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张口呼吸,沈让又忽然吻的很深,舌尖互相缠绕,乱搅,连口腔里的空气都不放过,像是要吸干为止。 他快要喘不过气了 ,稍微提了提嗓子 ,大概能猜到沈让亲吻的节奏,结果一下又一下的啃咬,都快窒息了。 不行了想躲开,被沈让捏着后颈,扯了回来,继续亲着,啃着嘴唇,不肯放过一丝皮肉。 文砚修的大脑要缺氧了 ,昏昏沉沉的,发现沈让还在亲他。 气好长。 沈让忽然问:“怎么不穿?” 文砚修睁开眼,有些脸红的点点头,仰着脖子问他:“要安慰一下吗?” 吻的太久了,很多事情都没办法控制。 文砚修没想到沈让会回来,他很高兴,高兴的想要跟沈让接触。 “我要是不回来了,你自己解决吗?” 文砚修想了一下:“很少。” 他觉得不是很舒服,也没什么意思。 “所以就穿着我的衣服睡觉?” 文砚修一愣,也不说话了,直接埋在沈让怀里,过了会儿说:“你还抽烟了。” “没有。”沈让边解扣子边说,“别人沾上来的。” 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文砚修乖巧的配合着,只是这次跟以往不太一样,工作得异常缓慢 文砚修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哑着嗓子询问:“你还要多久……” 沈让将他翻身,亲着他后背的蝴蝶骨,“你睡你的。” 文砚修:“……” 结果就真睡着了,但醒来的时候发现灯没关,文砚修都有点崩溃了,想哭的样子,闭着眼睛作出控诉,哭腔隐隐:“我难受……” 再次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文砚修重新醒来的是在下午,他从床上坐起来,肚子一阵酸意,捂着下了床,腿也跟着发软。 这次比之前的副作用要更大,文砚修深呼一口气,拿起沈让准备好的毛衣套在身上,衣领宽松,斜斜的露出一大片锁骨的皮肉,满是暧昧的痕迹。 不过他没什么力气整理衣领了。 捂着肚子回忆昨晚的细节,嗓子没有变坏,因为昨晚张开嘴,却一声都叫不出来。 沈让这时候打开门进来,看着他还在艰难的穿裤子,走过去很自然的将人抱在怀里,帮他穿。 文砚修全程没反抗,只是低头看着,看见脚踝处一道齿痕,连脸红的力气都没了,语气也很虚:“你咬我脚了。” “不可以?” 裤子穿好了,文砚修还坐在他大腿上,垂着眼睛说:“可以。” “简柠在楼下,过来送鲜牛奶的,说是来看你一眼就要回去了。” 简柠过年要回老家的,算是春节前最后一面,文砚修睁大了眼睛,惊讶道:“那我马上去洗漱。” 只是刚醒来的文砚修状态不是很好,下楼时脸色依旧很差。 简柠都已经喝了两轮咖啡 ,不得不说,沈让的手艺还不错。 她听见楼上的动静,抬头往上看:“砚修,就算是放假你也不用睡到下午吧。” 文砚修走的时候脚步还不特别稳,但简柠似乎没有发现异常。 刚坐稳在沙发上,文砚修才慢吞吞的回答:“嗯……下次不会的。” 简柠被噎了一下,没有说教的意思,她一顿,观察着文砚修的脸色:“你气色好差 ,不会是生病了吧。” 文砚修第一次在朋友面前这么窘迫,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他犹豫了几分,最后寻求帮助的看向沈让。 沈让眼神很自然地瞥过来:“你说还是我说?” 文砚修不擅长撒谎,就算真的撒谎了,跟他这么多年的好友,简柠也会看得出来。 简柠的眼神产生一丝迷惑:“你们打什么哑谜?” 沈让说:“他没有生病。” 简柠看过来。 沈让给文砚修倒了杯茶跟点心,客观的陈述事实:“昨晚没睡好。” “那你好好休息吧。”简柠还是觉得奇怪,但也没继续问下去了,她喝了口茶转身找岩岩玩去。 文砚修坐直的腰一下子软下来,沈让见状伸手过去锤了几下,半晌,低头说:“你今天看起来很累。” 文砚修眼皮有些重:“没休息好。” “是被我做的太狠了吗?” 文砚修一惊,瞌睡虫都赶跑了,看了眼简柠的方向,竖起食指放在唇中间。 “你小声点。” 沈让低头看着,忽然凑过去,唇按在那根手指上,隔着手指跟他亲吻。 “很小声。”沈让说。
第53章 我养你 心脏猛烈的跳动,呼吸有些重,担心会被简柠看见,但沈让很有分寸的松开了距离,等简柠回来时 ,两个人规规矩矩的坐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简柠没察觉到任何问题:“我走了,你们慢慢。” 沈让看了眼双颊微红的文砚修,起身说:“我送你。” 简柠顿了一下:“好啊,麻烦你了,砚修好好休息哈,别太劳累了。” 文砚修喝茶的动作一顿,僵硬着坐在沙发上,实际他现在坐着,屁股都没什么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疼的都不存在任何痛觉。 也不知道保持这样的姿势有多久,听见门口的动静—— 文砚修精神恍惚的捧着茶杯,抬头看他:“简柠走了吗?” “走了。”沈让过来探了探他的额头,而后放下手:“你再去休息会儿。” 文砚修却一动不动,睁着眼看他,他老觉得昨晚跟平时不太一样,以前只是肚子涨涨的,鼓鼓的,现在觉得腰也酸,腿也软,全身肌肉,特别大腿那扯着痛,虽然现在已经麻木得没知觉了。 沈让摸着他的脸,“发什么呆。” 文砚修垂眼看去,发现他手臂有几道泛红的划痕,他拿过来,放在手心里,仔细的看着:“是我抓的吗?疼吗?” 沈让手伸过去让他看个够:“那你疼吗?” 文砚修摇摇头,下一秒又点了点头,他疑惑:“以前我觉得跟你 ……挺正常的,昨晚有些累,是因为我身体缺少锻炼了吗?” “有点。”沈让喂了他一块糕点,“昨晚你晕过去了。” 文砚修含着那一口,微微睁圆了眼睛,几秒后才喃喃道:“我以为是我困……” “以前没有完全进去,昨晚全部进去了。”沈让用指腹擦了擦嘴角的椰蓉,移到下唇揉了揉,“这样说,能明白吗?” 文砚修不知道想起什么,心有余悸的问:“你每次不一样,昨晚,几次了?” “不清楚。”沈让亲了亲他的嘴唇,“你有四次,后面……没有了。” 文砚修彻底呆住了,他是□□,得失忆了吗,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感觉有火在四肢百骸里燃烧起来,穿透皮肤,炸红了脸颊跟耳根,文砚修不再问下去了,慌忙地说:“我知道了。” “你想知道的话,下次可以录个像回放。” 沈让的语气就跟说今天天气很好的那样平淡,正常且冷静,以至于文砚修乍一听挺正常的,但不能细听,因为很炸裂。 文砚修很快反应过来,做那些事本来就够羞耻了,录像下来太离谱了,他说:“不可以。” 沈让语气很随便:“我也就说说。” 文砚修低下头,慢慢吃着糯叽叽的麻薯,心里却重新对沈让的极限有了新的评估。 他不明白,怎么每次都不一样,沈让花样真多…… 沈让给他重新倒茶,余光从眼角轻描淡写的扫过来,嘴角抿着一丝笑:“想什么?” 文砚修肯定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撇过头继续吃麻薯:“没事。” 之前方南嘉说三天两晚,这才第一个晚上,沈让就回来了,文砚修问:“你下午还要过去吗?” 沈让点头:“要。” 中午吃过饭沈让便要出发,虽然是邻市,但一来一回也费时间,出门时,文砚修给他挑了件大衣,手套御寒。 文砚修正在考虑要不要换条领带,因为花纹有点不太衬现在的西装,他只是想了几秒,抬眸发现沈让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外面拉开遮阳的窗帘,透着冬日暖阳的光芒,沈让的脸逆着外面的光线,眼皮的褶皱柔和内敛的耷拉着,睫毛长如蝶翼,好看得有一种漫不经心的美感。 文砚修最终给他换了条领带,垂下手看着他:“早去早回。” 沈让只是说:“好。” 送了人出门后,文砚修转身回屋子里,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出了汗,耳尖滚烫得要熟透。 那个眼神真的……怎么可以这样又冷又热的,烫得人心里发燥。 文砚修回到书房,翻开上面的书,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大概过了半小时,他正准备打车过去机场,没成想一转身就看见桌面躺着一部手机。 他愣了一下,走过去拿起来一看,果然是沈让,而且电量还告罄了。 没想太多,给方南嘉电话过去,谁知道他还没开口,方南嘉的声音先出来了:“沈让手机没带,他说没关系,反正今晚会早点回去的。” “好 。” “班长,你要是有事找他,就给我打电话就行。”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文砚修去机场送简柠,他的气色比早上要好多了,简柠也不再开玩笑,似乎知道点什么,但是不说,只是哼了一声。 文砚修笑了笑,正要说话时,手机忽然响起来,是一串陌生的号码,他当着简柠的面,疑惑的接通。 简柠在一旁看着他的脸色从疑惑变成惊讶,最后恢复平静,只是那平淡中有几分淡淡的凝重。 简柠问:“怎么了吗?” “伯父伯母邀请我过去见一面。”文砚修收起手机,神色淡然的说这件事。 简柠虽然不太清楚,但也知道沈让的父母似乎并不待见文砚修:“不会是趁着沈让不在,教育教育你吧,电视剧都这么拍。” 沈让的家世很好,从小就被沈家的光环笼罩着,高高在上,被捧在手心里的独生子,跟他们这种人完全是两个世界的。 文砚修看着她。 简柠不太确定的说:“让你离婚?” 文砚修失笑:“我不会离婚的。” 简柠当然知道:“那你跟沈让说?” 文砚修想了想,稳妥点:“会的。” 主要是他也不太清楚能找自己什么事。 简柠却不太放心地看着他,文砚修笑着说:“快去检票吧,我看着你进去再走。” “啧,赶我走了。” 将人送进去后,文砚修转身离开,打了车过去小洋楼。 过去的途中看了一路的风景,下车时心神不宁的的进去,小洋楼的外观装修得非常好看,墙面带着陈旧古老传统的色彩,文砚修站在门前,还没什么动作,门就自动开了。 阿姨站在门内说:“夫人见你在门口站着,叫我来开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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