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愣住了,时徽问:“为什么这么说?” “你俩不是一对吗?” “嗤!”柯景行没忍住笑出声。 时徽红着脸关上冰箱门,然后进入卧室,“砰”地关上门。 明宸挠了挠头:“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事,他就这样,脸皮薄,你先去洗澡吧,早点休息。” “好。” 晚上,柯景行靠在床上看着案卷,最近的案子扑朔迷离,看似清晰明了,却又错综复杂,很多人口中都提到了【先生】,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是谁,还有那个作者虚松,不知道他们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时徽擦着头发推门进来,他坐到柯景行旁边。 “你怎么不把头发吹干了再上床?” “等一会还不就干了。” “不行,现在天冷了,要是冻着了,以后容易头疼,我去拿吹风机。” 吹头发时,柯景行注意到刚刚时徽头发的水珠已经打湿了他的衣服,脑后的领子湿了,以及胸前的一块...... 柯景行觉得嗓子有点哑,问:“你什么时候买的睡衣?以前没见你穿过。” “就前几天,”时徽随意扯了扯领子:“质量还不错,当时觉得好看就买了。” 这睡衣是白色带黑色细线条的,柯景行怎么看都没觉得哪里好看,除了那睡衣一沾水就会变得很透。 吹了没多久,时徽就忍不住了:“你能不能好好吹头发?” “我怎么没好好吹了?”他大言不惭地反问。 “你吹头发为什么要解我睡衣扣子?”时徽睡衣第一个扣子被解开,如果再往下可就能看到别的画面了。 柯景行放下吹风机,丝毫不心虚:“你的衣服扣子太松了,我不过就碰到几次你睡衣,这不能赖我。” 时徽对他这种无赖的样子无可奈何,他系好扣子,钻进被窝里背对着他,只露出头。 柯景行伏在他身后:“生气了?你转过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还没说你刚刚衣服湿了一大片来诱惑我呢。” “你......”时徽转过身,却不妨被他抱住,对方欺身上来,时徽还没说话,嘴就被堵上了。 不同于之前的温柔,除了突然袭击,还多了几分急促和侵略。 在这之前,时徽的感情经历为零,柯景行对他也从来不会逾矩,但是这次,对方好似就要将他吞之入腹。 时徽擅长游泳,肺活量一直都比较大,但是他那点肺活量似乎在此刻根本不管用,他感觉自己快要溺毙在这欢愉里。 “停......停下,”时徽偏头躲开他:“我快喘不上气了......” 柯景行轻笑着:“你游泳不是很好吗?怎么这个时候不行了?要学会换气,我教你。” “滚!”时徽这一声显得很无力,倒更加勾起了对方的欲望。 经过刚刚的一番蹂躏,他的嘴唇更加红润,还带着水光,柯景行又轻啄几下,像在品尝甜美的草莓蛋糕。 时徽气急败坏地说:“你还没完没了了!睡不睡觉!” 柯景行没说话,但身下的触感就告诉他答案。 “你......”时徽脸通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被气的。 柯景行在他耳边低语:“你也不是没有感觉,你这样还能睡着吗?” “......” “你已经答应我在一起了,试试吧,我会很温柔的。” 时徽咬着唇:“明宸还在家。” “......”柯景行叹了几口气,作势从他身上起来:“好吧,那我去洗个冷水澡。” 时徽拉住他:“这天洗冷水澡你不怕感冒吗?” “我知道你还没准备好,确实,有孩子在也不好,我会尊重你的,没关系,我感冒了也没事的。” 时徽:“......”这满满的绿茶味是哪来的?偏偏他还就很受用。他坐起来,似乎也鼓足了勇气,搂着对方的脖子吻了上去。 柯景行也有些懵了,没想到这招这么好使,他只听见一句话:“你尽量动静小点。” 时徽感觉到对方的手探进了衣摆里,在这种精神高度紧绷的状态下,他的感官似乎被无限放大,各处都变得很敏感,尤其是当对方的手落在他胸口时...... 柯景行感受到时徽的身体颤栗一下,似乎发现了某个开关。 “你玩够了没有?能不能继续?”时徽受不了他这样的撩拨。 柯景行没有回答,他亲吻着时徽的额头,问:“时徽,你喜欢我吗?” “你问的什么屁话?”时徽听了就想打人,要是不喜欢,怎么可能放纵他做这种事?换了别人早就成了化石了。 “可是你从来都没有说过你喜欢我,从刚开始追你,到后面和你表白,我们在一起,你都没有说过,全部都是我在说。”他一边说着,手下的动作仍然不停。 时徽现在被他折磨得倒是很想分手,他深吸一口气,双臂搂着他的脖子:“我从前和你说过我不知道什么叫喜欢,不知道什么叫爱,觉得那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可是现在不一样,我无法跟你说我有多喜欢你,但是如果哪一天,你离开我了,抛弃我了,不在我身边了,我可能会发疯......” 闻言,柯景行心底似乎泛起了涟漪,他抱紧时徽:“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 意乱情迷时,时徽看着柯景行从床头柜里摸出什么东西,他脸色变了变:“你哪来的?” “买的呗,”他撕开包装:“你同意在一起后就买了,以备不时之需,看来这是明智之举,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第二天早上,柯景行照常起来去市局上班,时徽倒是难得地没有早起。 “还难受吗?”柯景行摸了摸时徽的额头,还好,并没有发烧。 时徽低声道:“......滚。” 他没有想到柯景行刚出院还能这么有精神,此时他的枕头上都是泪痕,他只记得昨晚最后他控制不住地哭,不停地哭,让柯景行放过他,但是根本逃不了,在浴室清理的时候还差点又来了一次。 柯景行:“你昨晚不知道咬了我多少口,我可疼了。” “好啊,那下次别来了,这样我就不会咬你了。”咬那么多口也没唤醒他的良知,活该被咬! “别别别,”柯景行揉着他的腰:“怎么样?感觉舒服吗?” 时徽还是没睁眼:“我只有一个想法。” “什么?” “分手吧,你这是虐待。” “我错了我错了,老婆,别生气。” 时徽顺手拿起枕头就砸到他脸上:“滚!” 这时,柯景行手机响了,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脸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时徽见他这么严肃,问:“发生什么了?” “上面传来消息,那个叫虚松的作者个人信息查到了,我现在要去一趟市局,你在家好好休息。” 作者有话说: 囤稿不多了,也快接近尾声了,下面会抓紧写,但是不妨碍我继续想摆烂
第119章 时徽一直睡到十点才起来,饶是这样,起来的时候感觉浑身跟散架了一样,若不是饿了,他也不会想着要起床。 柯景行早上做好饭后才被电话叫走的,他此时起来把饭热一热就能吃了。 刚坐下准备动筷子,就见门开了,柯景行匆匆忙忙进到卧室。 时徽问:“你怎么了?这么快就回来了?” 柯景行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衣服:“我们刚刚接到消息,说在那个网络平台主公司那找到了虚松的个人信息,现在要去江城出趟差。” “江城?那么远。” “嗯,他是江城省海平市人。” “叫什么?” “夏鸿。” 时徽皱眉,似乎对这个答案有些意外。 柯景行问:“你认识这个人吗?” “不认识,完全没有听说过。” “之前我们推测【先生】和你有某种关联,但是并不知道有没有其他势力也是如此,希望是我们多想了,不然你可能就更危险了。” “这人是做什么的?” “这就是我们感到奇怪的地方,他是个包工头,只有中专的学历,不是我歧视,我是觉得普通人不会写出这样的小说。” 时徽思索一会也点点头:“他多大了?” “他死了......” “死了?”时徽感到很意外:“什么时候死的?” “得有六七年了。” “可是你们说这个账号是五六个月前被注销的。” 柯景行叹了口气,把行李箱拉好:“对,所以我们要去一趟,仔细调查一下。” “我跟你一起吧。” “想什么呢?你还有几天就考试了,还不得赶紧复习,之前案子折腾了那么久,你都没有好好看书吧。” 时徽也想起来自己的考试:“行,那你注意安全,东西都带齐,调查完就早点回来。” “嗯,”他摸了摸时徽的头:“你才是要注意安全,你和明宸都是的。” “放心吧,我也不怎么出门,有事也会找兰哥帮忙的。” “行,那我走了。”他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似乎想到什么,转身又一把勾着时徽的脖子,在他唇上不重不轻地吻了一下,然后笑着说:“等我回来。” 看着被关起的门,时徽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他红着脸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嗔怪着:“腻腻歪歪的。” 江城省是东部沿海省份,从万城坐飞机过去还要两三个小时,海平市是江城排名比较靠后的城市,但是也是跻身于全国百强城市,所以经济也是比较发达的。 柯景行带着白杨来到海平市市局,周队领着他们到市局的会议室。 周队看起来是个精明干练的人,寒暄客套的话都一带而过,直接就进入正题:“我们接到部里的通知,对夏鸿做了基本的调查。” 他示意旁边的小警察,对方调出PPT,并介绍:“夏鸿,男,1974年出生,在江城省海平市做包工头,妻子名叫邢兰玉,开了个小饭店,两人育有一儿一女,儿子叫夏遂之,1997年出生,2015年时,高考后和同学聚会,那家饭店煤气爆炸,他为了保护同学在爆炸中身亡;他们的女儿叫夏月舟,2013年出生,2014年因其祖母照顾不当导致意外死亡;夏月舟死后,其祖母伤心过度,本来就心脏不好,没过多久就去世了;邢兰玉在女儿死后备受打击,后来夏遂之高考后也死了,便跳楼自杀了,而夏鸿后来经常酗酒,某次酒驾出了车祸,抢救无效死亡。” 其他警察看完后忍不住唏嘘:“这家人命也太不好了,接二连三地死亡。” “现在他们家还有没有别的在世的亲戚?” “有肯定是有,但是都和他们家没来往。” 柯景行:“只有这些了?没有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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