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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

时间:2024-03-24 06:00:10  状态:完结  作者:ZIYAoun

  “对、对不、起。任、任瞳、前、、、不该、喜欢、你......”

  陈任瞳凝眉,脑子在斗争是该叫醒他还是让他继续睡,不过脑地又问了句。

  “所以你要怎么办?”

  “......”

  “应、应该、要....接受...惩罚~”

  “......”

  骤然沉寂。

  齿蚌磨出异响,侧脸抽搐的青筋,延伸到了瞳仁深处的暴戾中央,化到脸颊上便成了嘲讽。

  寒意在桃眼之内外泄,手机的幽光泛在虹膜间更显诡异。

  “是视频。但是不全,没拍到确定性的画面。”

  “行。继续盯着吧。”

  黑暗中的方位早已入骨,光亮便是累赘。

  她迈步进了书房,在高耸的书架上摸索了会儿,指腹感受着密密麻麻、毫无章法的纹路。

  “还有,那批货还是按照原计划进么?”

  “嗑嗒”一声,书籍缝隙间弹出了一封信件,陈梦瞳把手电开了,抽出了信封内的塑封袋。

  “嗯。按原计划走吧。”

  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黑片,金属部分亮起白星。

  “明白了。”

  她捏着那枚sm卡注视了会儿,忽然笑道:

  “到时候我去看看。顺便——帮我带份礼物吧,要有纪念意义的~毕竟......这么盛大的场合可不多见~”

  须臾,指腹间的黑片折成了两段。

  ----

  作者os:秉持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先发糖后发刀。本章有重要信息与伏笔,点头。

  (有的时候吧,瞳哥男友力挺够的,看了眼后文,发出赞叹,没事,当我废话吧,反正我闲着无聊发表感想。思索jpg)


第21章 镜子

  晨间没那么多喧闹,破穿梦境的除了婉转的鸟鸣还有鼻尖的清香。

  魂牵梦绕的药香味,浅淡得好似溺入了不应存在的恬梦里,在回忆之内相伴,似乎连重面回忆都变得没那么难熬。

  周诺子突然从床上惊醒,猛地仰卧起坐。

  犯懵地环顾标清版的世界,视线模糊得像是枪版影片才拥有的画面。

  他首先看看自己的下体,没啥问题,稍微吁了口气,才挪到床头重启大脑。

  在他烦恼着隐形眼镜是不是钻进眼球深处时,瞥到了床头柜上一块突兀的小盒子。

  门口传来些碎语。

  “姐,这个怎么剪啊?”

  “啧。我天,你怎么能剪成这样,得打薄啊,你这一刀咔的......算了我来吧你别动。”

  “......”

  于是小老鼠恢复视线后,偷摸摸地开了房门,探出了脑袋看看。

  两个脑袋同时对上了,吓得仓鼠炸毛。

  “诺子?早啊~你先去厨房那个水池漱口吧,卫生间稍微有点混乱。额、如果你急的话我马上带这家伙出来给你让个位?”陈梦瞳弯着眸热情笑道。

  “没事没事我不急,我在厨房那边洗漱就好......”

  “好~”

  厨房的桌上摆好了新的洗漱用品,反倒是让诺子变得手足无措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拆封,思绪反复波澜翻滚。

  神游之际,便失去了对周围的五感监控。

  阴影从地面侵蚀视线内的光亮,覆盖以后,才发现不对头。

  肩上忽地落下了一只手,耳边震了句低语:

  “毛巾。”

  顷刻间就能被吓在原地。

  陈任瞳看周诺子没反应,耳朵红得跟昨天一般,想着是不是还没醒酒。于是掌心覆上他的脖子试了下温,顺带把他的脸转向自己,低头注视他的眼眸,关候道:

  “不晕吧?”

  诺子没吱声,摇了摇头,别开了目光,低下脑袋。

  “那个...新发型很适合你......”

  他其实没敢仔细看陈任瞳,主要怕把控不住。凌乱的头发收整以后,能够清晰地看清他的眉目——锐利、清秀,带了几分压迫感,垂眸下睨一刻,会显得很性感......

  “那可不!我剪哒!”

  陈梦瞳在厕所高声邀功。收获陈任瞳消音冷笑一枚。

  诺子受不住近距离接触,拿着毛巾后退一步,脑子好像运行过载,显现在脸上是红烫一片。

  “那个昨天麻烦你们了,谢谢......”

  “怎么?这么客气干嘛?不是都交往了嘛。”

  陈任瞳饶有兴趣地观察小老鼠的反应,起了心思继续调侃。

  “这么喜欢我的新发型?哦~这么一说你平时会花心思整头发哈,现在看着好像塌了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盘仓鼠脑袋。

  仓鼠觉得他的心脏不太好,可能准备原地飞升,寿终正寝了吧——他首先想想完蛋了赶紧收拾一下的仪容仪表,然后又想自己断片以后到底干了啥,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推开陈任瞳迅速逃离。

  “那那个我先去洗手间。”然后急速地从他的爪牙中蹿了出去。

  陈梦瞳在卫生间收拾碎发,看见诺子溜过来招招手:“诺子快来,我顺便也给你定个型~”没等仓鼠拒绝就把人压在了仪表镜前的小板凳上。

  “那个不麻烦姐姐了......”

  “没事~我老早就想有个你这么个可爱的弟弟剪个头发了,这还是我人生清单的一条呢,你就当实现姐姐的一个小梦想好不好~”

  “6。生为你弟真是抱歉哈。”陈任瞳在客厅回了句,顺带打开了电视播报早间新闻。

  陈梦瞳不跟阴阳不定的病人一般见识,开始摆弄仓鼠的小脑袋——毛茸茸的发质看着可爱,实际烫染的痕迹严重,头发全死了;摸上去倒还可以,有用精油天天养着,否则跟杂草堆别无二致。

  “诺子,我帮你修一下分叉。你注意盯着我的手,长了短了都跟我讲,要不然我怕你不喜欢......”

  “嗯嗯!”诺子乖乖坐在椅子上,感受着陈梦瞳温柔的幅度,以及剪刀利落的开合声。白噪音伴随着晨间新闻,屋内温暖的亮度与氛围,会让初醒的人又开始走起困意。

  陈任瞳不知何时挨在洗手间的门框上,抓着个春卷在啃,观摩她俩亲密的姑媳情。

  “你这剪太短了吧?他不喜欢这么短的。”

  “你懂什么,这叫打层次,上面的还没放下来呢。再说诺子都没吭声有你什么事?”

  “人家那是不敢好吧。”

  “我说你......”

  ......

  关系好好......

  ......

  “待会你俩是去学校还是干嘛?”

  “学校吧......我得回去盯一下我恒温箱里的东西,哎——实验啊......靠......我跟你讲......这是人干的事?这样,要不我替我那培养皿的玩意儿死一死好了,它能不能就给我多活一天啊......”

  吹风机,家长里短,水流混杂,装点着平凡得不能再正常的晨间。

  这应该是最平常的相处模式吧......

  闲谈逐渐冲淡一切,在耳内模糊的声线换了音色,双人的对话,在记忆之内的痕迹似乎没有能让自己轻松的闲聊,无论输出亦或是接受什么,最终只会形成压力。

  因此,会很紧张。

  周诺子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会儿。

  镜子中隐约出现了些人影,凌乱的布料,层叠而交错的肢干,夹杂在无数气喘声内,勾起的月眸之间也包括自己——直到雾气与浊液沾花了折射面,任何肮脏的物品也能够得到谅解。

  “可以了!这下就清爽多了~”

  愉悦的女音切断了脱缰的思路。

  镜中人似乎更纯粹,比起几近完美的装型,如今的这短发显得更邻家。

  陈任瞳凑进来,三个人挤在一面镜子里好似个全家福。

  “可爱多了。比起之前那个,那什么毛茸茸的头发,现在这个亲切些,要不然总感觉你要去时装周。”

  陈任瞳精准点评。

  “那也是人家底子好,都不用做造型。受不了了可爱死了,来来拍个照留个念~”

  “啊啊?!”

  周诺子惊异地叫了声。

  趁着陈梦瞳摸手机的间隙,陈任瞳把诺子脸扭过来对着自己,皱着眉头打量,盯得仓鼠心慌。

  “那、那个、会很奇怪么?”

  “不是。”

  “诶诶看镜子哈!来个对镜自拍~”

  “只是觉得......”

  “3、”

  “你戴眼镜......”

  “2、”

  “黑发的样子......”

  “1、”

  “会更可爱......”

  “咔嚓~”

  一瞬间,视线模糊,叠加的度数让眼前变得扭曲。

  “诶?你干嘛把你那眼镜卡诺子脸上?”

  “你不觉得他戴眼镜更好看么?”

  “啊...确实更可爱,你看你看,诺子小脸蛋红扑扑的多可爱~啧啧你看看你,那眼神,都快虚焦啦,怎么这么阴间......”

  ......

  “嗯嗯!姐姐再见~昨天麻烦姐姐和任瞳哥了......”

  “没事没事~姐姐很欢迎你来我们家住的~那你和任瞳好好相处,我就先走了,以后常来玩哦~”

  桃眼明媚,倒映而出的小仓鼠神采奕奕。

  今天陈梦瞳得先去酒馆接货,先一步出了门。

  她一路哼着小曲儿心情不错,走了条过去经常走的路。

  果然——

  又碰见了那只被车轮压扁的老鼠。

  她记得很早以前就有了,经过昼夜的车水马龙,雨打日晒,只剩着皮囊的形状,匍匐在马路中央。

  挺好看的。活着的时候黑不溜秋一小团,四处躲窜。就是尾巴有点恶心,要是能去掉尾巴就很不错~不过还是感觉太麻烦。路中央的那小标本,就更简单、更讨喜——她想。

  最近她的酒馆里没什么客人,常理来讲每周晚上都会排几单熟客,又或者租出去开聚会云云。但是没有。

  她接完货就一个人坐在酒吧里刷手机,一刷就是一天。

  排单表上的约号,通通被打了延后符。

  “好无聊啊~嗯......怎么还不来。”她嘟囔了句。扫了眼时间,快22点。

  按照近几月的规律来讲,今天陈任瞳不会来,而且这两周负责护送的片儿警早就断约了。听说是最近这片区被人举报有毒品交易,警力都用去抽调ktv和蹦迪场了,她这种人迹罕至的清吧都不在搜查范围内。

  于是大概拾掇了会儿便准备撤离。

  毕竟八年了,巷子不像以前那般,怎么都不会黑洞洞一条,虽说没到通明的程度,但也都能覆上层微光。影子在墙侧走,想要销声匿迹却总会露出端倪,就连脚步声也太过粗糙,鞋底沾上的泥沙被碾出的嗷鸣在耳侧喧哗。

  陈梦瞳加了点速,在转角处拐进了另一条路。

  身后的男子见她消失了,便小跑着一同拐进那条路里.....

  “嘭!”地一声,转角摔了个大的。甚至磕到了下巴,血味便在那男子口舌内发咸。

  “草......”

  鸭舌帽被他身上的人扯丢了,陈梦瞳反拧着男子的手,反压着剥走了他的行动力,来了句:“哟~年纪轻轻就干坏事呀?小朋友几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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