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安分的手往白时浸的大腿摸,手指勾住了白时浸的裤子边缘,“听说你还是大学生?谈过恋爱吗?” “你干什么!” 白时浸一把将秦权推开,脸上全是不可思议。 “害羞啊?” 秦权眼中散着光晕,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唇,“我给你*?” 秦权虽然不知道白时浸是谁,但身份地位必定不次段经元,不然怎么可能让段经元听他的话。 段经元情场老手,见一个爱一个,他控制不了段经元太长时间。 但白时浸就不一样了。 一个未开荤的大学生,怎么可能抵挡住x诱惑。 段经元能给他的,白时浸也能,甚至更多。 秦权想到这里,刚准备蹲下,胸前一痛。 “啊!” 白时浸一脚踹上秦权的胸口,惊魂未定,“你有病吗?滚开。” 他再次转身,想离秦权远些。 秦权不知疼痛似的从地上爬起来,死死抓住白时浸的衣袖,怒道:“怎么?你要去找沐年?我哪里不如沐年?沐年甚至有男朋友,还有心脏病,叶钦矾都不敢碰他,怕扌着扌着病发了,上个床还要心惊胆战,但我很耐……” “滚!滚!!” 白时浸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使尽全身力气甩开秦权,往大厅进。 他往沐年所在的台阶口看过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 “沐年……” 刚刚还在那站着的人不见了。 “沐年!” 白时浸在大厅焦急地张望,却连沐年的衣角都没看到。 他翻出手机拨沐年的电话,连打了几通那边都无应答。 白时浸后知后觉有些紧张,“接电话……接电话……” 电话打到自动挂断,毫无反应。 白时浸艰难地控制住自己,刚刚他就在大厅门口,沐年一定没出酒店,但这酒店足足有十八层….. 还有段经元,段经元来这里干什么!? 白时浸抓心挠肺,打段经元的电话也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当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一场蓄谋后,飞速转身去大厅外找秦权。 秦权原本只需牵制住白时浸便可全身而退,但他现在后悔了,他觉得白时浸单纯的脑子比段经元更好控制,加以利用,以后必能帮他达成目的。 秦权挽手靠在斜角的墙边,等着白时浸来找他。 果然,没出三分钟,白时浸就又跑出来了。 他额角冒着细汗,满脸慌张,见到秦权就吼道:“沐年在哪里?!” 此刻秦权站在高位,漫不经心地说:“我怎么知道?” 白时浸的瞳孔一瞬间凝冻住了,惊惧让他的理智消失的一干二净,伸手就掐住了秦权的脖子。 刚刚在沐年面前柔声细语的白时浸好像被夺舍了,现在他眼神狠厉,手慢慢用力,话从齿缝里溢出,“沐年,在哪里?” “呃……!” 秦权大脑有些缺氧,脸已经被掐红了,艰难地说着:“放……开……我,呼吸……不..” 白时浸一巴掌把他甩开,声音刺骨:“说!” “……啊!” 秦权的额头被狠狠撞到墙上,他轻轻一摸,摸到了一手血。 看到血,秦权哼哧一笑,鲜血顺着他的眼睫坠下,他眼都不带抖的。明明处于弱势,声音还十分有底气:“告诉我你是谁,我告诉你沐年在哪。”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是,我是没资格,”秦权额头上的血越来越多,他将挡视线的血液用手擦开,左眼一块鲜红,“你可以去查监控,也可以一层一层的找,但等到那个时候,段经元已经把沐年吃干抹净了。” “!” 白时浸顿然而悟,身子微微颤抖,“……段经元,是我亲哥。” 秦权一愣,反应过来,勾唇笑了,“你,居然是段家的小少爷?” “别他妈废话了,沐年在哪?” 秦权额头疼得很,还要硬撑着。 他其实也不想让沐年被段经元玩弄,段经元不知道沐年有心脏病,没轻没重的,万一把沐年玩到医院去了…… 想到这里,秦权利索地把房间号告诉了白时浸。 “别跟段经元说是我告诉……” 他话还没说完,脸前的人已经不见了。 白时浸发了疯地往酒店楼上跑,途中撞到了不少人,段经元开的总统套房在顶层,坐电梯的几十秒十分煎熬。 期间,他不停地给段经元打电话,打到电梯门开了段经元都没接。 白时浸全身发麻,血液沉到脚底,他使劲拍打着房门,害怕里面的一幕会让他五脏俱焚。 “段经元!段经元!!!” 从拍打改成踹,段经元终于出来了。 他穿得整整齐齐,见到白时浸,微微一愣,“时浸,你怎么来了?” 白时浸扒开他往里面进,问:“沐年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段经元顿时慌了,“什么……什么沐年?你在说什么?” “你再装!!”白时浸推开段经元,吼道,“段经元,我喜欢沐年,你要是敢对他有一点非分之想,我让你和你妈身败名裂。” 段经元嘴角一扯,对沐年的性趣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他就算脑子坏了也不会跟自己的亲弟弟抢男人。 等等,抢男人? 段经元一愕,“白时浸,你他妈,你他妈也搞同性恋?!” 完蛋,段家的段居然是断子绝孙的段?
第31章 摸摸我 段经元打着哈哈,僵笑道:“咱俩不愧是亲兄弟啊,连眼光都一模一样。” 白时浸没心情跟段经元开玩笑,怒火在心中攀爬,“沐年呢?!” “你冷静点,我没碰他,就……在酒里稍微放了点东西,让他热了些。” 段经元拿起门后的外套,准备跑路,“他就在里屋,你既然喜欢……哥让给你,不是,本来就是你的,我,我先走了。” 段经元识趣地离开了,随着门关上,套房里就只剩下白时浸和被下药的沐年。 白时浸移动步子往卧室去,摸上门把手的时候手都在微微颤抖。 白时浸打开门,却没看到沐年在哪,房间太大了,他张望了好一会才在床上看见身子很薄的沐年。 被平铺的被子盖着,根本看不出下面有个人。 白时浸慢慢走过去,生怕惊动了沐年。 沐年眼睛半阖,光滑的肩膀在外面露着,应该是没穿上衣。 白时浸轻轻叫道:“沐哥,沐哥。” 沐年的呼吸都是热的,但意识似乎清醒,听到有人叫他,缓慢地张开双眼。 “……时浸?” 沐年双颊通红,实在是热得不行,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掀被子。 他掀开后,白时浸惊住了。 沐年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 他忙把被子给沐年盖上,问:“沐哥,是谁给你脱的衣服?” 如果是段经元,他现在就去找段经元打一架。 沐年扑朔着睫毛,样子有些脆弱,“是我自己脱的,太热了。” 白时浸缓下一口气。 “时浸,我好像发烧了,很难受。” 白时浸耐心地跟他解释,“不是发烧,你喝的酒里被下药了,以后不许乱喝别人递的东西,知道吗?” 沐年也不知道听没听清,整张脸十分呆愣,眼底的水光难以言说。 这个模样,对白时浸的冲击力不是一般的大。 他刚要想办法帮沐年降温,沐年突然伸出发烫的右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沐年觉得手心凉凉的,很舒服。 此时白时浸还觉得沐年是清醒的,直到他说出下一句话。 “你能摸摸我吗?” “……” 白时浸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 “……什,什么?” “摸摸我,你手是凉的。” 白时浸问他:“我是谁?” 沐年回:“白时浸。” 白时浸再次确认,“你想让白时浸摸你?” 沐年很没耐心地点头,“不可以吗?” 他不等白时浸答应,直接拽住白时浸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 沐年腰身精瘦,却意外的软。 白时浸喉结滚动,意思性地摸了会,呼吸沉重道:“这样你会舒服点吗?” 沐年的腿蜷起来,垂着眸子轻笑了两声,“痒……很痒……” 白时浸淡然的目光凝滞了一瞬,眼尾倏地红了,一个念头在他心中闪过。 如果他现在借着药劲跟沐年上床,等沐年清醒后,会不会因为觉得对不起叶钦矾而跟他分手? 这个想法只在他脑海中出现了一秒就被白时浸打散了。 他厌恶生出这个想法的自己。 白时浸晃神片刻,沐年难为情道:“时浸,我好像*了。” “……” 白时浸嘴唇翕动,望着他,问:“那怎么办?” 沐年此刻的身体犹如陷入大火,什么都做不了,只觉得热。 良久,他给白时浸出了个主意,“你能抱我去洗个凉水澡吗?我没力气,动不了。” 白时浸长舒一口气,“你等一下。” 他转身去浴室,将身上的西装脱下来换上了浴袍,把衣服整整齐齐挂到衣帽间后,转身去床上抱沐年。 沐年光滑的胳膊紧紧搂着白时浸的脖子,将脑袋埋在了他的怀里。 …… 等两人再从浴室出来,沐年浑身是汗,已经累得睡过去了。 短短一个小时,白时浸练就了忍术。 他把沐年放回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打算去客房睡。 脚还没迈出去,沐年抓住了他的手。 “时浸,别走。” 白时浸回头,沐年连眼睛都没张开,却精准地抓住了他。 “不让我走?”白时浸引导沐年,“那我睡哪里?睡地板上吗?” 沐年说:“床这么大,不够你睡吗?” “……” 白时浸偷摸一笑,把鞋脱了,顺势躺在沐年身旁。 “沐哥,这可是你让我睡的,”白时浸低着嗓子,在沐年耳边道,“等你清醒后,可别耍无赖。” 沐年脑袋晕沉,根本没听清白时浸在说什么,只想身旁有个人躺着,他哼哼唧唧,嗯了一声,呼吸声逐渐平稳。 白时浸眼眸肆意,他做梦都不敢这么梦。 梦里经常出现的人现在躺在他的怀里,并且安心地睡过去了。 沐年柔软的头发挨着他的肩膀,痒,却不想分开。 白时浸嘴角咧到了耳后根,近距离盯着沐年看了很久。 他今天已经十分克制了,得奖励一下自己。 白时浸撑着身子往沐年脸上凑了凑,先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皮,然后移动到他鼻尖的小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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