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一趟,后面如果有电话找我,就发邮件。” 助教看着周教授回办公室关上电脑拎包走人,连声端站如松恭迎她走后,心里犯嘀咕,什么风能把教授吹走......而且她今天竟然没嘴我,稀奇。 周女士走到了学校附近的S院门口,镜片里滑过车水马龙,向上眺了会儿住院栋,攥紧手里的水果便往前迈,彼时包里的手机响起了铃儿。 当已经熄停的铃声第二次震响的时候,她走到前台把水果放下,不耐烦地翻包拿起了电话,按下红键。 “周姐姐,麻烦您来了。”李秀贞从医院长廊的小碎步迎上来,眼角的皱纹勾着笑容,在她满头苍发前却无生机。 周女士生的一副严肃脸,眉头中间从未松过,提起水果跟上她的步子。 “没,不麻烦,您的儿子......” “还好还好,就那样......生命体征,就蛮稳定的......医生说,还是有点希望的......”李秀贞越说越小声,尾音好似带了些不明显的哭腔,引得她心间一颤。 她在病房外窥见窗边的各种仪器,安插在床上已经肌肉萎缩成皮包骨的“人”身上,越看越似被刀剜。 “进去吧......” 沉默中,跟着李秀贞的步子踏入了更为刺骨的领域。 即便病床位在窗侧,得以最大程度接受阳光,但心里破口的人就算站在太阳底下,也只会把暖洋泄出去,空壳里依旧阴冷得不行。 这是周女士这几年的对这一家子的总结。 “诶呀,姐姐又带这么多水果来,这真不好意思,下次真别带了......” 李秀贞这才看清她的“姐姐”带了水果,连连客气地摆手拒绝。 周女士跟着她的调子推搡地把水果放在桌上,碰上她那双旧报纸般褶皱的手,松垮的皮浮在骨头上,脑子宕机了下,便觉得今个下午应该也回不去了,就这么听她说说话吧...... 两人坐在床边,一个絮絮叨叨一个沉默寡言。 其实她也没怎么听进去李秀贞的碎语,家长里短个个离不开他儿子,词词隐含着身为人母的心酸,像是一片一片组装起来的玻璃瓶,千疮百孔装不了水,仅剩被摔碎前的旧忆。 她彼时会有些埋怨自己的丈夫,男子主义,冰冷。反正孩子终究不是男人生的。谁也不会明白,开膛破肚亦或是下体撕裂产出的生命体,对于母体有多贵重。 ——这她明白,所以他做不到像丈夫那般,眼不见为净,事不关己。 “看我这嘴巴,说了半天我的儿,诺子现在怎么样了?” 周女士猛然捕捉到了开关,立起了警惕。 “还好,就是在认识的朋友那边跟着念书。他......不给我惹事就不理他了。” “哎——诺子乖呀,安安分分做事儿,不像我家这个...就是因为太跳了......呜!咳咳,不说了不说了,我不是一直在操心案子的事儿嘛,终归是有点盼头了。” “嗯?” “总归是天道轮回苍天报应,罪人是逃不过的。这辈子都逃不掉老天的惩罚。” “辛苦了......” “那个周姐姐,就是说,虽然这么跟你讲很没理,但若是警察来找诺子,仍旧希望他能再想想有没有什么遗漏事儿,就...不是强硬要他回忆不好的东西,只是能依靠的,只有你们了呀...这边...这边已经倾尽所有了...已经没有办法再给出新东西了......” 周女士没应,只是把头低下来沉默了许久。接着她把手安抚在李秀贞发颤的肩膀上,轻咳了声,应着会尽力。 李秀贞听着什么东西在振动,看向了放水果的桌面,于是说着洗两个果,走过去瞄了眼旁边的手提包,转头道:“姐姐你手机是不是在响呀,好像来电话了。” 接着顺手递给了她。 不是电话,是信息。 信息开头的两个人名足以让她从椅子上神色苦凝地站起来,那副模样看得李秀贞都觉着怪。 “姐姐,怎么了?” 周女士苦笑了句“你刚刚还说周诺子乖,现在他就给我惹事儿。有点急,我应该陪不了你了,我赶着出去一趟......” “没事没事儿,是我叨烦姐姐了,是诺子是吧?快去吧。孩子的事儿最重要。” 周女士走到门口,犹豫了下,转头留了句。 “我会和他讲的。” 房门闭合后,李秀贞那无神的双目抬起了一侧眉,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痴癫刻在在嘴角的笑意边缘。 “儿啊,妈妈会为你复仇的,马上...马上就要成功了...再等等好不好...大家都在帮你呢...马上,马上,马上老天就要开眼了......”须臾精神恍惚地坐下来,捏着两个被按坏的苹果,注视着病床上的植物人。 ---- (作者os:哈哈昨天没更新,因为腰酸背痛下不来床,今天中午起床以后框框码字(开始找补,,,嗨) 本章交代了些关系。推案件线。下章该有小情侣的身影了。
第25章 离心机 “诶?这不是我们诺子同学吗?好久没见了。” 诺子在走廊上被人堵住了去路。诺子记得这张脸,是他在这栋楼内不想见的面孔,明明挑好时间会错开,偏偏遇上了。 “啊...学长,好久不见......”他瞳孔有些涣散,并不知道自己嘴边的微笑到底怎么样。 “等会有空吧?” “那个......” 没等他说完一句话,比他高一个头的学长拍拍他的肩,亮起自己的手机,扬唇笑道。 “老地方见吧~” 接着两人擦身而过,仿佛只是一场简单的偶遇,轻松地结束了对话。 周诺子僵在原地冷汗直出,手边的文件似乎能被他指节的颤幅抖落。宕机片刻,他拿起手机输了条信息,便往相反的方向拐。 新实验楼三层走廊尽头有个活动室,方位偏,楼栋背后就是施工地,销声匿迹的绝佳空间。 诺子在门口犹豫了会儿,在肌肉记忆下,轻重缓急地敲了敲节奏。 无人应答。 在疑惑片刻的时间内,忽地被吞进了房内。 反锁声响起,头上便幽幽扬起熟悉的声线—— “怎么样不用我教你了吧~赶紧开始吧。” 那学长坐在桌子上,低头看着被拽的摔倒的周诺子。 四面很暗,被拉上的窗帘只漏了几条光,让诺子在隐约之间辨别房内不止他一人。他仍旧维持着趴跪的姿势,讪讪抬起脸,对上了学长的那双笑眼。 心慌之余咬着下唇,缓缓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 离他最近的男子觉得他动作太摸,一手把他衬衫拽破,滚了几个咕噜的白扭扣消失在地面死角内。 蠢蠢欲动。 不仅仅是那一群用下身思考的东西,还有跪坐在地上的人无法抑制的后穴痒。 长时间被规训过的身体比头脑快一步,周诺子便把脸埋进那人的下胯鼓包,浅浅抬了脑袋,微张双唇,用牙齿把那人的裤头扯下。熏腥的体臭与半勃的雄根一同弹出来,落下道阴影挡了他半张脸。 鼻尖被刺激得起了反应,分明恶心得作呕,但却意识模糊地吐出了红舌,沿着布满血管的茎柱向前舔舐。 湿润的软体缠绕鸡巴,摩梭龟头的刹那,被口交的人明显一颤,拽紧身下人的头发往内粗暴一按。 “呃呜!” 腥柱捅入深喉,强异物感侵犯咽腔四壁,生理反应地痉挛吞吐着肉根,麻痹神经的爽感从生殖器的敏感处飞射。 男子感受到身下人的指节猛地抓紧自己后裤,扯拽出的褶皱,一同把罪恶感填入了沟壑之间。 参天的快感堪比吸食白晶,毫无理性的顶撞,不顾被强插到窒息的穴洞,直到喷洒出容器承载不住的浊渍时,才拉着他的头发拔出脏物。 “咳咳!唔呕!咳!唔!咳额......” 诺子被拽着后发仰起脸,漂亮的小脸蛋上落满黏渍。反光的水花自眼角鼻尖下落,泛红水润的双眸委屈下坠,像是被落雨欺负的野花被打得左右乱晃,看着有趣。 “不错啊,现在不用教都懂得吞下去了,之前不是硬说会吐嘛?小骗子~” 学长从桌上跳下来,捏起诺子的脸蛋和他对视,看到那红唇旁挂着的黏白污液又笑了,拍拍他的小脸继续道: “我就说你能适应......毕竟是我们出了名的小骚货......” 他招招手,让潜伏在黑影深处围观的人靠紧,把猎物圈禁在阴翳中。 “哦!对了,那个叫,陈任瞳是吧。都听你提起他多少回了,最近你俩走挺近啊......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插足咯~” 诺子喉结滚了一下,放大的双目瞳仁缩紧,战战兢兢的心与性奋的下体演绎南辕北辙。 “这样,这些天你应该吸他鸡巴不少回了吧?评价评价。哥儿几个比不比得过他,谁的更好吃呀?” “噗,你这话讲的,他都吸了不知道多少根了,早忘了吧~” “那就现在看看想想呗,他不是最喜欢群交了吗?” 话落四面弹出了数不清的肉根,前列腺液渗溢的龟头,在眼前弹动虚虚实实的色影。 周诺子瞳仁有些模糊,心底有个声线在四面环绕,在头脑迷醉的恐惧下,他把下裤褪了一半。上半身压下地面,翘起屁股,侧着脑袋,两根手指比了个V对准后穴,挂着甜软的弯眸颤了句: “我、不太记得了,但是、可以用这里,帮帮我...想一想~” 视觉中心被收往白臀中心的粉肛塞,有意无意露出的肌肤惹眼,纤细的腰枝下塌,纯欲同淫罪一体,会更想让人把他弄坏。 “呵,听见了吧?可别说我们欺负你哈......” 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承受极端判断下的后果,只觉得要么就是痛苦,要么就是享受。二者择其一,似乎没有选择。 红唇之下透露出的靡罪,在相互交连,紧贴磨蹭的各式肢体内嘤喘不绝,最终是一条黑带,封锁住了他的恐惧与视线。 此起彼伏,浓厚的腥味伴随着淅沥的水响,从各处咀嚼与撕扯着本就千疮百孔的理性,热液上攀蛊惑着追寻更新的刺激感,乱交带来的冲撞与负罪心彼时已然无法满足膨胀的欲求。 已经射过几轮的学长,提起裤子在一旁坐着休息,肏了太多回了,让下面的新人瓜分着尝尝鲜,想着还有什么没玩过的方式。 他看了眼躺在门旁的手机,亮起光幕,彼时有个恶劣的点子一同亮起了灯。 他把门口的手机捡起来,对着已经被肏得五感消散的人解了屏幕锁,拉亮感光度咔了一张,手滑发了出去。 便坐在门旁,继续观摩他的新伙伴开荤。 ‘什么时候能来呢?肏透之前来得了么......’ “哈~” 学长憋不住笑,看着眼前荒诞淫乱的图景。 被轮过一遍的乖孩子全身抹粉,穴口肉嘟嘟地吐着黏液,同他上面那个小嘴儿一样惹人喜欢。即便肏得有点松了也还是腻滑绝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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