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筒那边传来了噗嗤一声的笑。 “唉、唉!沈同学,我、我好心讲给你听,你怎么能笑我呢?” 沈悫用嘴咬着胳膊,越笑越放肆,最后笑得身体一抖一抖的,他竭力想忍住自己的笑声,但那清亮的笑声就像一浪一浪拍打过海滩的浪花,一股一股涌来,止也止不住,到最后他的眼前一片模糊,是笑出的眼泪。 孙同学听着沈悫的笑声,唉唉了好几声,急得头顶冒汗,最后也无奈地带了点笑,对那听筒叹道:“我也是被全校人都笑够了。” “噗……” 沈悫咳喘个不休,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并擦去了眼角的眼泪,想说点什么调侃他,忽然一双手像背后幽灵一样伸出来,隔着衣服狠狠握了一把他的胸乳,他一惊,失声叫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又被咬住了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间,那人还在和他低声咬耳朵:“和谁聊天儿,笑得这么开心?”
第99章 164 164 那执拗的手隔着衣服轻轻揉他的乳,沈悫无声惊喘了一声,胸襟迅速湿了一片。 他被蒋之琮这么一揉,又泌乳了。 脑袋凑到他的胸跟前,蒋之琮的手开始粗鲁地掀他裙子。他自然是咬牙不让,两边人形成角力,浑圆柔软的乳房成了搏斗的战利品,最后被纳入了蒋之琮的嘴里,随着呲溜一声,灼热的口腔把那乳液悉数抿进了口中。 沈悫低低呜咽了一声,眼角发红地瞪了眼蒋之琮,抬手就挣扎了起来。 “唔!” 久得不到回应的孙同学听得这一声低泣心里有些奇怪,因为那声儿太小,他又怀疑自己听错了,于是试探性地唤道:“沈同学?沈同学?” 忙碌的沈同学含糊地答应了一声那边,表示自己在听,然后皱着眉继续和胸口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搏斗,他一手拿着话筒,一手推拒蒋之琮的唇舌,他大半的裙子已经被掀了上去,整个人衣衫不整,胸乳半含半露,那红圆的、滴落白色乳液的乳头被手这么一提起拧了一把,便迅速胀肿了起来,可怜地镶嵌在胸口一抖一抖地往外吐着奶白色的汁水。 真是气煞人也——沈悫被玩弄得胸口发酸,忍无可忍地用手捂住话筒,努努嘴横目示意:“我在打电话!” 蒋之琮埋在他胸口对着他笑了一笑,也低声回他:“你且打你的。”然后继续埋头吃乳。 “……” 沈悫气得脸颊飞红,真想撂下电话抽他,但孙同学在那边不住儿追问他怎么没声儿了,他只能作罢,答应了一声接着听这人兴高采烈地唠着学校建的新宿舍,还得一心二用强忍着胸口湿漉漉的被吮吸感,真是坐立难安。 在孙同学说到新宿舍的第四层楼什么样子的时候,蒋之琮也吃尽了乳汁,他的唇齿开始往下挪移,从胸口一路挪移至小腹,最后到阴阜处,沈悫握着听筒的手越来越颤,眼角也越来越红,不成、不成……蒋之琮那厮是想…… 呜! 手轻轻勾开了紧窄的女式内裤,中心的布料已经黏糊糊地被湿红小口含住缩进口里了,很快被淫液濡湿的内裤就被褪到了大腿根,泛着水光的畸形下体立时呈露了出来,干净的肉阜底下艳红桃肉的女穴殷切地翕张着,穴口黏腻拉丝,蜷着两瓣肉红阴唇,里头隐约可见潮红的媚肉。 舌头挑开了阴唇,卷了蒂珠就往嘴里含吃,用舌头亵玩,用牙齿挑逗,红艳的小小花蕊被口水滋润成了一朵肿胀的红珠,章鱼吸盘粘合在他的下体用心地做着吸吮运动,他分泌出的水液全被章鱼吃到了嘴里,艳红的,肿胀的,湿漉漉的黏答答的……脑子像炸开了烟花,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从下体密密麻麻绵延至全身,他就像是一把筛糠,抖得像全身过了电,泪眼朦胧地被那放肆的唇舌玩弄着。 混沌的脑子里残存着的最后理智也消弭了,等沈悫最终回过神来,他已经神色涣散地泄在蒋之琮的嘴里。 蒋之琮注视着满脸怔怔的沈悫,他的小雀儿……现在满脸都是眼泪,眼角还有高潮涸出的眼泪,唇角还有无意识流出的涎水,就像他乱七八糟的下体一样,这样多的体液。 沈悫瞪着眼珠子看向蒋之琮,像被定住了似的,机械地慢慢举起话筒,颤声说了个“喂”。 “嘟嘟嘟……” 那边已经挂了。 “……” 沈悫盯着话筒呆呆看了一会,随后怒目看向蒋之琮,艰难挺身上去狠捶了几下他,又恨道:“你刚刚发什么病啊?完蛋了,我刚刚是不是叫出声了,这下我丢脸死了!” 蒋之琮由着他连捶了几下,然后才回答道:“没听见的……那人方才话说半途,道有先生叫他,早挂了电话,只是你没听见。” 沈悫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暗中腹诽他没听见不是因为蒋之琮这厮的锅么,于是胀红着脸瞪他,咬牙崩出四个字:“无耻色胚。” 蒋之琮对这四个字坦然受之,靠着他躺了下来,手里虚拢着沈悫半个胖乎乎的乳玩着。沈悫深吸口气,一把撂开他的手,绷着脸想整理衣服,整理到一半却被蒋之琮握着手拦住了,沈悫不明所以地看向他,蒋之琮则凝视着他的一身装扮,出神望了片刻,嘴里道:“你这衣裳……倒适合拍一张结婚照。” 碧色衣裳衬得沈悫肌肤生晕,整个人看起来又漂亮又沉静。 虽然开口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沈悫按扣子的手一顿,眼角带风地白了眼他,哼道:“我和你拍哪门子的结婚照。” 他们俩没有过三媒六聘,也没有过登报声明,老派手续沾不上,新派也沾不上,又是拍哪门子结婚照? 蒋之琮起身搂住沈悫大半个肩膀:“你现在已经是我明媒正娶来的人了,为什么拍不得?” 沈悫莫名:“你这是给我下聘了?还是和我发登报声明了?” 蒋之琮手不规矩地往下滑,闻言道:“自然是都有的。” “……”沈悫盯着他,噗一笑,“胡言乱语,你逗我呢。” 他不信,而且沈万四也没同他讲过,再说了,蒋之琮是男人,他也算个男人,这种情况报纸肯刊么? 他只当蒋之琮在骗他,蒋之琮辩了几句,都被沈悫不耐地挡了回去,气得他只能泄愤去咬沈悫的脖颈。 咬了片刻他又含含糊糊哄沈悫道:“拍一张吧,挂在客厅里。” 到时候堂屋里也看起来亮堂,有屋子主人的气息。 “……” 沈悫咕哝了一句“神经”。 他才不要。 “为什么不要?” “你要拍就自个儿穿着拍去。”别来祸害他。 真是异想天开,还想摆着到客厅里,他穿着女装的相片被摆在客厅里……蒋之琮想让他丢人死不成。 ---- 后来还是拍啦,很后来的事情了
第100章 165 165 见沈悫不允,蒋之琮也只好绕过这个话头,转而问道:“你刚和谁打电话?笑成那样。” “……”沈悫斜睨了眼他,“是班里同学,他问我为什么不去上学。” 也不知道是谁害的。 沈悫话里的隐隐谴责之意被蒋之琮强行忽视了,他哦了一声:“同学,哪个同学?” 沈悫答了一番,后又想起了那孙同学刚刚说的大鹅趣事,噗地又笑了,把这事当做一桩趣闻说给蒋之琮听。 蒋之琮听完只“嗯”了一声,沈悫非常不满:“你怎么这个反应?不好笑么?” 蒋之琮又答应了一声,眼睛出神地盯着空气看着,也不知听明白没有,沈悫都要发怒了,这人慢悠悠来了一句:“那姓孙的……想起来了,你醉酒那次我去接你,有这么个人。” 沈悫:“……” 合着他还在想这个。 想起来的蒋之琮啧了一声,脸上带了几分不悦:“他怎么又来找你?还让你去上学?” 沈悫:“人家见我念了一段时间不念了,肯定奇怪,所以来问一问,也是关心我嘛。” 蒋之琮哼了一声,重复了一遍“关心”,道:“他倒会关心你。” 沈悫皱眉:“你今天怎么阴阳怪气的?”他鼓着嘴把头搁靠在蒋之琮的胸口,也哼了一声:“我不像你,一上学就有人围着叫什么‘陆兄’‘蒋兄’的,但我同学也不是不关心我的。” 闻言,蒋之琮一翻身,把沈悫一股脑强制性地搂怀里,直对着他的脸,用鼻音“嗯?”了一声,逼问道:“还有谁关心你?走了一个姓金的,又来了姓孙的。” 沈悫盯着他的脸,表情一顿,忽会过意来,有点哭笑不得:“你,你这是醋了?” 蒋之琮哼了一声,没讲话。 沈悫:“你就是吃醋,也不应该把那姓金的和孙同学相提并论,那姓金的是个什么东西……而且人家孙同学对我没意思。” 蒋之琮心道,那可不一定。 在他心里沈悫这样子在哪儿都是块引人垂涎欲滴的香馍馍,他不得不防范警惕。 两人靠着说了一会子话,靠着靠着沈悫闻到蒋之琮身上不知道蹭了谁的一股烟味,心里不喜欢,便闹着要蒋之琮洗澡,蒋之琮被沈悫嫌弃得没办法,只能起身去了。 等他洗澡出来,沈悫已经半睡在席子上打盹了。 沈悫虽睡着,但睡得不深,也不是没意识,朦胧里感觉有一双手在他身上游走着,就被闹醒了。 沈悫昏沉沉地睁开眼,看见蒋之琮在注视着自己,他的眼睛很深,很温和,像含着一汪夜寂下来的深蓝湖水,看得沈悫心头一颤,他就这样看着自己,含着那样深的爱意,像曾经他避之不及的、眉眼还有伤疤的蒋之琮在看他,也像他第一次喜欢上的、爱恋着的陆疾容在看着他,最后还有现在的他,三个不一样的人,但他们都合为一体,一起蛮不讲理地爱着他。 蛮不讲理的坏人。他喜欢的坏人。 他的心脏像被捏紧了,又涌出丰沛的水流,五脏六腑都泛着潮热,他忽然有点痛苦,因为浑身的脏器都被过剩的爱欲挤压了,他的身体承载不了这么多突如其来的爱意。 因为蒋之琮一个眼神,他忽然就那么喜欢他,平日里的苦苦压抑此刻都失去了作用,决堤失控的感情让他瞬间泪如泉涌。 蒋之琮在亲他的眼泪,低声问他怎么了,他没回复,死死地攀着他坚实的肩膀,用嘴唇亲他的胸口,亲他的脸颊,鼻梁,还有嘴角的小梨涡。
第101章 166 166 蒋之琮一口一口啄吻着沈悫的眼泪,却问不出沈悫为什么流眼泪,但眼前的人呜呜咽咽地把身体往他手心里送,那热情的娇态让蒋之琮仿佛一夜梦回还是陆疾容那时候,还有点恍惚。 其实本来他今天是想让沈悫歇息一天的,原因是前些日子家庭医生来过,说也不知怎的,沈悫最近又忧思多虑了,身体还有点虚,才好了几天就又这样,蒋之琮也是无奈,便想着少折腾他些,让他将养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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