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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问久愣了一下抬眼看着他，捏着叉子的手指微微发白。 “刚刚你说要跟我约长期，”程霖说话的时候语气低沉，语速很慢，让江问久不得不集中注意力仔细听着，“我没有立刻回答你，因为我想让你冷静一点再决定。” 江问久下意识地点了下头。 “你可以决定时间、频率，但是一旦开始我就不会给你这么多的……”他迟疑了一下，终于想到了一个合适的词，“这么多的纵容，我会要求你提前半小时到这里做完清洁，在房门口脱光衣服跪好等着我；还会要求你的姿态和规矩，有奖励也有惩罚…所以你想好了吗？” 江问久挑了一点奶油放进嘴里，神经放松了点，但还是没有立刻回答。 “你好好想想。”程霖理解他的迟疑，就不再继续追问。 气氛有些尴尬。 自从程霖不再说话之后，江问久就仿佛沉入了自己的世界，慢条斯理地吃着那个融化了外皮的蛋糕。 程霖只是无声无息地坐在对面，什么都不说，只是上菜的时候和服务员轻声致谢，又给江问久盛了一碗汤。 饭吃了一大半江问久才抬起头看他。 “如果我们的关系一旦开始，你能在这一段时间中不接受他人的调教甚至表演吗？”江问久看他的眼睛。 程霖差点呛住一口饭。 “可以。”他说。 江问久眼睛弯了一下，继续低下头去吃饭。 程霖一时间忘了吃饭，就这样看着他。 程霖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是一个很严谨注意因果逻辑的人，但是他也说不清自己对江问久那些纵容是从何而来。 当他看到在暖光灯下吃饭的江问久时，灵光乍现。他喝了整整一杯汽水，呆呆地想：“也许这就是喜欢吧？” 后来顾清回来听说这件事的时候气笑了，还强调了俱乐部本来应该是盈利性质的，取消表演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可是程霖翻了个白眼反问他追媳妇为什么要从媳妇兜里掏钱？ 江问久也不知道是什么工作狂人，在半夜两点给程霖发了一个文件。 文件详细的写了自己的情况，近两个月的时间安排，周末的情况和工作情况。他选择了双休作为游戏时间，又写了从周五晚八点到周日下午五点的时间区间，详细地仿佛一份工作汇报。 以至于程霖在第二天看到这个表格的时候，想起了一些大学的痛。 “所以你想好了？”程霖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 “嗯，想好了。”江问久声音很好听，“时间安排我也写好了。” “就一个问题。”程霖言简意赅，“时间区间是你周末两个晚上要住在地下三层吗？”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 “如果有需要的话。”江问久回答道。 “好。”程霖应了。 “下周三记得查牙，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周三下午行吗？”江问久绕回了正事上，又妥帖安排道。 “行。”程霖叹了口气，“你平时也这样吗？所有事情都要安排好吗？” “啊？”江问久愣了一下，又解释道，“也没有，只是工作上的事怕忘了。” “那，”程霖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心跳加快，他笑着说，“周三见吧。” 江问久莫名有些期待周三的见面。 所以见面的时候程霖又穿了一身很青春的运动服，以至于跟他同组的同事以为他还没念完大学。 “讲真的，你上完大学了吗？”江问久送他出来的时候质疑道。 “你要看我硕士学位证书吗？”程霖偏过头来问他，“给你带了这个，聊两句再走。” 程霖把一个文件袋放在他手上。 江问久只是打开侧边栏看了一眼，又迅速合起来拉上了拉链，再抬头的时候脖子耳朵都红了起来。 “没事的时候可以看看。”程霖摊了摊手。 江问久扁着嘴无语了半晌，拿着那个文件袋往外面走。 他莫名觉得江问久这些情绪看起来很鲜活，甚至比跪在他面前的小九更讨人喜欢。 江问久把那一沓东西扔进车里，又看着程霖叫了车，才慢悠悠往医院走。 程霖顺着窗户看着那个穿着白大褂渐行渐远的身影，直到看不见了才移开目光。 周五很快就来了。 程霖在文件袋里放了一张电梯卡，这张电梯卡能直接到地下三层也能打开A02的门。 他摩挲着打开了灯，第一次观察这个屋子。用白绸包着的他看不出来是什么，但是他认识边上的笼子和上面吊下来的那些架子。整整一面墙的柜子装着不少江问久看到就会脸红的东西，靠近门口放着一个酒柜和小冰箱，还有装各种杂物的柜子。 上一次程霖告诉过他衣服应该放在哪里，所以这一次他轻车熟路把衣服放好，按规矩进浴室洗了个澡。 程霖下来的时候浴室里的水声刚刚停下来，他就站在门口等着江问久。 以至于江问久从浴室打开门就直接和程霖面对面。 头发还潮得滴水，看起来很乖。程霖看着江问久想到。 程霖今天应该心情很好，他只是带着点笑意看着江问久。 “还记不记得上一次教过你的姿势？”程霖点了点软毛地毯上的毛绒垫子，带着点笑意压了压手指。 江问久知道这个动作，规规矩矩按着程霖上一次教的动作跪下来。 程霖今天没再穿那身看起来很有威压的西装，只是穿了一件薄卫衣，灰色的运动裤自然垂落。 他从浴室里拿了一块浴巾，出来轻柔地擦江问久的头发。 “你怎么这么聪明？”程霖轻笑着，一边帮他擦头发，一边小声问他。 江问久仰起头来看他。 程霖用脚分开他的膝盖，又一点点矫正他的姿势。 他用吹风机之前总是在手上测试一下温度，然后再拉到一定距离去给江问久吹头发。 “小美人，”程霖关了吹风机蹲了下来，轻轻捏着江问久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今天我会严厉一点，教你规矩。” 他只是晃了晃江问久的头，又安抚地揉了把他的头发。 “手着地，挺胸，腰塌下去一点。”他蹲在旁边指点江问久的动作，“爬过来。” 江问久跟着他的动作朝着沙发那边爬过去。 在他差点碰到沙发的时候，程霖用手心抵住了他的额头。 “做的不错。”程霖蹲在他面前，“刚刚矫正过的的姿势，跪坐在地上。” 他看着江问久调整姿势，又奖励一样的揉了揉他的头发。 “半个小时，宝贝，不许乱动。”他补充道。 程霖坐在沙发上掏出来一个笔记本写着什么。 “那个……”江问久有点难以说出口，但还是打断他，“那以后我要叫您主人吧？那我是您的什么呢？小狗？奴隶？还是……” 程霖那边先是笑了一会，过了一会他才清了清嗓子。 “不用叫我主人，叫我先生就好了。”程霖带着笑意回答，“你不是小狗，也不是奴隶，你是我的小美人就行了。” ---- 让我康康或许有没有姐妹想要点梗。。。虽然我不一定写的出，但是我可以很努力创造。。。
第6章 Chapter 6 Rope ====== 程霖貌似今天没有什么明确的任务，只是撑着下巴看着他。过了一会从一个帆布袋子里抽出来一个笔记本，从包里随手抽出来一根钢笔。 “有问题？”他看到江问久一直看他。 “嗯。”江问久应了一声。 程霖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橡胶小球，掏出一块酒精湿巾轻轻擦拭。 “问吧，只准问一个问题。”程霖点了点头。 江问久脑海里三四个问题在那一瞬间都空白了，他看了一眼那个小球才好像找到了什么问题一样开口。 “这个球是干嘛的？”江问久问的时候支支吾吾。 程霖显然没想到江问久会这么问，只是用手指抵着他嘴唇让他张开嘴。 他把小球塞到了江问久嘴里。 “干这个用的。”程霖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新的，我会提前消毒，你不用担心卫生问题。” 江问久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嗯”来。 “这个任务结束之前不许说话。”程霖托着下巴微笑着看他。 程霖继续在纸上写着什么，时不时抬头看一下江问久的状态。 “把背挺直。”在不知道第几次程霖抬头的时候忍不住说道，“再让我看到一次，我就捆你了。” 江问久不吭声，调整动作之后就不敢再动了。 他不自觉地低头。 自从程霖把那个球塞进他的嘴里，口水就控制不住地流出来。 如果他过于焦急地想要吞咽，身体就会摇摆，程霖的注意力就会集中在他身上看过来。 江问久只能低着头，让自己不要太难堪。 “小九。”半小时一到，程霖抬头看着江问久，“记不记得我中间说过什么？” 他用拇指抵着江问久的牙把球取出来，用手背抹了他湿淋淋的下巴。 江问久目光躲闪着。 “刚刚我没管你的时候，在想什么？”程霖从沙发上滑下来坐在地上看着他。 江问久抿着嘴，目光停留在程霖手上，他心里动了一下。 所以程霖没有嫌弃他控制不住淌下来的口水，也没有嫌弃他什么都做不好的样子。 他低着头想。 “今天为什么不说话？”程霖抵着他的下巴让他把头抬起来。 “我刚刚在想，我好像什么都做不好。”江问久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你做的好不好，难道不应该我来评价吗？”程霖眉头皱起来，捏着他下巴晃了晃。 江问久漂亮的眉毛拧了起来，又被程霖拍开了。 “我中间跟你说，再动一次，我就捆你了。”程霖打开了最下面一层的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排麻绳，“还记得吗？” 江问久舔了下嘴唇，点了下头。 程霖绕到他身后熟练的展开一捆绳子在他身后比划着，骤然碰到江问久的时候他抖了一下。 “会限制你的动作，但是不会太疼，如果哪里不舒服要立刻跟我说。”程霖安抚地揉了揉他的肚子。 绳子在程霖手里像是有生命一样，他灵巧地打了几个结，把江问久的手捆到一起，刚刚好限制了江问久低头和双手乱动。绳子环绕过来攀着江问久的身体打出格子来，绳结抽紧的时候江问久腰背挺直，程霖喷洒在他肩头的气息搞得他浑身发痒。 在最后一部分程霖按照跪姿固定了他的腿之后，程霖把头贴在了他脸边。 沙发上立着程霖的笔记本，最上面那页删删改改写了几句诗： “叶落清江，渔火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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