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秋染:“最厉害的鸡都没你叫得响。” “哦,我说的是公鸡,早上打鸣的那个。” 还不如不解释,一解释使夏裳意就是只鸡。 夏裳意:“混蛋!” 封秋染故意笑出八颗牙齿。 他的牙齿洁白且整齐,都可以去做云南白药牙膏的广告model了。 可封家并不缺钱,或者说在春城的财力首屈一指。他本人也非常有能力,不仅留学归来接手家族企业,还把自己的爱好变成实体经济。而后两者合一,既保留了传统的商业模式又把企业文化发扬光大,使得封氏成为现今时装界的龙头老大。 在商界,谁见了封秋染不恭敬喊声“封总”。 可没想到,一向自诩潇洒的贵公子却在这几天被两位美人折了腰。 一个白衣仙子,像梦中的恋人。 另一个就是身下爱穿红衣的辣美人,也许只有放在床上最合适。 但男人就是有劣根性。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的即使味道极好也要暂时搁置。 别人或许会“珍惜眼前人”,但封秋染不是一般人,他偏要偏安安。 他冷了神色,继续逼问夏裳意:“偏安安在哪里,手机号码给我,再不识好歹就别怪我不客气!你知道我是谁了吧,那就乖乖听话,否则只需我一声令下,你们这小小的工作室便会从古城区除名。 毕竟,整个古城区都是我封氏开发的……” 封秋染贴近夏裳意耳朵,故意把最后一句话说得缓慢。 缓慢更具威慑力。 成功看到小美人瞪大了眼睛,犹如小鹿般滴溜溜挂着满满的不可置信。 对,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对待凶猛的猎物就是要拔掉它的利齿,这样吃起来才不扎嘴,还有一种凌虐的美。 他又说道:“害怕了吧,害怕就告诉我,告诉我我们就万事大吉,你好我也好,你们的工作室未来发展更好,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做这份交易?” 封秋染噙着自信邪魅的笑,很确定夏裳意会同意。 因为从那日活动就看得出来,他很爱古衣。 再说,用一个手机号码换取成功的机会,是个傻子都会同意。 可夏裳意不是傻子,更不会选择背叛自己的好友。 他把矛盾全安在眼前这个小人头上。 骂道:“妈的,追人不成反要利诱,利诱行不通又要威逼,你怎么不去死!” “呸!”夏裳意直接吐了一口口水。 “你!” 封秋染感觉到脸上有异物,抬起左手蹭了蹭,看到指尖沾染的滑腻,顿时面色阴沉,隐隐有发怒的迹象。 “夏裳意,你竟敢朝我吐口水,活腻了不成,别以为跟我上过床我就不忍心打你,再放肆,我就动手了。” “动呀,你打呀,谁不打谁是狗!”夏裳意也是男人,对于男人的挑衅当仁不让。 封秋染斜眉:“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打就打!” “自从高中以后就没打过架了,被你这么一提倒有些怀念……” 两人你一拳我一拳,好像两只老虎在争夺某种荣誉,不打倒对方誓不罢休。 但不久,由于力量实在悬殊,夏裳意就倒下了…… 封秋染把夏裳意放在画案上,笑问:“认输了没?” 最后,封秋染仍无法从夏裳意口中得知偏安安的任何信息,只好穿上衣服走人。 也不算败兴而归。 至少尽了某个兴。 撇撇嘴,像只刚吃过鱼的猫,神情愉悦,走路恣意。 夏裳意自封秋染走后,也不管身体上的酸痛,连忙爬起来给偏安安打电话。 他要告诉他要小心封秋染。 可,怎么打也打不通。 刚滴一声就被打断,再打便听见“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嗯? 怎么回事,难道安安在忙。 好吧…… 夏裳意叹气。 他跺了跺脚,脸色急得更红了些。配着还未消的眼圈红,宛如一朵被雨冲刷过的红牡丹,散发着馥郁浓重的香氛。 香烈而性急。 夏裳意瞥见不远处试衣镜里的自己,再次恨得咬牙切齿。 渣男,混蛋!如果封秋染敢伤害偏安安,他绝对跟他没完。 夏裳意怒骂一声,扶着自己的腰来到了外间。还好最近的生意惨淡,即使关了两个小时的门,也不见太大影响。 唉~夏裳意微微失落。 原以为活动现场反响热烈会让工作室的衣服销量更好,没想到还没以前好。 为什么呢,他有点想不通。 他略歪头,凝起穠艳的眉,红润纤长的指尖缓缓滑过自己亲手做的衣服。 沉思了仅半秒,便又恢复了平时就骄傲张扬的个性。 哼!他才不会自艾自怨,像个被抛弃的丑媳妇。他才不丑,他超好看的好吗!别人不喜欢他的衣服是别人没眼光,他也不会让那些没眼光土掉渣的人穿他家的衣服。 所谓好马配好鞍,好衣当然也要好人来配喽。 他一定能卖出去很多很多衣服的。 夏裳意忽然眉目整个亮了起来,像是度数非常大的灯泡,“啪”的一声照耀整个工作室。 工作室挂着一排排颜色各异、款式各异的古衣,或复古或时尚或梦幻或清丽,在明媚的灯光下宛若活色生香的佳人聚会,热闹又浪漫。 夏裳意享受地眯起自己的眼睛,贴在一件红色的长袍上,感受这幸福的味道。 对于他来说,古衣就是他的全部。 正眯着眼睛陶醉的夏裳意蓦然又把眼睛睁开,暗骂了一句“操!”因为他想到了封秋染走之前说的话。 他说,如果三天后不给他安安的手机号,他便联系这边的户主退他们的租,把他们从古城区赶出去。也别想着在其他地方开,他还会以封氏的名义打压他们,让他们再也开不了工作室。 妈的! 夏裳意眼睛冒火,刚平息一些的怒起又卷土重来,这次蔓延全身,怒不可遏。 他决不允许自己的工作室被毁,也不允许封秋染打扰偏安安。 他要一个人与邪恶斗争。 哪怕卖 身……也要保护好自己所爱与所爱的人。 此后,夏裳意开始主动撩拨封秋染,并霸道宣告:“封秋染是老子的人!” 去他公司、去路上堵人、打电话娇嗔、发短信粗俗……时不时秀个恩爱,偶尔床上交流…… 就是让别人以为他俩有一腿,从而没人敢动他的工作室。 也让封秋染无暇顾及寻找偏安安。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反正这身子早已不干净了……
第22章 我想在我的房间吻你 自从沈一隅有了想要偏安安身子的想法,之后对偏安安的控制欲可谓达到顶峰。 以往只是不许偏安安离开他、出去工作等,可现在连偏安安接听个手机都不肯。 有次偏安安手机设置的闹钟响了,他以为是电话,随即把安安压在身下,不让他有任何走开的机会。 偏安安好说歹说终于哄好了他,说自己不会再轻易离开,才使他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然而偏安安手机的拥有权从此归沈一隅。 他自己暂时摸不到了。 这也是为什么夏裳意打电话没人接的原因。 又一次被吻醒,偏安安张着嘴巴承受男人霸道且密集的亲昵。没办法,他只能接受,因为已成惯例。 如果抗拒,就没有那么简单早起了。 或者根本起不了。 实在是沈一隅纠缠得太多了。 为了不让接下来的行程打乱,偏安安每次都乖乖配合,还主动搂肩膀。 这一招很有用,一般吻个半小时或者再久一点就可以顺利下楼了。 今天,他们不打算出门,准备在家收拾衣物。 上次偏安安的衣服没有全搬进沈一隅房间的大柜子里,这遭到了沈一隅强烈的不满。 他用自己暗沉如深渊的眸子紧盯偏安安,质问:“为什么柜子里没有你所说的古衣,不是让你全搬进来吗,为什么没有!难道你嫌柜子不够用,还是你又想偷偷跑回去?” 一连的质问犹如狂风骤雨打在偏安安的脸上,后颈又被一双大手控制,安安只能像个小仓鼠鼓着腮帮糯糯解释:“没有嫌柜子小……是我不想动,古装太麻烦了,还要一件一件挂起来,我不想花费时间……” 沈一隅:“我帮你挂!” 偏安安:“嗯?” 沈一隅揉着偏安安后颈突出来的某个部位,指腹在上面打着转,时不时按压,时不时来回摩擦,无形的压力不得不让安安低头。 偏安安说:“好……” 启唇间已有喘息。 微弱的,丝丝缕缕的,哑哑软软的,像是春天第一缕春风带来盎然春意。 沈一隅动情,头低下去,配合着手中动作,咬下春天第一缕春意。 沈一隅:“尽快搬,我要知道古衣的样子……” 后来偏安安才知道,沈一隅急着让他搬,分明是想知道他穿古衣的样子,并触摸不同的古衣穿在他身上不同的触感…… 但目前,偏安安还不知道。 偏安安在楼下餐厅与沈一隅吃完早饭,洗净手,便来到了偏安安房间。 沈一隅来过一次,第二次来还是感觉房间好小,不免自己堵气。怪自己当初让偏安安住在这里。 冷着脸坐在床上,不言不语。 偏安安觉察出几分,便凑近他耳边用自己特有的软绵嗓音轻轻说:“哥哥,小也有小的乐趣……” “想不想在这里吻我……” “我想在我的房间吻你……” “哥哥……” 吼! 沈一隅闷哼一声,胸口热血急涌,抓住偏安安吻了下去。 沈一隅:“你尽撩我!” n久后嘟囔:“可这里真的小,当初那样对你,你怪我吗?” 偏安安:“嗯……” 沈一隅霸道:“不许怪我,只许爱我……” “我爱你……”偏安安在沈一隅霸道的吻里醉醺醺,如同被主人驯服的小狗勾乖巧吐露爱语。 他再一次说爱沈一隅。 深爱,毫无保留。亦顺从温柔。 然而,偏安安没有立即得到沈一隅的回应。他很想问他爱不爱他呢?可每次张口要问的时候,舌头便被纠住,再一次随沈一隅陷入波涛浪涌之中。 许久才听见男人低低沉沉如同暮鼓之音的回复:“不要走、不要离开、不要抽回那束光……” 沈一隅没有说爱,而是仍在意安安是否离开。 好像安安是他黑暗世界里唯一好不容易得到的光。不可失去,也断不能被抛弃。 因为他冷太久了。 他想握住那束光。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或许对于黑暗里的人来说,爱根本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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