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爷爷气的发抖“你这老婆子才是老眼昏花了你,这就是害了小鱼的那个臭小子,他以为换了长脸老头子我就认不出来了?要不是他,小鱼怎么会…怎么会…”季爷爷说不下去了,气的扔了拐杖就要上脚踢。 季奶奶也反应过来了,看向时痕瞬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也不拉着季爷爷了。 袁满爸爸抱着季爷爷也不敢松手,季姑姑知道当年的事,她也不好多说,劝着季爷爷先不要生气,小心邻居听见动静都出来看笑话,咱们先进屋再说。 袁满也在一旁劝“是啊,外公外婆,有什么事咱们进去再说嘛…” 时痕将季舒拉至身后,上前半步跪了下来,季爷爷吓了一跳,忙往后退了两步,季舒愣愣的看着男人,后知后觉也跟着跪在他身边紧紧握着那只手。 时痕“当年的事是我的错,您要打要骂我都受着,都是我该得的” 已经知道原委的季舒却不喜欢他把所有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急道“那件事不关时痕的事,他当年被时叔叔关起来身不由己,不是故意抛下我的,是我自己不知道防备,是我不该笑…” 季舒忽然激动道“对,都是我的原因,我不该走那条路的,我不该笑的,要是我不笑,他也不会抓我…” 时痕脑子霎时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急忙将不对劲的人拉进怀里,季爷爷季奶奶他们也看出孙子不对来紧张的向前。 “小鱼!” 袁满跑上前急道“哥” 季舒被拉的一踉跄,从男人怀里钻出头“怎么了?袁满”语带疑问却平静的像是方才激动的人不是他一般。 时痕沉着脸没说话将人重新抱进怀里,藏的严严实实,谁也看不到,对着季爷爷季奶奶道“爷爷奶奶,我们先进去好吗?” 像是询问,却带了既定之意,抱着人直接进了屋。 季爷爷季奶奶担忧的跟在身后。袁满一家将一堆东西搬进屋。天这时已经黑了,打开了灯,几人坐在堂屋,桌上还摆着一桌子的菜,时痕搂着人熟门熟路的走进季舒的房间关上门,将人抵在墙边狠狠吻着。 气息凶残又带着毋庸质疑,男人呼吸愈发粗重,直把人吻的喘不上气来,唇缝相贴带着粘蜜“乖小鱼,笑给哥哥看” “哥哥就爱看你笑,笑给我看,小鱼,我的小鱼”低哑暧昧的话语带着灼人的魅惑,粗糙的指节顺着衣服下摆钻了进去,握着命脉带着致命的压迫。 季舒呜咽出声,颤巍巍的夹紧双腿,还未等他回答,更加绵密的深吻让他没了招架之力。 每当男人大发慈悲的给出零星喘息空间,都伴随着磨人般的低语,季舒受不了的求饶,牵起红肿的唇角,一次次笑给他看,直到男人终于满足的放开他。 最后还要来一句“我的小鱼,笑起来真好看” 等俩人出来时,饭菜已经彻底凉了,季姑姑带着季姑父去热菜,袁满表情揶揄的看向还肿着唇的季舒,心里却松了口气,刚才大哥那样子真的让人担心。 当事人后知后觉想起来刚才的事是多么让人羞到崩溃。 季爷爷季奶奶见孙子没事,松了口气,两老人岁数大了,不懂什么是暧昧的氛围,只以为是时痕把人安慰好了。 闹这么一出,季爷爷季奶奶气不起来了,其实他们气的是时痕把自己的乖孙拐上另一条路后还不声不响把人抛弃了,导致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儿。 可是如今见孙子对时痕那份依赖,他们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 季姑姑麻利的将饭菜热好,一家人坐在圆桌上,气氛略微有丝尴尬,季舒埋首扒饭,红着脸缩小存在感。 时痕老神在在的以饮料代酒与操着还不算别扭口音的季姑父畅谈,没办法脑子伤了小鱼不让他饮酒。 季爷爷还是很不开心,一个人喝着闷酒,也不搭理人,不过喝的是时痕带来的酒,也算半是接受这个孙婿了。 袁满更是饿虎扑食一般只知道吃吃吃,季姑姑看的实在眼疼。 “小时啊,袁满前段时间麻烦你照顾了” 时痕礼貌微笑“姑姑客气了,他是小鱼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何谈照顾都是一家人” 袁满扒饭的嘴一撇:哥夫可真不要脸。 饭后时痕将给各位买的礼物拿了出来。 季奶奶摸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玉镯叹气:唉… 季爷爷撇了眼一瓶瓶的好酒:这顿饭吃的真糟心。 季姑父:这年轻人真不错。 季姑姑:和小舒还是蛮般配的。 袁满俩脚趾头霎时竖起:哥夫牛批! 晚上洗漱完,时痕理所当然的钻进宝贝的房里,季舒一进屋看到人,满脸了然就猜到这人肯定不会住阿奶给他安排的房间。自若拿过换洗衣物去洗漱了。 男人见他没拒绝,笑的灿烂,开始在房里这看看那碰碰,发现书桌上的盒子后,再也不动了,拿起打开,男人收了笑意,满是怀恋的摸了摸盒子里的小鱼雕塑轻叹“你可比我幸运,这么多年能一直陪在他身边” 看了一会儿将东西小心放好,有些闷的走到窗户边打开,呼吸一滞:这里正对着那片树林,那片噩梦般的林子。 所以我的小鱼每次回来都要一遍遍像自虐一般剖开血淋淋的自己,着魔一般不断在脑子里重复当年的那件事。 所以他之前的猜测没错,小鱼抵触这个地方,却又一遍遍的回到这个地方。像是困在了一条永远走不出去的圈。 他该怎么做?怎么才能解开小鱼的枷锁。 时痕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几声嘟后… 一暴躁要发疯的怒吼从手机的扩音器传来“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是,你知道老子这里是几点吗?啊?凌晨四点!凌晨四点啊!我真是造孽了交了你这么个损友,你最好…” “怎么才能让小鱼彻底走出来?” 电话那头哑火了,或许他听出这句话里带了难得的脆弱请求… “他在一遍遍自虐,每当回来他就在那段不堪事件中自虐般的度过,直到离开。司文,帮帮我” 司文怅然,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这么脆弱的时痕,叹了口气“有一个办法,但是比较极端,若是成功的话会彻底覆盖十年前痛苦的记忆,但若是失败只怕会造成更严重的应激障碍,你要试吗?” 时痕捏紧手机,一字一字“你说” 直至挂了电话,时痕看着远处久久没有回神摸索着口袋想点支烟,才发现自己的烟早就被小鱼没收了。 “养伤期间,禁止抽烟,这个,没收!”清亮的眉眼带着皎洁,白皙的手指握着烟盒轻晃。 靠窗回忆的男人忽的笑出声,那时的他不像条小鱼倒像个小狐狸。 季舒回来就看到男人在发呆,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后想要吓吓他,可惜他忘了这男人以前可是侦查能力一流的人,他一进门男人就知道了,默不作声的就等着他靠近。 还未等季舒出声吓他,就被男人一把扛起扔在了床上,倒把他吓得一口气没上来硬生生打了个抽噎! 没等他匀过气,眼前一黑,灯被关了。 一道黑影直接扑了上来,把他压进被褥里一顿狂风暴雨般猛亲。 受伤期间不能剧烈运动,但亲亲摸摸可不妨碍。 季舒期间受不了的钻出被子大口喘气,又被一只大手捏着后颈压了回去。 期间被欺负着叫了不知多少声哥哥,黑暗中粘腻的讨饶带着哭腔声断断续续,被间翻腾,直教人羞。
第25章 次日清晨,季舒摸摸索索钻出男人的怀抱,舔了舔还刺痛的唇,坐在床边捂脸,不能做到最后却让这人更加疯狂磨自己。 捂脸的手腕上都密密麻麻布满了粉痕,可见男人憋的多厉害。 现在想想都害怕他彻底解放那天,自己到时还能见到第二天太阳吗? 看向还在睡得男人,羞愤的两手成抓在他脸上方的空气狠狠一抓,故作凶巴巴:就会欺负我。 对着空气发泄够了这才起身找了件高领米白毛衣穿上,照了照镜子确实遮住那些痕迹后出了房门,起的过早,发现除了阿奶姑姑其他人都还没起。 季奶奶正烧着火煮饭,看到季舒笑道“小鱼怎么不多睡会儿,天还早” 季舒端了个小马扎坐在季奶奶身边烤着火“不困,就起了” 季姑姑正在炒香菇青菜,早上还是吃点清淡的“阿爷怎么没起?” 说起这个季奶奶一肚子火气“你阿爷昨晚喝了老多酒,到现在还没醒酒呢,老东西,仗着身体差不多好了一点不知道节制” 季舒颔首表示了解,阿爷这是还气呢。 “阿奶,笙叔回来了吗?” “有一段时间没见他人了,每年他不都是年二八、二九才回吗?这次估计也是这个时间吧” 季姑姑搭腔“明儿个就年二五了,妈,咱们今年还自己磨豆腐吗?” 季奶奶添了把柴火道“磨,自己做的有味道,外面买的没有自家做的好吃” 季姑姑“那我等会儿把豆子泡上,磨盘也落了一层的灰,还得好好刷刷” 季舒烤了会儿暖和了,这里也不需要他做什么,起身出去看看鸡窝有没有鸡蛋,这两只母鸡还是季姑姑回来时买的,打算养到过年宰了吃,但不知道是不是吃得好,买回来几天竟然还下蛋了,也算是一笔意外之蛋。 到了用围栏专门圈出来的一个临时鸡舍,弯腰看了看里面,果然发现了两颗鸡蛋,用棍网探进去,将鸡蛋小心套了出来,上面还粘着新鲜的鸡屎,季舒没有上手拿,就放在网兜里,找了块布擦掉上面的鸡屎,还能感受到鸡蛋上的余温。 今天就把你俩煮了,给时痕补补脑子。 哼~ 心情很好的季舒,脚步轻快进了院子,就见男人裹着绿色军大衣靠在门旁看着自己。 这大衣…好像是笙叔送给自己的,但是一直没穿放在柜子里,没想到被男人给翻出来了,穿着还蛮合适,如果两手互揣袖子里再蹲门口,那……就更合适了。 季舒想到那副场景没忍住笑开了花。 男人还没清醒的脑子被他笑的发懵,敞开大衣走上前将人裹进怀里脑袋埋在季舒颈间语气很是委屈“醒来你都不在…” 季舒捧着鸡蛋拍拍他的背,软着声音哄道“我给你去找鸡蛋了,新鲜的,等会儿煮给你吃” 男人抱着人不撒手,黏黏糊糊的磨蹭“亲一下” 季舒无奈,见四周没人,歪头亲了亲男人的脸。 男人不满意转过,直接用唇含住,肆意的吻了吻,直到怀里人呼吸急促这才松开,舔了舔唇满意的笑道“真甜” 季舒缓了缓气息,嗔了他一眼,转身走向小屋,将电热锅加上水,把鸡蛋放进去,打开开关。 季奶奶看了眼没说什么进了里屋又拿出五个鸡蛋递给季舒道“多煮点,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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