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都抵不上您老的零头。 忽然的问话,使得罗奈儿德答不上话,对于欢喜,从来没有个明确的答案,因为只是种感觉,就好比为何他会爱上阿拉贝尔。 罗奈儿德想了想,可能是因为舒北皮囊长得好。 不仅如此,还觉着这人性子爱恨分明,活灵活现多么鲜活生动的一个人,不会因着旁人的身份从而克制住自己的性子。 娇气脾气不好,有隐忍但更多的是口是心非嘴硬心软,往往这些,舒北就对自己说过不下一堆假话。 “来喝点酒,别把气氛搞得这么僵。”罗奈儿德缓缓氛围,倒了一杯啤酒推给舒北。 “我酒量可是出了名的差。”舒北迟疑了会儿并没接过杯子。 适才因为调酒师的一杯酒到现在,舒北还觉着身子发热头晕乎乎的,而罗奈儿德让他喝酒,恐怕不止一杯,虽说这段时间他也学了一点喝酒,但姑且一瓶酒准能把他灌得东倒西歪。 他不擅酒力。 又不喜酒水带来的辛辣,即使是甜酒饮料,都觉着有些许的不适。 便见着灯光下的舒北面颊红彤彤的,连着眼梢末端都夹杂着不明显的酡红。 恰巧这般模样让罗奈儿德尽收眼底,合了微醺过后情绪散落在瞳仁里面一涌而出,仿佛有花朵绽放,散发出迷人的芬芳。 就听着这人在调笑地呵出一口气来:“娇气,来娱乐圈怎能不喝点酒?那你少喝点吧,别喝吐了就行。” 多少有点小瞧人的意思,舒北定当不服气,但纵使手脚比脑子还要快,一伸手近乎是从罗奈儿德的手上把酒杯给抢了过来。 真等到酒水摆在面前,又给怂了。 舒北在心底把自己的手骂了千百遍:欠不欠啊,难怪丽姐一天到晚说我直来直去定要闯祸,有时候的确要忍忍,俗话说得好啊,忍一忍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不过要是还有的第二次选择,八成这兔子还是要选择最直截了当的方式。 什么狗屁的隐忍,他又不是忍者神龟,再忍下去那得出事了。 不服的怨气不停滋生,想着近来在顾钰那儿吃得委屈还有见着他同白月光亲昵爱慕的照片和现场直播,舒北就来气,用行动表示,这个狗粮他吃够了。 醋味儿散开,酸溜溜的。 仰头,在罗奈儿德的注视下,一滴不落地喝下去,还十分好爽地催促继续倒酒。 这饮酒的架势,好说歹说,像老手,若不是喝完过后,那一瞬头晕向后晃的小动作,罗奈儿德真就给他忽悠,喝不了酒是他糊弄人的借口。 “也难怪那顾总会对你另眼相待。” 罗奈儿德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角,给舒北添了酒水,“你可真是,越是认识越是想更加了解你这个人。” 连接五倍,也是近一瓶啤酒下肚,舒北总算是不吱声了,他趴在桌子上,姿态懒散得如只猫儿,半狭着双桃花眸,失神地盯着空了的酒杯,很久。 觉得眼皮太重,合上后,就好似睡着了般的安静。 服务员定时会过来清扫酒瓶,罗奈儿德示意对方动作轻些,别吵着给吓到小兔子。却被对方误以为,舒北是他的男朋友。 登时,像是吃到瓜一样。 点头积极。 搞得罗奈儿德不好意思了都。 待到最后一个空瓶子递给服务员,在筐里,草草数了大致ba九瓶的样子,服务员眨了眨眼,二话不说竖起大拇指:“先生好酒量,喝这么多都没醉。” “呵。”罗奈儿德笑出了声。 接着他有些嫌累地仰起头颅,眼神不知在看什么,呆滞的流转着一抹叫人看不懂的情绪,他幽幽开口:“我倒是想醉,可这酒能醉人,何来借酒消愁,愁更愁的说法?” 服务员没理解罗奈儿德第二层的含义,就着明面上喝酒喝不醉的说法,弱弱反驳了句:“醉是能醉,只要喝多点。” 或许习惯了受人追捧。 很少被反驳的罗奈儿德正视了那服务员,神色冷清,全然没了看舒北时的示好和试探的柔情:“喝到吐?喝到断片?” “先生,我没跟你吵架……” “我知道。”罗奈儿德意识到言重,理了理要说的话。 姑且酒精上头的缘故,让他本就不满的情绪刻意放大了些许,才会让这服务员一下踢到雷区,一碰就炸。 “我是说,乱喝不如不喝,喝酒也是要图一个过程,而不是只看最后呼呼大睡的结果。” 本想着要抽烟,罗奈儿德余光触碰到边儿软乎的小兔子,已经点燃的香烟捏在指尖当中,活生生像是给烫着了般。 下一秒 专门给到的烟灰缸成功又多了一根完好的香烟。 “……”服务员看不懂罗奈儿德这操作。 但在看到罗奈儿德在那手忙脚乱地在舒北面前,把遗留的烟味挥开,一下明白过来,当即面露羡慕和“我赚到了”的表情。 “打扰了不好意思。” 丢下这话,服务员觉着单手推车上的一大摞的酒瓶子都很有干头,刚才他在边上划水跟兄弟聊天时,就在聊这两人会不会有关系。 兄弟说哪来这么多弯的,便赌这两人只是朋友。 至于赌注,自然是输的人洗一个月对方的臭袜子,金钱不赌,就是折了颜面,或多或少还满足了服务员的好胜心。 抽烟能够缓解心头笼罩的负面情绪,罗奈儿德是这么认为的,更是在有心思或是熬夜的时候,抽烟的频率会增多不少。 譬如说现在 是真的很想抽几根烟,但放心不下睡着的舒北在这儿,想扛着走又怕把这人给惊醒,尤其是在见着他眼下淡淡的乌青,回想起这些天每日每夜地加班加点拍戏。 “拼命三郎。” 且不说别的,罗奈儿德就差来一句:下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在他拍戏的一段生涯里,他也是同样第一次遇到拍戏拍到一半有老师借着拍戏工具,直接开走的情况。 还记着那会儿老师走时还不忘得瑟的话:“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各位先走一步。” 工作人员面面相觑:檀老师骑车跑了。 罗奈儿德在看剧本,听到声儿一抬头,有些摸不清:嗯,等会,你说谁跑了?老师跑了?追啊。 结果就是人在前面跑后面这种跟了一堆人,愣是把自行车蹬地快冒烟,还是奈何不了助动车,老师是给追回来了,倒是为此也上了热搜,挂在上边点击率高得吓人。 那么舒北呢? 罗奈儿德不是没有查过他,而是因为查下来,太过干净的评论让他觉着,原来世上进了娱乐圈还能保持初心的明星,已经很难再有了。 热#初恋在此,北北是也# 精#他真的很兔子唉,看这是他新剧照!# 顶#不是夸大言辞,而是觉着舒北人很好,好到觉着没有谁能够配得上他# 一上微博搜索“叶舒北”,就能找到相关人员“舒北应援团”、“舒北工作室”、“阿北子兔”还有“北冥有兔其姓为叶”。 单说欣赏,可能都是低估了对舒北的感情。 兴许是到了冬天的寒冷,开了空调,仍旧能够觉着外边的冷空气时不时灌进来的冷意,舒北睡着后还觉着冷,便把自个儿缩成一团。 奈何椅子前后宽度太窄,几次穿着鞋子的脚想要踩上来都让他踩了个空,给重重踏回地面处。 一件宽厚的大衣扔到舒北的头上,小兔子下意识骂骂咧咧几句,大抵是意识不清不楚,他眯了眯眼睛,甩着脑袋瓜子,困意在脸上显而易见。 静静看着舒北,罗奈儿德就着这不清不楚的氛围,瞧他支着脸颊,打了个哈欠。过了好一会儿,等到匀称的呼吸声再度从耳边传来,便知道,又睡着了。 闭上眼睛小息的舒北温顺极了,没了平日伸出爪子的防备,露出软弱的一面,睫毛落了下来,投下一片阴影,倒是把那没休息好的乌青搞得格外显眼。 在轻颤眼眸的同时,像极了给束缚的金丝雀揉弄张不开的羽翼。 唇瓣娇艳欲滴。 没上妆容,依旧动人心魄,美得令人发了疯想要得到。 可能酒水不解渴,可能酒后容易出事。 反正罗奈儿德盯着看了几眼,热乎的心脏强劲有力地跳动,一下两下,声儿响彻云霄,怪就怪在,就只有他一个人听得如此清晰。 狼狈尽然。 随后口干舌燥,像是引火上身般,罗奈儿德痛苦地别开视线,不吭声地缩回那角落里,在喝酒,保持拿着凉凉的酒瓶。 没有动。 耳边唯有喝酒急促的吞咽声还有那人轻不可闻的呼吸声,吵得他心更加乱了,这个犹豫不决的男人,别扭间僵持尚久。 好不容易酒喝完了吧。 心里像是有根毛茸茸的羽毛在挠他,解不了半点的痒意,只得顺从本心起身捱过去,叫了声:“北北?” 都起了心思,何能用欣赏再来评论他们之间的感情。 舒北睡着了没法回应。 罗奈儿德是不敢再继续呆在这,他怕出事,怕自己干出对不起舒北的事,就要先行一个人走,可舒北在外边,他几乎几次要出去,都没出的成。 反倒舒北感觉到身边的温暖要离他而去,单独的大衣根本不能暖和他那么大一个人。 喝了这么多凉酒,没有半点发热的小兔子,怕冷一般钻到罗奈儿德的怀里。 周身血液不按套路直冲天灵盖,罗奈儿德手足无措,一双手就这般僵在半空。 是附上去拥着他,还是就这样任由他去,两者徘徊。 却是眼睑微垂间,被舒北的一张脸彻底蛊惑,情难自已去摸他的下嘴唇,触感很好,软乎乎,热热的。带了几许茧的子指腹一寸寸贴着挨拉过去。 要是欺负狠了会是怎样一副画面? 触电般收回了手。 罗奈儿德到底是忍住没把那嘴唇搓红吞咽啃玩的心,一切无声无息,害怕舒北醒又渴求让对方明白自己心意。 矛盾本体。 “可能就是一见钟情吧,大抵跟阿拉贝尔几分相似。” 男人修长的指尖微弯曲着的时候,特别性感。 罗奈儿德的眼神暗沉得不像样子,虔诚附身,落下一个吻,从舒北的手背一路吻到他的食指尖儿,轻柔如蜻蜓点水,眷恋揉合了旖旎。 只是让罗奈儿德没想到的是——随便一个酒吧,就是人流量还不错的地儿居然也会有狗仔队、私生饭。甚至是自己一来这酒吧就让人给跟踪到了。 本是给自己营造黑料,只苦了舒北,莫名其妙招了黑。 “咔擦咔擦——” 拿着相机的一位中年女人脸上露出赚大发欣喜若狂的表情,她觉着拍这些照还不够多,便要继续抓拍,她边上比她还要大上几岁的男人,止住她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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