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的温度使莽虎发出小小的呻吟,他轻轻晃动着屁股,将头埋在沈砚颈间,用额头磨蹭着沈砚的脖子。 莽虎臀瓣冰凉,只有臀缝和私处的器官散发着温热的波动,沈砚的指尖忍不住滑向那道缝,触摸着柔嫩的肉褶:“你真的想要吗,莽虎……你躲去哪了,淋这么湿,刚从甲板上过来吗?” 莽虎点头,热乎乎的小穴用力收缩。他臀部往上翘,好像想用自己的屁眼来夹住沈砚的手指,以回应沈砚的前半句疑问。 他故意发出难耐地呻吟,抬头看向沈砚,眼中带着不能道的潮湿的哀伤,然后慢慢低头,郑重地把嘴唇压在沈砚唇上。 这仿佛是一句深情告白。 被人喜欢,都会产生心潮涌动的自得情绪。哪怕性别相冲。 沈砚的心跳突然就龙腾虎啸,脱离了秩序。而且他其实说不清自己对莽虎的感情。 两人同舟抗敌的经历让他对莽虎,比对那个就因为脸而尝试告白然后迅速交往的便宜女友更为看重。莽虎所遭受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他短短的二十载人生,再没有对谁有过如此的怜惜、呵护之情。 他不忍拒绝莽虎,俩人越界的肌肤相亲,也绝不是一句“我不喜欢男人”就能拒绝掉的。 眼角泌出泪滴,沈砚就这样放开禁忌的束缚,捏紧莽虎的臀瓣,拨开软肉,把手指塞进去。 他含着莽虎的嘴唇呢喃:“无论如何,你在这里就好。” . 莽虎非常紧,紧得他发痛。 内里高热的带点痛感的紧缚让沈砚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性刺激,他全身绷紧不敢动,怕自己一松懈就射出来。那会令他羞愤欲死,因为莽虎才刚将他整根吞入。 莽虎跪坐在他腰间起伏,右手抓住一边的臀瓣,扭着腰往后看,缓缓吞吐着沈砚的性器,表情并不轻松。擦到敏感点了,他会突然收紧,发软地放低身体。 沈砚将这场性爱的掌控权全权交由莽虎。他还不会做爱,他观摩学习的影片都是和女人,下面会自己出水,非常容易插入。而莽虎,他连手指头都难塞进去,还得莽虎自己来。 他问:“你躲哪去了。” “你这样疼吗,会受伤吗?我怕你受伤。” 莽虎宽慰地对他笑了笑,下身动作加快。 沈砚喉结滚动,抚摸着男人的身体,柔声问:“我这样摸你,你不介意吧?” 莽虎摇头,耳朵尖通红。他左手揉捏自己的胸部,再拍两下,邀请地看着沈砚。沈砚轻声说:“要我揉吗?我之前舔过你,你感觉怎么样,喜欢我舔吗?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 莽虎不等说完,立即俯下身,把胸膛挨到他脸上。 沈砚整个人都在冒烟,羞地全身肌肤都泛出层粉色。做爱的感觉,真是好得不可思议。他舔吻着莽虎厚实的胸肌,将硬起的小豆豆含入口中挑逗,使得莽虎的后穴夹得过紧。再放开小小的奶头往上亲吻,留下一个个濡湿的唇印。 沈砚喜欢抚摸莽虎的背肌和后腰,皮肤光滑紧致,矫健的肌肉令他充满研究和探索的欲望。他也很想摸很想揉莽虎的屁股——两只手抓住臀瓣放肆地搓圆捏扁,再轻轻拍打产生振荡,体内的阴茎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呢? 但他不好意思,他觉得抚摸上半身,是欣赏崇拜占主导,抚摸下半身就是纯纯的色情了。当然,他们已经在性交。 说白了,还是因为沈砚开始不满足。 莽虎动得并不快,维持着不让自己难受的速度和深度,一手与沈砚五指相扣压在头顶,另一手抚摸着沈砚的头发,专心致志地同沈砚接吻。 沈砚两眼睁开条缝注视着莽虎,忍不住微微挺动下体,想插得再深一点儿,快一点儿。他侧过头缓了口气,轻声问莽虎:“我能插吗?”
第30章 二十六 欢爱 ==== 他们现在很像一对情侣,或者是一具艺术摆件——一黑一白两个陶瓷模型像两颗榕树的老藤一样紧紧纠缠,性器耀武扬威地深埋或是矗立。 一种关乎于性的情色艺术。 白色的手臂拥抱着古铜色的后背,这剧烈的肤色差异是艺术;强壮的阴茎插入娇小的后穴,这形态尺寸的差异也是艺术。 手掌顺着脊背肌肉向下抚摸,沈砚敢色情地触碰莽虎的臀部了。 脂肪丰厚的两团肉捏在手里手感极佳,莽虎一边呻吟一边操他的鸡巴。往上抬臀时屁股收紧了,显示出饱满的肌肉力量感。 ——沈砚深切地体会到,性就是艺术。 他不光揉莽虎的屁股,还要抚摸绸缎般光滑的大腿,上面条状的肌肉正随着莽虎的动作浮沉。 沈砚刚才绅士地发出疑问——“我能插吗?” 莽虎没有回应,这让沈砚越来越按耐不住了。 他上身立起,紧紧怀抱男人,不想全然做被压制的一方,但这样缺少一端的支柱,让他更不好挺胯行使一些主导。而且莽虎的分量着实不轻。 莽虎搂着沈砚的脖子,缱绻地扭动着腰肢和屁股,低头绵软地看着沈砚。他的鸡巴好长,因后穴的畅玩而垂泪的龟头刮湿了沈砚的小腹。 沈砚喜欢他身上点点淫靡的细节,除了龟头外还有后穴渗出来的骚水,和紧紧相拥时壮实的胸肌上那对硬起来的小小乳头,随着挺动摩擦自己胸膛的感觉。 ——这都是艺术。 今天其实不热,外面狂风大作还下着暴雨。今天是有点冷的,不过生活区温度恒定,宿舍里从没冷过。 但沈砚感到浑身炙热,热得怀疑中央空调出现故障所以温度飙升。否则怎么会跟桑拿房一样。 他热到身上痒痒,好想再脱一层衣服,但他已经光溜溜了。那就只好手上用力抓揉,身体用力摩擦,嘴唇也寻寻觅觅。 莽虎本来个子就高,又坐在他大腿上。不光如此,莽虎发现沈砚主动索求后还坏心眼地把头仰起,这样二人的嘴唇可有些距离,沈砚就只能舔吻他的下颚和脖子,舔得一阵心浮气躁。 “我能插吗,我想在上面,不是,我是说,我想在你里面,那个,动……”沈砚说话颠三倒四,直白地提出这样的要求让他非常不好意思,他气息全乱了。 莽虎“噗”地喷笑出来,于是沈砚声音越来越轻,最后滑出一句“想自己操”,便黯然熄火。听到他这样询问的莽虎已经笑得停不下来了,屁股还随着笑收收缩缩按摩着体内的鸡巴。 沈砚羞耻而严肃地看着莽虎,心里多少有点恼意。 好像被激将法猛地砸碎了包裹在处男之心外的里子面子,沈砚突然放开了,鸡巴往上一顶,指尖探到臀缝,摸着被撑薄的紧致肉环,语气变得强硬:“我说,我想在上面,我想操你宝贝……” 最后那个亲昵的称呼另身上高大的男人颤了颤。莽虎低下头来,嘴角的笑容逐渐摊平了。毛绒绒的眼睛异常温柔地眯起,里面湿意更甚。 沈砚察觉到莽虎的变化,按住他的后脑,凑到他耳边用气声说:“宝贝,爱你,让我在上面好不好……” “唔,嗯……”莽虎鼻腔中挤出细微的呻吟,估计被沈砚的气息痒到了,他供肩往另一边躲。 一瞬间屁眼舒张,然后咬得更紧,鸡巴也抖动着漏出黏腻的液体。 沈砚看着莽虎本不太显色的脸颊上浮起两片红云,意识到他很喜欢这个。 沈砚捧住莽虎的脸把他抓回来,在耳廓落下亲吻。莽虎呜咽着扭头抗拒,沈砚吸吮着他的嘴唇辗转反侧,将湿漉漉的舌头退出来,轻声道:“莽虎,宝贝,我爱你,让我在上面操你好不好?” 屁眼咬得像犯了肠痉挛,莽虎的身体随着沈砚的告白微微颤栗起来。 他鼻尖红了,有点想哭。 因为不曾有人叫过他“宝贝”,也不曾有人爱他。仔细回想,除了那短暂的福利院时光,甚至不曾有人像沈砚这样温柔地征求过他的意见,在乎他的感受和想法。 莽虎从未奢求,不觉得这些东西同自己有关、是自己所需要的。他不敢想象这世上有一个人会爱自己,哪怕只是口头的甜言蜜语。 被人叫着宝贝说“爱”,这感觉真是窝心到心脏发疼。 莽虎吸了吸鼻子,抬起屁股让阴茎滑出体外,然后转过身,像狗一样趴下,把屁股朝向沈砚。 他伸手扒住一边臀瓣,用力张开屁眼吐出一股白液,收紧时有透明的水流下来。他轻轻摇了摇屁股,示意沈砚快插进来。 沈砚捂住鼻子,感觉自己成了个点燃的火炮,引信很快就要到头然后爆炸。 他想起荷兰人那天毫不犹豫地舔上去,当时很震惊,现在到有点理解荷兰人的冲动了。 他也曾幻想舔舐女孩下面的小缝,舔阴唇阴蒂和底下的处女屄。舔完再操进去。 但沈砚没打算舔莽虎,这实在太超过了,这还是他的第一次。他只是很能够欣赏男人巧克力色的身体,漂亮的屁股和紧致的菊穴。 那穴经由抽插后变得色泽红润透亮,还能吐出点水来。 既然阴茎能进得,舌头有何进不的。他刚才待在里面感觉到了那里很软,这么软的小穴,舔舔很有情调,舔舔又何妨…… 沈砚看着莽虎的屁眼出神,莽虎扭头往后看,朝他“啊”了几声,摇晃着屁股催他。 沈砚回神,“哦哦”点了点头,跪着膝行上前,握住那对饱满的臀肉,手指在小穴上揉了两下,就是软软的。他抓着阴茎往里顶,插进去一个头,又说:“莽虎,你还是转过来吧,我想看着你。” 莽虎非常听话,乖乖翻身仰躺,把腿抬高,下身折起抱住膝盖,轻车熟路把后面的穴完全暴露出来,等待着沈砚的操干。 沈砚不太喜欢莽虎这个姿势,觉得他腿挡着没法帖得更近,很碍事。所以把莽虎的右腿扛在肩上,左腿压在身侧。 他需要抚摸莽虎的胸膛和腰身,亲吻莽虎的面颊、额头、嘴唇,然后羞红着脸把嘴凑到莽虎耳边,说一些直白露骨的情话来刺激莽虎:“我应该怎么顶你会爽,往上吗?喜欢深一点吗,我这样全插进去了你会不舒服吗?” 莽虎扭头躲避,被耳旁风一吹仍旧痒得缩起来。沈砚看他这样就笑,追着他的耳朵非要求得一个回复。 莽虎胸膛以上都泛着酡红,这样子起码是喝了一斤烧酒,而他们只在性交中沉醉。莽虎“啊啊”地摇头,水光潋滟的黑眼睛讨厌地瞥向沈砚,意思是“不知道,快别问了”。 莽虎只感受过被强暴的绝望痛苦,或是被过度索取的虚脱无力和钝痛。怎么插能舒服是他不曾接触的课题。 沈砚的抽插柔而缓,沈砚往上顶了,稍微加快速度便让莽虎浑身发抖,拧起眉呻吟。被顶撞G点的强烈感觉让莽虎十分不适应,他伸手去推沈砚的腰胯,被沈砚抓着手腕将双手压在耳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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