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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渐渐摸出门道来，床上要厚脸皮，偶尔整个黑丝儿什么的，叶琎百分百遭不住，床下乖乖注意分寸，叶琎就舍不得凶他，还能再玩玩别的情趣，虽然大多是他求来的，甭管以什么方式，唯有成功才是硬道理。 感情一好，大大激励着小满，哪怕每天往返学校和家之间很麻烦，最让他高兴的是，叶琎真的没在他面前接过方知煦的电话，其他时候接没接不清楚，他旁敲侧击打听过，可一打听叶琎就会说他，慢慢地他不问了，从四月底姓方的过来后，确实没见叶琎出去会过老情人。 多好啊，叶琎彻底属于他了。 性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小满天天打算盘，问不了方知煦的事儿，就打听叶琎什么时候调回北城，等大学毕业了参加工作，他就能独立了，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这算计来算计去的，直到高考前夕，小满和继父在饭店吃晚饭时，闻着腻味的红烧肉，突然吐了。 
第21章 医学奇迹 孩子没几天就高考了，身体突然不舒服，叶琎作为父亲也是有些担心，况且李芸在来的路上，他起身过去安抚，又倒了杯茶水喂继子漱口，准备出去找服务员打扫地面，胳膊被拉住了。 “好难受啊，”小满顺势抱住继父的腰黏上去，委屈巴巴地喊了声床上才能喊的称呼，“老公，我没劲儿……” 他喊得很轻，见叶琎不生气，便得寸进尺撒起娇来，“想喝水。” 亏了是在包间没外人，平日里活蹦乱跳的小王八此刻蔫蔫的提不起精神，少有的可怜样儿，叶琎没忍心计较，也不是计较的时候。 于是重新倒了杯茶水，问：“白天瞎吃什么了？不行等吃过饭上医院看看。” “没瞎吃东西，就这两天胃口不好。”小满喝了口水，看到面前那盘红烧肉又有点犯恶心，立马嫌弃地推开，“这红烧肉是不是坏了啊，我闻着恶心，还想吐。” 话一出口，他完全没往别的方面想，纳闷自己是不是真吃坏了肚子，并未注意到继父的反应。 离开包间，叶琎找到服务员，等里面被打扫干净，他坐下后没多久李芸来了，菜也差不多上齐，那盘使继子呕吐的红烧肉还在桌上，就摆在他跟前，闻着是香的。 一整个时间里，他都在回想有没有意外的可能，这小子不来例假，照理说不应该怀孕，即便能怀，唯一可能发生意外的那次已经吃过紧急避孕药。 家里消耗最快的就属安全套，一天至少用两到三个，不论进哪个眼儿都没落下过，叶琎不认为会有意外，兴许自己多虑了，最近气温升高，胃口不好正常。 母子俩聊起暑假安排，他心里装着事儿没多大胃口，一扫坐面对的继子，正拿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还一副蔫蔫的可怜样儿，冷不丁想起小王八跑进他房间钻他被窝的那一夜。 “小满，怎么不吃呢？” 被母亲一叫，小满紧忙坐直了，可对着丰盛的大鱼大肉实在没食欲，多看两眼就犯恶心，幸好中午也没食欲吃得少，把该吐的全吐了。 他随便夹了一筷子蔬菜硬往嘴里塞，生怕被母亲看出自己不舒服，晚上再留宿。 儿子如今长大了，李芸偶尔想起儿子五六岁时的模样，小小的一个，那时候条件苦，不能顿顿吃上肉，每回她一做红烧肉，孩子就乐，把小嘴儿吃得油汪汪，吃美了也没忘了她这个妈，念着“妈妈吃大肉肉”，特别懂事儿。 “别光吃菜，吃点肉。”她说着，及时给儿子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红烧五花肉。 “呕”地一声，小满当场又吐了，胳膊撑住桌子边缘对着地面一通狂吐，把刚才吃进去的那点饭菜全吐了个干净，仍往外呕着酸水。 “怎么回事儿？”李芸吓一跳，慌忙起身。 叶琎先一步将人拦住，贴心地给继子顺着背，扮演父亲一角，催李芸去找服务员要瓶矿泉水，再找个人来打扫卫生，李芸前脚一出去，小王八抱着他就委屈。 “爸，我好难受……”小满吐狠了浑身没劲儿，无力地靠着继父，“不想吃饭了。” “不想吃就不吃了。”叶琎抽纸巾给继子擦了擦嘴角，心有预感，体外不是百分百安全，大意了。 “老公……” “嗯，外头别瞎叫，听话。” “我想回家。” “等你妈来了。” 小满难受得不行，只想马上回家，今天是高考前最后一个休息日，偏偏叶琎忙了一整天，陪他的时间很少，晚上说好带他出去吃的，母亲知道了又要过来。 他听话地靠回椅背上，等着继父带他回家。 不排除继子有怀孕的可能，真怀了后果可大可小，叶琎只能哄着。等李芸回来，他找了一合适的借口，最近天热，孩子胃口不好可能消化不良，交代李芸先带孩子回家休息，他去药店买点药。 “好好好，我这就带小满回去。” 感受到继父对自己的疼爱和关心，小满又听话地跟着母亲回家了。 头疼的只有叶琎，有生之年真是活见鬼了，自己一同性恋要去药店买验孕棒，还他妈是给继子买的，他额外买了点治消化不良的药，迅速赶回家。 然而回到家，一直没机会单独找继子说话，李芸太过担心儿子要留宿，又怕他这个父亲当得辛苦，亲自守在孩子床边亲自喂药。 “小满，快起来把药吃了。” 小满躺着不愿动弹，摇摇头闭上眼装睡，可母亲催着他吃药，他不得不睁开眼，叛逆地摇头，“妈，我不难受了，不想吃，我是困，压力大闹的，你回去吧，我睡一觉就好了。” “你睡你睡，不叫你吃了。”李芸心疼儿子，起身出去悄悄带上了门。 见李芸出来，叶琎问：“药吃了么？” “不肯吃，已经睡了，最近学习压力大闹的。”李芸想了想说，“没几天了，我就在你这儿住着吧？食堂里的饭菜可能不合他胃口，正好这几天公司里不忙，请几天不碍事儿。” 李芸都这么说了，叶琎没有拒绝的道理，但主卧里藏着太多见不得人的东西，没法让给李芸睡，尤其小王八前一阵犯了变态瘾，背着他在网上偷偷买了两条黑丝袜和几条骚到没边儿的开裆裤衩子，全往他衣柜里一扔，管都管不住。 他尽量劝道：“小满天天学到半夜，影响你休息，正好我这几天也不忙，我下厨给他做。” 结果一番话直接感动到李芸，忙跟他摆手笑说：“哎哟没事儿，我沙发上凑合几天得了，你也辛苦，最后这节骨眼上我盯着。” 叶琎沉默，点头应下。 小满装睡把自己装梦里去了，被六点的闹钟吵醒才发现第二天了，隐约听到厨房有动静，他以为叶琎心疼他起早给他做早饭，立刻起床出去，见是母亲。 “醒了啊，快去刷牙洗脸。” “哦。”他失望回头，主卧房门紧闭。 匆匆洗漱完，小满再出来时见主卧房门开了，继父刚好出来，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他想说几句话，想要亲亲，最终老实走到餐桌前坐下，安静吃早点。 等吃好了，小满也没机会跟继父说上两句贴心话，更别提亲亲抱抱，无奈背着包又失望出门，骑着山地车去上学了，一路上他都在幻想未来的美好生活。 到了学校，枯燥乏味且痛苦的高三日常开启了，看不完的错题集，早上见到母亲，小满就猜到母亲接下来几天不会回去了，不过也好，就当休息了。 其实几天前他就不太能拿出精力，总觉得疲累，就想抱着叶琎单纯睡觉，但叶琎喜欢和他做爱，他不忍心拒绝，也舍不得拒绝。 不知道怎么的，就是突然好累，都赖这高三。 熬过上午，小满累得趴课桌上休息，刚来点困意，忽地被人吵醒，他不耐烦地抬头，见是齐烁，给他带了一瓶水和一面包。 “又不吃饭，准备成仙是吗？” “你管呢。”小满转过头，继续趴着。 齐烁看不下去，绕到他另一边，说：“没几天了，再坚持一下，不吃饱怎么有力气高考？多少吃点，这面包还行，咸口的。” “你吵死了。”小满坐起来，盯着前方黑板发呆。 齐烁撕开包装袋把面包递到他嘴边，他接住咬了一口，确实比昨晚腻味的红烧肉好多了，见他吃起来，齐烁跟着又打开特地买的脉动饮料，打听起他的高考志愿。 两天没好好吃过饭，小满啃着面包心情好了点，大方地告诉齐烁志愿在北城，其他信息不肯多透露，谁知齐烁两眼放光冲他笑了。 “真巧，我也是北城。” “哦。” 北城重点大学好几所，小满不关心前男友考哪儿，一个面包下肚，几口饮料下肚，他以为自己肠胃好了，不料下午的复习才开始，又犯恶心想吐，着急忙慌地冲出教室，在走廊上就吐了，给老师吓一跳。 得到老师批准，小满清理干净走廊后趴在桌上休息了半小时，五点半放学他没回家，利用吃饭时间躲到男厕所里掏出手机给继父发短信。 另一头，叶琎才赶到家，准备趁着李芸没回来前让继子把验孕棒测了，一条短信又耽误了。 「爸，我又吐了，没力气回去吃饭，你晚上开车来接我好不好？」 怀孕几率在增加，再耽误下去不是个事儿，叶琎带走验孕棒，直接开车去了学校，路上就给班主任打电话，替继子把晚自习给请了。 接到继父电话让出校门时，小满还有点懵，一点都没想到叶琎会这么心疼他，居然给他请假了，一上车就忍不住想亲叶琎。 汽车一路往南，看着方向不对，他疑惑发问：“爸，去哪儿啊？” 叶琎：“回那边处理点事儿。” 等到了一进家门，小满再也忍不住，猴急地推上门抱住继父就要亲嘴，叶琎没碰上过这么爱亲嘴的，当年和方知煦恋爱时都没这么频繁。 他扣住继子脑袋低头亲了亲，拿出西裤兜里的验孕棒，交给继子，“有尿意么？有就去卫生间测一下。” 小满不懂，拿着没有任何外包装的塑料棒左看右看，“这什么？” “验孕棒。” “啊？” 尿意不是很强烈，但小满迫不及待想知道自己有没有怀孕了，难怪这几天食欲不振，莫非自己就是个医学奇迹？真怀了叶琎不得高兴死啊？ “老公你陪我一块儿测，快来！”他激动地拉着继父，想一起见证自己这个医学奇迹。 父子俩在马桶前站着，目光都停留在验孕棒上，看着慢慢显出第二条红杠时，叶琎神情严肃了半分，继子在边上问着他两条杠是不是代表怀了。 “嗯，应该怀了，回头验个血确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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