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时痕点头,他懂司文说的是谁,想到那个人也不由自主的皱眉“确实难缠,你好自为之” 其他三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你俩在说什么? “你这就...要走了吗?”袁满听他们谈话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那个人是谁? 但话里的意思表明司文要离开了。 司文向前抬手揉了揉他的头笑的温柔“不是烦我?我走了你不该高兴?” “我什么时候...”袁满不高兴的撇嘴小声嘟啷“别总揉我头,要长不高了,再说我也没有多烦你……” 这一幕叫时痕眼睛微眯,淡淡看向司文… 司文也回看向他,两人视线交汇… 时痕眼里冒火:MD,不要脸,老牛吃嫩草,竟敢看上我小舅子?!! 司文淡定借着即将分离恬不知耻的要了个拥抱,亲密的与袁满说着告别的话。 看向时痕眸里意思不言而喻…… 董宇峰看这两人诡异的相处模式再次鬼鬼祟祟凑到季舒耳边“你真的确定那个司文是直的?他对小袁满态度我怎么总感觉这么怪异……” 季舒像看傻子一样复杂的望着自己的好友,摸摸他的头无语“坐飞机应该很累吧,乖,那边还有张陪床,你要不去躺着歇会儿?” 也不给人拒绝的机会推着人就往里走。 “哎,你等...不是,我不累啊……” “小鱼,我头疼” 男人这时也懒得管损友的事儿了,看着亲密接触的两人,突然手扶着头满面做作,饱含痛意声音疲弱的轻唤,一整个坚强脆弱的破碎感。 季舒瞧不出那份拙劣的演技,立刻抛弃好友奔回病床前紧张的不行,小心的看了看伤口处的纱布“怎么忽然又疼了,我叫医生来,你等等……” “别,不用按铃,你在我身边我就不痛了”大掌紧紧抓着季舒的手,那力道完全挣脱不得。 坐在一旁陪护床的董宇峰白眼朝天,很想戳穿那人虚假的演技。 呸,装的还真像那么回事,也就小舒子关心则乱,这副争宠的模样真让人嫌弃。 小袁满也以为哥夫真的疼了满脸担心就想要凑上前去看看。 被司文扯回凑近耳侧小声戳穿“别去了,你哥夫那是装的哄你哥呢” “别看他冷漠的一副生人勿近的凶残模样,对上你哥那就是个高强度粘胶,恨不得贴你哥身上永远揭不下来……嘶~” 说着说着忽然停了下来,鼻尖轻轻怂动,神色略微恍惚呐呐道“小天鹅,你这是...喷了多少香水?” 袁满听这话,小脸顿时写满了我很不开心,气恼“你才喷香水,我可是学生怎么能喷香水,骂你蠢都显得我词汇量匮乏……” 司文被怼的向后退了半步嘀咕:那怎么这么香… 让人欲罢不能的想要凑近深嗅。 在医院待了六天,直到医生说确实没有大问题了,季舒开心的收拾东西准备出院。 医院他实在是一刻也不想在待下去了,家里的植物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别都枯死了。 阿奶和姑姑也打来电话问什么时候回去,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都没注意还有不到十天就过年了,确实该和小袁满回去了。 时痕看着忙来忙去的宝贝,肉眼可见的出神了会儿:和小鱼亲密贴贴的日子这么快就到期了? 小鱼给我擦身体,小鱼喂我吃饭,小鱼给我小兄弟按摩的美好日子…… 就这么到期了!?!
第24章 回了别墅,袁满满心欢喜的跑进自己房间换上舞蹈服开始拉伸舒展身体,这几天陪着自家大哥住在医院完全没办法练习,身体都有点僵了。 季舒将病患安置在沙发上命令乖乖坐好不准动,又拿了平板打开一部电影,洗了点水果放在抬手就能够到的位置,不顾男人可怜兮兮的表情,自若去做自己的事。 花园果然植物都蔫了,不过好在大部份都还坚强的活着,将黄叶摘除浇了些营养剂兑好的水,又跑到楼上将被褥全部抱出来晒了晒,才将注意力转移到留守男人身上。 “噗~”看着那人这样子季舒忍不住喷笑,实在是太憨了,因自己的命令乖乖坐着,头上缠着纱布,嘴里吃着水果,两只眼睛直楞楞盯着自己眨也不眨,一副乖巧的假象。 又心疼又好笑的季舒走上前轻轻摸了摸男人刺刺的头发轻问“我只会做面条,中午就吃这个好吗?” 男人一把搂过眼前人的腰,直接让人跨坐在自己腿上,将羽绒服那碍事的拉链拉开整张脸埋进带着清香的胸口,深吸了口馥郁芬芳,手不规矩的就往衣服里钻,被按住也不动了。 抬头故作可怜道“小鱼,我想要…” “不行,医生叮嘱一个月都不可以剧烈运动的”季舒转开眼不敢与他对视,脸上蒸腾出红霞美的惑人,察觉有根东西正硬邦邦的直戳着他腿间,急忙想要起身,却被男人死死搂着腰按住。 一只大掌附上怀里人的脑后猛的一压,呼吸勾缠辗转悱恻,绵密的深吻叫季舒透不过气来,呜咽声均被男人吞入口中,疲软着任他为所欲为。 以为要得逞的男人,嘴角上扬。 “哥哥哥,我妈打电话来了…啊!!!!你们继续…继续…” 袁满刚跑出来,就被眼前的一幕刺激了急忙回身躲进屋里。 季舒听见动静回过神猛地推开男人起身,力道大的直接把人推的睡倒在沙发上,不过好在沙发软没有撞到头。 “哎呦…”虚假的痛吟声从男人口中溢出,季舒慌了神将人扶起来“时痕,你怎么样?是不是碰到伤口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发现自己作过头的男人急忙将红了眼眶的人搂进怀里哄“没事没事,逗你的,没碰到,不疼不疼” 确定男人不像有事,季舒怒了挣开那双手狠狠捏住他的脸向着两边扯气道“你又吓我!!”说着说着眼眶又红了,像是乞求“你别总吓我了” 这回真的玩大了的时痕懊悔莫及,捧着怀里宝贝的脸亲了亲发誓般轻喃“再也不吓你了,小鱼” 中午还是没让季舒做饭,时痕打电话叫了餐。 现在小鱼情绪低落,还是他害的,怎么能让他做其他事,当然是带回房里好好哄了。 袁满打开门小心看向空荡的客厅吁了口气,妈呀,小心脏负荷不住啊,刚刚哥夫看过来的眼神就像几千把刀子唰唰唰戳过来,直把自己戳的遍体鳞伤,死了又死。 真是…好凶残!这次因为时痕受伤原因,季舒不敢让他一个人待着,第二天收拾好行李带着一大一小打包一起回了老家,一路忐忑不知道怎么和阿爷他们解释,担心俩老人见到时痕会不会控制不住揍他。 身边的人却像是一点也不紧张,一路都在哄着自己开心。 几人下了飞机,直接开了董宇峰留在机场的车,董宇峰年前都会留在首都不回这边了,咖啡店也关门了,贴了纸条年初八营业,陈茹也回了家。 直到抵达离老家不远的小街市,几人倒也不着急了。 这一路上四处贴上了带着年味儿的装饰,温馨又美好,是啊,快过年了! 街道上的人都比往常多了许多,学生放假,外地打工的人也纷纷往家赶着,和家人团聚,季舒牵着男人的手悠闲走在街道上这里看看那里问问。 袁满不想吃狗粮,定好几人逛完在车前汇合后,一个人撒欢的到处逛,刚才哥夫可是给了他一张卡,让他随便刷,这是什么绝世好哥夫! 崇拜的眼睛直冒小星星,我哥嫁给哥夫一定会幸福的! 季舒不知道这些,他现在想的是打算买些年货带回去,阿爷阿奶他们有姑姑在肯定早已备好了年货,笙舒一个人今年肯定又什么都没备着,年年都是他买了一堆硬塞给他。 不过临近春节物价都涨了不少。 一个买帽子门店一下子吸引了季舒的视线,主要是那抹红色勾到了他,拉着人往里走直奔那顶红色针织帽,取下来就给男人扣上正好挡住那有些碍眼的纱布,酒红色的款其实一点也不土气,但配上这么个糙男人不知为什么看着总觉得怪异。 季舒看的发笑,时痕也不出声任由他摆弄,只满心满眼望着他。 季舒瞧着喜欢得紧,买了两顶一样的,付了钱,两大男人带着相同的针织帽出了店门。 季舒皮肤白,戴着这顶帽子显得更水灵了,时痕瞧的眼热,迅速拉过人抬起外套借着遮挡悄摸亲了一口。 全程也不过三秒,季舒都没反应过来,脸瞬的红透,心虚的看向四周,发现没人注意,这才凶凶的竖起两根手指使劲捏住那粗糙的大手软肉撒气。 季舒买了一堆坚果瓜子年货,又选了几张春联,以及一些春节挂饰,看到不少小时候玩的的小擦炮、花炮、摔炮…什么的纷纷多买了一些。 现在国家管控的严,过年都不允许燃放烟花炮竹了,年都少了些味儿,往常也就袁满喜欢玩这些,自己在一旁看着不太参与。 今年嘛…抬头看向身边的人,被男人目光抓了个正着,忙低下头故作挑选,嘴角上扬偷偷笑了笑,找找小时候的味道好像也不错。 年二八的时候还得回一趟店里装饰一下,又多买了些五彩的小灯笼。 最后大包小包的拎了满手,季舒和时痕先回了车旁,将东西塞进后备箱,拿起手机开始给袁满打电话问他买的怎么样了,快下午四点了,天不早了该走了。 等袁满拎着一堆东西小跑回车边的时候,看到哥夫戴着的帽子,憋不住的噗呲一乐:我的妈呀…… 这是要笑死谁啊! 时痕冷冷撇了过来,袁满立刻收了声,怂的一批坐进后座,乖的很。 惹不起惹不起! 等抵达村子的时候,太阳都落山了。 之前给姑姑打过电话,说了差不多几点到,果然借着鱼肚白光远远就看到阿爷阿奶和姑姑一家站在门外不远处的路牙处等着了。 时痕将车停好,袁满第一个冲下车抱着季姑姑好一顿撒娇,时痕将买的东西一件一件往外拿,季舒站在车旁也没动。 季爷爷季奶奶走向前看着自己的乖孙语气舍不得责怪为什么这么久才回,只道“小鱼啊,你可算回来了” 季舒眼眶发热“阿爷阿奶姑姑,我给你们介绍个人”说着拉过男人带到两老面前,语气带着紧张“这是时痕,我…我的男朋友” 时痕崩直了身体“爷爷奶奶好” 季奶奶笑了笑,慈祥道“好好…” 季爷爷看向时痕打量了许久,忽然一下子冷了脸,举起拐杖就打“你个臭小子还敢回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的一帮人措手不及,季舒本能挡在男人身前,时痕反应更快将人抱进怀里。 袁满爸爸和袁满及时反应过来拉住老人,季奶奶也吓了一跳骂“你这老头子怎么回事儿,怎么忽然打人呢,老年痴呆了你”不愧是奶奶,骂起季爷爷来也是丝毫不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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