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色无味,没有任何人分辨得出它与普通白开水的区别。粉末在杯中静静地融化,像薄薄的雪花撒入寂寥无垠的大地。 我端起他的茶杯,手在微微颤抖。 …… “叔叔,”我在客厅里叫他,“我刚烧好水,给你倒杯子里了。我先去睡了。” 他应了声,很快便从房间走出。先问了我明天早饭想吃什么,得到答案后从茶几上拿起茶杯,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与我一起回到各自的房间。 他对我毫不设防,可我却辜负了他的信任。 屋内关了灯,很静,连根针落在地上也能听得见。我听到他无力地摔在床上,被褥布料碰撞了声,之后便是一片宁静。 迷药大概起作用了。 我摸着黑,踮着脚尖轻轻地握住他的门把手,掌心里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心跳如擂鼓般剧烈。 这药真的有作用吗?他会不会中途醒过来?会不会对他身体产生副作用? 一切的思绪在门开的那一刻都变得静默无声。他的台灯亮着,可人已经栽倒在床上,半张脸埋进被子里,柔软的发丝扫在脸上,睫毛轻轻地下垂。 他好干净,是想让人为所欲为的洁白。 “你醒着吗?”我叫了声,他没有回应,甚至不曾动一动,他在他的世界中睡得很安详。 我走进了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脸。他眉头微蹙,双目紧闭,睫毛在脸上落下一层阴翳,失了平日的温和从容,却平白无故添了些脆弱与苍白。 他就这么倒在床上,双臂交叠折在胸前,在袖子半遮半掩下,是洁白如雪的手腕。 一点微红的小痣赫然印在凸起的腕骨,很小,却又那般夺目,像是不留心被红笔在腕子上划了一道。 可那不是红笔,那是他天生的小痣,从我儿时到现在,它一直在见证。 我的视线停留在这处。 想起儿时他牵着我的手,天真的我大声地问他是不是出血了。 想起每一次课上他抬手写板书,他细瘦的手腕缓缓移动,我看得一清二楚。 想起我父亲把他按在床上,色情地抚摸着他腕骨的小痣,又牵着他的小臂举到唇边,细细地吻。 我抓住了他的手,急切又局促地举到半空,他的腕骨在我眼前放大,距唇瓣只有一厘之遥。 “叔叔……”我呼出一口气,像是处在不真实的云海,又仿佛时光重叠穿梭,我回到了那个秋雨连绵的夜晚,我在自己的房间透过门缝看着他,却又不只是看着他。 今夜,我可以拥有他。 “……老婆。” 叫出心底那个最渴望的称呼,我吻上他的小痣,把那一片细腻的皮肤吸入口中。他的骨架很细,胳膊上没多少肉,透过皮肤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纤细的骨相,而我则将这一切轻吻,带入我的世界。 “嗯……” 像是被举着胳膊太久,阻碍了血液循环,他难受地轻哼,手指也变得微凉。我恋恋不舍地放开他,又摸了摸那处小痣。 “……你醒了吗?” 他依旧没有回应,脑袋往枕头里埋了些,呼吸依旧绵长。 血液如潮水般下涌,早已膨胀的性器顶出一个帐篷。我颤抖着双手,将他的姿势摆成平躺的睡姿,轻轻地解开他的衬衫,他没有醒。 衬衫下,是熟悉的裹胸布,肉色、紧绷,将他温暖又膨胀的乳房牢牢绑紧,看不出一丝痕迹来。 他的乳房,他流奶的乳房…… 随着裹胸布的解开,我终于近距离观察到了它们的全貌。两团雪丘颤巍巍地立在他的胸前,上面红痕遍布,乳头肿大突兀,像是被勒出痕迹的车厘子,呈现出熟透了的暗红。 两颗偌大的乳粒上面,还有几个纵横交错的牙印,咬得并不对称,却将两颗肿大的莓果啃得瑟瑟发抖,只轻轻一碰,便哆嗦着身子躲闪。 是啊,一个小时前,我父亲刚肏过他,他身上怎么可能没有痕迹? 仿佛有千针在心上扎出无数的孔窍,我不死心地含住一颗通红的乳粒,两手掌将那团鸽乳拢在一起,发了狠似的揉捏。 他的乳孔是开着的,舌尖轻轻一碰便能找到位置,是层凹陷的谷底。我在那儿蹭剐,在那儿猛吸,仿佛在此地安了家,可无济于事。 没有甘甜的乳汁,没有汹涌的山泉。 他的乳房空空荡荡,被我父亲喝空了。 …… 我发了疯似的吸吮着他的乳头,把他的奶子挤成聚拢的形状,狠狠地揉捏又挤弄。 没有,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丝泛着铁锈味的血丝从他的乳房中被挤出来,刺眼、夺目,让人触目惊心。 昏睡中的他被我弄得难受,痴痴地哀叫:“……嗯,啊……,呜啊……” 我的双手覆盖住他的鸽乳,忿忿地掐住,却在他无力地呻吟中,最后一刻放了手。 他是无辜的,抢夺走属于我的乳汁的那个人,是我父亲,不是他。 他是我妈妈,我不该虐待他的乳房。 我缓缓松开手,将他的裤子也一并褪下。他修长的双腿洁白如骨瓷,大腿根多了几道掐痕,印记并不深,却红得刺眼。 我怜惜又珍爱、舍不得碰一下的人,我父亲却能在他身上,肆意留下痕迹。 裤子褪到最下,随着衣料的挪开,一道捆绑落下的红痕,静静地停在他的脚踝上。 想起来了,是我父亲的领带。他用自己的领带绑住我叔叔的腿,然后就可以摆出更新奇、淫秽的姿势,猛干对方的软穴。 真是荒诞。 可我好羡慕。 “叔叔……” 我捧起他的脚,在凸出的踝骨处缓缓落下一个吻。它带不走那道狰狞的痕迹,却能聊胜于无舒缓我此时的内心。仿佛我落下一个吻,他就能焕然一新,再也不会染上我父亲的一丝一毫。 “嗯……” 在抬起他的脚踝时,他的身子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微微晃了片刻,又在下一秒归于平静。 可他没有平静,他的内裤上被洇湿的痕迹越来越大,浅灰的布料上,是一大片深色的水痕,随着那处软肉的颤抖而逐渐扩散。 他下面全湿了,他的内裤都被淫水洇透了。 他可真骚。
第13章 血缘 隔着湿透的内裤,我缓缓摸上他鼓起的阴唇。很软,像馒头一样发酵隆起,是软乎乎的两瓣绵软的肉。 叔叔被我摸得有感觉了,唇缝稍开,唇色带着亲吻后余韵的鲜红,“嗯……,嗯……” 啪。 隔着内裤,我一巴掌抽在他湿漉漉的阴户上,趴在他耳鬓厮磨,话语却恶毒凶狠,“婊子。” 他乖乖给我父亲肏,他和他亲哥乱伦,他是婊子。 他无意识地勾引我,他更是婊子。 “啊!……”他被打得疼了,哀求地喘了声,嗓音掺着痛楚,带着些勾人的意蕴。 骚死了,我的小妈怎么是个这么淫荡的婊子。他勾引我,他一定在勾引我。 我一把扯下他的内裤,横蛮地将他双腿掰开,将他湿漉漉的下体展现在我的面前。他的阴茎疲惫地半立着,铃口稀疏地流出着稀薄的精水。 而他的女阴却是一派诱人的景象,阴唇肿大鼓起,逼口是艳丽的殷红,晶莹的淫水从花穴里淅沥沥地流着,将整片女阴浇得水光潋滟。 他刚被我父亲肏干过,现在却在我面前流了这么多骚水。他的身子可真淫荡。 我痴痴地看着他的阴户,这是我梦里无数次拥有又占据的领地。他会在我的梦中充满爱意地看着我,主动分开双腿,拨弄着他绵软的阴唇,引诱我沉溺其中。 这是我的领土。 现在,它真正的属于我了。 我痴迷地看着那朵艳丽的牡丹,双手不受控制地向前伸展,触碰到他潮湿的阴唇。 好软,像小吃街上的糯米团子。 可这个米团中还有一条紧闭的小缝,泛着朦胧的水光,我延着肉缝掰开,里面是充沛的爆浆汁水。黏稠、湿滑,如同融化在热水里的蜂蜜糖浆。 我再也控制不住,双手猛地向外掰开两片肥硕的阴唇,舌头深陷其中,在肉缝里卷走流淌着的甜腻浆汁。 咕叽……咕叽…… 他的阴户好软,他的淫汁甘甜。 在我粗鲁地掰开他的阴唇时,他不安地动了动,似乎预料到了危险,双腿企图夹紧,却被我双臂牢牢地按住,不得挣脱。 “啊啊……不……” 睡梦中的他仍对外界刺激有一定感知,他被我舔得难受,无力地扭着腰,肉花害怕地蠕动着,却无法缓解我的攻势。 舌头碰到了一处肉嘟嘟的小果,仅仅只是在表皮蹭剐一下,他的身子就开始剧烈颤抖,淫水流得更欢,大腿不安分地摇晃,像是被刺激到了敏感部位。 是他的阴蒂。我第一次看到他和父亲做爱时,他就张着大腿,主动把阴蒂递送到我父亲嘴里。 瞬间我血气上涌,暴虐的念头充斥着我的脑海。我以为我已经竭力忘却了那日的记忆,可在舔舐到他阴蒂的一瞬间,他当日的娇喘呻吟全部在记忆中浮现。 “别舔了,哥,不要咬那里……” 原来我什么都记得。 不行。现在干他的人已经变成了我,他不是在和我父亲说话,他是在对我说! 他在呼唤我,一定在呼唤我。 “小野,不要咬我的豆子,好疼……” 脑海中的称呼自动替换成了我的名字,我重重地咬上他的阴核。他的身子在一瞬间绷紧,在我口中哭泣,战栗,又喷出更加丰沛的汁水向我求饶。 大股的淫汁喷洒在我的唇上、脸上与口中,黏连着,缓慢又沉重地向下滴落。他的大腿夹紧了我,身子剧烈地痉挛着,久久不能平静。 “呜……嗯!嗯啊……” 他潮吹了,喷在我嘴里。好稠,黏糊糊的。 这不是梦……他在真实的世界中被我奸淫出水,源自雌腔的爱液喷洒在我嘴里。 这是真实的世界。 呼吸变得沉重又粗犷,火热的气息打在他的阴户,把他刺激得微微颤抖。我贪婪地趴在他的花穴入口,舌头在他的肉缝与穴道之间来回舔舐,大口大口地喝着他分泌的甘泉。 我的心上人……他的汁水,他的爱液……我的叔叔,我的小妈…… 咕咚,咕咚。 他是我的。 …… 直到把他的水汁吸了透彻,心中却沉甸甸的,总觉尚未满足。我没有喝到他的乳汁,我想喝更多,还想…… “叔叔,你听到了吗?” 我又叫了他一遍。他没有醒,只是发出了轻哼的鼻音,“嗯……” 他没醒。 心跳如擂鼓般剧烈,我颤抖着双手,按在自己的裤腰上。前档被阳具顶出一个偌大的包,此时正居缩在内裤的一隅小地之间,坚硬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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