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找他,多方便,他保证乖乖吃鸡巴,乖乖挨操。 不行啊,叶俊书转念一想,自己只会打飞机,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看过的黄片也不多,要怎么讨叶琎欢心?姓方的是不是技术过硬,才勾得叶琎脱了裤子掏了鸡巴。 操,谁不是新手过来的,他还年轻呢,只要肯学,前途无量! 汽车进了医院,叶俊书可算想到聊什么了,要是手伤严重,真需要缝针,他就求叶琎给他向老师请假休息两天,正好在家看看黄片,学学技术。 结果没等他开口,耳边传来一句:“是切葱没注意,还是切手没注意?” “……”他怔住。 “你这伤口,也就糊弄糊弄你妈。” “……” 难道被看出来了?叶俊书心虚,一时不敢说话,犹豫要不要破罐子破摔,干脆趁这个机会,求叶琎图他方便,教他做爱。 他什么都肯学的。 汽车驶进地库,叶琎说:“小满,学习压力大可以跟我说,犯不着伤害自己,先看看医生怎么处理,行的话给你开两天假条,你妈那儿我去处理。” 原来是这个啊…… 叶俊书没料到叶琎会猜中他故意选的右手,就算叶琎告诉了母亲,顶多挨一数落,他太讨厌写作业了。 可他同样没料到,叶琎会注意到他的压力,主动给他请假,跟寒假那时候一样,知道关心他。 他自欺欺人地想,或许叶琎心里是有他的,哪怕他现在的身份,只是个继子。 ![https://s1.ax1x.com/2023/09/07/pPycvB8.png](chapter-5111b513d6827cf6c9a9c0837ea2fa3d1b8fd0c5.png)
第5章 撒娇 进了医院,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叶俊书开始不舒服了,他讨厌医院,伤口也一直疼,一疼他就不痛快,会想到下个月调职过来的方知煦。 自残这种行为,使一回够了,别说他受不了疼,再有第二回,叶琎肯定不信他,况且学业越来越重,他根本没工夫盯着姓方的,哪还有时间搞自残? 回想起书房里听到的动静,跟着脑补叶琎和方知煦昨晚在酒店里做爱的画面,叶俊书心里又气又恨,可也清楚,自己在嫉妒姓方的。 听到医生说要缝针时,他难得在继父面前表现得像个孩子一样,一会儿喊“疼”,一会儿说“怕”,屁股在椅子上坐不住,趁机贴向继父的同时,垂着脑袋死命挤眼,硬是挤出两滴眼泪。 然后才抬头,委屈巴巴地求安慰:“爸,我怕疼……” 继子在这个周末一反常态,叶琎昨晚就已察觉,但并未多想,繁重的学习任务逼到孩子有了自残的行为,是个挺严重的问题。 尽管叶俊书不是他的孩子,但决定和李芸结婚时,他就做好了打算,这孩子得管,不说视如己出,自己也该尽到做父亲的责任。 何况叶俊书乖巧懂事,愿意随他姓,是打心眼儿里认定他这个后爸。 叶琎及时揽住孩子的肩,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慰,殊不知这一举动可把孩子激动坏了。 这招居然管用,尝到甜头的叶俊书仿佛受到鼓励,恨不得当场献身,他大了胆子,顺势伸出胳膊想去搂继父的腰。 结果医生斜眼睨他,煞风景地来了句:“大小伙子怕个什么呀?还冲你爸撒娇,有麻药给你打,别慌。” “……”叶俊书悻悻地放下胳膊,又听医生说他伤口比较深,最好打个破伤风,防止感染。 破伤风…… 他倏地记起小时候被锈洋钉划伤过小腿,屁股在医院里挨了一针,疼死他了,母亲看他哭,都不心疼他,在边上反复数落他没长眼睛。 针扎屁股很疼,可叶俊书发现这是个脱裤子的好机会,他想给叶琎看自己白花花的屁股蛋子,省得叶琎惦记姓方的那个老屁股,当即追问:“医生,破伤风是打屁股吗?” “屁股上肌肉多,一般是打屁股上,你要想打胳膊——” “啊,我要打屁股!”意识到自己意图太过明显,他赶紧放慢语速,“打屁股上吧,我那儿肌肉多。” 接下来是先清创,再局部麻醉,缝合伤口,叶俊书琢磨着怎么撒娇,谁知道叶琎突然被一通电话叫走,他甚至没来得及偷瞄一眼来电显示。 等他一个人孤零零地承受完痛苦,出了诊室一瞧,叶琎就站在走廊里。 叶俊书不确定电话是不是方知煦打的,干脆默认就是方知煦打的,这碍眼的心思不简单,特会挑时候捣乱,过年那几天还把叶琎叫出去过。 他压下不快的情绪,把包扎好的手伸给叶琎看,“爸,缝好了。” 继子眼睛红红的,瞧着挺委屈,都是学习闹的,叶琎对旁人狠心,对自己家里人包括李芸和继子,倒是能拿出几分耐心来。 他嘱咐叶俊书:“先去做皮试,我去找医生,给你开五天假条。” 叶俊书愣了下,随即笑着点头,“好,谢谢爸!” 五天假就高兴成这样,得亏发现及时,其实叶琎很看好继子。 和李芸正式交往前,他不光调查了李芸,彼时李芸这个叫李俊书的儿子,他也一并调查了,李俊书从小成绩优异,性格沉稳,是个值得培养的好苗子。 但凡李俊书是个性格有缺陷的差生,叶琎也不会选择李芸作为伴侣,而更巧合的是,认识李芸之前,他就已经见过李俊书。 他结婚,不止是娶媳妇儿,还想当个现成的爹,为什么没考虑做试管,纯粹是不喜欢小孩子,一来嫌麻烦,二来耗费精力。 叶琎没工夫练小号,继子这个懂事的大号,正合他意。 五天假加上周末,直接连休七天,叶俊书真的高兴,快爱死叶琎了,暗暗发誓一定要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爬上叶琎的床,取代姓方的那个老男人。 正美滋滋地意淫着,护士送来的一阵皮试,扎得他痛呼出声:“嘶,我操,姐姐你轻点啊!” 护士瞅他一眼,抽出针,“这不就好了?” “疼死了啊。”他看着鼓起来的小山包,简直疼得他怀疑人生,心里又开始记恨坏他好事的方知煦,幸好叶琎不在,不然自己完美的形象就毁了。 因为皮试太疼,叶俊书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叶琎一来,他立马挤出眼泪,又指着小山包,小声求安慰:“爸,你看,刚才护士姐姐扎得特用力,疼得我眼泪都下来了……” 男孩子还是得坚强些,哭哭啼啼没点阳刚之气,叶琎难得说教继子:“现在知道疼了,拿刀的时候在想什么?” “……”怎么撒娇又不管用了?叶俊书吃了瘪,只敢在心里反驳:当然是在想你,想你为什么给姓方的吃鸡巴,不给我吃! “以后还伤害自己么?”叶琎问。 叶俊书摇摇头,岔开话题:“爸,皮试要等十五分钟。” 省里一把手明天下来视察,叶琎现在得回一趟厅里,负责主持临时会议安排工作,以确保万无一失,没多少时间在这儿耗,接下来几天也有的忙活。 他在等候椅上坐下来,招呼继子坐到旁边,准备利用这短暂的一刻钟,开导开导,给孩子释放下学习压力。 “小满,我没怎么关注过你的学习情况,都是从你妈那儿听说,上学期申请住宿,是她给你的压力太大了?” 学习时常压得叶俊书喘不过气,但申请住宿一方面是为了逃离母亲的压迫,另一方面,是为了克制自己。 那阵子,他好像着魔一样,发疯意淫叶琎,在每个静悄悄的深夜里,通过打飞机来释放压力与渴望,结果手淫频繁,导致他精神恍惚,上课打瞌睡。 他不得不申请住宿来逃离这可怕的困境,小心翼翼地维持着一周一次的频率,也只有周末他才能见到叶琎,却并不是每个周末都能见到。 今天意外撞破了怀疑已久的奸情,叶俊书慌了,着急了。 方知煦下个月要过来,他头回焦虑得不知所措,只有短短七天时间,他心里很没底,也没这个自信,怕叶琎嫌弃他没经验,不愿意操他。 “小满?” “爸,压力只是一部分,我最近……” 继子语速慢吞吞的,叶琎大概猜到了,这孩子心里藏着事儿,且不愿意和李芸沟通,久而久之,闷出毛病了。 他等了一会儿,继子突然倾身凑到他耳边,极小声地对他说起悄悄话。 “我最近变得好色,老忍不住打飞机,还特别想做爱,怎么办?” 伴随着软软的声音,暧昧的语调,微烫的呼吸拂过耳朵,叶琎以为自己听错了,一瞬间的愣神之后,他转头去看已经坐正的继子。 青涩的男孩老实地坐着,左手紧张地抠着裤子,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有茫然有无助,是真的在向他求助。 而叶琎,头回意识到,自己可能演不好一个父亲,光这个性教育,就挺让人头疼的,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引导。 孩子想打飞机,他拦得住么?嘴上跟你应得好好的,回房就锁门偷偷打,能让你知道?毕竟他也是从这个冲动的年纪过来的。 说出刚才那番话,叶俊书心扑通扑通的,快跳出嗓子眼儿了,紧张死了。 他用余光偷摸观察继父的反应,很怕弄巧成拙,正想着怎么往回找补,突兀响起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在叶琎拿出手机后,他赫然注意到来电显示的“知煦”二字。 ![https://z1.ax1x.com/2023/09/20/pPIKNw9.png](chapter-e7871b13a5ed9c9f2ba598d2c8833d0d89acc347.png)
第6章 打草惊蛇 “什么事儿?” “琎哥,看得怎么样了?小满现在好点儿了吗?” 电话里的语气听着倒挺急,不知道的还以为孩子他妈打来的。 叶琎找了个稍微安静些的角落,低声道:“知煦,咱俩这话已经说透了,以后有事儿,甭给我打电话。” 言下之意,没事儿更别打。 还坐在叶琎书房里的方知煦,举着手机没了言语,若不是身处医院,叶琎对他恐怕没这么客气,也正是这份客气,使他联想到局里不好处的老狐狸。 他快四十还没提到副处,只有点动静,仕途基本到头了,而叶琎一直在往前走,下来省厅待个几年,再重回财政部,接着往上走,他早就追不上了。 可追不上,方知煦也在尽力缩短距离,他举家搬过来,图的不就是个人么?以后叶琎回去了,他过去也方便,高铁俩小时不到,好过他从南城一次次往这儿飞。 原想借着关心叶俊书的机会,和叶琎说几句软话哄哄,两人一块儿去超市买点菜。 三年多来,每回和叶琎碰面都是在他特地租来的那间单身公寓里,叶琎过来就直奔主题,从不留恋,他们有多久没坐下来好好吃一顿饭了? 叶琎:“还有事儿么?” 相识二十年,数不清的回忆在脑海中翻涌,方知煦难受起来,真到结束这一刻,到这年纪,他才恍然醒悟,叶琎是比父母和闺女还重要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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