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布里奇退下一枚扳指砸向威廉,被威廉稳稳接住,主教愤愤地说:“不知好歹的东西,我如果想羞辱你,直接在我的就职典礼与你妻子谈笑风生就行,何必今天拖着这老胳膊老腿来见你。” “所以你接受了他的邀请。” “当然。我视若亲子的爱徒的omega总不会被刺我吧,我们会是非常稳固的同盟。”班布里奇调侃完又严肃了起来,“况且你也是知道的,我一直是王后陛下忠实的仆人,无论如何我也想为她做点什么。” “你有你自己的亲儿子,少来认我当儿子。” 他回怼完主教之后又深吸了一口气,说:“所以跟我结婚对他来说真的是个不错选择,我至少还能为他稳固一位教会中的盟友。” “你请了摩尔来为你的女儿施洗,我听说他也要升任教区的主教了。可别看低了你自己的。”班布里奇说。 马修·摩尔是一位对医学颇有研究的神父,与威廉是忘年交,威廉请他来为梅拉迪丝施洗时,只想着要找一位德行高尚又与世无争的神职人员,没想到他最终也选择了入局。 班布里奇主教又告诉了威廉一些其他的情报,珀尔倒台之后,他的随从也一并被清洗,英格兰教会中空缺出了不少位置,填补上去的人未必都与朱利安有关,但人选基本合他的心意。威廉听完后苦笑着对班布里奇说:“你知道吗?这段时、时间他表现得像个模范母亲,每天都会过问梅拉迪丝的情况,我母亲当年对我们兄弟都没有这么上心,很难想象他能分、分出精力安排这么多事情。” 班布里奇对威廉的婚姻态度复杂,闻言只说:“他能表现得像个好母亲你就感恩戴德吧。” 威廉在回家的路上想了许多,他觉得他还是有必要再跟朱利安强调一下,朱利安不需要事事都让他知道,但是有风险的事情,或者与他相关的事情,至少应该让他知情。他当然不会不自量力到认为自己能帮上朱利安的忙,但是夫妻间对彼此的事知之甚少,怎么看都是婚姻中的隐患。 然而上天似乎就是要在这对爱侣灵肉合一的道路上设置重重阻碍。威廉刚一到家,洛蒂便小声跟他汇报朱利安身体不适,她们知道怎样服侍,请威廉先去房里。威廉看她拘谨的样子,一下子明白了朱利安身体不适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的发情期来了。他那一肚子想法,不知道在这特殊的几天过去之后,还找不找得到机会说给朱利安听。 ---- 我的肉渣写得不错吧嘿嘿,威廉吃沾着奶水的包菜叶子,我怎么会想到这么有意思的梗。(自恋十秒钟)
第37章 “汉弗莱,现在几点?” 威廉一进房间,朱利安便抱着被子坐起来问他。 “刚过五点,今天回来得晚了一些。” “你出门没多久我就开始发烧。我等了你一整天了。” 威廉怜爱地望着他,不得不叹服于发情期的魔力,即使是朱利安这样骄傲的omega,在发情期中也会赤裸地流露出依恋和渴望的眼神。他坐到床边,替朱利安捋了捋被汗水打湿的额发说:“我应该早点察觉到的,这几天你好像确、确实变香了一些。” “不怪你,我今天早上起来还以为我只是着凉了呢。”朱利安说着摇摇晃晃地抱住威廉,“然后就发现我特别特别想你。” “平时不想我吗?” “才不想呢,反正你到点就会回来。”朱利安说。“不到点就绝不会回来!”他又凶巴巴地补充到。 威廉某种意义上十分享受朱利安此时的坦诚,他还有许多话想听他的omega说,但是房间里浓馥的水仙花香味让过多的话语变得不再合时宜。他托起朱利安的下巴,一边同他亲吻一边问他说:“等我的时候吃了东西吗?” “中午的时候吃了点,忘记吃的什么了。”朱利安含混不清地说,“每次都是,像真的病了一样吃不下东西。” 威廉还想问他几句,刚一开口嘴唇便被咬住了,朱利安的舌尖钻了进来,痴缠地吮吸着威廉的舌头,还有他口腔里的津液。alpha的体液在发情期时对他有着不可抵挡的诱惑,这是他第一次有alpha陪伴的发情期,光是亲吻便让他感到欲罢不能。 两人亲了许久,威廉拿下朱利安紧抓着他的衣领的手,向后靠了靠说:“甜心,让我脱下衣服好吗?”他握住朱利安的手,带着他伸入他睡袍的下摆,只摸到一片滑腻的水迹,两人的指尖几乎能感受到朱利安大腿动脉逐渐加快的脉搏。威廉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不想再接吻了。” 一件件衣服被扔出纱制的床帘之外,但是亲吻并没有停止。朱利安顺着威廉裸露出的皮肤一寸寸地舐吻下去,直到下巴碰到威廉已然胀大的阴.茎。朱利安眼神迷离地望着它,最后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威廉见他有些犹疑,从腋下把他抱起来说:“以后再说。” 朱利安自然地圈住威廉的脖子,双腿分开坐到他的身上,他每当在威廉面前一丝不挂时,似乎连身上那与生俱来的骄矜也随着衣物被脱去了,在床笫之间乖巧而配合。阴.茎毫无阻碍地进入了湿软的甬道,omega刚刚生育过,这处尚未恢复到原先紧致的模样,却是如他的主人一样绵软而痴缠,包裹着阴.茎不放。 威廉感受着妻子的变化,经年累月训练出来的理性几乎被蚕食殆尽。蜜穴细细地吸着他的分身,给他带来一种不可言状的征服后的满足感——他是这里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开拓者,它注定只有两个用处,满足他的欲望或者生育他的子嗣。威廉从少年时便把这种想法视为alpha尚未摆脱兽性的表现,但此时在铺天盖地的混着苦橙味的金水仙香气中,他心想让那些教条通通都滚蛋吧,他不介意做一头尚未开化的野兽,而朱利安是他领地里唯一的雌兽。 朱利安喉咙中发出满足而难耐的喘息,这是近一年来威廉第一次插得这么深,他没有感到不适,反而从心底生出一种怎么也无法彻底得到满足的热望。他攀着威廉的双肩摆动腰肢,像是急切地想反复确认体内性器的存在,穴内早已汁水淋漓,他稍微动一下便止不住似的往外流,他努力地想夹住,却发现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只换来身下alpha发狠的顶弄。 威廉在做爱时几乎不说话,朱利安早已习惯了这样,总是默默地在清晰的水声中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但他今天不知为何很想听到威廉的声音。他的嘴唇摩擦着威廉的脸侧,说出来的语句支离破碎:“汉弗莱,汉弗莱,跟我说句话,我感受不到……嗯……你在。” 然而这句话得到的唯一的回应的是alpha更深重的抽插。朱利安被颠得腰肢乱坠,十指紧扣着威廉的后背,再开口时已带上了哭腔:“求求你了,汉弗莱……跟我说句话吧。” 威廉没有出声,见他哭得可怜,最后嗓音嘶哑地说道:“你、你无论如何都不肯叫我的名、名字吗?”他说完按住朱利安的腰胯,狠狠地磨了几下他的穴心,之后又是一阵无言的冲刺,朱利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在半窒息中迎来了高潮。 他好像在浑浑噩噩中唤了一声“威廉”,又好像没有,他记不清了。他战栗着趴在威廉的怀中,穴内一股温流浇在了alpha胀大成结的阴.茎之上。他们的肉体毫无疑问地紧密相连的,或许在某一个时刻他们的心,他们的灵魂也是如此。 第一波情潮结束之后,威廉给朱利安喂了一些甜酒,朱利安喝完后便沉沉地睡过去了。发情期中的omega在睡梦中欲望也不会平息,他的四肢紧紧地缠着威廉,无意识地往他身上拱,仿佛是一朵离了alpha就会枯萎的花朵。威廉轻轻按揉着他的腺体,等他平静下来之后,披上衣服去外间吃了点东西。 来为他送饭的是一位老仆,他转告洛蒂的问话,问威廉房间里是否需要香橼,朱利安在未婚时,每次发情期都需要香橼来安神。那老仆说完眼神无奈地耸了耸肩,意思是“我把话带到了”,威廉会意地笑了笑,同他开玩笑说:“房间里有我这个大号香橼就够了——不过不、不要跟洛蒂小姐这么说。跟她说不需要香橼,但是需要准备一些她的主人爱吃的食、食物,还有毛巾和热水。” 威廉回到房间时,朱利安竟然醒了,他裹着毯子坐在床上,可怜兮兮地望着威廉。 “我以为那杯酒能让你睡得久一些。”威廉说。 朱利安钻入他的怀中,像猫一样用鼻尖蹭着他的颈侧,说:“你一走我就知道了,但是我头好昏,怎么都醒不过来。你去哪儿了?” “就在外间。回来之后没顾得上吃饭。” 朱利安听到威廉仅仅是为了吃口饭就抛下他而去,毫不客气地在威廉的脖子上咬了几口,威廉按住他的嘴唇将他推开,他又拍开威廉的手指,凑回来不住地吻着alpha的脸颊和肩头,催促他继续。 威廉将他放倒在床上,趴下去抱住他的双腿,密密地吻着他的腿心。omega的欲望再次被挑起,朱利安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双手无措地推拒着alpha的肩膀,威廉尚未吻至要处,但他的身下已是水泱泱地一片。 “这是什么?”威廉吻至朱利安左腿内侧一条细长的疤痕,头埋在他的腿间问道。 朱利安没有回答,反而捂住嘴不让自己呻吟出声。然而威廉对这条伤疤的来历心下了然,他很早就注意到了它,只是不曾跟朱利安提起。 “这里有一条很重要的血管。”舌尖沿着朱利安的大腿向下滑去,激得他一阵激灵,他听见威廉用一种责备而担忧的语气,在这个淫乱的场合下严肃地问他:“你划在这里,失血过多了怎、怎么办。” 朱利安不答,威廉便好整以暇地用唇舌挑逗,艳红的小.穴被撩得一翕一张,朱利安听不见威廉的声音,又始终悬在半空不得释放,终于崩溃地说道:“如果我割在手指,他们一下就会发现。” 这道疤是他去阿奎丹联姻时留下的,他为了证明他和老阿奎丹公爵有过夫妻之实,划破了自己的大腿,伪造出处子血的痕迹。尽管阿奎丹的一些大臣们有所怀疑,但谁也不敢掀开新夫人的裙子检查他的身体,而他露在外面的肌肤除了欢爱留下的红痕之外无瑕如新。 朱利安正是靠着他在阿奎丹的表现获得了的国王赏识和信赖,在旁人眼中这是他的成名之战,没人知道那段经历——尤其是那一夜——在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他的噩梦。十六岁的omega穿着送嫁的嬷嬷准备的薄如蝉翼的睡衣,看着年纪足够做他的祖父的alpha向他走来。阿奎丹公爵喝得酩酊大醉,扑了好几次都没捉住他,但朱利安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以免守在外面的人闯进来。他终究还是被alpha压在了身下,混乱中身上许多地方被掐出了红痕,半硬不软的鸡.巴在他身上乱蹭。药效发作之后朱利安推开公爵的身体,坐在床边干呕不止,他清晰地感受到他体内属于天真柔美的omega那部分死去了,而他对内心对此毫无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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