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虚此行! 司琼的手摸上了舒销年的膝盖,慢慢地向上,“二爷……” 舒销年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尽管没人盯着他,还是觉得如坐针毡。 年纪不大,手法倒是挺老道,一想到这老练的手法是在多少人身上练出来的,舒销年不自在地坐直了,干咳一声道:“你不是说想参观一下我的住所吗?我带你去转转。” 司琼闻着他身上清爽的剃须水味道,已经有些意动。要不是已经答应了做这笔一本万利的生意,就这么搭上舒销年这条大船也不错,就是要彻底干掉陶然会需要花点功夫。 想到此处,他收回手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舒销年的耳垂,跟着他站起来。 ?作者闲话: 一口烂牙的我又开始预约牙医了……
第130章 先锋探秘被勘破 ……………… “这里就是我的书房,没有我的同意,就算是陶然也不敢随便走进来。” 舒销年故意带着他往放着保险箱的角落走去,“那边都是朋友们送我的小摆设,他们知道我喜欢鼻烟壶,约好了似得每年生日都送一堆新的。哎,我看我可以搞个鼻烟壶展览会也说不定呢。” 司琼的目光锁定在那个半人高的大铁疙瘩上,门上的密码锁像一个结构复杂的仪表盘。 “这么大的保险箱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司琼盯着密码锁上的两圈数字,“看起来就是炸弹也炸不开。” 舒销年哈哈大笑,“但愿如此!这里面可是装着德园的镇园之宝呢。” “哦?” 舒销年神秘一笑,带着他出了书房门往健身房走。 郜斌这个人,春风得意了那么多年,最后为什么摔了一大跤?还不是因为把主意打到了舒家的传家之宝---五福同心佛身上的缘故。九死一生逃脱了法律的制裁,却在时隔多年后再一次卷土重来,这是为什么?舒销年在心里把所认识的郜斌翻来覆去的推敲,断定这家伙是不甘心。 或许仅仅是为了复仇,为了夺回失去的一切,然而和舒止芳复婚这事儿难度太高,那么剩下的就是在舒家身上狠狠的刮下一块肉来了。 不得不说,舒销年还是太看得起郜斌了。 此刻,郜斌发型整齐,服装考究的端坐在某家会员制俱乐部里,一个人端着一杯红酒,怔怔出神。直到有人轻轻扣门,这才回过神来。 “舅舅,你怎么不说一声自己就回国了。”蒯岫关上包厢的门,坐到他对面,道,“那天豪斯说的话你就当他放屁好了,反正现在他们给的工资也不少,到时候要是真的不行,你也不亏啊。” “你不懂。别看我现在风光,其实是在给他们做替死鬼。他们那种野蛮操作早晚会出事的,我知道。到时候要是我还没脱身,就要倒霉了!” 蒯岫皱了皱眉,“那……不如早点辞职,反正我们现在也不缺钱。” “哪有那么简单,这条贼船上去简单下来难啊。现在国内经手的供销合同都是我的签名,就算我不干了,证据都在他们手上。难啊!” “那怎么办?” “我问你,我们现在这么拼,究竟是为了什么?” 蒯岫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心,“为了能有实力回到H市,叫德园上上下下好看!” “没错!”郜斌一口喝光了杯中的红酒,“所以我这次回来,就是想把最想做的事给做了,至于豪斯他们那边,只好你去交涉了。”他看了一眼蒯岫,“他那么疼你,一定会听你话的。” 蒯岫眨了眨眼,“听说司琼那个小贱人跟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什么时候喜欢上男人了,莫非……” “司琼他妈妈死了以后,不是一个人活不下去嘛。我就好心的拉他一把,国内好男人这么多,比如舒销年……只要他完成任务,他欠的钱我帮他还。” “他没问题吗?” “他不过是个先锋,主帅不是还在我面前吗?”郜斌拍了拍蒯岫的头,“豪斯他们已经到了H市了吗?” “今天刚到。花了我不少唇舌呢,要不是有足够赚头,你知道他们是不会动的。” “我知道。我已经去过幽岚山度假山庄了。舒销年啊舒销年,真是好大手笔……”郜斌满是嫉妒的说,“舒家的家底,看来全部给了俩兄弟了。可怜舒止芳还傻逼兮兮的想回德园住着,人家根本就没把你当回事!” 蒯岫咬了咬下唇,从前的种种扫过心头,“就算只是残羹冷饭,也是在德园里吃着比较有身份啊。再说了,做生意嘛,哪有稳赚不赔的。” “没错!”郜斌掷地有声的说道,“就算他们有金山银山,我郜斌也有办法让他们倒台!”他转头问,“你不会还喜欢舒销年吧?” 蒯岫愠怒道,“怎么可能!我巴不得司琼能把舒销年抢过去,只要能拆散他们,舒销年跟几个人在一起我都无所谓!” “那就好,我这里有几个人,你可以去接触一下,说不定能给我们带来一些助力。” “哦……” ……………… 这时前院弥芳轩里,最后一个参赛者交卷了。 下午的得分需要所有人的投票决定,陶然和司琼虽然已经对结果失去了兴趣,还是一前一后的回到了正堂里。 十五张被掩去了名字的作品被挂在东西墙面上,每张书法下面都有一个签筒。陶然数了数,每个人手里都是六支签。他心里急着想知道舒销年带着司琼回丹秋院以后的事,在大堂里转了一圈就把六支签都投完了。 任务完成,也不管舒杳华背后的葛老头欲言又止,一脸还找他有事的模样,低着头匆匆的告辞几句,出来跟舒销年汇合了就往东苑走。 “感觉怎么样?” “他上钩了吗?” 两个人同时问,陶然原地站定往后看了看,没人跟上来,这才提高声音,“你让他摸了你哪里?”说!快说! 舒销年坏笑地去抓他的手,“怎么就知道是他摸我,不是我摸他呢?” “……你敢!”小兔子亮出了尖利的爪子,“难道你真摸了?”眼睛已经变红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舒销年发誓,“他也就摸了摸我的裤子。”具体怎么摸的就不交代了,以免引起家宅不宁。 摸了摸裤子? 陶然狐疑的看舒销年,舒销年眼神坚定地回视…… “好吧,那事情怎么样了?” 舒销年得意一笑。 “他转弯抹角的问了我的生日,我当然得告诉他了。要不然我干嘛让大嫂帮我改了密码呢?然后我就内急去了洗手间,在里面玩了十几分钟游戏。” 舒销年的保险箱里原本就是些金条珠宝之物,更要紧的东西都存到银行保险库里去了。今天他提前让刘慧梨去把他们保管的那座大行普贤菩萨移到丹秋院的保险箱里,再在书房角落里放一个摄像头。为的就是得到第一手最直观的证据。 “那我们走快点,跑过去吧。”陶然有点迫不及待了。 舒销年拉住他的手,“走!” 赶到丹秋院的时候,同样迫不及待的刘慧梨已经带着人站在外面等了,“怎么这么慢?不是说就去走个过场嘛。” 陶然告罪,一行人匆匆走进书房,刘慧梨亲自从书架顶上拿下一个小巧的DV,查看了一下,喜道:“拍下来了!” 大家回到客厅里,打开电视机把DV画面显示到屏幕上,倒退、停下、播放。 只见书房门被打开又关上,司琼出现在画面里。他警惕的环视了一圈书房,还拨开一盆绿植看了看后面,似乎相信自己是安全的,他终于站到了保险箱面前。 保险箱的密码本来需要四位密码两个,暂时全被改成了舒销年的生日1110。然而即使密码已经变得如此简单,操作起来却有点繁琐。只见司琼笨手笨脚的转着密码盘,失败了好几次才掌握到诀窍,看得沙发上的众人都捏了一把汗。 “怎么这么笨!知道密码还花了那么久,还好我在打游戏懒得出去。”舒销年不屑地打了个响指。 “不笨怎么会接这个活儿呢?”刘慧梨挥挥手,“别出声,快看!” 沉重的铁门终于发出“咔哒”一声响,司琼明显很兴奋,他转过头看了看门的方向,想了想过去反锁了,这才慢慢的拉开了保险箱的门。 他没把铁门全部拉开,只是探进头去看了看。之后就马上抽身出来锁上了门,还细心的打乱了密码盘的排序。 转过身来的时候,可以看见他狂喜和难以置信的表情……舒销年赌对了,今天他不会带走佛像,也带不走。 一尊玉佛四十多厘米高,难道抱在怀里,挂在裤腿里出去吗?万一摔了不是得不偿失? “这个算是证据吗?能逮捕他吗?”陶然问。没有拿东西,是不是不能算偷盗啊。 “这个不算。” 舒销年站起来关掉DV,还给刘慧梨,“所以我已经答应了他,后天晚上在院子里的霞波亭里,与他对月谈心……顺便为他庆生。” 至于后天是不是真的是司琼的生日,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大嫂,你让人把佛像带回去吧。目的已经达到,接下来只要随便找个值钱的东西塞满那个木盒就行了!” 刘慧梨点点头,“妈的死追根溯源都是郜斌贪得无厌造成的,没想到二姐跟他离了婚,还敢把主意打到德园里面来!真是太小看他了,这种无孔不入的坏胚子,就该一耙子打死了才能让人放心。” 众人深以为然。 …… 斗书大会的最终结果第二天才出来,第一名和第二名都是书画协会里的青年一代领军人物,不算意外。 倒是陶然拿了第三令人大吃一惊。 按照事前的约定,第一名的葛文彬拿到了“圣手”的称号,前三名有资格参加在北京举行的书画盛会。陶然接到电话以后坐桐爸的车去了一趟书画协会的总部办公室,回来以后显得有点神游天外。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舒销年下班回来就看见他这幅神不守舍的样子,“来,坐我腿上说。” 陶然白了他一眼,坐到他身边,嘴里哎的叹了一声,“他们要我加入书画协会。” “那很正常啊,怎么了?” “本来我也觉得没什么,可是后来有人暗示我说,要是我自己辞退的话,这个入京名额就会转给第四名。” “然后呢?第四名是谁?” “舒忌煌。” 这下舒销年也开始犹豫了…… “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把这个名额让给忌煌吧。”陶然把手环到他脖子上,热气唿着他的脸颊,“我犹豫的并不是这个,我已经辞退了。我是在想,到底要不要加入书画协会……你说呢?” 舒销年揽过他的细腰,手臂穿过他膝盖下面,强制性的把人抱到自己腿上亲了一亲,道:“干嘛把机会给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我还打算跟你一起去北京玩一趟呢!”放在他腰上的手已经不客气的钻进了毛衣,真暖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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