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爸,我不小心咬到的,你——” “给我解开,然后滚出去。” “……”小满懵了下,就知道不会这么顺利。 他看不到继父的脸,只能听到继父加重的呼吸,似乎很痛苦,为什么宁愿憋着也不愿意接受他,难道他真的不行吗? “跟你说话听不见是不是?!” 小满又被继父斥一懵,叶琎从没这样凶过他,如果就这样滚出去…… 不行啊,不能滚,他今晚是要和叶琎做爱的,主动权现在在他手里,慌什么,把叶琎绑起来,不就是为了做爱吗? 这勇气说来就来,占据主导地位的小满胆子又大了回去,干脆连“爸”都不喊了,本来也不想做父子,他直奔主题地对继父说了一句:“以后我做你炮友。” 叶琎:“……” “方知煦不乐意,我乐意,你不是图方便吗?我不住校了,以后住这儿给你操,好不好?你别找他了。” 见继父不吭声,小满以为继父动摇了,黑暗中悄摸爬到继父身边,又伸手去握住梆硬的肉棍,讨好着问:“好不好啊?他都结婚了,你找我,不会被发现的。” 而这时候的叶琎在想什么呢?在想离婚的事儿。 去年为了结这个婚,他是对天发誓又对地发誓,再对自己病重的老父亲和唠叨的老母亲发誓,会好好珍惜这段婚姻,因为他离了李芸不能活。 李芸虽是个二婚,且有个十七岁大的儿子,但他不介意,毕竟感情的事儿无法控制,人到中年遇“真爱”,哄得老两口答应下来。 叶琎低调地娶了李芸,做了后爸,他是真的想好好维系这段婚姻,对二老有个交代,何况他这身份,也需要一个美满的家庭。 所以结婚才半年,怎么能说离就离? 有太多身不由己的叶琎,已经被继子这个小变态气得头疼没话说,还炮友?李俊书现在做他儿子都没资格。 “解开,滚出去。” “……”小满一怔,难受地追问,“为什么?你跟他都能做,为什么不能跟我做?” 叶琎被药物折磨得火气直窜,已然无法保持冷静,开始用下半身思考了。身居高位多年,从来都是别人听从他的命令,眼下却被一个小屁孩子骑到头上,无疑是打他脸。 “我再说一遍,解开,滚出去。” 见继父如此抗拒自己,连催情药都不管用,小满自尊心受创,心口直发酸,他松开手,一声不吭地慢慢爬起来。 听到动静,叶琎以为继子听进去了,但仔细听又不太对,很快,他感知到腰胯两侧的被子在凹陷,反应过来这小变态可能要做什么时,迅速挣扎,警告继子别犯浑,并提醒他们的父子关系。 听着继父剧烈挣扎的动静,将整张床晃出咯吱声,床头晃动得跟要地震一样,小满其实害怕了,慌了神,可他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 “你不是我爸。”他说。 “我跟你妈结了婚。”叶琎强调。 “那也不是我爸,我在你房间里装了监控。” “……” “你不跟我好,我就把视频发出去,说你强奸我,逼我玩SM。” 说着,小满一把抓紧心心念念的肉棍子,在继父大声训斥他之前,死死扶稳对准仍隐隐作痛的阴道,快狠准地坐了下去。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叫,叶琎被夹得险些射精,黑暗中小满看不到继父的脸色有多黑,太过鲜明的疼痛把他折腾得差点死过去,痛到痉挛根本动不了,趴倒在继父汗津津的胸口上。 “好疼啊……” 到底谁强奸谁?这小变态还敢威胁人,活他妈该。 ![https://s11.ax1x.com/2024/02/09/pF3nSfI.jpg](chapter-0a93b664636b64a82294e6a2d67458fbf0e50e59.jpeg)
第11章 香饽饽 “疼……”下体被硬生生劈开一样一直劈到下腹跟着抽疼,小满直打哆嗦,痛苦地趴在继父胸前大口喘气,像条缺氧濒死的鱼边喘边哼疼,疼痛在持续,他冷汗直冒,哼着哼着把眼泪哼出来了,实在太疼了,比菜刀剌手还疼,火辣辣的,不知道是不是大出血了。 黄片里的女人明明一插就会爽的,小满本能想退缩,可惜哪儿都不听使唤,勉强抬着屁股想把折磨人的凶器给吐出去,结果这一动反而疼得更厉害,他又喊又叫,响在继父耳边那是鬼哭狼嚎。 “疼死了……好疼啊!” “疼还不赶紧起来?!”疼的还有叶琎,头疼耳朵疼手腕疼,被夹着的命根子也有些疼。 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强奸,倒打一耙的强奸犯是他听话懂事的好继子。 过于巨大的疼痛乱了小满的脑子,屁股好不容易抬高一点,打哆嗦的双腿却撑不住了,又将烧火棍似的鸡巴猛坐了个结结实实,当场把贞洁烈父夹得缴械投降,直接交代给他了。 “……”活了四十年,叶琎就没打过如此有损颜面的一炮,爽得他想弄死这个给他下药的小变态。 亏了小满没敢开灯,看不到继父此刻难看到极点的脸色,不过灯就算开着,他也看不见,因为疼麻了,他攀住继父肩膀委屈地抽抽,一个劲儿喊疼,想要叶琎安慰他哄哄他。 可没有半句安慰,只有严肃而冷淡的命令。 “起来,把手铐给我解开。” 奇怪,似乎不那么疼了,小满没经验,不知道继父刚才黑着脸把他想要的种子射给他了,只当自己适应了那吓人的尺寸,心里有点安慰,自己把自己哄好了,听到继父凶巴巴的声音,他以为表现不好,自卑地给自己找补,谁不是新手过来的。 “我马上就动,让你舒服,我昨天看片子学过了!”小满忍住疼,手撑着继父胸口慢慢坐起来扭了下屁股,后知后觉不对劲,“怎么软了啊……” 叶琎在这一瞬间是真的想弄死继子,甭管监控一事真的假的,实质性关系已经发生,现在的继子对他而言是颗随时会爆的定时炸弹。 这小王八毁了他的婚姻,知道他和方知煦的关系,炸了后果不堪设想。 但妥协不能解决问题,叶琎活到这岁数还真没向谁妥协过,更没受谁威胁过,人生这条路走得虽不如意,但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对着你,我还真硬不起来,刚才怎么硬的你比我清楚,出去,这事儿我就当没发生的。” “……”小满在继父这儿又尝到了一针见血的滋味。 叶琎轻飘飘的三言两语话像针一样轻,却尖刻得比针尖还扎人,直往他心脏上扎,每说一个字就是扎一下,密密麻麻的疼痛远超过肉体所承受的,他承受不了。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小满很怕自己在继父眼里没有一点吸引力,很怕自己比不上方知煦那个撒泼老屁股,他急了,想挽回继父,是不是前面不行呢?啊,要换后面,肯定是这个洞不能让叶琎舒服,幸好后面也做了扩张。 还有机会的,小满这样安慰自己,刚要开口求继父再给他一次机会,神奇的来了,埋在他逼里的软鸡巴几乎一秒梆硬,疼痛中他真切感受到了别样的鲜活生命力,兴奋地咧开嘴乐了。 这不是能硬吗?能硬就能做的,依靠药物又怎么了?只许那老屁股撒泼打滚,还不许他下药走个捷径啊? “你硬了!好硬啊!” 小满语气难掩激动,抓住这唯一的机会立马施展骑乘大法,学着黄片里女人做的,双手撑在继父胸肌上又揉又摁像在做马杀鸡,掌心还算色情地摩擦着俩乳粒,同时笨拙扭腰摆臀,没扭几下,便听到了低沉压抑的闷喘,好性感,好好听,叶琎在他身体里,在操他,春梦成真了,他亢奋地打了鸡血,不顾疼痛卖力取悦着继父,只要叶琎能舒服,能对他有感觉。 “叶琎,”小满吃力抬臀又慢慢整根吞下,激动地喊出继父的名字,“你,你舒服吗?” 在这种情况下射完还能迅速再起反应,叶琎想弄死继子的心没变,似乎感知到他的想法,小变态又及时给他送上新鲜热乎的威胁。 “你叫了,是不是很舒服?舒服就让我亲你一下好不好?亲一下,我就不说你强奸我,能亲你吗?”小满固执地征求着,迫切想得到继父的认可。 继子的真面目令叶琎陌生,同样陌生的还有对方带来的怪异爽感,他被一股异常灼热的温暖紧紧抱住,极为强烈的舒适和满足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全新的,导致他浑身软绵绵差点迷失在极乐快感中,直到继子又一声没礼貌的呼唤,叶琎飘远的理智被拉回了几分。 是药物所致,他极力克制体内汹涌如海啸的欲望,想到这小王八可能给他下了含毒的催情迷药就怒上心头,胆儿真他妈肥,李芸有这么个会演戏的好儿子,不去演电影都可惜了。 听着黏腻的抽插,叶琎掐着掌心勉强保持住清醒,真着了这淫道,那自己这四十年算是白活了。 他盯着黑暗中看不清的影子,用最后的理智直呼继子以前的姓名。 “李俊书,不想吃牢饭,就给我解开。” 在这场极端莽撞的性爱里,小满其实除了疼和胀,没有获得丁点快感,可他不觉得没有,单是和继父肉体相融就给他心理带来了极大的满足和愉悦,他很快乐,仿佛自己活着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存在。 枯燥无味的世界,活着没有意思的世界,一下子充满了多姿色彩,小满肆意享受着自己争取来的快乐,沉浸在快乐中,然而快乐总是短暂的,又一句轻飘飘的警告无情将他拽出幻境,他坐着不动了,懵懵地看着黑暗。 又懵懵地问:“你要把我关进去吗?” “解开。” “你是不是要把我关进去……” “我他妈让你解开!聋了?!” 药还是太狠,叶琎快没理智了,这场糟糕的性爱让他着急,磨他耐心,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做什么,除了他自己,没人能阻止,不成想,在他失去理智前,骑他身上的极端分子先他一步失去了理智。 “我他妈不解!” 毫无退路的小满没有失去理智,只是崩溃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他知道过了今晚自己就什么都没了,也许叶琎还会和母亲离婚,他清楚的,有权有势的继父不是在威胁他,反正都这样了,无所谓了…… “反正你都要抓我了,抓呗,我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小满恨恨地吸着鼻子,本着得不到就毁掉的原则,一把抹掉眼泪接着开怼:“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要,你以为你香饽饽啊?半只脚都进棺材了,我他妈就是瞎了狗眼才喜欢你,我哪儿差了?你以为你多了不起吗?我告诉你,明天我就实名举报姓方的那个臭傻逼,再举报你!举报你俩婚内出轨搞同性恋,作风不良!我不好过,你俩谁都别想好过呜……” 定时炸弹炸得还挺快,直接自爆了,听着小变态哭,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叶琎拽了下松动的床头,“你是真不怕我现在就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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