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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宠他吧

时间:2024-03-20 09:00:11  状态:完结  作者:莫桑七

  可穆斯年挺犟的,他仰头直视他道:“您有自己的判断。”

  穆韩川:“什么意思?”

  穆斯年:“我要做什么事,一向瞒不住你,也没想瞒着你。”

  穆韩川却勃然大怒,重重拍了下桌子站起来,指着他道:“没想瞒你也瞒老子这么久了!”

  “就上回那件事儿!你以为老子不清楚自己底下有多少兵么?那群人穿着我们家的军服,难不成还真成我们家的人了?当老子和你那些叔叔伯伯傻子么?若不是看在他们帮了我们,我早该找你问责,而不是选择替你兜底!”

  桌上一本书被他重重摔在地面,滑到穆斯年面前。

  蹲在外头的夏余意终于忍不住起身,有些焦急地敲了敲门,“穆伯伯,求您别打哥哥!”

  “若是要打的话,您连我一块儿打罢!”

  房间内的两人皆是一顿,接着穆韩川深深看了穆斯年一眼,哼了声快步过去开门。

  门一开,夏余意与跪在地上的穆斯年对视了一眼,转眼又见穆韩川满脸不痛快的表情。

  他一机灵,突然讨好地扬起了笑脸,挽住穆韩川的胳膊道:“穆伯伯,求您了,别打哥哥,哥哥做事情一向有他的道理,绝对不能是刻意与您对着干,您也别骂他了,若是您有气儿,不妨骂我罢,我爹骂我我会还嘴,您若是骂我,我指定受着。”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他往里边走,甚至悄悄用藏在身后的手招穆斯年,让他快走。

  穆斯年心情好了些,却没走,也没起来。

  “哼。”穆韩川语气虽然不善,却也缓和了些,反问夏余意:“你知道他干的好事儿?”

  可夏余意还没回,穆斯年却抢着道:“他不知道。”

  夏余意其实还想说什么,但穆斯年一直盯着他看,于是他将话憋了回去。

  穆韩川佯装没瞧见两人之间的眼神互动,就听夏余意接着道:“穆伯伯,您先让哥哥起来嘛,跪着对膝盖不好,要不这样,我替他跪。”

  夏余意说着就真的要过去和穆斯年一块儿跪。

  穆韩川刚想阻止,书房外边突然响起一阵匆匆的高跟鞋触地声。

  夏余意方才闹出的动静不小,把穆夫人给引了过来,她身后还跟着白伊瑾和萧子华。

  “哎哟,你这是做什么的呀!”穆夫人大惊失色,连忙将要跪下去的夏余意拉了起来,然后去拉穆斯年,可怎么拉也拉不动。

  “哎,老爷!你赶紧让孩子起来呀!”穆夫人甩着手帕小跑向他,挽住他的手,突然就用手帕往脸上擦了擦,带着点哭腔道:“到底什么事儿啊,惹你这么生气,孩子有错说两句便好的呀,用得着这般罚着嘛!”

  她还没哭完呢,门外的白伊瑾和萧子华纷纷跟着她一块儿劝,两人一人一句,跟唱双簧似的。

  穆韩川听得更烦了,架子端不住了,神色一垮扬了扬手道:“起来起来,赶紧给我走,别在这儿碍我的眼。”

  夏余意看愣了,要是知道眼泪这么好使,早知道他也哭一个。

  穆斯年起身后拉了下他,他这才回神,赶忙去拉哥哥,就要将他带走。

  可穆斯年没直接走,他回头看了眼穆韩川道:“这一跪是应该的。”

  “可是父亲。”他顿了下,“您得注意身边的人。”

  穆韩川紧拧着眉目送他离开,穆夫人轻抚他的胸口给他顺气,说着让他宽心的话,可他半句没听进去,一直在想穆斯年最后的那句提醒。

  -

  这事儿一折腾便折腾到子时,所有人洗漱完回房间休息才彻底平息下来。

  方才穆夫人安抚完穆督军便下来与穆斯年说了好一会儿话,夏余意没敢赖在穆斯年房间,早早回了自己的房间。

  穆夫人走后,他愣是等到走廊灯光昏暗,听不见任何声响时,才跟做贼似的溜进穆斯年房间。

  门没锁,一直为他留着,可屋内的灯早就熄了,床上躺着个人。

  夏余意熟门熟路将门反锁,摸黑上床后,直接掀开被子,行云流水地滚进了那个早已经为他敞开的怀抱。

  “哥哥。”他枕在穆斯年的肩上,脸往他颈侧贴了贴,呢喃出声。

  穆斯年被他蹭得有些痒,轻笑了声,低低道:“还以为你不来了。”

  “怎么可能。”夏余意为自己辩解,“你房门都留好了,我怎么可能不来,况且,如今我一个人睡不着了。”

  穆斯年又笑了下,搁在他腰上的手收紧了些,附在他耳侧轻声道:“我也是。”

  夏余意被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和不轻不重的吐息声弄得耳尖发麻,他时常庆幸和哥哥一起睡的时候是关着灯的,否则他定会洋相百出。

  “衣衣。”穆斯年突然喊他,“下次若是发生挨责的事儿,不要挡在我面前,也不要说要替我受责这种话,万一父亲当真了,我会心疼。”

  “那可不行。”夏余意不以为然,在黑暗中仰头与他对视,眼睛亮亮的,反问他:“那若是我被罚,你会放任我不管么?”

  穆斯年想都不想道:“当然不会。”

  夏余意唇角一扬道:“那不就得了?”

  “你不用担心会连累到我的,哥哥。”他顿了下,说出了许久以来一直想说的话,“无论做什么事儿,只要与你有关的,我一直都很乐意去做。”

  “如同你一直护着我一样,我也想保护你。”

  穆斯年:“......”

  他从小就被冠上“夏余意哥哥”的这层身份,如今又与他关系特殊,自然会将这个人捧在手心,不忍他磕着碰着,习惯性地将他挡在身后,将他护在怀里。

  可回过头来时,他突然发现其实自己才是那个需要被夏余意护着的人。

  从小到大,他大部分的快乐都来自于夏余意的一声“哥哥”,尽管见不到夏余意时会痛苦,但大部分外界给他带来的负面情绪都会因为见到夏余意而消散。

  夏余意有个特异功能,他可以将快乐罩住,也可以将痛苦隔绝。

  一直是他的情绪屏障。

  心中百感交集,他说不上什么感觉,只知道自己在一句“保护你”中渐渐迷失了方向,丢掉了心智,只想吻他。


第68章 换个称呼

  熟悉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袭来,夏余意被吻住,被啃yao得有些狠。

  穆斯年翻身压住他,将他严严实实罩起来。黑暗中,被褥拱起一个包,却丝毫看不见夏余意的脸,犹如被他藏起来一样。

  身上从未承载过一个人的重量,夏余意觉得沉是沉了点,但感觉很奇妙,就好像寻到一隅足以令人安心栖息的地儿,不仅源源不断供着热气,还能感受到和哥哥心脏共振的频率。

  极速跳脱的心跳让他脑袋发昏,他缺氧缺得很快,环在穆斯年脖子上的手渐渐脱力,垂下去抵在他的胸口上。

  “呼吸。”穆斯年退开一点点,微微撑起身,给他一点空间。

  他眸色深沉地垂头看他,眼底充满yu色。

  夏余意眼睛微眯着,有些迷糊,听话地轻吸了口气,可穆斯年停顿的时间有些久,他以为穆斯年不亲他了,于是单手重新勾住他的脖颈,仰起头,声线慵懒勾人道:“哥哥,还要亲......哥哥。”

  尽管在黑暗中,穆斯年却仿佛能看见他脸上布满绯色,让人充满亵渎的遐想。

  穆斯年喉结迅速滚动了两下,顺利被他眼底的情yu勾引,俯身落下吻。

  可吻没有照夏余意的预料落到他唇上,而是重重落在他的唇角。耳侧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灼热的吻顺着脸颊一路吻到耳侧。

  接着,夏余意在热意中感觉到耳垂被亲了下。

  他呼吸急促了些,指尖突然蜷曲,抓住穆斯年的衣服,不小心轻哼了一声。

  他的手很热,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抵在穆斯年的腹|肌上,不安分地蹭了蹭,手感很舒服,于是他不肯松开,反倒将手没入布料,无师自通地用指腹蹭了蹭。

  穆斯年动作一顿,腹|部剧烈缩了一下,神色更暗了些。

  穆斯年的吻转移到更危险的地方。夏余意被迫仰起头,无意间将危险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

  穆斯年亲了下他的剧烈滚动的喉结,突然停下来,声线低沉地喊他:“衣衣。”

  不知道穆斯年为何突然停下来,夏余意意犹未尽地垂眸看他,连尾音都在颤抖:“怎么了,哥哥?”

  “你还记得你先前说,若是你长大了,就让我告诉你么?”穆斯年的呼吸声尽数喷洒在他脖颈上。

  “......”夏余意正处于大脑放空状态,根本想不起来这么一茬。

  他许久没回复,穆斯年却不急,“想不起来没关系,我替你记着就好。”

  “你那时候碰了下我这里。”穆斯年说着,抓住他另一只空闲的手放到自己的喉结上面。

  夏余意指尖刮过,碰到后立马缩了下指尖,眼睛稍微瞪大了些,他好像记起来一点了。

  他突然觉得,那时候的自己胆子真的很大,而且很笨,居然敢趁着哥哥毫无防备就摸他的喉结。

  见他有反应了,穆斯年突然短促地笑了下,“你还问我,你这里为什么长得跟我不一样。”

  说着,穆斯年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两下他的喉结,夏余意顿时一颤,觉得有些痒,痒意从心头直冲脑门,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现在我告诉你。”穆斯年继续道,“你长大了,夏余意。”

  “而且,你这里很漂亮。”

  “我很喜欢。”

  轰地一声,夏余意骤然觉得脑门上有什么东西炸开来,各种感官都被穆斯年占据着。他脑海中回荡着哥哥的话,鼻尖充斥着独属于哥哥的栀子花冷香,手上的触觉也很棒。

  一瞬间,他起了与白日相同的反应。

  那个瞬间他才发现哥哥也有相同的感觉,只是他一直撑着身子,自己没发现罢了。

  “哥哥......”他羞赧地轻唤一声,“我有点奇怪。”

  穆斯年安抚地亲了他一下,“不奇怪,等一下就好了。”

  夏余意感受到他将手没入被褥中,害臊和紧张感登上涌上心头,夏余意握住他的手腕企图制止他。

  “会舒服的。”穆斯年耐心地引导他,“我会教你。”

  夏余意突然想起了上回在小西园,哥哥也是这般说,说会教他,而且教得很好。

  他从未自己弄过,就算燥意突袭,也只是干等热意消散。

  可穆斯年说要教他,他就像被这句话蛊惑了般,渐渐松懈了身心,也松了抓住穆斯年的手,选择完全信任他。

  这会儿的督军府没了半点声响,只留着一道帘缝的窗户隐隐约约可以窥见正挂在窗外的月亮。

  那月亮也透过帘缝窥探里边人的动静。

  他们都没有说话,窸窸窣窣的声响却足以填满整间房间。

  呼吸声越来越重,夏余意胸口起伏得厉害。他从未被这般对待过,感觉陌生却又令人兴奋,就好像赤脚踩在一朵软云上,轻飘飘的,全身变得和云朵一样软绵绵的,一点点风息都能将他吹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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