,但诺苏作为进攻者,却表现得比我慌乱得多。他一面难耐本能想向上挺腰,一面又好像理智回身,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沉默着一记一记往上冲撞,顶得我随着他的节奏重重喘息。

  白光一闪,我身体里晃荡的潮水终于满溢。抓着他的肩膀,我长长的叹息着,白浊一股一股泛滥出来。诺苏也僵住了,我的穴内因为高潮而绞紧,他如何能扛得住?当即就重重的咬着我的胸口,全然泻在了我的体内。

  十几分钟后,诺苏拧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毛巾和热水,一声不吭的给我擦身体。我看着他面无表情但全是红晕的脸,没忍住笑了一下。

  他手一抖,毛巾立刻从手里掉了下去,砸得水面扑通一响,又被他马上捞出来,若无其事继续拧。

  我好整以暇的躺着,任由烫得快要燃烧的他给我擦着身体。

  摸到胸前两颗乳钉,他的手顿了顿,小心的绕开了。

  “楚白秋钉的,说是为了贞洁。”我笑了一声,声音里却没多少笑意:“可惜自他以后,我又爬了两根鸡巴。保守估计,应该还会有第三根第四根。”

  诺苏沉默了片刻,说:“你想要报复他吗?”

  “没必要。”我说:“戴着他的贞洁乳钉,也挺有意思的。我报复他干什么呢?他和我又没关系。”

  诺苏不再说话,继续擦身体。

  完完全全擦干净,他抱着我缩回骆驼毛被子里,还是那么温暖。他摸了摸我的额头,低声道:“睡吧。”

  我往他怀里蜷了蜷,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宁,眼睛一闭就深深地睡着了。

  祁之晨说楚白秋和顾北知快到了,我知道他肯定不是在骗我。我是不可能和楚白秋合作的,因为他背后的楚家肯定对我爸做了什么,否则他为什么宁可自己来大西北找矿脉也不愿意找楚家救救雨华呢?和顾北知也不可能,我和他已经彻底撕破脸了,无论是我在锦市摆了他一道还是在擂台上差点送命,再去求顾北知,显得我也太贱了。

  可是,真的要和祁之晨合作吗?他是一头不折不扣的恶狼,与虎谋皮能有什么好下场?

  诺苏能感受到我的焦虑,在感知他人情绪方面,他有种森林小兽般的直觉。但是他没有多问,只是加多了陪在我身边的时间,感觉到我心虚烦乱的时候就凑过来亲我。他的唇舌很温暖,纯粹就是为了安慰。但是少年人意气风发,亲一会儿就容易擦枪走火,我们不得不亲一半就跑到角落里稳稳心神。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终于有一次,我把诺苏压在山洞里亲,门口陡然传来了祁之晨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两个人飞速弹起来,诺苏坐在地上,唇瓣被我吮得通红,脸色却是我理解不了的苍白。我把他护在身后,努力镇定下来,甚至还露出一点笑意:“祁家主,我的私事你也要管吗?进别人房间不知道敲门?你也没有那么礼貌。”

  祁之晨却罕见的不带笑了,盯着我和诺苏的眼睛里震怒掩饰不住,满溢到整张脸上。我本来仅仅是有一点被撞见的慌乱,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脊背发寒,本能的竖起防备。祁之晨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怒火,让我一头雾水。他对诺苏和我的攻击欲,又让我警惕不已。

  两方就这样对峙了很久,久到我几乎要把诺苏藏起来,祁之晨才忽然笑出来。仅仅一秒钟,他刚刚的愠色和狞色就完全消失,挂在脸上的是一种面具一样的假笑。

  “没关系,当然没关系。小少爷,如果是别人,我还有点没办法,可是诺苏——”他笑得眉眼弯弯,可是眼睛却是寒意森森:“诺苏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背叛我的人,对吗,弟弟?”

  诺苏垂下头去,发丝将他的眼睛遮得严严实实。

  我无暇去深究诺苏的神情,只是越发警惕的盯着祁之晨。

  “诺苏,晚上,老地方。”祁之晨笑着又说了一句,然后彬彬有礼的向我说:“走了,小少爷。”

  就和来时的毫无征兆一样,他离开得也干脆利落。

  我回身抱紧了诺苏,他已经不再颤抖,在我怀里安安静静的坐着,有种死水般的平静。我万千忧虑不知从何说起,诺苏身上无数秘密我也无法张口去问,只好更用力的抱紧了他。

  晚上,诺苏收拾好毡毯,跟我说了声别乱跑,就消失在了山洞门口。

  我在黑暗里抱着膝盖,靠在山壁上看着方形门洞里那一轮月亮。今天是上弦月,天上挂的是个月牙儿,细细的一线,就像是美人的指甲尖尖。

  诺苏......我想起那彝族少年低垂默敛的眉眼,温柔漂亮的唇珠,心里天人交战。我当然知道最好的选择就是安静的呆在这里,等诺苏回来。伊犁矿谷有无数见不得人的秘密,就像是在这里盘踞了几百年的祁家本身,掠夺财富总是伴随着血腥和黑暗。就算我现在能在这里苟延残喘,可是如果我真的触及到了祁家的见不得光的东西,我毫不怀疑祁之晨会杀掉我。

  可是,诺苏,他走的时候看起来那么沉默。

  好像我只要问一问,他到底要去干什么,就会碎掉,

  我放不下他,我怎么能安静地坐到他回来呢?那一场性事,我能感觉到,湖水一样平静、森林一样死寂的诺苏,他在向我求救。像一个马上就要安静地溺死在水面之下的人,他在向我求救。

  我再次走向了去大厅的路。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心碎预警。


第45章 | 45

  【我随手摸了一把,居然摸到了满满的一手泪水。】

  走进门口,穿过回廊,转过大厅,沿着楼梯上二楼,上三楼,一路畅通无阻。当我再次站在羊毛地毯铺就的走廊上,看着两边鲜艳多彩的手织挂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推开走廊门的手有点发颤。

  我凝视着挂毯,蔚蓝的天空和雪白的雪山形成华美的背景,在底下铺着黄金一般的沙丘,和巍峨的山脉。无数小人拖着矿车在山脉中穿梭,矿车上是比沙丘更璀璨的黄金和各色宝石。

  除了远景,还有特写的近景。大概是历任家主的相貌,画像栩栩如生,能看出来都是非常纯粹的汉族长相,穿着本地的民族服装,浑身都是华丽的珠玉。我顺着这些家主的头像一个一个看过去,慢慢地,就走到了上次祁之晨的房门口。

  直觉告诉我,诺苏在这里。

  可是,他在这里干什么呢?

  我的手扶上门把手,微微蹙起眉头,十分困惑。我到底在做什么呢?是什么力量指引我走到了这里?诺苏是祁之晨的弟弟,也是祁之晨的下属,他接了命令深夜来此,我为什么要跟过来?是什么想法推动我私自跑来窥探诺苏的行踪,甚至是祁之晨的秘密?我......到底在想什么呢?

  我该离开的,现在,没人看到我,赶紧转身离开,回到我的山洞里,安安静静地等待诺苏回来。

  我该......离开的。

  可是,手掌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在我恢复清醒,转头走向楼梯之前,它已经放在门把手上,轻轻的拧开了。

  木门“吱呀”一声往里打开,我站在门口,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堵屏风。

  白色的、丝绸的屏风,以墨笔写着疏密得当的维语。我虽然不懂维语,但是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这些文字又非常经典,一眼就能认出,是《古兰经》开头的第一段,也是整个伊斯兰教最根本的教义。

  “奉至仁至慈的真主之名。”

  “艾列弗,俩目,拉仪。这是一部节义精确而且详明的经典。是从至睿的、彻知的主降示的。”

  在我脑海中回想起这些文字的意思之前,我已经先一步听到了熟悉的、濒死一般的喘息声。非常喑哑,饱含着说不出来的痛楚,被强行压抑在齿关内,所以听不很分明。喘息的频率很低,但每一个尾音都沙哑,几乎感觉不到任何欢愉,仅仅只是苦苦压抑的痛。

  和他在我身体里放纵时候的、快感席卷的喘息绝不相同。

  我的手还握在门把手上,已经抖得几乎停留不住。

  丝绸的屏风实在是太薄,薄得透光,我一眼就能看到那一头交缠的身体。那个与我互为依靠、互为支撑的,在我性命垂危时候抱起我的少年,被一条黑布蒙着眼,被按着腰肢,跪在毡毯上接受肏弄。他抓着栏杆的手臂从手背到小臂全是鼓起的青筋,用尽全力在压制自己反抗的本能,后颈到腰背柔顺的垂下去,是一道濒死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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