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观,你喜欢的。你之前不是最喜欢我这样碰你了吗?” “南观,我就知道,你最喜欢我这样对不对?你知道吗,你自己在......” “宝贝,你睁开眼,看看镜子里的你,满脸通红的,多漂亮。” “宝贝......别离开我......” 身体已经完全记住了,谢南观不可控制地被哄骗到浪潮之中。 他痛苦又绝望地想要离开这种让他丧失自我的欲|望,可一旦那只手碰到他,身体就已经先做出了反应。 天黑了又亮,亮了又暗,谢南观的耳边只剩下两个人不间断的。。声,难堪又绝望。 屈辱感塞满了他整个胸腔。 被囚禁的屈辱,被压在床上的屈辱,一切一切,都让他很想逃离这个屋子。 “时薄琛......放了我,我不想恨你......”谢南观的眼尾发红,眼前只剩下一片朦胧的雾。 时薄琛眼底也一片红,他俯下身回应:“恨我吧宝贝,只有恨我,才能离不开我,知道吗?” 他再次陷入,时薄琛没有再给他机会说其他的话。 谢南观侧过脸,眼泪滑下脸颊。 这几天,他一直重复着这几句话。而时薄琛,也一直重复着这几句回答。 十年的爱就像是一场笑话,嘲笑他的认真和沦陷。 到头来,不得善终。 不知道第几天,谢南观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等他醒来后,发现捆住手腕的领带已经被解开,双手没了束缚。 他动了动手腕,一圈的红痕,刺眼又嚣张地在提醒这几天的昏天黑地。 而床单和被子已经被换了个遍,地板上乱糟糟的衣服也被收拾干净,他的身上也很清爽,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睡衣,不再是赤||裸着的。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一动,还是会痛,好像是在刻意提醒他这不是一场噩梦,而是清清楚楚发生过的事实。 他踩下地板,明明地面上是软和的羊羔毛地毯,他却打了个寒颤,双腿也不自觉在打颤。 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在脚底接触到实实在在的地毯后,终于松动了一下。 入眼的,终于不是时薄琛那张虚伪柔情却又疯狂的脸了。他的手腕也终于不用被领带捆住,腰下终于不用被枕头垫高,那里也终于不用被狠狠。。。 外面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在,时薄琛似乎出去了,只留了他一个人。 现在是逃走的最好时机。 他站起来,忍着不适,走出仍然弥漫着淡淡腥味的卧室,走到客厅。 空无一人,却亮着灯。 他的心脏猛烈跳动起来。 正当他走向门口的时候,一双手从他身体两侧穿了过来。 他没来得及躲开,就被带得往后退了几步,跌进一个怀抱里。
第22章 “南观,你要去哪里?” 熟悉的清香味让谢南观的身体立刻产生排斥感僵在了原地。 他能感觉到,那双手像一条毒蛇,暧昧地在他身上游走。接触在他敏感部分时,会刻意停下来,像是在提醒他,紧接着,难耐的骚动就会从那里传来。 谢南观痛苦地咬住下唇,不肯出声。 因为太过用力,下唇被咬出血,殷红的血珠溢了出来。 时薄琛轻轻用指尖抚去血,放到唇边用舌尖舔掉,继而怜悯又心疼地紧了紧手臂:“我只是去书房处理了一下公司的事情,有只小猫就要逃走了。” “别开玩笑了,我不是你圈禁的猫。” “宝贝,看着我。”时薄琛用手框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头,“只要我一打开门,你就会毫不犹豫地离开,连头都不会回一下。” 谢南观被迫直视那双眼睛,指尖因为生理性恐惧而微微发抖,只有努力攥紧,才能不表现出异常。 而那双像祖母绿宝石一样的深绿色眸子,仍然和之前一样,深情地注视着他,像是深深眷恋着他,想要和他缱绻。 如果不是谢南观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情人,他差点就要信了。 那双眼睛里的感情太深情了,深情到让他忘乎所以,次次沦陷。他竟然从没想过,时薄琛一个人人都要攀附的人,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 原来,所谓的深情都是假的,所谓的温柔都是假的。 那只是用来哄一个无关紧要的情人时的把戏。 时薄琛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骗子。 谢南观挣开他的手,不去看他,声音有些嘶哑:“时薄琛,三年里你把我当情人之间事情,我不怪你。是我傻,以为我们是恋人,以为我们就过一辈子,是我没有问清楚,所以我不怪你,只当我蠢。” “我本以为我们能很好地结束,可是,”他看着时薄琛,深色的眼睛里是绝望和怨愤,“你把我关在这里,把我当一只宠物对待,强迫我做|爱,强迫我做出反应,还撬开我的嘴,强迫我帮你做。” “这是在犯|罪,时薄琛。是你亲手把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加恶劣,哪怕你不放我出去,我也不会重新爱你。我只会讨厌你,怨你,恨你。” “放我走,时薄琛,我重新过我的日子,你重新找新的情人。”谢南观冷静说着,心却如刀绞,“反正,你也有很多其他讨好你的情人,不是吗?” 他只当自己是个傻子,眼瞎了这么多年,爱了这么多年。 可自己也确实是一个傻子,明明都这样了,还是会伤心难过,还是会有想躲起来大哭一场的冲动。 硬生生把一个人从心底里用锋利的刀子剜去,是多么痛彻心扉的事情。 可是,哪怕再伤心再难过,他都不会继续腆着脸留在时薄琛的身边,当一只笼中金丝雀,当一只圈中小宠。 他是一个独立的人,会爱会恨,不是一个只会讨好别人的,卑微的机器。 时薄琛却听不进去,掐住他下巴的手更紧了。 “难道你跟着我的那三年里,我没有对你好过?我明明这么疼你,这么在乎你!”时薄琛真恨自己不能真正地把他关起来,狠狠地操弄他,让他哭着求饶。 在这几天里,他真的想过要这么做,可是,他不忍心。 他捧在手心里的人,他怎么舍得去动。 “是啊。你多疼我,多关心我。”谢南观轻嗤,唇角弯起一道柔软的弧度,像是阳光洒在大地。 时薄琛一瞬间恍了神,以为回到了从前。可谢南观的眼神却那么冷,那么难过。 谢南观不吭一声。 是啊,他生病去医院的时候给时薄琛打电话,不接。他不想去宴会一去就会想吐,时薄琛哄他去,可是却和别的人站在一起碰酒杯。他明明只是想要一个解释,时薄琛却连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只不过,再说这些也已经没有用了。 像时薄琛这种一意孤行,执拗的人,说再多也没用。不然,他也不会被关在这里。 谢南观抬起头,眼尾发红:“我们扯平了。我陪你做了三年的爱,你给了三年的赏赐给我,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了。” “谢南观,你非要把话说得这么绝吗?”时薄琛狠戾掐着他的下巴,冲动地俯身下去咬住他仰起的脖颈。 谢南观咬出下唇,没有吭声,明明牙齿深入皮肉带来的刺痛深入骨髓,可他仍然没有□□一声。 就在谢南观以为自己又要被脱掉衣服,手腕要被捆起来进行陪睡的时候,书房里传来刺耳的手机铃声。 声音在沉寂的房子里非常突兀,却让谢南观松了一口气。 他记得这个铃声,是时薄琛的工作电话。平时只要这个手机上的号码一响起,时薄琛就会立刻丢下他,开车去公司处理事务,或者拿出笔记本开会议。 哪怕是他们正在进入前戏,时薄琛都会这样。 他太了解时薄琛了,永远将公司放在第一位。至于在时薄琛的心里,他的分量到底是怎样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想想也知道,最不重要的就是他了吧。 谢南观苦笑了一下。 果不其然,时薄琛看了他一眼后,收了手,低声在他耳边威胁了句“别想跑”就走进了书房。 谢南观一直看着他,直到时薄琛的身影消失在书房里,他才动了动僵硬的身体。 - 钥匙还是没找到。 趁着时薄琛打电话的功夫,谢南观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可就是没有找到反锁住门的那把钥匙。 他迫切地想要出去。 被关着的这几天里,他的手机被拿走,联系不到任何人。平白无故消失了这么多天,楠瑶肯定会担心。上班的那里,如果这么多天不去也不请假,肯定会被当成旷工。 况且,欠债的那里他也没有在规定的时间里打钱过去,他很担心那些人会不会找到楠瑶。 时薄琛因为自己的固执,把他的生活搅得一团乱。 还让他别走? 真是好笑。 这通电话足足打了半个小时,趁着这段时间,谢南观已经找遍了所有地方,累得越想越生气,恨不得现在给时薄琛一巴掌,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可他没有打人的习惯,况且,就算打了也没用,也不能让时薄琛把钥匙吐出来。 等时薄琛听许默汇报完订婚宴的时候出来,就看到谢南观一个人坐在沙发角落,像是在生闷气,又像是在发呆。 很可爱的表情,每次他因为忙而没时间理谢南观的时候,谢南观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乖顺看多了,就会觉得这样的表情很生动,很可爱。 他走过去,捧住谢南观的脸,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南观,宝贝,我现在要出去,可能明天晚上才能回来,你在等着我,好不好?” 谢南观撇过头,躲开了。 根本就不是好不好的问题,是他有没有钥匙的问题。 时薄琛一开始就没打算给他选择的余地。 时薄琛对谢南观的拒绝倒是不生气,只是再次温柔地捧住他的脸,强硬地吻了吻才作罢。 “我走了,等我回来,嗯?” 像是对宠物一样的语气,带着一如既往的轻佻和逗弄。 谢南观没理他,闭上了眼睛。 这次,时薄琛却强硬地将他的脸板正过来,粗鲁地撬开他的唇,将舌头探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接吻让谢南观瞬间瞪大了眼睛,这个时候才发现,时薄琛是故意的。 那双眼睛狡黠地盯着他,像是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谢南观挣扎不得,气得在心里骂了好几句。 时薄琛这才放开他,又不舍地吻了吻他的唇,这才开门离开。 门“咔哒”一声被反锁,快到谢南观来不及走过去把门推开。 太糟糕了。 谢南观用手臂遮住眼睛,另一只手狠狠地擦拭刚才时薄琛吻过的地方。 直到擦到嘴唇都在隐隐作痛,这才停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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