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恋爱的池愿比母胎solo谢绪敏感,当即问:“动心了?” 厨房的人正在和一堆面粉做斗争,料理台和地板都铺了一层白白的面粉。 她不喜欢下厨,只是因为被邹韩月激了几句,就从超市扛了一袋面粉回来,势要做出一碗手工汤圆亮瞎邹韩月的钛合金狗眼。 邹韩月抬手搓了搓不知不觉笑酸的脸颊,说:“可能吧。” 时间是个神奇的东西,它让昔日情人反目成仇,也让过往死敌坦诚相待,化干戈为玉帛。 毫无预兆地,在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日子,有关池秦两家的铺天盖地的新闻席卷国内外各大媒体版面。 “业内女强人池曦与其夫秦以桁出入民政局,池曦向记者透露,她从未动过心。” “池曦与秦以桁的结合究竟是金玉良缘还是黄粱一梦孽缘缠身?” “细扒豪门不得不说的秘辛——秦以桁到底爱不爱池曦。” …… 记者疯了一样将池曦和秦以桁的公司以及住所围起来。秦以桁俨然暴露在聚光灯下,一举一动都被人用放大镜观看记录。 池曦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自民政局露面后就人间蒸发。记者堵不了她,就盯上了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弟弟。 池愿总能从夸大其词的新闻中看见池御锦隐忍怒气的脸。 在沈修沅明里暗里的安排下,池愿被摘得很干净。记者无论如何扒,都不会扒出池愿如今的消息。 池曦曾经的冷落最后倒给池愿套了一层保护壳,众人只知池曦膝下有一子,却对那人的信息知之甚少,哪怕翻破天也寻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池愿作为局外人,冷眼看待这段“丑事”。 闹得轰轰烈烈的新闻分不走池愿的注意,他该吃吃该睡睡,日子过得可谓惬意。 沈修沅在二月初完成了公司的落址仪式。 自此,被迫离开的人在海城重新扎根,他有了丢不开的念想和日日夜夜盼着想着要共度一生的爱人。 沈总身价甚高,在富豪榜也是能排进前十的人,却在海城没有一处房产。每天下班都按时按点等在池总公司楼下,接上处理完工作的池总,很自觉地在池总家蹭吃蹭住还蹭睡。 被蹭的池愿无奈又幸福地将这只大型两脚兽养在家中。 除了在正式做那档子事前,池愿有过当1的执念,后来和沈修沅睡了几次后,他也就没那么坚持了。 一是沈修沅虽然凶,但技术还不错,他挺舒服的。 二是,他只要有了一点儿想翻身当主动方的念头,沈修沅就会搞得他几天都出不了门。池愿试过一次,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因为他惊讶地发现,被惹恼后的沈修沅带了点儿字母属性,要不是沈修沅顾惜他的身体,池愿真觉得沈修沅能给他的腿上套条链子,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集团那么多张嗷嗷待哺的嘴呢,怎么能由得沈修沅胡闹。 于是池愿偃旗息鼓,默默接受了自己在床上的定位。 冬寒消散,春光乍现。 沈总过上了按时上下班,吃饭有人陪,一周七天有六天可以做睡前运动的幸福生活。 由于顶头上司的特殊关系,两家本就离得不远的集团慢慢熟络起来。 公司的业务依旧泾渭分明,只是人员间的走动频繁了许多,季度团建也是两家公司一起办的,来来往往间,还促成了几段奇缘,无心插柳地为Z国脱单率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池愿的秘书和沈修沅的助理混成了好朋友,几个小姑娘经常在下班后搞团建,小周成功把众姐妹的同人文推销给了沈修沅身边的人。大家大喊罪过的同时看得津津有味,总裁们的甜蜜爱情故事传了一版又一版,万变不离其宗的只有——他爱他,他也爱他,他们相爱,他们在一起,他们还做了! 如果不是底下人嘴紧,办事风格又在沈修沅长久的影响下变得严谨非常,沈修沅或许有机会看见几篇来不及藏的同人文,以此拓宽在某方面的见解。
第245章 过度补偿 二月中旬,今年的情人节紧紧缀在元宵节后。 最近,公司的女青年们陆陆续续收到了美丽的鲜花。每每上班,池愿总能看见前台堆积的新鲜花束。 他回到办公室,看见花瓶里新换上的碎冰蓝玫瑰,意识到其中也有他的一束。 日历上的情人节三字格外亮眼,池愿心不在焉开了一天会,在下班前叫来小周,将所有行程推迟。 小周问需要推迟到什么时候。 池愿略微思忱,只让她空出了一天。 经济复苏,上面出了不少有利政策,两家公司都站在顺风位,过不了多久,就会忙得连凌晨下班都是奢望。 当晚沈修沅做得格外狠,池愿的喘息永远连不成一串,沈修沅会故意打乱他的节奏。 当晚,家里准备不足,池愿手背很干,沈修沅心疼他工作得忘记照顾自己,翻出了护手霜帮他仔仔细细涂了一层。 池愿将头深深埋进枕头中,哑着嗓子答应往后一定好好爱惜身体。 沈修沅又夸他是个乖孩子。 情感相融带来了身体的契合,食髓知味,池愿不再抗拒沈修沅某些过分的举动,偶尔兴致高时,还会出奇地配合。 饶是耐力已经比第一次做时好了许多,池愿还是控制不住在中途失去意识。 等他慢慢转醒,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 屋内开着暖黄的灯光,池愿揉揉眼,找到拖鞋穿上——他更喜欢赤脚,但沈修沅认为不穿鞋容易受凉,三令五申不准他在没铺地毯的地方赤脚到处跑。 为此,池愿还小小地抗拒了下。结果就是家里所有可及之地都铺上了沈修沅精挑细选的地毯,既满足了池愿赤脚的喜好,又避免了受凉。 沈修沅总是在细节处做得很好。 踩着拖鞋,池愿拉开窗帘。 旭日初升,蔚蓝的海面延绵天边,太阳犹抱琵琶半遮面地从海平线升起。 海鸥结队飞过窗前,池愿看见轮船激起的浪花。 池愿推开窗户,腥咸的海风灌了满脸。 不是梦,他是真的出海了。 池愿关上窗,坐回床边,盯着紧闭的房门,在心里计时。 数到第一百零八个沈修沅时,沈修沅本人握着两支软膏和一袋棉签推开了门。 池愿习惯性地先张开了双手。 沈修沅走过来,抱住他,放在自己腿上。 池愿蹭蹭他的下巴,说:“困。” 两人上床次数多了之后,沈修沅发现池愿有时会在夜间惊醒,醒后很粘人,像一只没断奶的小奶猫,一定要躲在主人的怀里撒娇亲昵。 如果醒后就能见到他,池愿的撒娇只会延续几分钟。但要是他刚好有事情没有躺在床上,池愿就会从想他的那刻开始计时,计到看见他为止。 有次公司出了特殊情况,沈修沅在书房忙了近四十分钟,回到房间时,池愿就用带着雾气的双眼盯着他,委委屈屈控诉他提上裤子就走人,脑袋吧唧一下撞进他的怀里,整晚都没有抬起来。 心理学上有个名词,叫“过度补偿”。意思是一个真正的或幻想的躯体或者心理的缺陷,可通过过度代偿而得到超乎寻常的纠正。 如同对某种玩具爱而不得的小孩在长大后会偏执地堆积一屋子的同种玩具。池愿会在和沈修沅在一起后,执拗地想要获得沈修沅的一切。 这已经成为了他们的本能。 在不清醒时,池愿的“补偿行为”异常明显。 抱着怀里的人揉着腰哄,沈修沅将手掌放在池愿额头上,隔了几秒,说:“有点发烧。” 池愿哼哼了一声。 沈修沅亲亲他的头发,低声道:“宝宝,先上药。” “你帮我。”池愿没有抬头,说完就伸了个懒腰,一副等着伺候的少爷样。 大部分时间,池愿都觉得沈修沅在借着上药的行为揩油,所以不准沈修沅动手,自己拿着药膏躲进卫生间,哼哧哼哧半小时草草抹完。 沈修沅将他放回床上,手指灵巧地解开衣扣,动作熟练得仿佛经历过上百次。 药膏偏凉,正是还未转暖的春,池愿被养得娇了,不爱涂这些,躲了一下,说:“冷。” 沈修沅就把药膏捂热了再帮他上药,伺候得心甘情愿,耐心十足。 开始还好,后来,药膏不凉,池愿也躲。 沈修沅无奈,只能用左手制住他,半是哄半是强迫地右手沾了药往伤处抹。 深刻难忘的记忆涌进脑海,池愿又用猫儿一样的力气扒拉沈修沅,说疼,说不做了。 沈修沅确定,池愿在床上是享受并且沉沦的。他们许多花样都玩过了,池愿只要还受得住,都会主动要亲,主动把敏感点送到沈修沅面前。 但无奈某人舒服完就不认人,爽过了就哭着闹着不要。沈修沅又不是圣人,只当什么都没听见,要从池愿身上把想要的都拿到才算作数。 娇气鬼碰见了计较鬼,讨不到一点儿好,只能把自己赔进去。 池愿按住了沈修沅的手腕,用力想把他推走。 就喜欢在上药时折腾,沈修沅冷漠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池愿吓得坐起来。 在池愿躲闪的目光中,吐出四个字:“口是心非。” 证据太明显,池愿没法反驳,想来想去想出了胡搅蛮缠的办法:“你打我!” “所以呢?”沈修沅语气如常,一点儿听不出愧疚。 “做的时候打我,做完了也打我。”池愿碎碎念,“我的屁股上都是巴掌印。”世界上怎么能有沈修沅这么坏的人呢。 纯到极致就是诱惑,沈修沅将软膏挤在指尖,上床,分开池愿的腿,用身体的重量压在两侧,在池愿震惊的目光下,继续上药。 “沈修沅!”池愿的嗓音变了调子。 “为什么打你,宝宝心里没数么?”沈修沅俯下身,眼里带着揶揄的笑意,一看就没打什么好主意。 “宝宝。”沈修沅勾起唇,桃花眼似笑非笑,说:“它比你诚实。” …… 等药上完,池愿的粘糊劲儿差不多也过了,脸上红潮还未散去,终于想起了最重要的问题:“我们去哪儿?” 沈修沅用湿巾擦手,曲指蹭了下他发烫的脸,说:“爸妈送你的私人海岛。”
第246章 我好爱你啊 池愿和沈修沅在这座酷似蝴蝶的岛屿上待了三天。 风和日丽时,池愿会光着脚丫学视频里的人赶海,捡回来许多漂亮的贝壳。沈修沅将贝壳收好,陪他孩子气一把,在岸边推起了沙粒城堡,然后拉住玩儿疯了的池愿,问:“喜欢么?” 池愿喜欢沈修沅的一切,回答得毫不犹豫:“喜欢。” 沈修沅笑了一下,说:“送给你。” “好啊。”理所应当认为沈修沅说的是堆好的城堡,池愿蹲下来,露出懊恼的表情,“去哪里找大箱子把它装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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