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俊书忽然觉得没意思,自己怎么就走到这一步,又开始病急乱投医了,都怪姓方的那个傻逼。 “不用出来了,你进学校吧,我走了。”说完,他绕开齐烁就走。 齐烁想追上去,碰巧同寝室的同学来了跟他打招呼,他低头看了眼文件袋里的病历本和假条,又抬头去看那个离他越来越远的背影。 也多亏方知煦那个傻逼,不然还发现不了他和叶琎那段长达二十年的奸情,这久到可怕的二十年,也该结束了。 打车回去的路上,叶俊书搜肠刮肚,甚至都想匿名举报方知煦了,可这样会害到叶琎,就算泼脏水到别的男人身上,难保方知煦不会狗急跳墙,拉叶琎垫背,况且斩断藕丝不是他的最终目的。 操,真麻烦。 叶俊书把能想的办法全想了一遍,要在短短几天内爬上继父的床,真的太难了,一是得凑叶琎回来的日子,二是得避开周末,因为母亲会过来。 好像只有下药这一条路能走,他不怕招数下三滥,就怕催情药是假的,要不干脆把叶琎迷晕算了,像电视剧里那样,假装生米煮成熟饭。 到家后,一进门就听到屋里有动静,叶俊书着急蹬掉运动鞋,跑过去一瞧,是来做饭的保姆。 他失望地回去穿上拖鞋,就知道不可能,财政厅那边有家属院,叶琎就刚和母亲结婚那阵子回来得勤了些,现在除了周末偶尔回来住,一般不太回来,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小气鬼。 叶俊书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叶琎离开医院前的交代上,叶琎答应他这两三天忙完就会回来的,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于是他赶紧掏出手机,打开之前收藏的情趣用品网店,下单了好几样,额外加钱叮嘱老板随便找点学习资料包住,尽快发货,发最快的快递。 等付完钱,他注意到订单下方的橱窗,目光顿时被小图上的一行大号黑字给吸引了,写的是“调教系列之床上束缚,便捷捆绑、激情调教、包爽包刺激”。 图中是一张床,床的四个角分别有一条绑带,绑带连接着手铐和脚铐。叶俊书立马点进去,看到具体的详情介绍和使用方法后,他疯了,大脑不受控制地疯狂意淫起来。 尤其介绍里那一句“被束缚者自己无法解开”,成了指引他前进的明灯,他又疯狂幻想叶琎被他绑在床上无力挣扎的样子。 对啊,只要把叶琎绑起来,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想摸就摸,想亲就亲,想吃鸡巴就吃鸡巴,最重要的是,可以和叶琎做爱! 叶俊书毫不犹豫地下了单,又问老板有没有催情药或迷药之类的,得知有卖,反复询问老板是否有副作用,在老板的保证下,激动地继续下单。 零零碎碎加起来,花了好几百,他一点没心疼自己的小金库,反正母亲每月会给五百块零花钱,继父过年偷偷给他的这笔压岁钱,好几千呢,根本花不完。 这下万事俱备,只差人了,叶俊书心情好了起来,走到厨房那儿,笑眯眯地说:“张姨,你明天开始不用过来了。” 张红一听,转头看到叶俊书包扎着的手指,忙说:“那哪儿成啊,你爸特地交代的,我就这星期过来,每天给你把三顿饭做了,再洗洗衣服。” 听到“特地交代”,叶俊书有点开心,可接下来这两天得练技术,他以学习不想被打扰为由,坚持回掉保姆,表示自己会点外卖,会晒衣服。 他不知道保姆张红其实是叶琎父亲那头的远亲,退休了没事儿干,自家人毕竟知根知底,叶琎给点钱,张红就偶尔过来帮忙做个饭什么的。 孩子天天吃外卖叫怎么个事儿啊?张红为难,暂时应了下来:“好嘞,那我先把这顿给你烧好。” “嗯,也行。”叶俊书又笑眯眯地离开厨房,准备一会儿看看还有什么合适的情趣小玩意儿,忽地瞥见客厅另一头开着的两扇门。 叶琎的卧室和书房居然开着门? 他想起来了,下午叶琎带他上医院走得急,又从医院直接去了厅里,哪有工夫回来锁门?机会这不就来了嘛? 每逢周末,在想着继父自慰的深夜里,叶俊书都会疯上一会儿,怎么疯呢,他会跟手机亲嘴,会对着手机打飞机,然后把精液射在屏幕上。 因为手机里有偷拍来的叶琎。 他的隐藏相册里,有无数个叶琎,其中一张照片,同个角度重复了二十多张,那是在看书的叶琎,在图书馆某一安静的角落里,安静地坐着。 每每见到这样的叶琎,叶俊书就克制不住,高潮后的巨大空虚会怂恿他下楼去找叶琎,他渴望叶琎,却不敢真的靠近叶琎,恨不得在叶琎房间里装个摄像头,苦于没机会,不得不申请住宿,度日如年地熬着快要压垮他的高中生涯。 因为方知煦的再次出现,他熬不住了。 而此刻安静坐在办公室里的叶琎,微微眯了下眼,才放松地睁开,事儿都交代下去了,他起身准备回家属院,手机响了起来。 见是表姑妈打来的,他接通电话。 “喂,小琎啊,在忙吗?” “没事儿,您说。” “哎哟我这会儿才想起来,”张红说,“有一事儿忘跟你说了,你这儿子不让我去了,跟我说要专心学习,我说我做饭不吵他,他不要,非说自己会点外卖,衣服也不用我洗,那我明儿还过不过去啊?” 今天没出事儿之前,叶琎是信的,李芸逼得紧不说,叶俊书自己也用功,可这孩子突然逃避学习,动刀走极端,下午才跟他倾诉过青春期的烦恼。 他估摸儿子又好色了,家里有外人放不开。 “甭过去了,让他点外卖吧。” “那行,”挂电话之前,张红忍不住提醒,“孩子现在长身体呢,天天吃外卖不健康,听说都是冻肉。” 这话倒提醒了叶琎,李芸是第一个反对孩子吃外卖的,昨天把孩子交给他,要知道一周没去上学得跟他着急,叶俊书再吃出点什么毛病来,这婚姻就不和谐了。 为了维系这段婚姻,叶琎又道:“我知道了,有需要再给您打电话。” 张红:“哎哎,好嘞。” 窗外静悄悄的,叶俊书慢慢拉上窗帘,在从没进过的房间里流连忘返,转了一圈又一圈,把每个角落都细细看过,细细摸过,连衣柜里的衣服都没放过。 叶琎留在这里的衣服并不多,但也有好几身,内裤也有好几条,可惜数量有限,他不敢偷偷拿走,只敢看只敢摸,再好好闻一闻属于叶琎的味道。 买的针孔摄像头已经加急发货了,明天就能收到,叶俊书挑了个好位置,躺在想爬的床上,饥渴地闻着叶琎的内裤,愣是把自己给闻硬了。 他没有委屈自己,干脆把衣服裤子全脱了,赤条条地躺在继父床上,用继父的内裤裹住自己命根子,单手握住,缓慢地一下一下撸着。 然后闭上眼睛,轻轻喊着继父的名字,开始了他的变态意淫。 “叶琎……” ![https://z1.ax1x.com/2023/10/25/piVKTG8.jpg](chapter-37dc8f578cf188e8fd78d5131d31279bb0bf393b.jpeg)
第8章 慌乱 在继父床上打飞机打爽了,小满这回没有感受到以往那种空虚,反而兴奋得要死,又攥紧糊着自己精液的内裤去磨逼,沿着湿淋淋的肉缝上下一通磨,用布料蹭小肉核还是头一回,既不舒服也有点疼,可他爽啊,心理快感远大于生理快感。 因为继父有锁门的习惯,整个家里,继父的卧室和书房是禁地,他和母亲不能随意出入,他早就想进来,等这机会等太久了。 终于啊…… 小满肆无忌惮地边意淫边自慰,哼哼喘喘地念着继父的名字,念了一声又一声的“叶琎”,越念,他越湿,逼里流出来的水弄湿了床单也不管,爽上头了单靠左手不满足,主要鸡巴又硬了,还好右手只是伤了手指,用手掌撸起来牵动出的那点疼,哪比得上身心的爽快? 等痛快爽完,他也没舍得丢下被自己弄脏的内裤,为所欲为地扔在枕边,光溜溜地盖着继父盖过的被子,在温暖的被窝里抱着继父的衬衣闻了又闻,美美进入梦乡。 反正继父明后天都不会回来,这个房间现在是属于他的! 隔天周一,加急发货的东西都赶在中午前到了,小满没吃早饭,一上午都赖在继父床上舍不得起,东西一到,他连午饭都没点,第一时间先安装针孔摄像头,结果光是捣鼓这玩意儿就搭进去两个多小时。 右手指受伤干活麻烦,家里又没梯子,小满几次险些摔下来,凭着顽强的意志力和决心,可算把摄像头隐蔽地装在了对着床的空调里,就在出风口位置,调好角度后在手机里一顿调试,画面清晰还能录音,给他激动坏了。 搞完这个,他又马不停蹄地给床四角装上束缚绑带和手铐脚铐,一个人要抬床垫,累出他一身汗,可凭着顽强的意志力和决心,硬是装上了,就是付出了点代价,昨天才缝合的伤口出血了,疼得要死。 小满翻出药箱给伤口重新缠了纱布,回到继父卧室继续干活,怕被继父第一眼看出来,他把作案绑带和四个拷藏在被褥底下,顺便换了昨晚弄脏的床单,孝心十足,又把叠好的被子也铺开,确定看不出来了才放心。 弄完最主要的,小满饿了,不吃饱饭就没有力气自慰扩张练技术,于是赶紧点了顿外卖,等吃上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黑了。 一吃完,他激动又隆重地拆开最重要的包裹,里面有迷药有催情药,这下真正的万事俱备,只等继父回来了。 不对,还没有扩张呢,继父房间里有卫生间,小满也不想回自己房间了,谁知第一步灌肠就要了他的命,太疼太难受了,本来左手就没右手习惯,涂多少润滑液还是疼。 可为了得到继父,他豁出去了,忍着疼灌完又直接给自己塞了个肛塞,适应的过程中,突然想起昨天偷听来的对话。 姓方的劝继父和自己母亲要个孩子,紧接着小满又想到春节那阵子,不大喜欢他的奶奶劝继父抓紧要个孩子。 他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或许,自己能给继父生个孩子吗? 如果能给继父生个孩子,继父就是他孩子的爸爸,他和继父的关系就有了质的突破,这辈子都能捆绑在一块儿了。 可没有影响小满生活的这个畸形器官,是他母亲李芸的心病,以前是条件不好,老家医疗条件也不行,李芸顾虑重重怕出意外,后来条件好了,小满却学业繁重,最终李芸决定等高三毕业就带儿子去把手术做了,为了孩子的前途和自尊心,这事她连叶琎都没提过。 不论母亲做什么决定,小满永远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无条件服从。 母亲一个人拉扯他很不容易,他不能不听话。 可小满不想那么听话,所以学习压力大的时候,被母亲压到喘不过气的时候,他自暴自弃地放纵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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