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放下他的腿,转而握住他的髋部,深重地顶弄了起来,穴内比双腿被支开时更紧,alpha也更加兴奋,几乎次次都要顶至生殖腔口,动作中带着近乎偏执的克制与泄愤——他不想在此时进入妻子的生殖腔内,只能用发狠的操干来补偿未得到满足的欲望。 朱利安被顶得有些麻,甚至有些痛,但他依旧诚实地、坦然地流着泪高潮了。alpha埋在他深处射精,这次不需要他难为情地开口便留在了他的体内,炙热的手掌抚过他的肚腹,一圈圈地按着这能为他孕育子息的部位,然后色情地揉捏着他的乳房,从未哺乳过的乳头在挑逗下像果核一样立起,这是alpha在确认着他的omega,确认他每一寸都属于他,每一处都是为他而生。 泪水抑制不住地从朱利安微闭的双眼中流出,alpha的抚摸令他身心都战栗不已。他因为先天的本能在渴求他的alpha时,他的alpha也热烈地渴求着他,他同他做爱与alpha对omega的责任无关,他就是爱他,无可辩驳地想要他。 意识到这点后,连alpha比他略低的体温也有些催情了,朱利安夹紧双腿,在alpha没有操干他的情况下,痉挛着再次高潮。 等朱利安再次醒来时他的高热已经退去了大半,他吃了东西,又睡了一觉,精神恢复了不少,倒是威廉仍沉沉地睡在一旁。他明明记得他是在威廉的怀中睡着的,但醒来时两人却各自睡着。 “汉弗莱,快起来,我口渴。”他推了推威廉。 威廉挣扎着起来,闭着眼睛摸到床头的酒杯举到朱利安嘴边,被朱利安不满地推开。威廉没有说什么,支起身子自己将酒一饮而尽。 “你总是把我灌醉然后自己偷懒,做的少就算了,连抱着我睡都不肯。”朱利安终究是没有忍住,没有任何铺垫就抱怨了起来。 威廉的声音尚且沙哑着,相当无奈地说道:“我看你是一点都不记得前、前两天的状况。” 前两天,朱利安尽力回忆了一下——他好像确实一直缠着威廉要个不停。威廉睁开眼,看见朱利安一副耍无赖的表情,恶声恶气地说:“下次一定要教会你节制的美德。” 朱利安正是依恋alpha的时候,哪里受得了一点委屈,他大声说:“我三个月才同我的alpha做一次爱,全英格兰都不会有比我更节制的omega了!” 威廉听他提起三个月,本想顺势提出两人结束分局,但他突然又想到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一面摇铃让女仆上来服侍,一面问朱利安说:“最近,同大陆那边的贸易多吗?” 朱利安不料他会这么快结束温存,懵懵地说:“还没到最忙的季节,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有朋友,跟、跟我说西西里岛那边有爆发了时疫。我建议看情况暂停与大陆的贸易,若、若是有货物从意大利运过来,就暂时留在港口。” “西西里岛,那离这里有几千英里远呢。而且光我手下的商会停运有什么用,每天那么多商船从大陆开过来。” “所以我说看情况。我那位朋友的家人在信中说威尼斯已经有人感染了,染病的人身上出现肿块,一周不到就死去了,我怀、怀疑是黑死病。” 上次黑死病在英国肆掠时朱利安还是三岁的孩童,他对此印象十分模糊,只是长大后听说他们一家那时在山中的修道院住了很长一阵子,最终有惊无险地度过了这场劫难。 他一时间有些害怕:“那我们该怎么办?” “即、即使是,也还要一阵子才能传到英国,先做好准备吧。” 威廉对传染病并没有太深的研究,当他说出这句话时,并没有想到瘟疫传播得远比他想象中要快。 ---- 本来想开头一段狂暴的大肉糊大家脸上,结果一不小心又写了一千多字前戏,大家应该,可能,或许也喜欢看前戏吧(大哭)
第76章 带来无数死亡的瘟疫时隔二十年卷土重来,日后的史诗作者在谈起这一世纪时,或许会评价一句劫难接踵而至,但对于许多人来说,却是他们此生第一次面对瘟疫。 威廉对上一次瘟疫的印象也谈不上多深,那会儿他每周要去教区的牧师那里矫正口吃,突然有一天牧师让他后天不要来了,还交给他一封推荐信,说如果他下定了决心要侍奉上帝,可以过两年自行带着这封信去国王学院,院长看到这封信便会同意他入学。 在瘟疫过去之后威廉才知道他的启蒙恩师那时每天会去病人家祷告,聆听他们的忏悔,他担心自己染上病后又传染给威廉,这才让威廉暂时不要到他那里去。他去探望黑死病人时无疑抱着必死的决心,不然也不会提前为威廉拟好推荐信。 这位善良的牧师最后没有死于黑死病,而是死于过劳死。威廉回想起来,觉得他如今对待教会微妙的态度或许就源自那时。穿着红袍的主教逃到奢华的乡间别墅中,平安无事地度过了瘟疫,而穿着沉重的涂过蜡油的黑袍的小牧师,却死在了探望病人的路上,至于上帝,他或许在人类最需要他的时候,闭眼打了个盹儿。 当黑斯廷港最初报道了几例黑死病案例时,威廉并没有想到撤离王都。他同医院的院长聊起此事,那位老人笑呵呵地说:“二十年前研究这个病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如今王都里有应对经验的人寥寥无几,我算一个,这个城市可离不开我。” 他看威廉沉思着不说话,问他说:“最小的那个孩子多大啦?” “两岁四个月。” “那你确实得好好活着,omega妻子也还年轻吧,可不能让人家守寡。”院长开了几句玩笑,又正色说道,“你妻子……和国王关系密切。若是我有幸发现什么好办法,能否请他替我更快地向国王通传。我没有想抢宫中同僚的饭碗,只是他们接触的病人终归不如我们多。” 威廉拿不准朱利安如今和爱德华的关系,更不清楚这位国王在面对黑死病时会是怎样的态度,但他不愿辜负老院长这一片热诚,答应下来说:“我下次去见他便跟他说。” 港口的感染者没有引起官府的警觉,王都城内依旧是一幅歌舞升平的样子。院长一辈子都是学究,一时间不确定该不该在这个时候进言请求国王发布贸易禁令和隔离令,只带着医生和修女们挪动医院内的设施,改造出一个专门用来安置黑死病病人的地方。威廉这些天因为这件事总是在医院里待到很晚,到家后和孩子们说不上几句话,便到了他们该睡觉的时候了。 他看着孩子们陷入梦乡,又回到书房中翻看医典,还有二十年前医生和牧师留下的手记,愈发觉得王都中歌舞升平的样子十分不可思议。二十年前黑死病由商港登陆英格兰后,不到一个月就蔓延到了王都,紧接着城中每天数以百千计地死人,或许在这个肆虐了数百年的瘟疫面前,人类就是无知而不记事的孩子。 “爸爸。” 威廉正兀自担忧着,突然听见女儿喊他的声音,只见梅丽穿着朱利安今年新为她定做的睡衣,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 威廉走到桌前,蹲下身向女儿张开双臂:“梅丽,小甜豆。” 梅丽摇摇晃晃地跑到他面前,被他一把抱起,他亲了亲女儿的小脸,问她说:“怎、怎么了,睡不着吗?” 梅丽揉了揉眼睛,摇了摇头。她可能只是半夜起夜,看见书房中有亮光,便跑到父亲这里来了。威廉心底一片柔软,不住地亲着女儿,道歉说:“对不起,甜豆,好久没有和你一起念书了。” 梅丽现在已经不听故事了,威廉选了一些简单的散文和诗歌,每晚陪着梅丽一起念,大多都是梅丽自己在念,碰到不认识的字他才出声教她。他们念书的时候,男孩子们也会凑在旁边,查尔斯会好奇地看上几眼,然后边听边带着朱尔斯玩,布鲁姆则一直安静地在姐姐身旁坐着,威廉有时也不确定他是听懂了还是单纯看着姐姐在发呆。 但自从黑斯廷港传来疫情的消息,这幅场景已经很久没有在育婴室里出现了。 梅丽指着桌上的书稿,问父亲说:“爸爸,这是什么书?” “这是……这是爸爸的前辈们的日记。” “你喜欢看这些。” “它们能帮到我很多。” 梅丽伸手想去够那些书:“那梅丽读给你听。” 威廉将女儿紧紧抱在怀中,说:“梅丽,亲爱的,或许等你长、长大一点之后,我再带着你读这些。” 他的女儿才不满五岁,不应该离瘟疫这么近。 “梅丽。”威廉唤他的女儿说,“去和母亲住上一段时间吧,带着弟弟们一起。” 梅丽太聪明了,已经听出了父亲话中的意思,怯生生地问道:“那爸爸呢?” “爸爸之后也去。” 第二天一早威廉便叫来管家,让她尽快收拾好小主人们的东西,他准备把孩子们送到白月庄园去。王都家中的仆人本来就不多,朱利安走时又带走了一批,余下的大部分都是照顾孩子们的,这次也一并陪着去白月庄园,威廉身边只留几位老仆替他守门生火。 威廉打发托马斯先骑马前往白月庄园通知朱利安,他自己带着孩子们乘马车出发。等三辆马车缓缓驶入白月庄园的庭院时,朱利安已经茶饭不思地等了一整个下午了。 他透过窗子看见威廉来了,顾不上在下人面前的仪态,跑出门外,来到威廉面前,问:“王都中的情况很糟糕吗?” “还、还没有。”威廉正一手抱着朱尔斯一手牵着梅丽,“先跟孩子们打个招呼吧。梅拉迪丝,朱尔斯,向母亲问好。” 梅丽提着裙子,有模有样地向他行了个屈膝礼。朱利安这才意识到孩子们还在场,他作为他们的母亲,不该表现得如此焦虑。他连忙把梅丽拉入怀中,摸着她柔软的金发说:“梅丽,我的小漂亮,这是上次生日给你做的裙子?你喜欢吗?” 梅丽点了点头,伸手要母亲抱她,然后贴在朱利安耳边说:“谢谢妈妈。” 两个大一点男孩也被妮可拉牵着走了过来,妮可拉在几米远外松开他们的手,示意他们自己上前向母亲问好。布鲁姆没有任何忸怩,走上前简短地喊了一声“母亲”,查尔斯犹豫了一下,也跟着上前,一改平日里调皮的样子,小声喊了一句“舅舅”。 其实查尔斯在更小一点的时候,一直跟着梅丽和布鲁姆喊威廉爸爸,威廉从来没有纠正过他,只是在他面前要用到自称时,会自称“叔叔”。然而查尔斯或许是长大了,渐渐明白了这些称呼的含义,威廉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他喊自己父亲了。 不管怎么说,孩子们都表现得很懂事,威廉稍稍放心了一些,低头去哄怀中的那个:“朱尔斯,就差你了,快向母亲问好。” 但小朱尔斯像是十分不情愿,一直把头埋在威廉的颈窝里,只留个后脑勺给朱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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