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虎甚至开始自我怀疑,难道真是因为做爱频率太偶尔把沈砚憋着了吗?但沈砚每周撸管次数也不少啊…… 沈砚一本情深:“难受就叫出来。” 不要,你闭嘴吧,一点都不可爱…… 沈砚嘴唇贴在他耳边低语:“我喜欢听你叫,哑哑的低低的,很性感,我喜欢你的声音,要能说话就好了。” 放,屁……莽虎咬牙,体内的东西正往里插,稍微拔出一点然后更深地插进去。他的脸被一双炙热的手捧住,沈砚亲吻莽虎眼角的泪滴,但并不能抚慰交合的不适。 “不要忍着,有感觉就叫出来,好久没听你声音了。” “莽虎,叫出来,不要有顾虑。” “一,哈呀……” “对,叫出来。” “哈……”莽虎摇头,抓住沈砚的大腿让他不要再动,被沈砚捏着手腕抓上来,把他手心摁在嘴上亲吻。 莽虎心想,你光吻个不停有啥用,真柔情就把老二拔出去啊! 莽虎的右手手指上,五道疤痕赫然在目,沈砚揉他的手心,看着他的疤,下身慢慢停了,那些不愿回想的惨痛记忆侵入脑海。他顺着莽虎的手臂往上摸,浅浅的疤痕纵横在手腕和小臂上。 这些沈砚有看到,但比起再也褪不去的深重的刀疤和烫伤,这些都并未引起他的足够的重视。 他掀起莽虎的摇粒绒上衣,手指轻轻地抚摸腰侧,就在左侧鲨鱼线下方,有道长长的细疤微微泛白,一直延伸到后背。 还有胸膛、锁骨、后腰、臀腿……沈砚沉默地抚摸着。这些部位都曾有或浅或深的血痕,因为不影响生活,从出现的那刻他就不太重视。现在有些已经淡的看不到,所有这些总有一天会被这具身体彻底代谢出去。 身下的男人疑问地眯起眼,然后主动把衣服脱掉了。浑身赤裸着,有点瑟缩地看着他,手语:已经不痛了。 “嗯,我知道。” “……” 沈砚俯身亲吻莽虎锁骨上淡淡细纹,趴在他身上叹气:“算了吧,你不想做,我知道你不想做,对不起……” “唔……”莽虎安慰地拍拍他后背,等了许久,然后默默白眼。 沈砚嘴上说“对不起”,但鸡巴好端端插在他屁股里一点挪位的意思都没有。他推了推沈砚的肩膀,沈砚的回应是紧紧抱住他,沉痛地叹气:“莽虎,莽虎,真的对不起……” 莽虎又一个大白眼,他左手抓着沙发,两腿一撑翻身而上坐在沈砚胯部。两人体位调转,他略带鄙夷地垂下眼,手语:虚伪至极。 沈砚惊讶地指着自己:“虚,虚伪?你说我?” 莽虎:这里还有别人? “啊……”沈砚有点蒙,要坐起来被莽虎摁着肩膀压下去了。 莽虎左手按着他肩,微微倾身,右手伸到屁股后头摸了摸,确认过湿度,把黏黏的润滑液随手擦在沈砚胳膊上。 然后抬起屁股,找准能让自己舒服的角度往下坐,几次以后动作越来越顺,莽虎仰头长出口气,看向沈砚手语:你太笨了,很难顶到地方,你想做,再多练练吧。 “哈……”沈砚大吃一惊,随后笑起来,“你嫌我床上功夫烂啊?我感觉还好吧,从来没给你弄出血。” 莽虎满脸冷漠地看着他,沈砚拍拍他的腰:“好啦,了解,多练练可以,但你得陪练啊,我总不能去找别人!” 莽虎比划:你多学学,你每次都弄那么痛,我不给你做。 “很痛吗,真的啊?”沈砚再次吃惊了,“那你怎么不说?” “啊啊啊啊……”莽虎闻言立马呲起牙,一脸怒容地拍手比划,狠狠控诉。 沈砚也意识到自己说了荒唐话,哈哈笑着坐起来,抱住他的后背让他消火:“好啦好啦,我知道,我以后不抓你手了。我的意思是你痛的话可以打我推我,或者大叫,你用现在这种表情看我我肯定就知道出问题了嘛。” “呼……”莽虎重重地吐气,勉强原谅他了。他把沈砚的手放到自己鸡巴上让莽虎撸,挺身抓着沈砚肩膀继续抽插。沈砚笑着亲吻他的胸膛,吮着乳头呢喃:“爱你……” 莽虎重重地坐下去,到底后压着鸡巴扭了扭屁股算作回应。 沈砚依次闻过胸膛、锁骨、下巴、最后停在他嘴角低语:“跟我说,爱你。” “哈……”莽虎下体停止,推开沈砚郑重地坐直了,他清清嗓子,张口,发出一个“哎”,然后是无比艰难的“一”,拖了很长的音节和调子都跑西伯利亚去了,却怎么都变不成那个“你”。 他无奈地摇头。但沈砚非常高兴他能发声,还愿意学习说话。沈砚笑着亲亲他:“差不多了,就是这样,多多练习会越来越好,每天跟我说一次‘爱你’。” 莽虎皱眉,抬手比划:你瞎说,我是哑巴不是聋子,我听得到。 “哈哈哈哈哈……”沈砚大笑,“行吧,既然那就我来爱你。” 说着抓住莽虎的腰,下身发力往上顶,迫使身上的男人受惊后紧紧地抱住自己。 ---- wb@钢炮软了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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