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那些没意思的了,”他动了动手压住孟明海的小指,“我跟绵绵姐说天太热了不回宿舍了,算上今晚,这次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哦。” 孟明海笑了,他看了眼司机,小声道,“小帆就这么想24小时当我的小狗哦?” ---- 中间一度写萎了(。
第22章 抱抱 ===== 梁帆在花洒下洗去一身烟酒气,只围了条浴巾,进入空调开得很低的卧室时猛地打了个哆嗦。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孟明海身边,靠着他温热的身体坐在了地毯上。 孟明海正在摆弄他们的爬行束缚衣,十分复杂的N件套,能把人大腿贴小腿、大臂贴小臂地束缚起来呈狗爬姿态,只能用手肘和膝盖爬着走。成套的束缚衣风格很硬很野,黑色皮革配金属,穿上后手脚都会被紧紧包裹在皮革之下,仿佛真成了个没手没脚只能在地上乱爬的人彘畜牲。 不过这套装备很贴心地给各个部位附了黑色棉质软垫,手肘和膝盖处更是有厚厚的缓冲层,能够在最大程度上保证狗狗的舒适度。 当时他们一拿到这套束缚衣,也不管是不是BDSM日了,直接迫不及待地玩了起来。可梁帆没爬几步就浑身是汗,四肢颤抖,手肘和膝盖针扎似的疼,无可奈何之下,第一次主动使用了安全词。 孟明海第一时间给他松了束缚,把他发红的手肘捧在怀里轻轻按摩。 虽然很疼很累,但梁帆真的很喜欢手脚都被束缚着失去了功能,狗一样跟在主人脚边爬来爬去的感觉。那是一种全然的放松与安定,事后回想一下还带有强烈到诡异的催情效果。当晚他躺在宿舍床上,手肘酸痛得抬不起来的时候,却在幻想自己四肢被绑得紧紧的,在明海脚下艰难地爬行,最后累得只能趴在地上蠕动,口水淫水一同乱流的场景。 于是他们买材料加厚了肘膝缓冲区,梁帆也特意加强了核心肌肉群的训练,力求能得到更酣畅的实践体验。 可能是体质原因,梁帆每次宿醉都会醒得很早。 他朦朦胧胧中感觉胳膊不是很舒服,睁开眼才想起来:昨晚孟明海说他脸太苍白了,看着一副被掏空了的模样,不给他穿小狗衣服;而他则是好一顿磨,终于缠得孟明海松了口,给他绑了小狗的前肢。 小狗没有手,连睡前撒尿都是求主人帮忙扶着鸡鸡的。 在清晨的鸟叫与阳光中回忆起那一幕,梁帆没忍住直接一头扎进了床单里。身体渐渐醒过来,胳膊的痛也清晰了起来,但他却安心乐意。 他在荒唐变态的玩乐里找到平静,还被完完全全地包容住了。没有任何居高临下的审判,只有亲密快乐的实践。 梁帆的家境算是数一数二的好,人也聪明,他的人生已经顺利到了只要努力就有收获的地步。所以即使平常行事谦逊,但他骨子里其实傲得不行。发现自己有被虐待凌辱的性幻想后,他很容易地就接受了‘本质上s是为m服务的’那套说辞。 孟明海是他早早便看中的对象。他在他身上倾注了很多年的,从懵懂到坚定的感情。而且孟明海越长越高大俊朗,浑身充满着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独特男子气概,完全满足了梁帆对掌控者偏好与想象。 他心甘情愿被孟明海驯服——他也要自己永远记得这只是一种表面上的游戏。 但是,孟明海所给予他的体验却是他想都未曾想到过的。 情境内外被尊重,被爱的体验。 说到爱,网上很常见的一种说法是m是因为缺爱而导致的。对这番说辞,梁帆最早是根本不屑一顾的:对他来说,他所得到的什么资源与爱不是万里挑一独一份的? 然而,跟孟家姐弟在一起待久了,他慢慢体会到了平等的爱所具备的包容性与支持性,有时夜深了也会想,他在家里得到的那种严厉的爱,是完整的、健康的爱吗? 他算是缺爱m吗? 有次孟姐姐来A市小住,一起聊天时,他状似不经意地提起自己对缺爱那套话语的观察。 孟皓月当时就笑了,道:“大部分时间,缺爱这俩字的关联对象都是女性对不对?” 梁帆点点头:“很多s甚至喜欢在招募文案里,说专收留缺爱女m。” “什么东西?”孟明海被恶心到了,“到底是活菩萨想要在人间播满爱,还是不知哪里来的loser想占人便宜还要把自己抬得高高在上啊?” “很显然这个世界上没那么多活菩萨,”孟皓月道,“我们或许可以说,‘缺爱’这个词在定位造成痛苦的原因这一课题上是其实失败的。即使它可能触及到了痛苦的某些真相,但更不可否认的是,这套话语的使用经常伴随着对权力低位群体的打压与剥削。” 孟皓月耸耸肩,“要我说,爱达不到“满”这个状态,所有人都需要爱,一直需要爱。爱永远是多多益善的,人类这个定义出了爱的存在的物种可以说是永远在缺爱的。为什么现在‘缺爱’变成了一种贬低呢?这才是我们需要思考的问题。” 梁帆觉得孟姐姐可能比较理想主义,话讲得很美,却像是在天上飘,落不到实处里去。不过理想嘛,总能给人以正向的激励,即使他本来也不认为‘缺爱’真的会是他的困扰,但她的话还是让他心里产生了一种挣脱了什么心理镣铐般自由的感觉。 他再一次为他跟孟明海的相遇而感到幸运。 梁帆挪动身体,依恋地蹭了蹭孟明海赤裸的肩头,他的膝盖碰到了他半勃着的阴茎,便顺势拿大腿内侧的软肉去逗弄那热乎乎的一根。 他正觉得不过瘾,想去吃一吃的时候,起身时动作过大,弄醒了身边人。 孟明海伸了个懒腰,伸手揉揉他的头,道了声早啊小狗,便自顾自洗漱去了。 他真就跟家里只是养了条狗似的,洗手间门都没关,一点也不避讳。 梁帆听着他放水的声音清晰地传来,不由得一阵面红耳赤,并且忽然发觉自己是也憋了整整一晚的,尿意强烈。 孟明海清清爽爽的回到卧室,见被剥夺了上肢功能的狗红着脸跪坐在床上,狗屌直直翘起,红润润的又可怜兮兮惹人爱。 小狗哼哼两声,眼巴巴瞅了眼地毯上的束缚衣,又眼巴巴瞅了眼主人。 但它的主人却理也不理,摸了两把它因为憋尿而敏感的肉茎,然后唤它去厕所做定点撒尿训练。 主人站在小狗身后,好看的手扶着它的狗屌。 小狗心晃神迷,‘主人的气味,主人的温度,好喜欢啊。’ 它浑身肌肉松弛,尿也随之泻了出来。 这时它却忽然害羞起来:声音太大了。 它悄悄收缩肌肉,想控制尿液的流速变缓一些。 它的主人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在它耳边威胁说,‘不想尿的话我可以给你插上根小棍子堵住的,一天都不用尿了。’ 小狗打了个激灵,松了力道,在主人手里呜呜叫着,用力排干净憋了一整晚的尿。 接着,洗过手后,主人捏开了小狗的嘴巴给它刷牙,又按着它的脖子给它洗脸,很快把小狗也拾掇得干干净净的了。 干净小狗乖乖蹲坐在小毯子上看主人在厨房忙碌,满心满眼都是他,快活得直想撒欢。 主人给小狗准备了一狗盆的牛奶麦片和一碟水果。 小狗趴在主人脚边吃完早餐,被主人用柔软的湿巾清理了嘴巴,然后被牵回了卧室。 孟明海坐在床沿,给小狗做前肢检查。它在吃饭时候一直用前肢支撑着身体,现在肘部略微发红,不过没有别的异样。 于是他放心地给小狗穿上了全套的爬行束缚衣。 “小狗真漂亮,”孟明海给各处的束缚带调完松紧,摸着狗狗光裸的脊背,指挥道:“活动活动爪子,然后告诉我颜色。” 小狗试探着爬了两步,抬抬前腿,又晃晃后腿,然后仰着脸高兴道:“绿!” “好哦,乖狗。”孟明海挠了挠它的下巴,却没有陪它玩,反而去摆弄木头了。 小狗跟在他身后,项圈上的铃铛叮叮响,屁颠颠地爬到书房,看到主人拿着把小刀在块木板上凿来凿去。 小狗汪汪叫了几声,见主人也不理他,便爬到工作台下,伸舌头舔了舔他的脚踝。 “小狗,退后。到地毯上趴着去。” 小狗不满地哼哼着,却也乖乖退到了书架前,侧卧在地毯上,盯着主人工作的背影看。几分钟后,它耐不住性子了,又偷偷凑上前去舔他的腿。 这次主人直接起身,大步离开了。 小狗爬不快,在他身后扯着嗓子乱叫,急得满身大汗。 好在主人很快便回来了。它小鼻音都出来了,用脸颊蹭着主人大腿撒娇,却被抓着脸扣上了止咬器。 “别的小狗都是太凶,才会被带上止咬器的。你倒好,是太骚了,还专门在主人工作的时候发骚。” “不想休息的话,就过来做姿势训练吧。” 小狗被主人牵到工作台一侧,羞愧地低垂着头,但在听到指令后还是快速做出了反应,后肢着地立了起来。 主人揉了揉它的头毛,“乖狗,抬起头来我看看。” 小狗怯生生抬眼望向他,然后被亲了一下。 它刚想摇尾巴,却又听主人语气严肃道,“再乱动的话,我就把你拴厕所里。” “听懂了吗?” 狗狗忙不迭点头。 默默坚持了会儿,看着主人低头认真工作的侧脸,小狗忽然委屈了起来,嗓子里呜呜咽咽地叫唤着,还故意晃动身体,把铃铛摇得叮当作响。 它的主人跟没听到似的,按部就班地刻木板,扫木屑,刷墨,铺上宣纸转印。再一揭开,宣纸上就出现了海上行帆的画面,帆船后面跟着大朵浪花铺就而的小路,几尾小海豚正跃出水面。 小狗一身的焦躁瞬间被抚平了。
第23章 暑假 ===== 暑假里梁帆留在学校参加了个数学建模竞赛。一组几个人没日没夜地忙活了大半个月,终于交好了项目,晚上一起出来吃烤羊腿犒劳犒劳自己。 那天早晨他们赶死线急需一段被覆盖掉了的代码,只有梁帆笔记本里有存档。 梁帆却正好把电脑落在孟明海那边了。他虽然不太想让孟明海的存在显得太过扎眼,但时间紧,还是打电话让他帮忙送了过来。 梁帆出去接电脑时,远远看到孟明海在大门口跟张晓哲聊天。梁帆暗自翻了个白眼,他很烦这个小气算计还拿权自负的带班师哥,光是看到他的明海跟这种人站在一起心里就不爽。 然后他这个学长还不知道打听到了什么,晚上聚餐非让梁帆把“救他们于水火之急的”孟同学喊出来。 于是,在饭桌上,梁帆应付着几个同学间的闲聊,也没忘了关注张晓哲的动静。张晓哲好几次都想把话题往明海身上引,但明海好像全副心神都放在了桌子中央旋转着的烤羊腿上,看都不看他,能用一个音节回应就绝不多说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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