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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霖手指在他身后的小穴中轻柔地按压着，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江问久整个人蜷了起来。程霖只是笑着安抚他，又一次指尖碾在了那块软肉上。 他把一个小圆球塞进了江问久身体中，只留下一段线若有若无地蹭着江问久的大腿根。 “可以趴在沙发上，不会累。”程霖摸他的脸，“半个小时，夹紧它，掉出来我们就重新来。撑不下去，就叫我。” 江问久本以为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任务，却没想到在程霖打开开关的时候，那个小球在身体里剧幅振动着，一次又一次碾压过他最敏感的地方。 体内刚刚灌注过多的润滑液几乎是带着小球往下滑，江问久稍微一放松那个小球就会划出去。 程霖会重新定时，又一次塞回他身体里。 在小球第三次塞回他身体里重新开始的时候，江问久已经浑身被汗水打湿了，他直直地跪在沙发上，不再贴在沙发背上，浑身的神经都被他调动着夹紧那个球。 眼睛被遮住了，他不知道程霖在哪，只能偏着头寻找。 他咬着牙绷紧了身体的肌肉，用尽全身力量夹紧那个球。 因为身体后仰，在险些从沙发上翻下去的瞬间被程霖揽住了。一瞬间的失重和落在程霖臂弯里的安稳让他松了一口气。 “先生，”他颤着声音叫到，程霖那一刻以为他承受不住打算叫停，却听到了江问久说出口的后半句，“您能不能抱着我？” 江问久没听到回应，但是感觉沙发的扶手一沉，程霖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捏着他的后颈安抚。 靠着程霖的手臂，江问久好像又有了动力，咬着嘴唇克服身后的不适。 “你知不知道echo……”程霖说了一半想起来江问久应该不认识echo，换了一个江问久认识的人，“你知不知道顾清走神会怎么样？” 江问久摇了摇头。 “贺朝童会给他放个片，里面的人绑成什么样他就绑成什么样，里面的人怎么挨打他就怎么挨打。”程霖说的时候可能觉得还是有些好笑，他带着笑意说，“太可怕了。” 江问久分不出神经给他反应，就只是贴在他肩膀上喘息着。 “顾清要是擅自咬嘴唇或者握拳，在身上留下痕迹的话，要挨打的。”程霖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江问久的屁股，“挨那种第二天见不了人的打。” 江问久表示质疑，但是他所有精力都用来控制另一件事情，根本顾不上反驳。 三十分钟的铃声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但是即使铃声响起他也没敢松懈下来。直到程霖把那个小球从他身体中取出来，抱着他坐在了沙发上。 “这不是很好吗？”程霖温声道，“以后走神的话，就想想今天。” 程霖抱他抱得很紧，这样贴在一起莫名有种安全感。 “我以为灌肠的时候你会叫停的，但是你没有。”程霖轻笑，“我以为刚刚你会撑不住叫我的，中间你叫我的时候我都准备好暂停了，但是你什么都没说，就只是让我抱着你。” 江问久一点点平静下来，手臂环着程霖的脖子。 “我很高兴，你做的很好。”程霖用脸贴了贴他的肩膀，“想好了吗？想要什么奖励？” 江问久沉默了很久，他撑起上半身试探地问道：“什么都可以吗？” 他没摘掉眼罩，因为没有被允许，程霖也同样没准备帮他摘掉。 “绝大部分。”程霖笑着回答。 沉默渐渐的拉长，程霖只是耐心地等着。 “可以亲我一下吗？”江问久试探着说出来。 悄无声息的屋子里只能听到程霖轻轻拍他背的声音。 打破这片沉默的是程霖的笑声，程霖倾了倾身，贴着江问久嘴唇吻了上去。 这个吻没有过多的情欲色彩，只是嘴唇相贴，温柔又纯情。 程霖在接吻的间隙摘了江问久的眼罩，用手挡着光让他慢慢适应。 他眸光沉沉地望着江问久的眼睛，又擦了他额头上的薄汗。 “先生……”江问久的目光还是迷茫的。 “去睡觉？”程霖提议道，“去洗个澡，然后上床睡觉。” “先生……”江问久抬起眼睛看着他，“能不能……别离我太远？” 程霖没想过他会提出这种要求，因为从他认识江问久开始江问久就是另一个形象的。 他可以跪在地上作“小九”，站起来的时候又变成了那个矜贵的专注的研究员。 他拒绝程霖在生活上一些帮助，反倒是回来之后又有些反常的依赖。 他忽然迫切地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尽管江问久已经拒绝了两次。 程霖把很久没住过人的休息室收拾了一下，在江问久还没来的时候晒过了被子，连枕头都准备了一软一硬两个。 江问久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腿还是不自主地抖，程霖把他抱去了卧室。 程霖按他的腰和大腿的时候他才观察这间屋子。 “发生什么了？”程霖手指捏着江问久的腰。 “也没有发生什么。”江问久趴在床上慢悠悠地说，“我妈妈病了。” “严重吗？要不要带阿姨过来这边看病？”程霖揉了揉他的头发。 “不用。”江问久叹了口气。 江问久眼睛闭起来又睁开，最后落回到手心上，他轻轻晃程霖的膝盖。 程霖给他盖好被子，临走的时候被江问久叫住了。 “先生，今天晚上留下来陪我行吗？”程霖搭在门把手上的手终于还是放开了，他搬了一个小沙发坐在江问久身边。 “睡吧。”程霖低下头用额头贴了贴江问久的额头，“明天带你出去。” 江问久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无比温柔。 “闭眼睡觉。”程霖把灯光调暗了。 之前的某个周五进行的太晚，江问久留在俱乐部过夜，程霖那天发现江问久有些怕黑，所以专门准备了一个可以调节亮度的睡眠灯。 江问久紧绷的精神终于一点点放松下来，浑身酸痛的肌肉正适应着柔软的床铺，直到这时江问久心里才挤进来新的想法 好像有什么变了，有什么在一点点发生变化。 为什么会想要程霖亲他？为什么他在那个吻里安定下来？又为什么程霖迟疑了却还是行动了？ 这一团乱麻没有困扰他多久，因为程霖抚开他皱着的眉毛又安抚他入睡。 他身上有一股浓郁的海洋香味，像是夏天晒过被子的清爽。江问久很喜欢这种感觉，因为这使得江问久觉得他站在阳光下，那些想要拉他回到晦暗之中的手臂都不复存在。 后半夜他还是做了一个梦，他爸爸坐在窗户边上和他讲话。 “小米要考大学，出去上班，离开这个家。”爸爸看上去很平静，“不要和爸爸一样。” 江问久迟疑地点头，又摇头。 “爸爸不能陪着小米了。” 男人的身体骤然拉长，画面光怪陆离，女人的尖叫与咒骂不绝于耳。 24岁的江问久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面前是倒在血泊里父亲，僵硬的身体里是13岁的江问久。 他骤然从梦中惊醒，同样惊醒第一时刻抱住他的人轻轻拍着他的背。 “先生……”江问久哽咽道。 ---- emmm，下面开始感情线辽…… 因为最近要赶论文所以更新随缘……开了学之后更是随缘……有可能一天爆更五章也有可能消失一两个星期……
第10章 Chapter 10 Desert == 江问久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他盯着天花板想了很久昨天晚上的记忆才一点点回笼。他愣了一会转头看到了床边睡在单人沙发上的程霖，半晌没敢动一下。 他酝酿了很久才鼓起勇气去握程霖搭在床边的手，却在还没碰到的时候就被抓住了手腕。 “真闹腾啊，江小九。”程霖声音沙哑，原本撑着头的那只手揉了揉眼睛，“你昨天到底做了什么梦？” 江问久迟疑了一下，才摇摇头说忘了。 昨天晚上程霖本来想等他睡着了就走的，没想到刚睡着还没二十分钟的江问久做了噩梦，他呼吸急促地翻腾着，不耐烦地皱着眉头。程霖握着他的手他才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平静下来，没过一会就骤然惊醒一次。 程霖一夜没走，坐在那里守了一夜。 后来索性靠在沙发上睡了一觉。 “去洗漱吧。”程霖没想过能问出结果，只是拍了拍江问久的头，又给他整理了一下头发。 江问久问心有愧，他知道自己状态并不是很好。程霖一直想让他放空，然后重新投入进来，或者让他释放出来，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做不到。 好在程霖很有耐心，有的是耐心用在江问久身上。 收拾完自己的江问久从洗漱间出来的时候程霖正站在门口喝咖啡， 江问久和往常一样，很乖顺地走到他旁边，又贴着程霖的小腿跪好。 程霖好像在思考什么，思考的时候右手搭在江问久肩膀上摩挲他的脖颈。 “去换衣服，今天带你出去。”程霖在江问久诧异的目光中说道，“不绑你，也没有别的要求。” 程霖从门口的柜子里拿出衣服递给江问久，他看着江问久不说话，江问久也就不敢动作。 “快点，”程霖蹲下来看着他，“十分钟，我在门口等你，不想说第二遍。” 程霖抖开衣服披在江问久身上，绕开他出了房间。江问久迅速动了起来，他没打算让程霖说第二遍。 上一次因为害羞而没能做到程霖的要求时程霖把要求重复了第二遍，程霖把他带到一层用单向玻璃构成的半封闭包厢里在玻璃前面脱了又穿，穿了又脱。 因为江问久本身服从性高，他们很少做这种训练。所以一次就够了，江问久从那之后对程霖要求的完成度更高了。 江问久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程霖正坐在酒吧门口的长椅上，眯着眼睛看着阳光，阳光洒在他身上的时候程霖也看了过来。 “过来坐。”程霖拍了拍旁边，“总共休息三天，不能一点太阳都不见。” 江问久坐下来的时候是乖顺的，他像是程霖成长过程中那些家教极严的学生一样坐的很直，会在听人说话时专注地看过来。 “没事，带你散散心，休息一下。”程霖靠在长椅上，把手搭在江问久身后的椅背上，“轻松一点，你最近有点太紧绷了。” 江问久看着他微微笑了，靠在椅背上迎着太阳眯着眼睛，后背的皮肤若有若无地贴着程霖的手臂。 他罕见地没有躲开，从薄薄的衣服中透过一层暖意。在他微微眯着双眼看车来车往的时候，程霖正侧目看着他。 千算万算没能算到，程霖居然带他爬山。 江问久爬了一半就靠在旁边的石凳上坐着喘气，程霖站在他旁边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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