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侧的乳房也渐渐获得释放,个头缓缓变小。情汁被吸走后,那两团绵软的球已经是饱受折磨与蹂躏,上面是横竖交叠的红色指痕,或捏,或挤,或揉……或者几种加在一起反复施刑,才能让饱满的乳球变成这般惨不忍睹的样子。 可其主人却丝毫不觉疼痛,他反而叫得更加欢愉,他抱着我父亲的脖子,凑过去与之忘情地接吻。 “哥……好了,不用吸了,嗯……再快一点……啊啊啊!太快了,不行……” 父亲把他按在床上,凶狠而沉重地索吻。有些奶汁黏在我父亲脸上,此时又被蹭到叔叔面颊上,顺着他优美的下颌,缓缓滴在床上。 “老婆,尝尝……” 水声再次缠绵交错,粘稠的口涎在彼此的口中交换,他们再次吻在一起,亲密无间。 父亲在挺腰高速律动着,啪啪地冲撞着对方下身的软穴,那软肉被捣得稀碎,交合处淫汁飞溅,白沫涌出,足以证明性事的激烈非凡。 …… 不知过了多久,父亲的喘息变得愈加粗重,叔叔的尖叫变得尖锐高昂。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叔叔的脸,他的面色潮红一片,汗水与泪液顺着脸颊肆虐地淌。他身子剧烈地痉挛着,绞紧了体内的巨物。 他们终于分开了。 ---- H
第9章 愤怒 叔叔的双腿终于从父亲腰上放下。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头埋在对方的怀里,乳白色的精液从他红肿的花穴中汩汩地流出,洇湿了一大片深色的床单。 我盯着那处翕张的小洞,看它被撑得合不拢嘴,缓缓吐着精汁与淫浆。看它在空气中渐渐收缩,猩红的内里逐渐被穴肉遮蔽,只留下一个令人遐想连篇的入口。 他没有擦拭身下流淌的浓精,而是寻觅到我父亲的唇,轻轻地舔舐上去:“好了,哥,到这儿吧。清理一下,一会该去接小野了……” “嗯。”父亲应了声,释放后的下体依旧是鼓囊囊的一大团,在对方阴阜处蹭了又蹭,把那处红肿的肉花搅得水声潺潺。 “最近天气有点凉,你穿厚点,别着凉。”父亲搂着叔叔的腰,思索片刻又道,“你要是不喜欢开车,我从公司给你叫个司机,免得早晚太冷了。” “不用。”叔叔道,他从床上直起身子,修长的双腿搭在床边,“这里离学校又不远,带着小野走走,还能让他活动活动,每天只坐教室里可不行。” 父亲没有再坚持,他也起了身,把叔叔从床上抱起,走进了一旁的浴室。 我的目光跟着他们的身影缓缓移动,一直到叔叔的身影消失在一扇门前。 浴室的灯亮起,哗啦啦的水声溅在地上,还有两人低声的交谈,又被水声遮掩了痕迹,变得模糊不清。 我静静地跪在地上,一直到脸颊的滚烫感顺着脖颈与脊柱,一路而下蔓延,烧到心脏也在隐隐作痛。 脑袋晕乎乎的,像是被巨石重重地敲击,又像是被海水淹没。一时间涌出了无穷的思绪,却又一时间什么也想不到。 水声大了起来,可水声中混合的爱欲声音更大。我猜不到两人是何种姿势,可却能从叔叔的话语知道,父亲似乎再一次捅了进去。 “不行了……啊啊啊!哥,不要顶那里……呃啊,今天别插进子宫里,好不好……” 父亲应了声,又开始吻他,水声变得啪啪作响,不知是囊袋打在肉花,还是水流溅在皮肤。 他们的声音被水流淹没了。 我依旧地跪趴在地上,浴室里交谈声似乎变得清晰,似乎听见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还有叔叔带着情欲的喘息:“你快点……小野快放学了……” 我快放学了。 像是双腿重新灌入了新的骨骼,我挣扎着站起,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重新走到窗边,翻出,关窗,一气呵成。 我要回去……不能被他们知道,我回来过。 绝对不能。 ——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的教室,只记得回学校的路上似乎下起了小雨,毛毛细雨落在我滚烫的脸上,仿佛在抚摸南极洲里一望无际的冰山。 风也很大,第一次感觉校服竟然这么轻薄,遮不住风,遮不住雨,只能遮得住我不安分跳动着的心。 我趴在课桌上,病怏怏的,脑袋像是要爆炸。 后桌戳了戳我:“兄弟,你不是回家了吗,咋回来了,你还好吗。” 我回答得驴唇不对马嘴,“我去医务室了,拿了点药。” 他哦了一声,又调侃两句让我别再卷了,身体重要。我没理他,头枕在手臂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似乎睡了很久,又似乎只有短短的几息。朦胧中,我听见叔叔的声音,是后桌兄弟在和他说话。 “估计是生病了吧,他趴这儿睡了一晚自习了。……哦,不对,好像睡了快一节课,他从校医室里待了挺久。” “老师老师,趁他睡觉,您帮我看看我写得怎么样……” 好像晚自习下课了。 我挣扎着坐起来,脑袋仿佛有千斤重。叔叔在我后桌的身边,手里拿着一份稿纸,几个同学簇拥着他,闹闹哄哄的。 “前面的叙事有些平淡,无法迅速吸引评委的眼球,你看看能不能换个切入点……小野,你醒了?” “哎呀!兄弟你可算起来了,头一次见你自习课睡这么久,还被你叔叔逮着了,哈哈哈……” 叔叔放下作文,走到我的身边,看着目光呆滞的我,轻轻问道:“小野,你怎么样?” 很不好。我在心里回应,嘴唇却仿佛被胶布固定着,说不出话。 我看着他的脸,听着他柔声地细语,感受到他的手触碰在我的额头上,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好像发热了。”他下了结论。 热。我只能听见这一个字。两道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在我脑海中浮现,他的双腿缠着我父亲的腰,我父亲搂着他的屁股,忘情地吻着他,含糊不清地说:“老婆……你里面好热。” 是他的阴道更热,还是我的额头热,又或者,是他的体温,他的乳汁,他的子宫,他的一切,都是这般温热? 他的双腿缠在我父亲身上。他的奶头被我父亲吸入口中。他的花穴被我父亲舔舐又贯穿,承载了对方无数次凶猛的射精。 他怎么敢面对我。他怎么敢当成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道貌岸然,为人师表,穿成一身正派的模样前来接我放学? 见我没有反应,他又关切地问:“小野,能走吗?我们先回去。正好你爸爸今天也来接你了,他开车送我们,免得你着凉了。” 我父亲也来了。 是啊,他们做完爱后,我父亲当然要温存一下,送他来学校接我,再相安无事地送我们回去。之前我父亲来接我的每一个夜晚,是不是他们都会做同样的事? 我看着他的唇,好像有点肿。可他的脸上什么也没有,没有眼泪,没有潮红一片,就好像一小时之前,那个被我父亲肏得双目失神,眼尾泛起一片暧昧殷红的男人不是他。 可他的奶子一定是肿的,他的阴道也是,那里刚被我父亲肆意亵玩过,含着浓稠的男精,被打上属于男人的印记。 他到底是以什么身份来关心我,照顾我?只是我叔叔吗?还是我的老师,我的妈妈……不,小妈? 对,小妈。 哈哈哈哈哈……他是我父亲的老婆,是我的继母。怪不得,怪不得他对我好,怪不得他像我的妈妈,原来他是我父亲的姘头,是勾引我父亲、勾引自己亲哥哥的婊子! 他对我好,可我傻傻的以为是他爱我。我沦陷在他的温柔里,我被他俘虏,我为他沉迷,我把他当成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白莲,将他视为我心中的皎皎明月…… 我真是个蠢货。 我的亲生母亲呢,是不是被他排挤走了,是不是看到我父亲与他这个狐狸精勾三搭四,才毅然放弃了我?是不是他害得我从小失去母亲? 他该补偿我。他是我小妈,小妈照顾儿子天经地义,他该对我好!他对我悉心照顾,他每日接我放学,他为我做饭,他看管我的学业,他一直陪伴我……他该,是他应该! 我啪的一声,甩开他触碰在我脸颊的手,挣扎着起身,把桌面上的试卷和文具一股脑地塞进书包。 “老师,他……” 有同学担忧地看着我,叔叔打断了她,“没事,这么晚了,你们快回家吧。” 周围的同学鸟兽状散去,我跌跌撞撞走在前面,叔叔关了灯,跟在我身后,担忧地叹了口气。 路过拐角时,我看到他走路姿势有些不自然。 ---- *本文无任何同妻行为,叔叔不是那样的人。 后续会说明,或者单开个骨科番外讲一下往事。
第10章 发烧 当日,被叔叔带回家后没多久,我便发起了高烧。预料之中。 路上很冷,我又闷着脑袋失落地逃回学校,没吃药也没打针,还在路上吹了很久的风,病得更严重也是活该。 他喂我吃了些药,夜里起来两次喂我喝水,可第二天,我依旧高烧未退。 我朦胧地睡了很久,醒来依旧迷迷糊糊,听到他开门的声音,又替我穿好衣服。 窗外一片明亮,原来已经到了该上第三节 课的时候了。叔叔给我请了假,匆匆上完课,又连忙回来照顾我。 “小野,走,我们去医院。” 他不怎么开车,技术倒还说得过去,带我挂水,买药,一气呵成。 冰凉的液体透过针孔渗进我的手背,叔叔疲惫地坐在我身边,眼底有细细的血丝。 “叔叔,”我叫他,嗓子哑得几乎听不出来自己的声音,“你睡会吧。” 尽管我昨日看到他与我父亲交媾,但看到他这般疲态,我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心疼他。他昨夜是为了我才没睡好,是我害得他疲惫至此。 “好,快打完了的时候你叫我。” 他没有硬撑,仰在椅背上,缓缓阖上眼睛。我看着他的唇,本该红润,却泛着疲劳的苍白。 或许他是真心待我的。 我的心里突然涌现出这句话,这个念头在一瞬间驻扎下根,便开始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将我脑海中的其他念头驱逐殆尽,只剩对他一心一意的牵挂。 我的视线停留在他的唇上许久。他大概一上午没喝水,嘴唇有些干裂,此时正因梦境的不确定性而颤动着。 我想吻他。 想趴下吻他,想用舌尖将他唇上的裂纹润湿,想打开他的牙关,将他吻得满面潮红,溢出难忍的泪来。 我父亲都射进他体内了,为什么我连吻一下他都不可以? 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我像是被蛊惑了心智,缓缓地靠近他。在他的呼吸能打到我的脸上时,他轻轻地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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