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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面具

时间:2024-06-28 16:00:03  状态:完结  作者:松生醒酒

  老太太放下手里的菜:“哦哟,太多年了,他家最后不剩人了吧?可惜了,唉。”老人家忍不住用手去擦眼泪,问:“怎么突然问他们家?是还有什么事要查吗?”

  书记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她说了一些关于夏鸿的事,但说来说去也都还是那些事,没有什么新的线索,后来,老太太说:“你们去问问老五,他们家今天都回来了,去了二姐家里,回来看看的,这时候应该还没走,他们家都住城里,说不定知道的多点。”

  和老太太告别后,他们一路往南走,书记说:“这个老五以前是化工厂的工人,也是当兵的,他媳妇是老师,为了带孙女孙子,二十年前就去了城里,老两口退休后退休金不少,他们算是这些老姊妹里面日子过得最体面的了,而且他们住在二儿子跟前,离夏鸿家很近,应该走十几分钟就到了,说不定他们知道的多点。”

  这家院门没关,书记带着他们直接进了院子,在院子里喊了一嗓子,屋里的人招呼他进去。

  屋子里坐得都是人,看起来是三代人都聚在这了,书记和他们寒暄了几句就进入了正题。

  在问到夏鸿有没有写过文章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突然说:“他写没写过我不知道,但是星星写过。”

  “星星?”

  女孩儿点头:“就是他儿子,我堂弟,比我小八个月,这是他小名,他上学那会喜欢写东西,我还看过一些,写得还挺好。”

  “写的都是什么?”

  女孩儿想了想:“就是普普通通的校园文,还都是虐文。”

  “他会发到网上吗?”

  “他没跟我说过,他那时候都是手写的,他说有时候晚自习无聊会写,我估计应该也没空发网上吧。”

  柯景行和周队嘀咕着:“看来问题是在夏遂之身上,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

  女孩儿问:“夏遂之?夏遂之是谁?”

  柯景行被她这么一问也愣住了:“不就是你说的那个‘星星’吗?”虽然这大名和小名看起来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不叫这个名字啊,”女孩儿看了看家里人:“他一直都叫夏星桥。”

  “夏星桥”,这名字似乎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听过,柯景行问周队:“他以前改过名字吗?”

  周队摇了摇头:“我们查的时候并没有查到曾用名。”

  一个中年男人说:“他家儿子叫夏星桥,女儿夏月舟,没听说过改过名。”

  回海平市市局的路上,柯景行给常裕打了通电话,常裕听到这个名字后立马反应过来:“这个名字我知道,我们当时在整理福利院地下室的东西时,看到过这个名字,但是因为经历过爆炸,很多档案被损毁,所以我们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这样就能串起来了,这个夏星桥才是整个案子的关键,我们现在在回市区的路上,我在这边调查关于夏星桥的事,很快就有结果。”

  “好,你注意安全。”

  柯景行挂了电话,他半开着窗户,江城的十一月底气温明显比万城市要低,但是他心里有点烦闷,这略微刺骨的冷风也无法让他的心绪平静。

  考完最后一场,时徽走出考场,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他发消息告诉柯景行自己已经考完了。

  考场外,兰九畹捧着一捧花站在门口,花束是月季、玫瑰和向日葵组成的,他看见时徽后向他挥了挥手。

  时徽见状只想快点跑,装作不认识这个人,他接过花,闻了闻:“你搞什么?捧着一大捧花,就我们俩这样,你不怕被人误会啊。”

  “是你心思太龌龊,没看见花上‘前程似锦’的卡片吗?你以为我要跟你表白啊,美的你。”

  时徽跟着他上车,说:“我可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我们没有结果的。”

  “嘁,我还看不上呢,坐好,我订好一家火锅的位子了。”

  “就我们俩?”

  “啧,想什么呢?我已经告诉锦屏让他先去了,他可能快到了。”

  路上,时徽一直摆弄着花,这算是他第一次收到花,他并不是那种特别喜欢花花草草的,但是收到这样的花束还是很惊喜的。

  时徽打了几个哈欠,或许是这几天拼命备考的缘故,这时候放松下来他就感觉非常困......


第121章

  柯景行回到市局后,和周队一起在信息库里查找关于“夏星桥”的资料,这时,柯景行手机响了起来,是叶城打来的,他慌慌张张地喊着:“老大,不好了,穆姐不见了!”

  “什么?”

  白杨的声音不小,就连周队都听见了这声,他停下看向柯景行。

  “什么叫不见了?”

  “今天本来说穆姐情况稳定些了,可以转去京城进行治疗,穆姐手底下的小季是负责护送的,但是当他们快要离开万城市的时候,他们的车抛锚了,只能停下来修,不过车似乎不太好修,他们就想找附近的人帮忙,那边附近正好有维修店,想着把车拖到那,医院那边也在派新的车过来防止耽误了时间,新车很快来了,把穆姐接走了,小季也继续跟着走了,可是一直到现在,我们都联系不上那辆车,后来我们问了医院,医院说根本没有再派车去。”

  柯景行听了后心里咯噔一下:“所以穆姐是被一辆不知名的车给接走了?”

  “对,我们现在已经在查了,老大,该怎么办?”

  柯景行沉思片刻,说:“去查查今天车上的所有人,包括小季,我不信就那么巧车子能抛锚。”

  “是!”

  柯景行揉了揉眉心,为什么要劫走穆姐?她只是个法医,她会有什么联系?穆姐现在状况刚刚稳定,万一突发什么意外,情况恶化了该怎么办?

  他现在心里一团乱,郁闷地点燃一支烟。

  周队继续查资料,识趣地没有多问,说:“柯队,您别着急,一步一步来。”

  他猛吸了一口烟,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时徽,如果这时候和时徽说说,或许他会有新的思路,哪怕没有,听听他的声音心里也会感到安慰。

  电话“嘟”了好久,没人接,柯景行刚刚看到时徽发的消息,应该是考完了,不过他也习惯了,时徽的手机经常关静音,他觉得手机声太吵,这时候可能在和兰九畹一起在外面吃饭,没有看见来电。

  柯景行深深叹了口气,感觉更加烦躁了。

  “柯队,你看,这是全国所有叫‘夏星桥’的人,我刚刚筛选了一下,根据我们调查推测夏星桥应该是25岁或者26岁,符合这个年龄条件的人都在这,您看。”周队调出符合筛选条件的人。

  好在这个名字重名率不算高,加上年龄的限制,更是没几个人,柯景行大致浏览了几个人,视线猛然停留在最后一个“夏星桥”身上。

  虽然照片里的人年轻了许多,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谁!

  时徽朦朦胧胧间听见了锣鼓交杂的乐声,他处于这种半睡半醒地状态时,感官都是放大的,尤其是听力会非常敏感。

  “自幼父母娇生养,盈盈十五嫁王昌。既读诗书你不思量,奴岂是柳絮就随风扬......”

  似乎这是某段京剧里的片段,他听见了两种声音交错在一起,一种是播放器里的声音,一种则是更加婉转清越的女声唱腔。

  时徽努力睁开眼睛,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片刻,眼前才恢复明净,他转头看向声源处。

  “风雨难测人难量,暗室何必日月光。阴谋毒计良心丧,休书好比杀人场。手摸胸膛想一想,无义的王魁比你强。”

  那人站在阳台处,身上披着一件大红色绣白孔雀的戏服,白色的水袖随着节奏和对方的身段灵动地飘扬。

  一曲毕,他转身看到床上的人醒了,暂停音乐,往床边走去,用一种对方更加熟悉的声音说:“你醒了。”

  时徽看清来人后,在震惊和意外中,眼角瞬间滚落一滴眼泪,哽咽道:“原来是你。”

  常裕正在调查穆怿被劫的事,他电话突然响起来,接起后就听见柯景行劈头盖脸地一句:“马上传讯兰九畹到市局!他是重要嫌疑人!”

  “什么?兰九畹?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夏鸿的儿子叫夏星桥吗?”

  “嗯。”

  “我们在信息库里查的,这个夏星桥所显示的照片就是兰九畹十七岁的时候!兰九畹就是夏星桥!”

  常裕一听便警觉起来,他听柯景行说:“我刚刚给时徽打过电话,我一直不接,他考完试后还给我发消息,我有种不好的感觉,你能不能帮我看看他有没有回家?”柯景行此时不安的情绪达到了顶峰,他的语速都变得比平时快许多。

  常裕:“好,我安排好后就立即去,你别慌,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我这边调查得差不多了,今晚就回去。”

  “你注意安全。”

  兰九畹折起水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端起小桌几上的茶杯,不急不徐地喝了一口,时徽还能闻到淡淡的茉莉香,似乎是飘雪的味道。

  兰九畹放下茶杯,说:“抱歉,用这种方式和你见面,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兰九畹,曾用名,夏星桥,是你们早有耳闻的【先生】,也是柯队最近去调查的作家【虚松】,《疯狂小说家》这本小说,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我大学的时候写的。”

  时徽的眼神由片刻震惊瞬间变为了然,却又夹杂着些不可思议,他双唇有些颤抖:“没想到......竟然都是你......”

  兰九畹读出了他的意思,笑着说:“你看,我不用多说你几乎就全明白了。”

  时徽的思绪渐渐明朗起来,他说:“我们一直调查,幕后的人和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本来我还以为我们推测错了,毕竟我的社交圈小得可怜,甚至我都怀疑过我的咨询师,他们通过录音知道【先生】是一名女性,但是没人想到,除去变声器的混淆,这个人还会伪音,这是没有被高科技污染过的声音,我们的思路一下子就偏离了。”

  兰九畹很是满意,他用另一种声线,就是录音里的女声,对时徽说:“做这一行的,如果没有什么真本事,又怎么能活得长久?”

  “其实我早该察觉的,你一向都喜欢听戏,我那次在医院里醒来时你也在哼着戏曲,但是我听得不太真切。”

  兰九畹摸了摸戏服上的刺绣,换回了自己本来的声音:“这是我高中毕业之后才学的,当初确实是很喜欢听戏唱戏,但我很少在人前唱,因为我唱得并不完美,没想到竟然也算是一种保护伞。”

  “当初,时天的案子,岳平山手下的那两个人突然车祸死去,是你安排的吧?岳平山的妻子儿女被人软禁,也是出自你的手笔吧?”

  “是的,不过我其实不想这样,岳平山自己墙头草,明着和我作对,我其实在那之前很久不会去动手处理什么人了,他自己找死,妄想和别人合作,我当然不能放过他,更何况,”兰九畹的手指拂过时徽的脸颊:“他们还动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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