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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

时间:2024-03-24 06:00:10  状态:完结  作者:ZIYAoun

  (作者os:谈吧,看他俩谈吧🚬啥都做了就开始纯爱了。本章攻受心里起伏都挺大的,感情很复杂。没了。


第37章 解铃还须系铃人

  “袁小姐打扰了,这是你托我调查的资料。”

  袁烨在工作室内喝茶,手边递来一份文件。她不紧不慢放了手中的瓷杯,报以纯粹的微笑,接过文件。

  “ip地址最常使用者是位于A大任职的周教授一家。男方:周慕仁,女方:周冰心,以及二者独子周诺子。”

  她那对细长眼勾得像月牙,月牙闪着银光,寒意也一起在笑颜内绽放。

  “谢谢宝宝~”

  助手愣了一下,热意从心脏扩散。他匆匆点点头,鞠了一躬,毕恭毕敬退出了上司的办公室。

  袁烨笑眯眯地目送助手出门。在门锁镶嵌的时刻,把手边的遥控器调上最高档。

  她玩乐之余也没忘正事儿,开了电脑主机,看着循环的光圈,数好节拍,敲下了几对组合键。

  屏幕跳闪一下,光圈加载完成,主屏幕与往常无差。

  屏幕上方的摄像头亮起一颗红点。

  接着她点开邮箱,查看最新的未读邮件——

  Ys:〔邀请函已收到。所需货物清点完毕,请袁小姐于活动日亲自验收。预祝活动成功,交易愉快。——附件.rar〕

  袁烨摸摸下巴,随手打了些官方回复词,再附了一份聚会事宜过去,确认发送成功后,换了个号继续处理未读信息。

  Eyes:〔这是新选的一批商品,请过目。——附件:scottish fold.rar〕

  压缩文件里是数张人像照,男女风格清一色偏向幼态可爱,细看每个人又有着说不出的违和点,与纯净相斥的诱感。

  袁小姐忽然看到有意思的图,拍了一张闪照发给了白沫星,附言:怎么样?

  没两分钟手机便来了电话。

  “喂~白大小姐~”

  “啧。你什么意思啊,又开始挑新人......旧的那批不是都还有没上手的吗?”

  “啊~你不觉得‘折耳猫’缺人了么,要更新批货了啊......”

  “......”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呼吸的变频在电话里一清二楚,让这边的人眉目微扬。

  “现任的折耳猫还有不少回头客,还有几尊难搞大客很喜欢他——他下场了,还有谁能压得住那几尊大佛,那群人的嘴挑得很,这不好换吧......”

  “小问题啊,商品嘛,都是从我们这儿出的,重新培养就行~再说了,这边年年都有人抢着涌进来,你没看我给你发的那张图,卷成这样~我们可不缺好原料。

  而且没有竞争对手,人是会变得怠惰的~换个机制,实时更新,也是保证商品质量嘛~

  哦哦!还有一点,他年纪也大了,现在的顾客都喜欢小一点……”

  “你自己想。反正...我不建议这么快换人——你有心思换折耳猫你不如物色一下狐狸的备用货。我累了,不想再重复这句话。”

  “姐姐你真要退至幕后了?别嘛~我可舍不得你,实在不行,我为了你回归一下~”

  “我不跟你聊了。你要聊来学校找我——嘟嘟。”对方挂断了通话。

  袁烨伸了个大懒腰,嗷了一嗓子舒服多了,门外传来腻腻乎乎的喘息,门缝划了几条新鲜的水渍入室,闪着些浊液独有的泛光。

  “宝宝进来吧~很难受吧~快过来~”

  助手撑着门把手开了门,面颊红透,发丝混着可疑的液体黏在脸上,高挑的大男人明明衣着干练西服,一眼扫去却哪哪都觉得凌乱。

  那人拖沓着前行,抱着下腹佝偻身体,一步一步,腿软着发颤。

  袁烨细细品着男人的不堪,看着他那样儿像是出生的小羊羔,手上的遥控器在自己指节间旋转了几下,便切了另一个模式。

  “唔嗯~”

  男人忽地跪下来,四肢着地垂下脑袋,粗重喘气敲打地面,呼出一片白芒的水雾。

  皮鞋跟一下一下踩上瓷心,敲撞出的声响,温和刻入骨髓的指令。无形间,指挥棒摇曳,奏起狂想曲,让他自发醉入的颅内的疯狂幻像。

  袁烨走神了。她其实没怎么注意在自己脚下高潮的动物。她还停留在‘小羊羔身上’。她从小羊羔想到了羊羔的母亲,又想到了她这边也有一位狐狸妈妈:

  有一只狐狸捡了只刚出生的折耳猫,把它带在身边教它猎食,如何生存——

  无亲无缘的。把它带独立已经很善良了,难不成还得操心它的生老病死么,是母性大发了还是怎样啊~

  “哈~女人真善良~不像你们,就只是动物嘛——宝宝~”

  袁烨踢踢地上人的下巴。

  他把湿漉的脸抬起来,眼里的痴醉敏感得拉丝。这只动物立马抓住主人的脚,用嘴唇亲吻鞋面,再往上磨蹭短袜,吮吸脚踝露出的肌肤,像是发情的狗。

  白沫星在路上也遇上了发情的狗,难缠的狗跟了她一路,恶心地掉了一路口水,熏得她想呕。

  在狗准备扑上去咬她的时候,被路过的人见义勇为了。

  “好啊白沫星,你又看上别人了是吧?你他妈有我一个还不够么?我供你吃供你穿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要钱我给你你要命我也给你,我还有什么不能给你的!你就不能选我么!”

  见义勇为的好人叫陈任瞳。他没有表情,手一提,几乎把这发病的傻逼拎得悬空。

  接着傻逼开始发神经地乱抓乱挠,被陈任瞳一脸嫌恶地提远了点骂:

  “啧!傻逼。脑残。滚远点好吧。”

  然后被丢了出去,猛地摔了个狗吃屎。

  那人颓丧地抬起脸,瞅见反光玻璃映出的自己又丑又龊,一抬脸,看见头顶那对璧人亮得发光。他心中的女神俯视自己,撇撇嘴,目不忍视地别开了脸。

  傻逼稍微有点脑子,觉得再耗下去自己显得更可耻可悲,而且他也打不过女神身边的高个儿……一咬牙,夹着尾巴一瘸一拐地,灰溜溜跑了。

  “你发的吧?”

  陈任瞳拿起手机亮给白沫星看,未知号码的短信息,让他到第三条校道。

  白沫星看着短信,眉头皱了下,看了眼陈任瞳又避开了他的双目。点点头嗯了声,让他跟自己走。

  “我不建议你跟着徐鑫延的想法走。宴会别去,就当是为了周诺子。”

  陈任瞳桃眼微敛,扫荡着那对狐狸眼里能够暴露的漏洞。

  可是狐狸没什么能够暴露给他的东西。她说的都是实话,走了心,还掺了点似是而非的同情和愧疚。

  “为什么?”陈任瞳在身后来了句。

  白沫星语塞,一转头张口,锁紧眉目,又咽下差点说漏嘴的话。她一烦就开始急,搞不清楚陈任瞳平时机灵得很,为什么非得这时候掉链子。

  “不是你耍我呢?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就是个陷进啊!你不是不清楚他到底做着什么性质的工作,你非得去亲眼瞧瞧他的不堪么?”

  “再说你能做什么?你难道能够像在学校一样把那群家伙都揍一顿逞英雄嘛?不。你不行。你跟那群人的阶层天差地别,你不要以为你的小伎俩能有任何效果,他们一个不开心耍耍手段,最后死的还是你自己。”

  陈任瞳没生气,因为他看狐狸那副急起来的样子,像是说给她自己听的,还带了剖析自我的成分在,于是便心平气和地说盲点:

  “嗯哼?你和徐鑫延我都不认识,硬要说的话,徐鑫延风评比你好太多了。你凭什么觉得我要相信你说的话。难道你就不是在挖坑给我跳么,谁知道是你两互挖还是联手做了个局一块耍人玩?”

  “我能跟他联手?妈的那人就是装,背地恶心得不行!渡着黄金的屎,听着都能吐。”

  白沫星立刻想到了他嘴里的好风评徐薪延——乱交之余嘴对嘴地给对方塞药,把一大批前没脑子后无背景的小朋友扯下毒海。

  “所以周诺子涉毒了吗?”

  “你妈的!问你那好风评的徐鑫延去吧!”

  白沫星咬牙切齿地发脾气,陈任瞳抬抬眉毛平静道:

  “我也没说不信你啊。你不是见到我对舆论的态度了么?我要真信了我用得着来找你么?随着周诺子怎么死我也不管啊。”

  白沫星疑心,她在怀疑陈任瞳对周诺子的感情,说什么也不可能一个月比八年。但她也不能去怀疑这唯一的稻草,怎么说,在如今的状况下能救周的也只有他了。

  ----

  作者os:更晚了呱。起不来床+卡文+生病感冒。

  本文回收伏笔,交代信息。

  补课:

  1.“ip地址”一词前文出现过几次。

  2.徐薪延是给陈任瞳寄信送门票的那个人。前两章有写。


第38章 塞壬

  准确来讲,白沫星第一次见到周诺子是在生院办公楼。正值秋季报道期。

  而且她那时也没有把重心放在这个小不点身上。瞥了满面春风侃大山的姜孝洁,还有跟在身旁两眼放光的小门生——就觉得,要么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垃圾,要么又是个没脑子的白纸被骗了去。活该。

  第二次,就是她有记忆的那次,和周诺子在教务处同值的那一天。即周诺子被诱奸的第二天。

  白沫星对这类应激反应出奇敏感,基本一眼就能确认他最近被人强上了。高敏感,强自卑,掺着些自我厌恶和崩溃,但表面上得装着无事发生的样子,却掩不了自发的防御机制,心灵空档和五感削弱。

  于是,她伸出了手。

  “这是可以利用的,不要把自己放在被害者的位置上。”

  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要带周诺子。可能是他长着一张自己喜欢的脸,小巧可爱讨人喜欢,与她这张从小到大都被诟病成狐狸精的面容大相径庭;也有可能是她作为过来人,想做做好事,给“后辈”撑把伞。感受一下位于道德制高点爽感,被人拥戴和褒扬的圣人心。

  她教这个青涩的学生仔褪去厚镜片,脱下体恤衫——换了美瞳,染了头发,护肤化妆做造型一个没落下,重塑衣品和个人风格。

  “这个合适你。”

  “就这样吧,毛茸茸的可爱死了。”

  “你说话方式改一下,不要不吭声,多少说两句,就算是支支吾吾,别人也会看在你那漂亮脸蛋上放过你。”

  渐渐她有了个姐姐的样子。甚至有一段时间她就把周诺子当弟弟妹妹养。周诺子的性格也随她意,听话又被动,懂得感激和回报,跟着自己一屁股跑,让干嘛就干嘛,嘴巴也把的严实,比她那群所谓的姐妹花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但人总是羡慕自己没有的东西。自卑的人更加。妒忌能在这摊烂泥的滋养下迅速生根发芽。

  明明是自己教的,自己带的,甚至于赛道都不一样。但看着小白花逐渐上手,得到一些成绩和褒扬后,就开始想破坏。似乎他本该位于足底,一辈子可怜巴巴地哭泣,悲惨地扒着她的大腿,把她的施舍当做珍宝。而不该一步一步爬起来,学会走路学会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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