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君泽,我等这天等好久了,我忍你忍的够久了,你不是一直问我咱们到底哪来的恩怨吗?我告诉你!” 肖究继续摇头笑,哽咽着流着眼泪,破罐子破摔地大笑:“从那个贱货生下你的那刻,我们的恩怨就斩不断了!现在我就是要报复!!!” “我就是要你、要你们全家都不得安生!你他妈这辈子都欠我的——!!” 作者有话说: 非常非常非常喜欢看评论qwq! 古耽《全三界都在嗑我和师父的CP》连载中: 文案: 我有一个好师父,天下第一,实力超群,教人自有一套另辟蹊径的方法。于是我自小就会挑水砍柴锄田养鸡喂猪,干杂活的手法堪称精湛。 我也是个好徒弟,心口如一,贴心棉袄,经常要让师父疏通活络筋骨。于是师父也很喜欢和我玩整蛊小游戏,年轻十岁不再是梦想。 他教导有方,我尊师重道。 我们师慈徒孝,堪称模范师门。 直到有天,全三界都听说了我们师徒的特别之处,各类人妖神魔嗑CP嗑得飞起,引发了全民激情创作。 师门不幸,我俩连忙夜以继日地改变相处方式。 上演强|制幽|禁、替身文学、师徒决裂、“我献祭在你剑下祝你得道飞升永不超生”情节。 结果话本子畅销到新的峰值,所有人纷纷表示:嗑昏了。 - 君清白本是一抹无名无身的邪秽灵识,在混沌中苟存了上百年,直到拜君长奉为师。 君长奉塑他肉身,赐他姓名,传他法术。 在外人面前护他名声,深入险境为他求仙草,还会在夜半他走火入魔之际,以双修之术安抚他的灵魂。 尽管所有人都说君长奉有一纸天帝金言玉口的指婚,是全三界看好推崇的婚约。 但君清白不在乎,他拥有师父全部的宠溺和偏爱。 直到一日,他不小心毁坏了君长奉内屋墙上从不示人的那幅画卷,看到了上面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庞。正是他传说中的未婚情人。 不同的是,对方眉间有一道对称的蝶翅印记。 他从没见过君长奉那般愤怒失态的眼神。 “为师能赐予你生命和这张脸,亦能毁掉。你听话,我不杀你。” 他顿时发觉自己简直小丑般可笑。 于是他没能听话,顷刻间祟气汹涌,天地变色。 最后死在了君长奉的一剑之下。 与此同时,历劫沉睡百年的天界四季之神,霎那间在冰棺中苏醒,眉间蝴蝶印的翅膀熠熠而绽。
第30章 父亲 “他妈的要不是那个婊.子, 我家至于是现在这个逼样?!” “她搅得我家鸡飞狗跳不得安生,我奶直接气死,我爷不认儿子,我妈大着肚子离家出走结果难产死在外地!我弟弟直接胎死腹中还来不及出生!!” “而那个婊.子呢?她还美滋滋地转头回去和别的男的结婚过日子?!还生下你?!他妈的哪来的脸?!” “你就不该活在这世上!!!你出生就背着命, 无数条命!!!” 话音落下时, 远方半空的江鸥甚至惊惧得扑腾着翅膀急忙飞走,肖究眼睛猩红, 眼泪止不住地划过高肿的脸颊, 恶毒地看着韩君泽。 韩君泽如遭雷击, 仍在呆愣在原地。 “你说话啊?!这回老子他妈的让你说!!” “你敢不敢说话?!!韩君泽!!!” “操。”贺祁一把捏住肖究的下颌,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直勾勾地看着他眼底,一脸被惹恼的不悦森寒,眼睛微微瞪大,“闭嘴, 我耳朵快被你震聋了。听着, 我问你什么你说什么,多逼逼一句我就废你一颗牙, 我只问一遍, 你最好想好了答。” 他语调平缓,肖究恶狠狠地呸了一声:“你……” “啪!” 一颗牙从口腔脱出, 陷入沙地里,牵连着涌出来的鲜血! 肖究瞬间哀嚎尖叫一声! 牙床痛, 脸上的巴掌印更是火辣辣的痛, 血腥味不断从他嘴里涌出来, 他有些恐惧地抬眼, 就见贺祁就着刚刚用力的姿势慢慢直回身, 邪笑着用森白的牙齿咬了一下殷红的嘴唇 “一颗了,我今天打算付个十万的医药费,看看你会掉几颗牙?”他优雅地甩了甩有些发痛的手,然后整理衣服的褶皱,脸色却是很期待的兴奋。 肖究无声地流泪,连连摇头。 “很好,那我开始问啦。”贺祁瞟了一眼依然失了魂般的韩君泽,转回头,脸又凑近了几分,“是不是……有人给你出谋划策呀?” 肖究微微一愣。 贺祁眯眼微笑:“不说如实招来的话,指甲我也会剥哦。” 肖究肿着脸,牙齿也没了一颗,此刻说话都含糊不清,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是……” “是谁?叫什么名字?”贺祁的语气轻快兴奋起来。 肖究唔唔咽咽了好一阵儿,名字止在嘴边,不敢说。 “看来他也很会威胁你哈,让你宁可断指甲都不敢说。”贺祁微微一笑,“真是迷人啊……算了,当我没问,你可以走了。” 他转过身,漫不经心地报出一串卡号和密码,然后说:“医药费和封口费都在这里,拿了钱就懂事点,知道什么意思吧?” 几个男生松开肖究,肖究颤抖着双腿站起来,瞪着贺祁的背影,再看一眼韩君泽,恶狠狠地扭头转身跑了。 贺祁回去拍了拍沉默的韩君泽:“老韩?干嘛呢?真傻了?” 韩君泽慢慢地看了他一眼,显得十分疲惫。 贺祁给几个男生使了个眼色,众人纷纷有眼力见儿地离开。 “你不会真信那孙子说的鬼话吧?阿姨是哪种人你还不清楚吗?再说了,就算真有那些事,那也是他们家的事,阿姨也走了这么多年了,生前事死后还想怎么追究?这些命债难不成还让后代来偿吗?那你爸光生你一个也不够偿的啊,他不得再生几个?”贺祁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甚在意地道。 韩君泽张了张口,他的手翻过去搭上贺祁的,也轻拍了两下:“……兄弟,谢了。” 嗓音喑哑而低沉。 贺祁保持着漂亮又无懈可击的微笑:“客气什么。” “话说,你真给肖究十万?”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傻缺,卡里就一颗牙的钱。封口费一分没有,就那怂逼样,借他十个胆子都不敢往外说,再说,说了对我又能怎样?” 韩君泽回过了些神,强笑着骂了句“你可真够坏的”,然后问道:“那刚刚你说的有人给他出谋划策,什么意思?” 贺祁双手抱着脑袋,笑了两声:“没什么啊,我诈他的,因为感觉今天这小子说话做事都循序渐进还挺有条理性,先搬林同学出来激怒你和你动手,再指责你妈,如果没有我们赶到,他之后可能会再进,你心情大起大落之下,绝对能被弄崩溃,你不感觉他这套攻心计还挺聪明吗?” 韩君泽皱了皱眉,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哈,别多想老韩,只不过是我敏感而已,总之事情已经解决了,咱们就别在这吹冷风了吧?嘤,我好冷。” 韩君泽点点头,正当此时,他裤兜里的手机嗡嗡震动,掏出一看屏幕。 “我爸……?” 贺祁微微眯起眼睛。 韩君泽接下,咆哮立刻从手机里涌出来。 “兔崽子,他妈的赶紧给老子滚回来!” 韩君泽与贺祁交换一个眼神:“回什么啊?我今天考试……” “考你妈逼!老子还不知道你现在他妈在哪儿吗?!滚回来!老子有话问你!” 那边嘟嘟的挂断声音响起,韩君泽低低咒骂了一句,一甩手狠狠把手机摔到地上,屏幕应声而裂。 “我爸找我。听这语气,好像知道肖究这事了。” “你爸知道了?怎么可能,这头才刚结束,咱们的人不可能通风报信的,肖究更没那胆儿。”贺祁哼笑了一声,语气有些琢磨,“这招挺狠啊,釜底抽薪,可能还添油加醋了不少……” 韩君泽:“不知道,反正回去和我爸会会就知道了,他总不可能打死我吧。” 他故作轻松地揽过贺祁的肩膀,两人往公园外走。 - 老式居民楼,韩君泽在自家铁门前的楼道里站了好几分钟,钥匙就在插口的前面,却迟迟没插进去。 他用指甲扣了扣嘴角的已经结痂的血迹,心一横,拧开家里的铁门,刚踩到玄关,迎面就是一个啤酒瓶砸过来,他侧身一躲,砸到了肩膀,忍不住疼得“嘶”了一声。 绿色的啤酒瓶在地上碎成了片。 “妈的兔崽子!你翅膀硬了老子管不住你了!”韩悦民手里还举着一个啤酒瓶,踉踉跄跄地提着人字拖从沙发上站起来,脸上还有着醉气的酡红,邋遢的白背心上都是斑驳的酒渍。 韩君泽躲都没躲,依然直立在原地,结果没想到韩悦民自己被人字拖绊了一下,手里的那个啤酒瓶也没拿住,掉在了脚边。 韩悦民没了武器,一时气极,左右转头搜寻着,一眼瞄到茶几上的烟灰缸,一把抓起就向韩君泽砸去! 还好不是玻璃而是塑料材质,否则这一下砸的,非得去医院缝针不可。 韩君泽习以为常地摸了摸额角,有一点点血丝,他和肖究打了那么久那么狠的架,都没这一下脑门的疼。 韩悦民也有些脱力地坐到了地上,醉醺醺地站不起来了,只摇了摇头尽力清晰着眼前的景象,还有这个让他丢脸又恨铁不成钢的儿子,他暴怒道:“你他妈又出去打架了!是吧?!” 韩君泽叹了口气:“……是。” “我操.你妈!”韩悦民重重地拍了两下没压实的木质地板,指着他鼻子连连颤抖了好几下,“你你你……你啊!” 真稀奇,他以为这个酒鬼不会再对他有一点情绪波动了呢。韩君泽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他心底那团没考上试的暗火在心底燃着,费劲压下让他越来越心烦。 韩悦民又挣扎着想站起来,最后还是白费力气,他干脆妥协地坐在地上,双手搓了搓脸,长叹出一口气后,半晌道:“这次又要赔多少钱?” 韩君泽手心死死地捏着校服衣角,小幅度地轻抖着,忍得眼角愈发血红,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用,你赔。” 韩悦民愣了一下,抬起眼,也没多少高兴,反而语气更冷了:“又是你那群狐朋狗友给你集资掏腰包?!” “我交什么朋友,不用你管。”韩君泽尽力保持着理智和平静的语调,转身取来扫帚,将地板上的啤酒碎片扫到一起。 “我他妈不管你谁管你?!我是你老子!”他脚边那个啤酒瓶随意一踢,就踢到韩君泽脚边。 只是轻微的碰到,韩君泽心尖的那根弦却一下子绷断了,他狠狠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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