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悦显然没想到能从徐经眠嘴里听到这两个字。 他露出徐经眠见过他最惊愕的表情,讷讷地问:“你说什么?” “我不知道。” 士气瞬间垮台,徐经眠抱着脑袋低下头,懊悔道:“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 “徐经眠!” 姜悦握住他的肩,从上往下,强势望入他的眼睛。 徐经眠被他肃然的神情震慑,一动不动地听姜悦说:“你听好,我的确不爱井和,但那不代表我对你不是另有居心。我远比你想的要恶劣下作,也不择手段得多。所以,你千万不要喜欢上我。” 姜悦松开手,用和缓一些的声音说:“当然,刚才我什么也没听到。你当我突然说怪话就好,只是麻烦你记住它们,这很重要。” 说罢,姜悦再次起身欲走。 身后,徐经眠突然钻出被子抱住他:“阿悦不要我吗?” 姜悦无奈叹气,转回身,垂眸看见徐经眠的眼睛,拒绝的话全哽在喉里。 亮晶晶的,没有任何怨怼的眼睛。 没记错的话,他刚刚说的,应该尽是绝情的话才对。 “找我来身边,不是为了这个吗?”徐经眠抱他的腰身,道,“我也是,一直做这种事,只是为了一百万而已。” 我不喜欢你。 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阿悦。”他小意温柔,用脸颊蹭一蹭姜悦的腹部,“你现在不想要我吗?” 姜悦又叹一声。 像认输一样地,他躬身吻一下徐经眠的额头,恰恰盖在白天姜崇吻过的位置。 “你对我有吸引力,经眠,”嘴唇一路向下,吻到徐经眠唇角,“但那只是意外,甚至不是意外之喜。”
第22章 世上没有后悔药 徐经眠回应他的吻,问:“你原本不打算碰我吗?” “是。” 事实上,姜悦没想过要,也没想过不要。 徐经眠出现得太过突然,很多事他来不及细想,鬼使神差,便走到当今地步。 徐经眠说:“世上没有后悔药的,阿悦。” 姜悦道:“我没打算反悔。” 要就要了,他姜悦不会养不起一个情人,更不会舍不得一粒棋子。 今天便是。 纵使他们有过那么几个缠绵悱恻的夜晚,纵使他反复意识到自己对徐经眠的喜爱,当时机来临,他依然会把徐经眠推出去,露出那张让姜崇动摇的脸。 向绍祺知道一切。在一开始,就是他提醒姜悦带徐经眠出席。 事实上,他们每一个人——平易如向绍祺,直白如姜崇,凌厉如向绍祯,傲慢如姜悦——在看到徐经眠的第一眼,都会视他为一件可利用的工具。 残忍吗? 当然,但无伤大雅。这残忍本身就是他们与生俱来的默契。 刽子手永远不会因为屠宰了羔羊而做噩梦。 所以徐经眠不能爱他,他不准徐经眠来爱他。 这是他手持屠刀,能落下的最后一丝怜悯。 羔羊徐经眠对此一无所知。 他抱着姜悦的肩膀,含住喉结亲吻,舔得姜悦有点痒,喉结上下滚动一次。 徐经眠退开,张开濡湿黑亮的眼睛看他:“刚好我也不想知道,假如一切没发生会是怎样。” 徐经眠的前半段人生都靠苦中作乐维持下来,今后也将继续,没有人比他更擅长说服自己接受现状。 不过是一点失控的感情,一点不值钱的自尊,不让他要,他不要就是了。 又不是不让他爱,他就活不下去了。 “这样就好。” 给他一场性爱,把他今夜的时间都夺走。 他不会再胡思乱想,不会再为之伤神。 徐经眠做得到的,从明天开始,他一定是个很好很乖的情人。 有句话姜悦绝对没有撒谎——徐经眠对他有着致命的性吸引力。 很多时候,他无需特别做什么,一句软语,一个眼神,便足以让姜悦失控。 在徐经眠脉脉注视着他的此刻,这份情欲正从空气中慢慢氤氲过来,爬住他的四肢,缠绕,抓紧,长出根须,拖着他拽着他沉进不理智的海里。 姜悦的手指像烧着了,没有主人的指令,它们自作主张地推倒徐经眠,拨动几下,便灼尽碍事的上衣。 少年肩头是块温养晶莹的软玉,手掌堪堪握住,圆润细腻;划到胸口,又变成滑嫩紧弹的缎,翘着的两粒淡红色奶尖,被燃着火星的手指一燎,便将少年也烧得热燥。 双性人的身体渴望着情爱。徐经眠满脸潮红,主动蹬了裤子,双腿盘在姜悦腰后,挺身咬他胸前的纽扣。 “快三点了,”他吐出一粒扣子,“阿悦明天还能上班吗?” “用不着你操心,”姜悦一手托着他的背,一手按在他后脑勺,鼓励他每一个大胆放浪的动作,“我是老板。” 徐经眠笑开:“对哦,你是老板。” 扣子尽数扯落,徐经眠抱住姜悦腰身,和他胸膛相贴,低声说:“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姜悦从善如流,果真为所欲为地做了。 徐经眠被剥光放在床上,后穴简单润滑过,塞进一根中等大小的震动棒,开关按下,立即响起叫人牙酸的嗡嗡声。 “啊哈……唔哈,呃啊……” 相比起姜悦的,按摩棒实在算不得大。可徐经眠几乎没经历任何前戏,身体安安静静的,突然被后穴强烈的震动唤醒。 剧烈的酸麻下,他揪紧床单,身子弓得像道弯月。 “阿悦,啊哈,阿悦……” 姜悦不知道去拿些什么,回来时,徐经眠正颤着腿根呻吟,叫他的名字,一声更比一声软。 他伸手往腿心摸上一把,果不其然,女逼已经湿透了。 相比起女性,徐经眠的逼很小,阴唇和阴蒂都不大,颜色也浅,只有经历长时间的操弄,才会充血成糜熟的红色。 姜悦找出肉瓣中的阴蒂,光是摸一下,徐经眠就啊了一声,身下面淌着水,双臂又找姜悦要抱。 “你、回来了……” 后穴好麻,好满,好酸;抓住阴蒂的手指开始搓弄,直给的快感只窜小腹。徐经眠抱着他,一边亲他的颈侧,一边漏出承受不了的喘吟。 “哈啊,不要……阿悦、呜啊、慢点,好麻。” 当阴蒂被揉成充血的肉豆,徐经眠已经临近一次女穴高潮。他总是丢盔弃甲得很快,刚刚开始而已,下面就已经乱得一塌糊涂。 “好了。”姜悦停手,拿出一个亮银色,尾部有拉环的小夹子,两指用力掰开肉瓣,咔嗒一声,夹子紧咬住阴蒂。 “啊啊——不!” 徐经眠身体猛地弹了一下,腰部剧烈地扭动想逃离,但通通被姜悦制服。 他一口咬在姜悦肩头,强烈的疼痛和刺激叫他眼泪直流:“不要夹,求你了。” 姜悦摸摸他柔软蓬松的后脑勺:“我特意挑了锯齿最钝的,没问题的。” 阴蒂太滑了,普通的夹子根本夹不住。蜿蜒的金属咬住小小的肉粒,红肉从锯齿边缘挤出,徐经眠哭得停不下来,哀哀地恳求姜悦放过他。 “那里怎么可以……阿悦,要坏的,不行……不要夹子,呜。” 闻言,姜悦用食指拨了拨阴蒂夹,又轻轻往外拔,徐经眠身体猛地一颤,两眼几乎翻白过去,女穴哗地涌出水液,喷了姜悦一手。 姜悦眼底带着恶劣的笑意,道:“我看过了,没坏。” 徐经眠仍在潮吹的快感中,没有回话。 “小眠,你太嫩了,开始总要喊难受,但很快就会爽到。” 姜悦又轻扯一下阴蒂夹,徐经眠呜一声,身体颤得已不像开始般厉害。 “看吧,已经适应了。” 就着满手徐经眠的淫液,姜悦握住他的性器撸动,发出水津津的摩擦声:“早知道你这么骚,我该定尖一些的。” “呜呜,不……不行。”徐经眠听得见声音了,急忙惊恐摇头。阴蒂依然酸疼难忍,他伏在姜悦身上,恨恨地说:“阿悦……总是、这么、啊,粗鲁……” “我粗鲁?”姜悦一手抓起他的脸,自上而下看着他,说,“我看你是恃宠生娇。” 徐经眠心虚地移开目光。 他做过男妓,当然知道真正的粗暴是什么样子。但他卖身的经验算不上丰富,也从未真正自暴自弃过,姜悦把他当个人看,他自然愿意高看自己一等,为自己争取些喘息的余地。 落在姜悦嘴里,却成了恃宠生娇。 “阿悦宠过我么?” 这话说得暧昧,不禁让人想起徐经眠那句惊世骇俗的“喜欢”,进而警觉;可落在这床笫间,又属实是万分撩人的调情。 姜悦松了手,没答。 他低下头看手中徐经眠的性器,红肿热烫,已经彻底勃起了。 “扶着。”他道。 徐经眠依言接过,心底隐隐又不好的预感,身上的姜悦离开片刻,一个转身回来,手里多出一根亮银色,尾部有拉环的小短棒,显然和刚刚的阴蒂夹是一套。 姜悦让他扶着性器,棍子要进去哪儿不言而喻。他瞬间白了脸,想逃又不敢,咽了咽口水说:“阿悦……我从来没用过这个,会出事的……” “放心,是根据你的尺寸选的。” 这不是尺寸的问题啊! “不,这个,我……” 他还在语无伦次,姜悦已经拿着尿道棒靠近他的性器。 徐经眠下意识想躲,被姜悦预判到,一只手拦在他后腰,然后甩了他屁股一巴掌。 姜悦蛮横道:“一起送过来的还有一套束具,别逼我把他拿出来。” 徐经眠不动了。 他挺起腰,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一手死死抓住床沿防止自己逃跑,呈现一副任由姜悦宰割的样貌。 微凉的金属抵上马眼,徐经眠浑身都在抖,怕极了,性器都要软下去,姜悦警告他:“软了戳进去可不止这点疼。” “我又控制不了!”徐经眠委屈极了,忍不住提醒,“你别,弄歪了……” 姜悦轻笑几声,突然温柔地说:“也是,你生不了,但还能让别人生。” 他躺在男人的床上,等着被男人戳尿道棒,却被提醒自己仍然具有让女性怀孕的功能。 徐经眠觉得羞辱,索性闭上眼,不管了。 马眼不是让硬物进入的地方,纤细的金属棒也不行,圆润的棒头在铃口拨弄几下,终于进入脆弱的尿道。 抓着床沿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徐经眠一动也不敢动,等姜悦慢慢地把棒子帮里推。 “啊……哈,呃啊啊啊——阿悦,我,不……” 他没有多余的手给自己咬,咬破了下唇也忍耐不住,尿道棒越推越深,他难耐地叫出声。 实在是…… 太……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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