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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谈行吗？” 程霖给他的纵容就是今天他可以穿着衣服跪在他跟前慢慢谈。 程霖很有耐心地等着江问久的情绪平复了一点，才让他开始说他的想法。 江问久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在这种状态下才能放松下来的时候很害怕，他甚至会害怕被人发现。在他来到这里之前，他甚至不知道这座城市还有这样的地方。在经历了第一次调教之后那种什么都不用想的感觉确实让他着迷，但是也时时刻刻警告他这就仿佛是一颗精神鸦片。 但是他又总是忍不住想沉溺在那个令他放松的状态。 “你怎么这么别扭？”程霖听完之后揉了揉他的头。 “你们这样活着不累吗？”他用了你们，在江问久疑惑地抬头的时候解释道，“顾清也活得很累，你看他光风霁月地到处乱跑，但是他身上的包袱重的很。” “怎么活着都累。”江问久总结道。 “但是可以拥有自己放松的时间，放纵自己短暂的脱离生活，就不会太狼狈。”程霖反对说。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这样。”江问久又反驳道。 “你觉不觉得今天自己反驳的次数太多了？”程霖掐住他的下巴拉到自己面前，“那你为什么跪在这里？” 江问久觉得和他讲不通道理，把头偏过去了。 “所以你想问我什么？”程霖把他头扳过来，“最后给你五分钟的机会。” “你会在游戏时和他们发生关系吗？”江问久抿着唇，眼角微微发红。 “不会。”程霖笑了，“其实你去问问就会知道，我已经很久不接调教的工作了，只是偶尔来这表演一下。” “那你会在和我签订长期合约的时候和别人发生关系吗？”江问久追问道。 “什么合约？长期？”程霖疑惑，“你要我给你签什么合约？” 江问久看着他不说话。 “好吧，”程霖紧跟着回答道，“如果你明确提出要求的话，不会。” 江问久没有继续问，点了点头。 “在想什么？”他托着江问久的下巴问道。 “在犹豫，”江问久实话实说，“犹豫要不要和你签一个比上一次更开放的长期协议。” 程霖托着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确认，江问久此时目光是很坚定清亮的，程霖解开他的衬衫，手指沿着他的锁骨往下划。 “我也坦诚地和你讲，”程霖的手玩弄着他胸前淡粉色的乳头，“你这种表面上一本正经被弄急了也只是扭着身子喘的样子，真的让我想要把你玩坏，真的不能入体吗？道具也不行吗？” “打个赌吧，”江问久笑了，“你要是不用道具也能把我玩坏，我就答应；如果你做不到，我就再去找别的……” 他的话没说完，程霖的手指塞进了他嘴里，顶开牙齿摁着他的舌根。 程霖一遍又一遍地用指腹压过他的嘴唇，最终还是放开他让他脱衣服跪好，他去门口拿了什么回来。 “小美人，过来。”江问久从地上爬起来，又隔空被程霖的目光制止了，“谁跟你说在过程中没得到许可可以站起来的？” 江问久愣在原地。 “爬过来，十五下。”程霖笑着冲他伸出了手，他屈膝坐在镜子前把江问久抱在身前。 江问久看着镜子里浑身赤裸的自己又羞也似的皱起了眉头。 “乖，”程霖把他的脸扭过来对着镜子，“把手背后。” 他把江问久的手臂扳到后面让他抓住自己的手肘，分开他的双腿放在自己两边膝盖上折回来。江问久以一种打开的姿态跪坐在程霖身上。 “想我叫你什么？”程霖揉捻着他胸前乳粒。 “都可以，”江问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垂下了睫毛看着落在自己胸前的手上。 “那就叫小九吧。”程霖笑着抚摸胯下欲望渐渐挺立的江问久，“手不许到前面来，不许低头，不许分神、不许咬嘴唇、不许并腿，犯一次十下。我们先打刚刚小美人擅自站起来的十五下。” 程霖的温柔到游戏开始就会戛然而止，明明叫着“小九”、“小美人”的也是他，可是面无表情打人的也是他。 他的手掌落在江问久小腹上的时候一切还挺正常，随着时间过去，他一只手拢着江问久的阴囊狠狠地抽在了会阴上。江问久这一下毫无准备，身体剧烈的一抽，又被程霖圈着拉了回来。 十二下打完，连带小腹、腿跟都泛着情欲的淡粉色。 江问久不耐痛，疼痛也不会给他带来快感，但是会给他带来羞辱感，会让他浑身神经都紧绷绷的。 如果长期调教得话，疼痛最多只是添趣罢了。他想。 他在手心里挤了一泵润滑，轻轻举到了江问久鼻子前面。 “普通润滑。”他在双手都染上润滑之后握住了江问久的顶端。 他双手温暖而粘腻的包裹住江问久的阴茎，右手拢成伞状，覆盖在龟头上前后左右转起了圈。江问久在他动的那一瞬间就失声喊了出来，又浑身颤抖着软在程霖怀里。 “慢一点……先生！”江问久呻吟出声。 程霖只是对着镜子里的人笑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不断重复着，摩擦过后就短暂离开，用指腹一次一次划过他的冠状沟和尿道口，过几秒又会圈起他的龟头摩挲。这是程霖第一次见这样的江问久，他崩溃的喘息和带着哭腔的颤音不断，每当他大腿绷紧的时候程霖又会堵着他的尿道口掐一下他的阴茎根部。 只两三个来回江问久整个人就处于崩溃的边缘。 他的腰酸得要命，仿佛忘记眨眼一般盯着镜子里失神的人，眼眶湿润，沙哑着声音求着程霖。 他的手指掐着肘关节不住的颤抖，双腿因为神经的绷紧而开始麻木，每当他因为难耐而挺腰就会被程霖粗暴的扯进怀里并且在会阴处抽打一下。 江问久的哀求声随着疲惫变成了呻吟和喘息，粘腻的声音贴在陈霖颈侧。 在这次他小腹绷紧的时候程霖摁着他的阴茎根部一点点推上来，在江问久的哭腔中让精液一股一股地流出来。 程霖没浪费那部分精液，拢在手心里做了第二次的润滑。他没有低头看怀里的人，又一次重复刚刚的操作，任凭江问久尖叫或者抽搐着流了满脸泪花。 他不再限制江问久的射精，在第四次射精结束一缕清液随着他绷紧的小腹和腿部肌肉淌出，程霖快速的用手遮住了差点溅到江问久脸上的液体。 他怀里的人状态不对。 江问久闭着眼睛，浑身都在抖，眼泪一股一股地流出来。 “小美人？”程霖把江问久托起来抱到怀里让他头能靠在自己肩上，他有些慌张地用遥控器关了屋子里的灯。 江问久浑身还在抖，失禁的羞耻感让他自厌情绪到达了峰值。 “过来。”程霖把翻过来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有些难接受吗？” 江问久把眼睛贴在程霖肩膀上低声“嗯”了一声。 “没事的，只有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别人。”程霖轻声安抚，“这是性的一部分，不要觉得丑陋，反正我永远叫你小美人。受不了为什么不喊安全词？” “没有，”江问久小口小口出着气，“生理上可以接受，但是那一刻真的很崩溃。” “没事了。”程霖抱着他不断安抚，“刚刚那些在这个房间里的情和欲，在你站起来就会褪去，别害怕他们，他们不会主宰你，你永远是自己的主人，任何人想在你身上做的事，都必须经过你的同意。” “你和每个人都这样说吗？”江问久在黑暗中看着他的眼睛。 程霖罕见的沉默了一会，又抱住他。 “没有，只是跟你这种自尊心强的小美人说。”他笑了，“半个小时之前还很想打碎你看看，现在忽然不想了。” “为什么总是叫我‘小美人’？为什么不想打碎我了？”江问久瘫在他怀里低声问着。 程霖知道他只是没安全感，需要聊天让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 “因为你真的很好看，以前我以为我哥就很好看了，但是你比我哥还要好看。”程霖慢慢说道，“你最好看了。” 第二个问题他没回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这样贴着江问久的时候他的心脏都会不自觉地抽动着。像是被抓紧又松开，从身到心连指尖都是麻的。 “程霖，”江问久叫他，“我答应了，可以入体，但是尽量别像今天一样，我会很难受。” “我们约长期吧。”他说。
第5章 Chapter 5 Transition ==== 程霖抱了他很久，久到江问久重新有了力气，趴在他肩膀上有了反应。 “所以我们吃什么？”江问久还是声音沙哑。 “你想吃什么？”程霖从旁边扯了一块浴巾罩在江问久肩头，撑着他看了看他的脸。 江问久已经缓过来了，除了因为害羞抿着的嘴唇以外，已经平静了下来。程霖放松了很多，他刚刚很怕江问久被吓到，但是看到江问久缓过来才放下心来。 “不知道。”江问久本想从他身上起来的，踩到地上湿淋淋的痕迹时又坐了回去。 后知后觉的程霖一把摁住了江问久的头，又抱着他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洗个澡，穿衣服。”程霖把他放到卫生间的地砖上，“收拾完我带你出去吃。” 江问久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程霖已经把外间收拾的干干净净，他换了身衣服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在看到江问久的时候他眼睛亮了一瞬。 “出去吃饭。”程霖带他去了一家湘菜，大概知道现在问江问久也不太好，就索性只是像朋友一样点了几个菜聊了起来。 江问久坐在这样的场景中，又变成了那日穿着白大褂面无表情的矜贵研究员。 程霖给他倒了一杯水，看着他像是捏烧杯一样捏起来试了试温度。 “刚刚，”程霖开口问道，“让你害怕了吗？” 江问久从对面看过来，眨了眨眼睛。 “说实话，”江问久声音又变得很冷静，“有一点。” 程霖只是用那种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他换了来时的卫衣和一件休闲外套，衬得他像一个大学生一样，只剩下眼睛里流转的光带着一点威压。 “但是你明明知道，只要你喊了安全词或者推开我一切都会结束。”程霖托着下巴看他。 服务员送了他们一个小蛋糕，江问久的目光跟着蛋糕跑，程霖把叉子放在他手里。 “我不知道为什么，”江问久垂着眼睛点着桌子，“盲目地相信你肯定不会让我承受超出我承受限度外的风险。” 那是因为是你。程霖想。 他没把他没把自己想的说出口，只是点了点头。 “江问久。”这是程霖第一次叫他的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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