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平时,威廉坐着马车去白月庄园,看见村民打招呼会探出手回礼,但今天他出发得迟了,只微微点了点头便一刻不敢耽误地向妻子奔去。他到达白月庄园时,妻子的信香他站在楼下都能闻到,仆人们知道主人身体抱恙,虽然感知不到那勾人的气息,却也早早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回避,偌大的宅子里只剩下几个女仆和厨子还在待命。 “什么时候开始的?”威廉边上楼边问洛蒂。 “应该是昨晚,但主人是今天上午通知我们去休息的。” “他吃东西了吗?” “送了一些进去,但不知道吃没吃。” 威廉走到楼梯口停了下来,说:“再、再准备一些新鲜的点心,还有惯例的东西。” 洛蒂回复说知道了,然后懂事地下楼去了。威廉一个人穿过长廊,走进他和妻子的卧室。厚重的窗帘紧紧闭着,室外正是夕阳西下之时,而室内却已是漆黑一片。威廉摸到烛台点着,看见床帘也全都被放下了,不由得有些担心。他掀开一面帘子想上床查看妻子的状况,却听见黑暗中传来一声: “不许上来。” 这本来应该是一句气恼的命令,但此刻说出来却带着无法想象的甜腻。朱利安在情热的折磨中度过了整整一天,自小受到教育让他即使在独处时也无法忘情地自慰,alpha不在身边,他便只能贴紧了被褥忍耐。威廉看他实在可怜,伸手想摸摸他的脸颊,却被他躲开了: “不许上来,也不许碰我,你全身都是灰。” 威廉进门后直奔他而来,没顾上更换外衣,他今天骑马骑得急,身上确实沾了不少灰尘。他一面解着袍子一面跟朱利安道歉说:“本来一早就准备出发,但朱尔斯学步的时候摔了一跤,这小家伙有、有点难哄,耽搁了半天才过来。” 两人分居半年后,他们的第三个孩子——一个omega男孩出生了。他和母亲是一个星座的,肩胛骨处有个和舅舅位置相似的胎记,朱利安躺在产床上怔怔地看了婴儿许久,最后决定给他起名朱尔斯。 小朱尔斯在出生后不久便被带回了王都,像哥哥姐姐们一样跟着父亲生活。威廉可以明显地感受到他比其他的孩子娇气,但又不自觉地溺爱他,因此朱尔斯无论是断奶还是学步都比哥哥姐姐们慢一些。 “梅丽在他这个年纪已经能自己走过整、整个客厅了。或许应该由你来教导他,我看着他的时候,总会想你小时候是不是也、也这样……” “闭嘴,把衣服脱光。”朱利安命令道。 威廉其实脱得只剩一层里衣了。他怜爱地望着床上妻子,在他的注视下缓缓解着衬衣的扣子,说:“谈你的孩子也不行吗?” 不行,讨厌死了。朱利安一点也不想听他若无其事地说话,与是不是在说孩子的话题无关。他昏天黑地地熬了不知道多久,眼下只要alpha靠近他,他便会在他的触碰下化成一滩水。他被情欲折磨得像一只野兽,像俚俗小说里晃着尾巴求欢的淫魔,但他的alpha却是一副体面的慈爱父亲的模样。 他还问出那样的话,是要逼着他承认自己是只想做爱而不在意孩子的淫妇吗? 朱利安将包裹在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只留下一双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清浅的眼睛。威廉脱衣服的速度对他来说简直是折磨。他看着丈夫一点点露出的、光裸的身体,只觉得浑身的热度又升高了一点。他一直觉得奇怪,威廉并不操练武艺,身上却一直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肌肉,他还同威廉一起住在王都的家中时,威廉每晚从医院回来,在隔间换下一身黑袍,那画面总令朱利安心如擂鼓。威廉穿着那身黑袍时看着很斯文,甚至有点清癯,但当袍子被随意地脱去,那一身健硕的背肌又提醒着他这是能把他压在身下,搓磨成一团软面的alpha。 衣服彻底被脱干净了,alpha紫红色的性器明目张胆地对着床上已濒临崩溃的身形。朱利安只看了一眼便闭上眼睛,后穴不受控制地淌出了水,在黑暗中alpha不知道,但他却羞得快哭了出来。 “可以上来了吗?”他听见丈夫这么问他,他还没来得及骂他,威廉便倾身上床,撩开了他紧紧裹在身上的毯子。 室内一片漆黑,但威廉知道发热中的朱利安是什么样子,他白皙得过分皮肤会被烧得泛红,香汗未干的皮肤摸起来一片粘腻,像是从葡萄酒槽里捞出来一样。 他把朱利安抱起来,替他脱去湿透了粘在身上的薄丝睡衣,像是在替奶猫剥去胎衣。朱利安十分得不配合,不是想抱住他的手臂,就是想缠上他的脖颈。 威廉在他的臀瓣上轻拍了一下,示意他安分些,末了又忍不住笑说:“刚刚、刚刚还那么凶呢。” 朱利安委屈得要命:“我没有凶你,我就是太想你了。” “我,我……” 他想说他也很想他,每天都想见到他,想和他一起照顾孩子们,想有他陪着整理研究笔记,想在不是发情期的时候做爱,他想说的太多了,很不凑巧地在此时卡壳了,只能深吻住了妻子作为回应。 朱利安的矜持与佯怒只能维持到威廉离他一米远的时候,alpha的手一旦碰到他,他便什么也顾不上了。他撑着alpha的肩膀,试图抬高自己的腰,但威廉来之前的忍耐耗尽了他的体力,他软绵绵地蹭着alpha的阴茎,乳尖上上下下划过alpha的胸膛,他已经生育过三回,虽然一天都没有喂过奶,但胸脯早与他初嫁时不同,他歪倒在alpha身上时,后天发育的软肉被挤变了形,就如同他本人一样,心甘情愿接受alpha的征服,变成与他相合的形状。 “汉弗莱……”他紧紧攀着丈夫,用鼻尖痴痴地描着他的下颚。他依旧喊着威廉的姓氏,但短短的三个音节被念得无比婉转勾人。alpha像拍宠物一样拍了拍他,话语简短到不像在哄人:“松开,好好躺着。” 朱利安磨蹭了好一会儿,最后乖巧地躺回到床上,alpha命令他离开让他感到难过,哪怕这根本算不上是分开。他在黑暗中湿漉漉地望着对方,以为不会被注意到了,然后睫毛上便落下了一个温柔的亲吻。 这是一个预告,也是一个陷阱,但他或许自始至终都渴望着落进去。alpha的性器撑开穴口,填满了湿润已久的肉芯,在亲吻结束后便疾风骤雨般鞭挞了起来。朱利安有些承受不住这种给予,但他永远想要更多。 ---- 前面乱七八糟的的写多了,后面你懂的部分又不能写少,结果还没写到开饭就爆字数了TuT下一更如果ed康复了再补一点肉。 ps.迎面骑马向我们走来的,是前宫室长大人,莱斯特伯爵继承人,温切西子爵的贤夫、贤内助,威廉·汉弗莱先生。已经开始帮老婆获娶民心了捏,是巨大的进步!让我们鼓掌! pps.朱利安可能是有点喜欢看威廉穿成修士的样子的,那种禁欲和禁忌的感觉(啧啧啧),躲在被子里视奸老公脱衣服,这种事他干了不止一回了。
第75章 “亲我,甜心。亲我。” 朱利安在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个讨厌的人又在玩些无聊的把戏。那人的手指插在他的鬓间,绕着他的头发玩,时不时又划过他的鼻尖,轻轻点着他的嘴唇,仿佛他的手指是饵料,而他是一只迫不及待想上钩的鱼。 朱利安不喜欢被戏弄的感觉,但那挑逗着他的手指实在太好闻了,像是尚未成熟、带着些酸涩的橙子,他努了努嘴想碰到那根手指,但手指的主人像是故意似的,总在他快碰到时抬高一点。 朱利安有些累了,也因为那人不让着他而生气伤心,转身躲进自己的alpha怀中诉说委屈。他刚在alpha的胸前蹭了没一会儿,那手指便落到他的唇上。 “张嘴,吃点东西。小甜心。” 他含住了那根手指,果然是酸橙的味道。他贪恋地吮吸着,身体渐渐感觉不对劲了起来,他渴望那手指霸道了侵犯他的口腔,让他由内到外都沾染着苦橙花味。 但手指的主人只是一点一点地喂着他柠檬果酱,甚至提议说:“起来配着面包吃吧。” 朱利安很明显不愿意,狠狠地在手指上咬了一口作为抗议。威廉起初只是觉得他闭着眼睛嘟起嘴巴的样子十分可爱,现在却不得不用手指喂他吃完一整碟果酱了。 “再喝点水,你出、出了那么多汗,需要补充些水分。” 朱利安被那略有些沙哑的声音蛊惑着喝了一口,却发现那是他发热时最讨厌的东西,葡萄甜酒。他被喂完这个东西后总是昏昏欲睡,在睡梦中欲望不会止息,但alpha不会来替他排解,因为他睡着了。 “这不是水。”朱利安即使没完全清醒,也本能地是讨价还价的好手。 于是alpha换了一个杯子,朱利安这才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水。 但他在热期中似乎永远不是alpha的对手。威廉把他抱起来,看着他像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布,低低地笑了一声:“真乖,该给你些奖励。” 他低头吻住了朱利安,是朱利安所期望的霸道的、带着浓重的控制与占有的吻,但随着这个吻一起进入他的口腔的还有口感微涩的葡萄酒汁。威廉不容他抗拒地吻了他一遍又一遍,渡进去满满一杯葡萄酒。 朱利安果然又昏沉了起来,两天来几乎不间断的高热和性爱本就让他全身乏力,再加上甜酒的作用,他落入情欲和困意的网中无处可逃。 他好恨身边alpha,为什么不能毫无保留地疼爱他,而总要让他陷入迷糊的境地,不知不觉眉头就皱了起来。 “别不高兴,说了要奖励你的。”威廉亲了亲他的眉心,把他放回到被褥中。他让朱利安靠在他身上侧躺着,一手捞起他的膝弯,从他身后缓缓进入。尽管情潮正渐渐退去,但omega的内里依然湿润,阴茎没费多大力气便整根没入。omega感到自己被填满以后,像只餍足的猫儿一样在alpha怀中扭了扭,这小动作又惹得两人相连处一阵酥麻之感。 身后的alpha又笑了,或许是在笑他的媚态。他一瞬间感到有些羞耻,接着便是委屈,发情期中的omega渴求自己的alpha又有什么错呢?为什么要笑他,不许笑他! 抗议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带着困意的呻吟打断了。alpha顶送的频率不快,却是他在困倦中唯一可以清晰感知到的东西,侧躺的姿势使他深处某个敏感的位置更轻易地被磨到,若不是威廉抓住了他的腿,他可能会像被捏住后颈的兔子一样,哆嗦着乱蹬。 “威廉……要快。”他梦呓似的催促着他的alpha。他太困了,跟不上alpha进出的节奏,总是在alpha出去大半时才吃力地绞紧,快感一波波地进入他的梦乡,却迟迟未将他送至高潮。 他和威廉结婚已经五年了,在清醒的时候也时常会“不小心”叫出威廉的名字,但在情到浓时总是叫得格外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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