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路过的人不在少数,两人旁若无人搂在一起。 “小骗子骗功精进不少,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无法专注与你之外的任何事情。” 盛褚年望着他,轻声说:“假话,权哥你骗人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漏出马脚。” “该给点甜头了吧?”权斯庭堵住他的唇,连哄带骗将他拉进卫生间的隔断。 木板门咔哒上了锁。 盛褚年心头忽得一紧,太明白这狗东西揣了什么鬼心思,咬唇酝酿两秒,他决定低头示弱。 盛褚年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他还试图想挤出几滴眼泪,但没成功,“权哥,我不要在这里…” 话只说了一半。 他受不了权斯庭盯他不说话的举动,太平静了,平静到压根猜不出来下一步的走向。 于是盛褚年又试探的抛出一个台阶给自己下,“酒店或者你家都可以。” 卫生间的香薰味呛到头疼,但此刻焦虑似乎更占据大脑,这些缺陷显然都不会放在心上。 隔间充其量就是一层薄薄的木板,外面的人声以及隔壁“哗哗”冲水声一清二楚。 少年脸上浮现不出除了羞.耻以外的任何表情,空间太狭窄,两人站的太近。 “谁说我要在这对你怎么样?”权斯庭眯起眸子,反咬一口,“嗯?” 明摆着权斯庭就是有所图,但他却没直接说出来,反倒是盛褚年做了那个先打破常规的人。 盛褚年后背抵着门板,肢体畏畏缩缩僵到动不了,他眼珠转了一圈,硬着头皮打马虎眼,“感觉,感觉而已。” “既然你已经这么想了,那我是不是务必得实现你这个小愿望。” 对于权斯庭的性格来说,这种程度的恶劣确实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西装革履的男人狠狠将他压在门板动惮不得,权斯庭直接恶劣蹭过他嫣红的嘴唇,“宝贝希望你能乖乖听话。” “别忘了是你说过你很爱我的。”他弯腰牵起盛褚年的手,在手背温柔的亲吻,盛褚年还未从愣怔中缓过神,连抽手都忘了。 耳鸣的嗡嗡声盘旋在脑海挥之不去,仿佛有万只蚂蚁爬过全身,冷得他直颤。 难以接受,无法想象…… 果味香精制成的香氛在此刻发挥的作用因是最大,无时无刻不在提神醒脑。 许久后,盛褚年慢慢地回过神,眼睛聚集近距离盯到和他十指相扣的手,那只凸起青筋的手臂比他更有力更结实。 任凭盛褚年想用力挣开,全是徒劳的白费功夫。 时间一点点流逝,但这也仅仅是在等待开始,接受现实还需要些时间。 脚步声徐徐传来,门把手从外被强行拉扯,早在刚才就被锁紧的隔间门纹丝不动。 最终外面的人低骂一声选择了隔壁关门声大到盛褚年的脊背都发振。 再次空暇的宁静中,权斯庭出声提醒,“宝贝无谓的抵抗纯属是在浪费时间,太倔强容易受伤的。” 话音还未实质性的落下,盛褚年就吓怕了似的摇头:“KTV凌晨人很多,会被听到,不行。” “怕什么,在这里你既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不可否认,他的话确实有一定程度的道理,盛褚年还是执意摇头:“我真觉得做不来,还是算了吧…” 权斯庭冷哼地啧了一声,不在跟他商量废话,反手扭着盛褚年的胳膊让他脸颊和门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和你说过多少遍,别试图挑战我的耐心。”权斯庭压抑着声音,“你明知道会反抗的结果就是惹我生气。” 盛褚年有点恼火,他皱起眉头,扯着嗓子骂了句脏话,但更快他发现又有人进来了! 内心深处的羞.耻心作祟他很快就闭了嘴不敢大声吵嚷,吃瘪就在一瞬间。 隔间内的空间就那么大点,站两个人的话狭窄且拥挤,盛褚年更不敢出声了,稍有响动外面简直听的比里面都真。 直到门外没了动静他才像有了底气般用胳膊肘磕了一下权斯庭,满肚子火气憋了半天差点没把自己憋死。 他双手被俘说实话力道不算大,甚至可以说微不足道,磕到权斯庭后,男人连哼都没哼一声。 气氛突然降到冰点,沉默到仅能听到呼吸声,权斯庭手指轻轻地伸过来磨.蹭到他的下唇,“好软。” “噌”的盛褚年脸红了,男人见他没反应手更加肆无忌惮。 盛褚年可怜的回过头,眸子水汪汪的无辜道:“权哥我是不是逃不掉了。” 权斯庭不说话露出个还算和善的微笑,吻不偏不倚落在脖颈,酥麻感直达皮肤,盛褚年慌得像全身过了电疼痛倒不至于只能不自觉腰颤。 典型的撩而不自。 男人抓起他的头发,象征性地轻咬然后在他耳边低声细语地问:“真是越看越觉得你这张小脸漂亮,真想把你带回家关在笼子里,只给我一个人看,” 盛褚年指节紧扣着门板,含糊说:“…可是惦记我的不止你一个。” 越说下去男人脸上的笑就越减一分,回想到那天的一句回见就把周应行逼到三更半夜来找自己理论他就恨到顿时黑脸。 盛褚年真是要把全天下男人的魂都勾走才肯罢休,到底是有多缺钱,才能缺到出卖灵魂的地步。 以前权斯庭还真不会在意普通人的活法,即便是流落街头乞讨为生的乞丐或在某个晦暗不堪的街头抱臂站.街,他都秉持着鄙夷地态度。 在E国金钱至上,有钱有势便可以坐到高位,他用不着操心去管什么和他无关人员的死活。 直到遇到盛褚年,唯独让他心生了一丝丝怜悯之类的情愫,权斯庭缓下动作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说:“我给你钱,留在我身边吧。”放曾经他一句话从不说第二遍,想让他留下是真的。 发展走向开始不受控制── 盛褚年郁闷,计划还没到在一起的时候他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再好看的东西也会有看腻的时候,我要是留下来,被你抛弃的话后果可比现在要惨的多。” 骗子的话还真是一时一套说辞,方才的情爱翻脸不认。 “我在你心里的印象就这么坏吗,你如果想离开的时候我会尊重你的意见,好聚好散。” 权斯庭眉目冷沉,半晌他罕见的妥协了一步,“算了,你不愿意,我知道。”
第33章 女仆装/今晚住我这里/睡梦中被吻 夜里的风清凉,车还在行驶中,盛褚年早已困倦到睁不开眼。 ……肢体有些酸痛,微微弯曲身体都能感受肌肉酸痛的涨感。 用一句话来形容,权斯庭简直不是人! 衣冠禽兽一个!!! 提线木偶一般会在四肢绑上几根几乎看不到的鱼线,方便操控者驱动。 盛褚年在权斯庭手里也差不多就像个小木偶,摆来摆去还总受气。 一天天过得比出气筒还艰难,唯独不同的地方在于盛褚年会说话,而且能说会道十分讨欢心,但也架不住权斯庭喜怒无常总喜欢折腾人。 呼来喝去就先不提了,当夜幕低垂后,他总会被权斯庭一通电话打来命令般叫去。 不仅陪.床同时还得陪笑哄大爷,帮这尊喜怒无常的大佛抚平情绪快要成了他的人生必修课。 难,太难了。 权斯庭有一点坏处,总是喜欢在某些事情上发狠,而且他本人还会厚脸皮的觉得事如平常没什么大不了。 想到这,盛褚年叹息出一口浊气,强撑困意将手心扶着后腰用力揉搓几下。 简直折腾人折腾到没边。 车窗降得很低,冷风吹进来扑在面颊的凉意沁心,盛褚年的头发被吹的乱糟糟,这种场景不自觉就会令人放松紧绷的神经。 盛褚年甚至都记不清楚自己刚才是如何从KTV移到车里的,似乎是权斯庭披着衣服将他抱着送到座位上。  盛褚年把头抵在窗边,感受风吹过头顶的惬意。 往前半小时的记忆不想也罢,他不愿回忆,这些不需要留在脑子里的记忆丢掉才是最好的。他咬着几乎没有血色的唇,蔫巴巴的像是霜打过的茄子。 车还在行驶途中,他便已经困的阖了眸子,睡着的时间里盛褚年似乎是做了梦,整个人坠入沉沉的黑暗中用尽全力也抓不到一丝救命稻草。 从深渊中找到出口,却不曾遇到光亮。 等到盛褚年再次睁开眼,一双温暖的手搭在肩头,才发现原来权斯庭就坐在身旁,他的头还软软的枕在男人肩膀。 权斯庭叫了司机所以并没亲自开车,所以能在他旁边悠闲地坐着。 “醒了?离家还有十分钟左右,在眯会儿吧。”权斯庭看了看表,将他的脑袋朝着自己方向挪了挪位置。 不得不说,某事已过后的时刻里权斯庭总是很贴心。 男人在盛褚年睡觉靠他肩的这段时间里一直都没变过坐姿,任由他像只猫一样黏在身上。 权斯庭搂住盛褚年温柔把他的脑袋护着,无疑是想让他枕着自己眯觉能更舒服些。 “要回你家吗?”盛褚年抬起头眨巴眨巴干涩的眼睛,话音刚落,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咕噜直叫 。 权斯庭点头回应。 夜色正浓,窗外的街景留线式划过,街两边的路灯散发着耀眼的黄光。 盛褚年摸摸肚子,侧过脑袋和权斯庭对视,瑟瑟颤动的睫毛宛如被水浸泡过似的,他说:“我有点饿了,能不能带我去吃饭。” 权斯庭掏出手机搜了附近营业中的餐馆,有条步行街上没打烊的还有好几家。 “想吃什么,火锅,烤肉,打边炉。”他人性化的问盛褚年。 盛褚年思考许久,说:“我想吃打边炉。” “调头先不回去了,去吃饭。”权斯庭打开导航将手机递到前排给了司机。 车一路行驶,大约十几分钟就到了步行街附近,凌晨一点半,这边依旧热闹繁华。 —— 简单填饱肚子,盛褚年乖乖和权斯庭回了别墅,掰着手指头数,他第三次留宿这里。 从熟悉到现在按理说还不到火候,甚至盛褚年严重怀疑他今天所安排的场景百分百是在针对自己。 上次太大意闯进书房还被抓了现行,仅凭一个不着调的谎言蒙惑过关,论追究起来的话盛褚年早死八百次了。 只是权斯庭懒得拿在台面说。 按平常来看,权斯庭其实警惕性高到离谱,抛开他这张貌美的脸来,很难不说他对盛褚年是报有敌意的。 盛褚年洗了漱抱起被子自己缩在床角躺下,规规矩矩道:“我明天有课,先睡了。” 权斯庭归家后有习惯要打开笔记本先检查一遍邮箱里的文件才睡,等到他躺到床上时外面都响起来鸟鸣。 再看看身边,少年被子只盖了一半,俊秀的唇紧抿呼吸安稳,毫无防备的躺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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