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合适?” 封秋染嘲笑:“你皮糙肉厚,安安细皮嫩肉,当然要区别对待。” 夏裳意骂:“你无耻下流!” “呵!”封秋染压低头颅,凑在夏裳意耳边说:“有没有齿你知道,至于流不流,你更清楚……” 夏裳意气得面红耳赤,怒吼:“恶心。” 他没想到这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贱,这也是他首次面对比自己还要难缠之人,有因被钳制,无法逃脱,只能咬着牙涨红着脖子怒骂。 偏安安看不下去,又要求道:“放开裳意。” 叮玲玲…… 手机响起,偏安安立马想到是一隅哥哥找他。 连忙接听,是沈管家打来的。 沈管家急说:“安安,你快回来吧,少爷需要你。” 偏安安急忙应道:“好好好,我这就回去。” 偏安安挂了电话,抬头向裳意望去:“裳意,我要回家了,一隅哥哥又不好了……可是,你怎么办?” 他担心地凝望着好友那被高大男人抓住的手脚。 夏裳意回他:“安安,你先走,我没事,这里我来收拾。” “可是……” 封秋染插话:“一隅哥哥?你哥还是你男友?” 夏裳意讽刺道:“当然是安安对象,一个巨英俊巨优秀的大医生,心肠好能力强,你在他面前就是个小喽喽!所以劝你最好有自知之明,别对安安动什么歪心思!” “因为你配不上!” 封秋染还真被这番言论弄得短暂失神,夏裳意趁这个机会,直踹男人的下半身,挣脱了出来。 封秋染弓腰,恶狠狠盯着把安安拉走的红色背影。 暗暗磨牙:又踹,好,我非得把你驯服。 偏安安打车快速回家。 一到家直奔二楼沈一隅房间。 他走到床边,看着用被子蒙着头的一隅哥哥,愧疚道:“哥哥,对不起,我有事耽搁了……” 沈一隅听见声音,猛地把被子掀开,伸手把人拽上床,狠狠压着,咬上一片嫩肉,恶狠狠训斥:“你还知道回来?” 偏安安疼得眼泪汪汪:“哥哥,我……” 沈一隅:“我要惩罚你!” 偏安安:“啊?” 沈一隅重复道:“我要惩罚你!!” 偏安安:“惩罚什么?” 沈一隅从床头拿出一件东西,恶狠狠扔到偏安安身上,命令:“穿上它!” 偏安安眨着湿湿润润的水眸,小声问:“什么呀?” 随即眼前一黑,双眸被覆盖,偏安安伸手去摸,好像是一团布料…… 嗯?拿下来定睛一看,脸色极速涨红。 “哥哥……”他颤着声音轻唤。 “穿上!”沈一隅愠怒要求。 偏安安弱弱请求:“可以不要吗?” “你说呢?”沈一隅不答反问,声音极寒。 偏安安小声问:“哥哥,你在生气?是因为我回来的晚吗?可是我解释过了,这次我错了好不好,原谅我好吗?” “原谅?呵!”沈一隅冷笑:“我原谅过你很多次,可你每次都不长记性,所以你没机会了,我必须行驶我身为主人的权利,现在,跪下,穿上,我不想重复第四次!” “可是,它很羞耻呀……”偏安安嘟囔。 “穿,全部!”沈一隅状似已经失去所有耐性,面目阴郁,眼眶深邃。 偏安安顿时无措。 揪着那团薄薄的布料,犹如一只被训斥的小狗。 沈一隅无情,挺直腰身,像极了战马之上的将军。微低头,霸气凛然,居高临下对自己的俘虏说:“乖乖做我的狗。” 偏安安直觉不喜欢这个词,觉得它好生硬。凝起好看的眉低低请求:“哥哥,狗前面可以加个小字吗,做你的小狗好不好,小狗听着好听……” 还怕沈一隅不相信赶紧轻声叫了一声:“汪…呜……”来证明小狗狗的叫声远比大狗狗的“汪汪”要动听。 其实就是萌,萌出血的那种。 沈一隅拳头攥得更紧,眉头皱得愈加深。 这小保姆就是仗着他的可爱才三番四次忤逆他,丢下他,让他一个人的! 他坚决不向抵死的酥麻低头。 他不做森林里的失败者,他要做野兽,用利爪擒住猎物,扑倒,啃咬,吞腹! 再也忍不了,也无需再忍。他冷冷说:“既然要做小狗,就要学会像小狗那样讨好主人!你知道做错事的小狗怎么哄主人的吗?立马做给我!” 偏安安咬了咬嘴巴,思想建设了一会,还是决定顺从沈一隅。 他抓着沈一隅的手来回嗅,撒娇:“哥哥,我亲亲就不生气了哈……我向你保证,我下次绝对不会再晚回来了,我会把工作暂时都推掉,我会好好陪你,我会用大把大把的时间陪你,不要生气了……”软声软语细哄。 沈一隅随他,不说好。 偏安安把头埋得更低,用嫩嫩的嘴唇去亲沈一隅的手掌,一下一下,这边亲亲,那边亲亲,连手指缝隙都不放过。 明显察觉到沈一隅的手掌有颤动的痕迹,更加卖力地去亲吻,还伸出自己的小舌头……边亲边低低地求:“哥哥,原谅你的乖乖小狗好不好,小狗错了,可是小狗好喜欢你,好喜欢哥哥,哥哥……” 终于,偏安安把沈一隅的整个手掌都吻得湿淋淋了,才看到沈一隅面色舒展了些。 偏安安松口气。 即使这样,沈一隅也不打算放过他,仍是命令:“穿上它,快点!” “好吧……”偏安安怕他又生气,连忙应道:“哥哥,我穿,穿给你看好不好~~” 偏安安穿上了那件布料。 呀,竟然是一件小狗睡衣。 黑色蕾丝的,还带小尾巴。 胸口空空的…会露……啊,偏安安顿时脸色红润,哥哥怎么会这样…… 沈一隅把手伸向偏安安的胸口,眼睛看不到,用手指去探索。 偏安安酥着身子软软道:“哥哥,随你怎样对我……” …… 当天,偏安安很晚才下楼拿吃的。 在喂沈一隅吃晚饭的时候,他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哥哥,你这个,呃…这个衣服是从哪里来的,还是…本来就有……” 如果本来就有的话,那一定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存在,他一个男人藏性感的衣服做什么,难道给别人准备的? 啊,不要! 偏安安嘟起了嘴巴,开始生气。 一隅哥哥是他的,他不想让给别人。 沈一隅双手环着软趴趴的小狗,耳朵敏锐,听到了那不正常的呼吸,沉声说:“是温凡送的。” “温凡是谁?”偏安安问。 沈一隅答:“是家庭医生绍温凡。” “哦!”偏安安想起是谁了:“是绍医生呀,可是他为什么送你这个?” 偏安安疑惑更深了。 而沈一隅不说了,推了推再送到嘴边的饭菜,说道:“带我去洗漱,然后睡觉。” 偏安安偏头:“没有原因吗?” 沈一隅:“没有。”干净利落。 偏安安更加肯定其中有鬼,只是无从求证。 他把碗筷收拾了,再搀扶沈一隅去洗漱。 到了浴缸之中,正待帮他脱上衣,才发现他袖口内侧有血迹。 斑斑驳驳,染红了白衬衣。 偏安安惊呼:“哥哥,这是怎么回事?”他连忙翻找伤口,在他左手掌心发现了。 掌心靠近生命线位置像是被指甲生生嵌进去的痕迹。 刚刚他亲吻的是一隅哥哥的右手,没注意左手。 偏安安立马意识到是怎么回事,眼泪冒出来,再次说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不该丢下你,你是不是又害怕了,怕我又离开你你再次陷入黑暗里……是不是……” 沈一隅摊开的左手掌心被偏安安雨幕般的眼泪打湿,带着灼伤的痛意。 这一刻他不再狂躁,只是想蜷缩起来。 手指刚动,偏安安哭得更大声,他贴了上去,再次用唇抚慰伤口。 一吻一吻,沿着生命线烙下温柔的治愈。 他说:“哥哥,明天之后,我将全部属于你,你也完全相信我吧,我带你走出去,直面黑暗,也拥抱光明。” 沈一隅用那只完好的手抚摸安安的脊背,一用力,把他拉入水中。 搂住他,头埋在他肩头,微弱呼吸,像一个垂死挣扎的旅人。
第19章 做我的私有病人! 一大早,偏安安就下楼煮姜汤。原因是昨晚他们待在浴缸里的时间太长。 换了两次水,才堪堪让沈一隅情绪稳定下来。 只是他的肩膀被咬得很疼。 脊背处也传来微微的不适感。 偏安安在等着姜汤煮熟的间隙,开起了昨晚的小差。 前半夜可谓是热情如火,而后半夜则是清凉如水。 冷热交替间,今早醒来嗓子有些酸涩。 他怕感冒了,赶紧煮姜汤祛祛寒。 很快,姜汤煮好,他盛了两碗。 沈管家走来,看见姜汤问道:“安安,你与少爷谁不舒服了?” 偏安安羞窘,挑着话回道:“没太严重哈,是昨晚不小心掉了被子……呃!不是,是空调温度有点低……” 偏安安在闪到舌头之前忙换了一套说辞。 沈管家不疑有他,提醒道:“那你们睡觉时多注意些。” 偏安安红着脸点头:“嗯。” 又道:“那我先上去了,我怕一隅哥哥醒来看不见我。” 沈管家瞥了一眼外面的天气,发现外面天气晴朗阳光灿烂,很适合晒太阳,便建议道:“安安,要不你再劝劝少爷下来出去晒晒太阳,多出来走动走动总归是好的。” 偏安安正有此意。昨晚就想好了今后治愈一隅哥哥的方案。 他打算先带他出去散步,然后野餐,再之后逛公园去农家乐……等等,让他多体会即使没有视觉也能感受到的生活快乐。那时候心结打开了,就不会再排斥去医院治疗了。 偏安安简单告诉了沈管家他的计划。 沈管家大力赞成,并说:“辛苦了。” 偏安安摇头,给一隅哥哥治病一点儿也不辛苦,反而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事。 因为他爱他,很爱。 沈管家说:“那你先上去,我去准备吃的。” 偏安安端着姜汤来到沈一隅房间,看到一隅哥哥还未醒,便把碗筷放在床头柜上,自己坐在床边细细地看他。 看着不免上了手。 抚摸他英俊的容颜。 等大概两分钟,便亲了亲他,在他耳边轻唤:“哥哥,醒来了……” 沈一隅听到熟悉的声音,剑眉蹙了蹙,眼皮跟着微动。 偏安安又亲了亲他,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手掌心。 沈一隅感知到温暖,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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